作者：无尽暗武
唰！唰！
感受到两个犹如实质的目光从身旁落在自己身上，齐子墨顿时感到不妙，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就感到自己的大腿被一左一右重重的掐了一下。
这可不是形容，而是两个B级的全力，虽然只是单纯的肉体攻击没法伤害到目前的齐子墨，但是两女的态度还是让他感到阵阵心惊。
好在最后还是希儿有些不忍，开口打破了这越来越诡异的气氛。
“说吧，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的目光在其中的两位身上略过，一字一顿的说道。
一股暗红色的气息浮现在希儿的身后，显然齐子墨这次的事情让她十分不满。
琪亚娜和西琳，还有那个雷电芽衣，倒是在意料之中。
毕竟齐子墨也和她们谈起过，但是除此之外，还多出来的那两个身影就让她有些不满了。
通过之前脑中闪过的信息，她知晓这次能出现在这里的，都是和子墨在因果方面有所纠缠的人物。
而并非是萍水相逢，或是只交谈了寥寥几句并且没有多大印象的存在。
“这个嘛，其实她们是我偶然遇见，只是给予了一些帮助罢了。”
说实话，齐子墨也没想到这两位居然会被因果牵引给带过来。
没错，她们就是齐子墨在湮殁蜃影中，有所交集的二女，黑塔和琪亚娜·卡斯兰娜。
刚刚摆出一副看戏模样的自然就是黑塔了，而琪亚娜·卡斯兰娜，也是十分平静的和琪亚娜·沙尼亚特坐在一起，两人这时都还在用眼神互相交流着。
（你就是异构体吗？虽然长相差不多，但是你的气质跟我完全不一样啊。）
（我吗？其实我最开始的时候，也和你差不多呢，只是经历了很多事，才会是现在这样。）
而西琳则是坐在沙发上，一副十分担心子墨，却因为自己的关系，不敢随意开口的样子。
“为什么子墨你和我们的交谈中，从未提起过这段经历呢？”
见到齐子墨的神色有些不对，布洛妮娅敏锐的发现了问题所在。
而且这两人，她目光一闪，不仅是那个名叫黑塔的女人，就连这个琪亚娜的异构体的能级，都像是无底的深渊一般深邃。
S级还是SS级？这样的实力，为何会与子墨有着极强的因果。
“你倒是艳福不浅啊，怎么样，需要我进行说明吗？”
黑塔伸出手指，敲了敲玻璃桌面，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之后，对着齐子墨问道。
在经历了漫长的时光后，她可是清楚，有些事情，可不是能够随意谈论的，以她如今的实力要是被那种存在盯上了，怕是也和最初的自己没什么区别。
齐子墨想了想，发现自己在那里的事情并未谈起过‘祂’的存在，其余的遭遇也没有什么说不得的事情，于是便点点头。
“你们是叫布洛妮娅和希儿吧。”
见二女点头，黑塔也是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
“看来你们对于我和这位琪亚娜，不仅是与子墨遭遇的经历，还对我们的实力感到好奇。”
说到这里，她露出了一个奇异的表情。
“如果我告诉你们，我们和子墨相遇的时间，发生在百万年前呢。”
“什么？！”“这不可能，除非.....”
话音落下，果不其然，布洛妮娅和希儿都下意识的抓住了齐子墨的手臂，否定的话语脱口而出。
因果纠缠就证明有所交集，而要做到百万年的长度，那就要跨越无数世界级力量的延伸，同时还要抵御虚数神骸的攻击。
这种事情，就布洛妮娅所知，就连她的老师也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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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六章 因果牵引，跨越时光
“好了，黑塔，别说的那么模糊，认真点。”
齐子墨有些无奈的捂了下额头，只觉自己的脑壳前所未有的痛了起来。
“好吧，我说的确实有点模糊，具体来说，算是我和她的其中一个可能性与子墨在一个很特殊的地方相遇了。
最后，我通过对子墨的‘真实’进行锚定，花费了那里的三千七百六十四年多，总算是通过我和你的那一丝联系离开了那个地方。”
说到这里，黑塔看了一下身穿白色长裙，长发盘起一半，端庄典雅的琪亚娜·卡斯兰娜。
“当然，最后我也询问了一下她是否要放弃庞大的明光帝国，和我一起离开，她犹豫了一会，还是下了决心跟我一起离开。”
说到这里，齐子墨也回想起自己离开时与黑塔告别的场景，结合对方现在说的话，才算是知道当初黑塔在调试的根本不是什么‘模拟宇宙’。
而是锚定‘真实’的仪器。
“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你制造的那个仪器成功了？”
“提不上成功或者失败，毕竟当初制造这个的时候，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也就没有所谓的成功或者失败。”
黑塔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着其余人聚精会神的表情，随后很有仪式感的从桌子上取来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后才继续解释。
“从结果来说，‘我’算是成为了我的一部分，这个琪亚娜应该也是一样。”
琪亚娜点了点头，同意了黑塔的说法。
对此布洛妮娅倒是有过一番亲身经历，立刻就意识到黑塔这个看似莫名其妙的话中蕴含的意思。
“我非我，众生相吗？”
何谓众生相？有人作如是言‘我是众生’，则知彼人说众生者，非我非彼。
何非我？我是众生，则非是我。何非彼？我是众生，非彼我故。名众生相。
“那么，你们这次过来，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和我解释一下这个事情吧。”
齐子墨了解了大概的经过后，也是有些好奇这两位怎么会接受因果牵引前来。
毕竟这个牵引，到了一定的能级自然能够无视。
而且从之前和布洛妮娅的谈话中，他也知晓这个牵引是经过了她们的同意才会出现。
“我的话，这么有趣的事情自然要参与一下，不过这个山海界的牵引只允许我携带世界级以下的能级进入，所以我目前是一个分身。”
“我嘛，和黑塔一样也是分身。之前和芽衣商量了一下，都觉得您给我们的帮助很大，所以前来道谢。”
黑塔和琪亚娜的回答都在齐子墨的意料之中。
感受自己身旁的两道恐怖的压迫感散去，算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几分钟后，顺利脱身的齐子墨来到了这个星球的外太空，随后道路展开，‘世界’演化，踏入第四维度。
“这里是？！”
他眼神一动，虽然此刻第四维度的样子是他通过拟物化看到的时间长河，但是一种违和感涌上心头。
念头转动，很快就发现这个违和感是从那若隐若现的山海界权能中传来。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齐子墨闭目收拢感知，根据违和感的来源重新进行拟物化。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放开感知时，出现在他眼前的赫然是一棵苍天大树。
而他此刻，就处在其中的一个果实表面。
“过去与未来，道路的演化，这就是‘枝干’各种可能性交织出的果实。”
齐子墨伸出手，细细感知他目前这一颗演化完整的‘世界’。
很快，数道信息从山海界的权限中流出，通过这个由无限道演化的‘世界树’传递给他。
“每一颗果实既是一种可能性，也是一次机会，如果被其余的存在击败或击杀，便可以从一个新的果实上重新开始。
或是参悟了这个果实的可能性，从而去到下一个果实。”
齐子墨想了一会，发现这不就是类似于抽取天赋的游戏，同时每一个天赋还相当于一个复活币，如果被击杀，不管这个天赋是好是坏，都会成为别人的战利品。
“目前看来应该是这么一种机制。这么说来，那布洛妮娅她们就相当于某种支援技能？”
齐子墨收回四维感知，回到了宇宙空间，又化作一道流光返回地面。
“果然，这些存在都不是真实的生命，只不过是非常基础的固定程序。”
他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虽然看似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在规则之眼中，这些存在身上的波动完全一致，不过是某种程序的具象化。
“不行，我和琪亚娜都并非是以支援，或是参与者的身份加入，并不能给你提供战斗方面的帮助。”
几分钟后，回到了客厅的齐子墨在黑塔口中得知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不过，给你提供一些研究山海界方面的助力，这种程度的帮助，还在那些存在允许的范围内。”
黑塔说着，就在这个几乎和太阳系一模一样的星系和周围数十个恒星系上架设了研究设备。
“那就多谢了。对了，琪亚娜她们去哪了。”
齐子墨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有些奇怪的问道。
“她们啊，被琪亚娜带走训练去了，她说算是对你帮助一点微不足道的回报。”
黑塔抬起手，在虚空中挥舞了一会，一个齐子墨极为熟悉的人偶就从虚空中浮现出来。
“愣着干什么，走吧，我已经分析出最适合你参悟道路演化的节点。”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到了世界级还是这么喜欢人偶。”
齐子墨看着眼前与记忆中如出一辙的矮小身影，有些调侃的说道。
“人偶可是我的看家本领之一，可别小看了人偶。”
黑塔的人偶挥动手中的巨锤，一锤砸下，就在客厅的中央轰出了一个虫洞。
伴随着两者的进入，黑塔的分身也淡化消失，之前有些拥挤的客厅再次变得空无一人。
“黑塔空间站，你应该很熟悉了。不过这回可是经过了我道路的加成，就算放在离恒星只有一万公里的距离，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甲板上，两个人影从虫洞中走出。
不用黑塔多说，齐子墨也能看到面前这个不断聚变的高温等离子球体，数千度的热浪从它的表面吹拂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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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测试服的新怪，黑希白希不会是身处阴阳两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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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七章 消化道果，突然袭击
“原来如此，这就是山海界的来由吗？那可真是可怕的起源。”
黑塔用她那关节分明的手指操作着面前的虚拟屏幕，一瞬间就闪过数万个屏幕以及各种数据，如果以常人的视角来感知，只能看到一片白光。
两人在这个被黑塔一瞬间制造出来的空间站上交流了一些情报，而山海界的诞生也确实让黑塔狠狠地吃了一惊。
十三步，别看和她目前的境界只有三步之差，但这已经是横跨了十到十一，十二到十三这两个难以用天堑来形容的境界跨越。
十一步时，是世界级的‘世界’升华为‘枝干’的质变，而十三步则是已然超越‘枝干’本身，就算是整个‘树’‘海’有意义的地方都算不上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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