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但是星际时代 第141章

一路下来，齐子墨也算明白这让华师祖这个十三步的存在都评价为完全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地步的无限道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即使到了A级，他也可以越级与S级战斗，甚至将这些远超一般S级的存在击杀的地步。

“这么说来，程师祖的‘无上自在’，岂不是可以做到在B级就和S级战斗.....嘶。”

齐子墨想到这种可能，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当然，以程师祖那特殊的经历，是不是还有存在能够做到，他对此表示怀疑。

虽然他不知道十三步的全部威能，但是从华师祖的那一手无限维度，几拳下去轻松开辟一个宇宙所有可能性集合的‘枝干’。

管中窥豹也能大致猜到那究竟是一股怎样的伟力，将之舍弃，破而后立的道路有着这样的威能倒也在齐子墨的预料范围内。

当然，可能也只是他的瞎猜，毕竟他可没见过程师祖在B级的全力出手。

思维发散，打发路途中的时光，同时暗中警惕那个窥视的目光，即使已经过去十几天，那个目光依旧在跟着他。

这下齐子墨确定，对方不是因为他的战斗而吸引，而是就是朝着他这个目标来的。

“咦？这是，某种预言类的技能效果。”

齐子墨伸手一捏，将一根突然出现的无形细线捏在手中。

自在天魔身对于六欲的感知发挥了作用，他稍一思索，就从中找出了对应的情绪波动。

“赤吗？看来是遇到了对手。”

齐子墨开启规则之眼，沿着这根细线的波动看去，很快就察觉到两股纠缠在一起的波纹。

在进入A级后，规则之眼的观测能力也有了一些新的特性，比如像现在这样直接通过对应波动看到源头的能力。

在之前B级的时候就是完全办不到的。

不过看归看，这并不代表齐子墨就能直接通过观察到的情绪波动发动猎杀烙印直接出现在赤的身边。

因为这样的移动所消耗的崩坏能过于庞大，即使是齐子墨如今的出力也无法在一个时间单位内产出足够这一次移动的能量。

“去看看吧，如果赶上了，倒是可以帮个忙。”

齐子墨放开手中那无形的细线，不再是漫无目的的随意行动，而是找准通道波动的分叉，开始朝着源头掠去。

铛铛铛！

赤挥舞着长枪，轻易的挡下了对方袭来的种种攻击，刀枪交错间火光四溅，和褚明光战的不可开交。

不过两人都清楚，双方的战斗并不在物理层面。

赤作为天机职业，踏上八卦道路的存在，最擅长的就是推算对手的各种信息，了解的越多，所能算计的也就越多。

当然，光是知道对方的动作对于这个级别来说并不是什么厉害的操作，预言家，天机，命师等精神系职业，则对此的侧重点各有不同。

以赤的八卦来说，他在了解对手的信息达到一定程度后，不仅是预测，甚至能够强迫对方选择不利于自己的选项。

而预言家则是给定一个结果，依靠运气的削弱来保证这个结果的发生。

“赤，我记得上一次山海界，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在推衍方面，你的道路还是不够深啊。”

褚明光一刀斩落，赤正要抬枪还击，突然他手指部分的空间一阵波动，让他原本流畅的动作慢了一拍。

“唔！”

赤的身形剧震，他闷哼一声，借力倒飞而出，在第四维度中划过一个长长的痕迹，拉开了与褚明光的距离。

再一看，他的身躯从肩膀的右侧一直到腹部，被褚明光的长刀劈开了一道长长的豁口。

虽然没有血液流出，但赤的神色却愈发凝重起来。

受了伤的话，可是不妙啊。

上一次山海界，他就是被褚明光耗掉了最后一次机会，虽然因为体系的不同无法与联邦的某个具体职业对应，但从特点来看和预言家相差无几。

这个职业极为擅长穷追猛打，要是受了一点伤，就可以针对你的伤势不断做出更精细的预言，从而将优势像滚雪球一样放大。

正是因为赤和对方是同一类道路，那微弱的差距才难以通过别的方式来弥补。

“不过，这一次，到底谁强谁弱，可还不知道呢。”

他感知中无数方位，数据，道路的元素显化，以自身为饵，下一步险棋。

即使褚明光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他只要想取得胜利，就会踏入其中。

“阳谋吗？赤，你倒是成长了不少。不过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你的任何选择，都在我的眼中无所遁形！”

果不其然，褚明光在见到赤的意图后，突然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手持大刀径直朝着赤杀去。

至于原因，赤也只知道这和双方的老师有关系，个中细节却是不甚明了。

“我说，你老是抓着我不放，是不是因为我是老师学生中最弱的一个。”

赤有些勉强的挡下对方那势大力沉的一击，整个身躯再次倒飞而出，甚至连第四维度的拟物化都无法维持，跌落到了三维空间中。

这看似简单的交手，在了解推演的人看来却可谓是步步惊心。

两者的每一次交击，实际上都是经过了数亿次迭代后所选出的他们认为的当下环境的最优解。

“哼！等我将你击败，自然会去找你的那几个师姐算账，至于你，就乖乖的给我败吧。”

褚明光对于赤的嘲讽不以为意，毕竟对于一个几乎所有行动都被预言的人，他的话语实在没有什么影响力。

数刀斩落，从第四维度对着赤的过去与未来同时发动攻击。

此时的赤已然跌落到三维之中，伤势愈发严重的他似乎根本无法踏入第四维度进行阻挡，眼看就要彻底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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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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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芽衣的生日，好耶！

然后是剧情方面的。

好家伙，希儿那边还没事，老仙，你在干什么啊，老仙。

你怎么又双叒叕开始了，符卧撑也不是这样的啊老仙。

第二百五一章 强势插手，变量之功

陡然间，一轮明亮却并不刺眼的朝阳出现在褚明光的感知中。

下一刻，原本被他的预言所锁定的赤就像是一个游鱼一般从那既定的未来中消失不见。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计策，赤。不得不说，你还真是让我有些吃惊了。”

褚明光面色凝重的看着从那阳光中走出的身影，只是看到此人的一瞬间，他的感知就在疯狂的发出报警。

“不过是行险一试罢了，就算失败也不过是消耗一次机会。”

赤在见到齐子墨的身影后，也是松了一口气。

要是刚刚的运势没有算错，他会在危机关头有认识的存在前来相助，但是在山海界这种地方，到底能不能成功赤心里其实也没底。

就像齐子墨刚刚那样，要是选择视而不见，他就只能乖乖消耗果实重开了。

“原来是推演一类的战斗，我说怎么会突然冒一个命运的丝线出来。”

齐子墨到了现场，一眼扫过就已经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还原了个七七八八，也是明白了之前那个命运丝线的来头。

如果是个无法观测到命运的存在，可能就是突然有种朝着赤这个地方前来的念头。

当然，这种影响对于和赤同能级的A级来说就已经十分微弱，而到了S级，那更是基本毫无影响力。

“赤，需要我帮忙解决吗？”

他目光落在褚明光的身上，对方就悚然发现自己的道路就像是死机了一样。

无论褚明光怎么尝试也无济于事。

道路包含一个存在的精神与信念，出现这种情况就说明，他自己潜意识里已然觉得，对方是不可战胜的存在的。

听闻齐子墨的言论，赤有些吃惊的看了褚明光一眼，随后说道。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实力，不愧是联邦都号称‘剑帝’的存在。

不过不用了，能引入变量就已经足够，我们的战斗还是以推演决胜负，如果受了你的帮助，就相当于在这场道路的交锋中逃避了。”

“既然你做了决定，我自然是不会妄做好人，就希望你能获胜吧。”

见赤神色坚定，齐子墨也就并未坚持，一个闪身出现在数亿公里开外，见证这一场推演类道路的较量。

对此他也是颇感兴趣，联邦的那些预言类职业个个都是香饽饽，出手的记录都很少，更别提去参加擂台赛之类的比赛了。

所以这种场面齐子墨也是第一次见。

也可以为以后与这类对手战斗提供宝贵的经验，甚至可以优化一下自己在精神方面的造诣。

“喝！”

只见赤挥动手中的长枪，平平无奇的一枪刺出，如果从正常视角来看，他的这一招十分的‘普通’。

尽管速度足有八千多马赫，威力也足以破坏单恒星系结构，但却没有任何精妙的变招，诡异的身法等等。

这个攻击从表面上来看，就是正常人也可以做出，只不过是威力小了点，速度慢了点，本质上并无区别。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的话。

齐子墨的感知中，此刻的赤给他一种非常虚无缥缈的感觉，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变化成另一种攻击。

张开规则之眼后，赤这一击的玄妙才算是展现在他的眼前。

无数波动构成的虚影叠加在他的身躯上，而他的目标褚明光在失去了齐子墨的压制后，身上也浮现出了无数波动构成的虚影。

仔细分辨的话，就能够看到两者的虚影都和对方的一一对应，不断变化着手中的动作。

“有点类似于波函数坍缩，通过不断地计算，在尽可能多的选择中将对方击溃，胜率大的一方将会将这一击有效的攻击坍缩成现实。”

齐子墨观察的同时也在分析两者的不同之处。

目前来看，赤的八卦更趋向于在不同变招中将其中的一种获胜方法扩散到大部分虚影中。

而他的对手则是选择将不同的虚影对局导向同一结果，从而实现胜利。

“这就是推演类职业的交手吗？还真是可怕呢。”

齐子墨看着两人眨眼间交手数十招，每一招都经过无数次的迭代优化，看似平平无奇的攻击却都暗藏杀机。

像齐子墨自己，他战斗时虽然也会寻找敌人的破绽，但武道类职业并不追求一定要对手露出破绽。

而是大多奉行你没有破绽我就打的你露出破绽这种思维，精妙的招式也不是以破解对方的攻击为目的。

反倒是力求打的对方措手不及，然后使用大威力的招式一决胜负。

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齐子墨将自己带入到了他们的战斗中，能级，攻击力度也相同。

很快，即使以他那太虚之境的境界，也难以承受如此数量级的迭代优化，意识深处传来一股疲惫的感觉。

并非是他的精神支撑不了这种级别的运算，而是短时间内重复上亿，甚至数十亿次运算，并且还要保证每一种选择都做出了不同的操作。

人的本能就会去抵制这种行为，从而出现这种没来由的疲惫。

“果然，不使用推演类的道路作为加持的话，单凭神蕴还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齐子墨捏了捏眉心，将那种疲惫感消去。

他的无限道虽然号称无限，但这种和他战斗风格完全不同的道路一般来说他是不会去演化的。

毫无帮助不说，甚至可能会成为对手的突破口，目前来说唯一的例外就是‘世界’雏形中这种类型的道路会作为某种元素出现。

不再去尝试模拟两人的战斗，专心看起这难得一见的交锋。

如果能够看到两人的迭代过程，那这场战斗无疑是十分精彩的，他们的很多变招让齐子墨也不由得拍案叫绝。

三维，四维，不同维度的穿梭，利用这些维度不同的特性来牵制和消耗。

可以说两者的战斗虽然不像齐子墨自己那样华丽霸道，那种精巧的感觉一样可以带来不小的震撼。

当然，他们毕竟不像齐子墨和觉像是两台永动机，打上几天都没有丝毫消耗的感觉。

两小时之后，胜负便明了。

“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