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传说,走向最强无败之路 第209章

作者:零衣

零衣她还只是个中等部的初中生啊!是萝莉啊!是少女啊!是高等部不知道坐了多少年会长席位的大龄JK绝对不能染指的犯罪领域!也是帝王大人我最喜欢的女孩子啊!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啊!会长!

说来零衣上次情人节还给了区区卤豆腐巧克力吧?!

会长……你欺骗了我呢!

她们两个人是那种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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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最强赛马娘之路 : 第二十章 夜之皇帝开始金屋藏娇(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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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绝对不承认!这种事情绝对很奇怪啊!”

当帝王终于从杂(垃)物(圾)堆里蹦跶出来的时候,会长和零衣自然是已经跑到没影了。

少女只得自怨自艾地双手按压住自己的脑袋,在门口的地方扭曲身形,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零衣的历战很急!零衣到底是怎么想的?历战问题和嘲讽其他人的问题到底又该如何解决?民众的炎上和不满等等等等……急得不可开交!

而在急成这样的情况下,区区卤豆腐居然把娇柔脆弱的零衣公主抱在怀中呵护,还让零衣露出帝王此前从未见过的娇滴滴(在她看来)羞涩表情,这怎么想都不对劲啊!

“会长绝对知道什么了吧!现在已经进入了要狩猎公主殿下的皇帝plus time攻略模式了!”

可恶的老东西!之前没让你爆金币!居然藏这么深?!

亏你敢对低自己好几个学年的清纯学生妹下手!

不可饶恕啊!坏女人!

不过换个角度想,既然会长愿意那么呵护起零衣的话,本身对事件应该是有所了解的,若不知晓内因,鲁道夫真的很难不给惹出这种风波的零衣一巴掌进行人格修正,而事件有皇帝参与的话,就绝对不会让未来往最恶劣的方向发展。

基于这种对于老父亲会长的信任,帝王到也对严峻的事态稍稍放心了些许,然而担忧和纠葛的事情就变成其他的内容。

所以会长和零衣到底是什么关系?!

“痛就说出来!”

“请放开我!会长!”

就这两句话感觉都能脑补出50w字的肥皂剧爱情故事了。

建议剧名定为《老爸老妈烂漫史》。

老婆变妈什么的、那种事情不要啊!

所以那爱数星星的呆女人以及卑鄙的蓝色母狐狸到底是怎么护食的?!

我难道不应该只需要看着那两个人相互厮杀最后同归于尽造福第三者篡位吗?

谋划了这么久的零衣杯居然空降皇帝线这不合理吧?!

会长那种大龄剩女JK到底凭什么啊?!(暴论)

“哈啊……哈啊……”

沸了、燃烧起来了、也红温了。

老实说东海帝王现在完全静不下心来,会长把零衣公主抱起来的画面实在是过于有冲击性以至于她都不能正常思考,满脑子都是些奇怪的东西。

遥想帝王一生,放弃白给似乎也挺有潜力的优秀素质线,以及难度适中可持续发展的目白年糕线,试图走零衣线的帝王就在今天踩中了来自老父亲的牛头人陷阱、简直太畜生了。

其实按理说帝王是有那个潜力上位的,只是她不中用。

但凡她好好深入想想零衣第一次被她接到特雷森学园的落寞,还有第一次出道战时孤身一人的模样,不是把对方当作强大美丽的事物去追逐的话,其实帝王才是距离零衣真相最接近的人,其他靠近零衣的赛马娘甚至没有接触那金芒之下独木难支色彩的可能性,从一开始就没见过也不会去想。

反而是一直以公事角度与零衣接触,知晓部分异国他乡的处境,经常客观看待零衣的极端行为想要去抑制和照顾对方的会长率先体悟到不对劲的地方,也算是情理之中吧?

细细斟酌零衣情人节巧克力最后的所有权……这算不算上错婚桥嫁对郎?颇有点戏剧色彩。

呵、谁知道呢……

毕竟面对鲁道夫的好意,以零衣的性格肯定是排挤和不解的,因此现在、她与她、那两个人依旧在争执当中。

……

“快放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这么被皇帝殿下公主抱在怀中,并且风风火火向着不知道的地方前进,零衣挣扎着想要从鲁道夫的怀中挣脱。

不明所以啊!鲁道夫会长!

保护我……还有不会令我独自一人……痛苦就说出来……

这些东西,我不明白!

“闭上嘴跟我来!你现在需要的是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养伤、多和别人交流交流,吃个热腾腾的饭、好好洗干净然后放空脑袋好好休息,十四连战的事情以及民众风声的问题之后再来想办法解决处理。”

皇帝就这么压制住零衣的反抗,冷声解释。

她非常有必要给怀里这个孩子进行心理辅导、并给予一个安惬的容身之处不是吗?

缺少人照顾的问题儿童。

若其他同龄人的孩子都在仰慕她而做不到抚慰对方的话,那么鲁道夫作为会长、作为年长的长辈、自然不能放着零衣不管不顾一条路黑到底。

(以这家伙的性格和毛病……接下来肯定又会想要和我说点什么撇开关系吧?)

想着,鲁道夫就见零衣蜷缩身子,咬牙切齿用掌心想要撑开她的面颊,挣扎的幅度越大了。

“接下来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没有功夫奉陪你玩这些!建议去乌干达密林找山地大猩猩玩互推相扑游戏,在猛烈巴掌的亲密接触下或许你的脑子能够清醒清醒!”

看吧这家伙、好强的进攻性。

正常交流的时候还会用会长称呼鲁道夫视作敬语,然而当有人要迫使她示弱,不能让她逞强、不想给别人添麻烦的心理就会产生极强的进攻性来排挤其他人。

无法信赖她人、也不想依靠她人。

就这样绷紧绷紧到最后,才会因为自身的能力无法满足光辉万丈的需求,导致走火入魔的自我伤害。

又笨拙、又努力、又愚蠢、又傲慢、又懦弱、又强大。

浑身上下都是矛盾的完美主义者,渴求想要休息的地方,却又认为自己不能停下脚步不能坐以待毙。

因为一无所有,所以全力将零衣的身份包装得强大而美丽,以此来获得寄托和前进下去的动力。

但只要犯下一丁点错误,就会导致这种勉强铸造起来的东西崩解开来。

因此,需要为不安的零衣赋予切实的居所、依靠。

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皇帝也准备这么执行。

虽然事到如今做这些应该也太晚了?十四场连战和嘲讽其他赛马娘的恶果已经出现,零衣今后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要不在赛场上伤害自己,要不失去名誉流离失所。)

哪边都不是好结局。

但是,鲁道夫象征也只得竭尽所能去为这孩子做点什么。

首先,就从其他人只是索求,而从未留意过的低迷地方,率先开始吧……

通过交流,略过往日赛事上那样强大的零衣,从理解那荣光的背面开始,真正看清楚这孩子是什么样的家伙。

若不把事情说出来,什么都不会开始也不会改变和结束。

不是被寄托的“荣誉”,而是放空尖锐思绪的“休息”,以及理解与真心的“交流”。

这才是零衣现在真正需要的事物。

并不是强大到去夺得荣誉,而是迫使自己变得强大的羸弱。

必须去理解那样羸弱的她,否则怎么接触都是错误的。

——

零衣仍旧在反抗鲁道夫象征的公主抱。

对少女那抗拒的行为颇有点不耐烦,于是皇帝就向金发少女冷声开口。

“……那让我想想,你所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指你因为闹出问题而在学校待不下去,准备回去宿舍收拾一下行李最后和自己的室友不告而别吗?”

“……”

零衣听罢,顿时沉默了下来。

“若是和现在的你待在一起的话想必身边的人也会遭到流言蜚语和难堪的对待、饱受牵连,所以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赶快收拾东西离开特雷森学园。”

“……你在、说什么?”

金发少女低沉起面色,眉头紧锁,而鲁道夫象征只是看着这样的她,长舒一口无奈地叹息。

“然后你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旅馆酒店什么的因为要证件登记的缘故,你想乔装和隐匿是完全做不到,露世的真面目也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以记者普遍的死缠烂打和狗仔敏锐性,旅馆和酒店作为暂时的据点肯定不会被你考虑,紧接着,纵使你因为过去的歌唱演出和偶像周边赚了不少的分成,买房子是轻而易举,但是你在法定年纪上没到成年,因此房屋的监护人方面无法受理,率先准备好个人据点也是做不到。

接下来就是考虑露宿街头、暂居无法地带、还是找愿意收留来路不明的家伙的房东,亦或者……”

更进一步把自己往极端的地狱里逼迫。

皇帝眉头紧锁,就在零衣不解的表情下只手往女孩身上的各处口袋搜刮。

“等——你想做什么?停手!”

零衣反抗变得更加剧烈起来,鲁道夫却视若无睹,就这么从金发少女的口袋中抽出来一叠纸片。

皇帝半眯起眼,看清楚上面的内容,紧咬牙关。

她无比庆幸自己敏锐察觉了零衣身上的问题,若就在楼梯口扔下这女孩说几句无可救药的气话就离开,后果坚持不堪设想。

鲁道夫象征手中的纸片,是车票。

上面的出发时间虽然各不相同,但有效期都是在半个月内,而指向的通行地点是【名古屋】、日本中部地区。

若到这里可能很多人没能反应过来。

但是……假若被称之为日本阿尔卑斯山的【飞驒山脉】就在日本的中部地区的话,那又是什么情况呢?

没错,就是零衣过去在希望锦标赛时攀登的雪山。

“嘁——”愤愤地咂嘴声。

鲁道夫定然不理解系统的存在,然而就算以零衣的视角,那也大概是准备一次御守用到底,十四场比赛通过穿插训练而导致完全没有停息,让所有比赛连接训练当作“一次性的训练”熬过去!来保证获取点数的最大收益性、也完全不计后果代价。

“……”

鲁道夫就这么凝视着零衣惆怅而纠结的表情,对方的安排就在此刻完全暴露了出来。

以外人的视角那几乎已经是不可理喻的送命,而纵使以零衣自己的视角,原本希望锦标赛的时候她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体搞得千疮百孔,现在更是在完全没有治疗的情况下二度登山并加持十四场赛事也是疯狂。

处在成就或死亡的破灭症状之间。

“我已经完全搞懂你的想法了、这种东西——”

咬牙切齿,再而叹息,凝视零衣欲图制止的焦急面色,鲁道夫会长就这么当着金发少女的面,将那叠车票一次性撕了个粉碎。

“——!”

天空飘荡的纸屑令零衣的呼吸不由得慢了半拍,然而还没待她继续做出反应,皇帝殿下继而压制住零衣试图挣扎的动作,继续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皇帝!!!”

零衣从未想过事情会演变成如今的局面。

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鲁道夫没有在自己一次又一次冒犯她的底线,闹出现在这种大问题的情况下,一怒之下把自己逐出特雷森学园实在是不可思议!

明明零衣一直都在令鲁道夫难办,不管是获取个人训练员的身份,还是大量报名各种赛程,这些闹出来的大问题就没有一个是好处理的,上次情人节的时候皇帝就因为无法忍受零衣报名樱花赏而前来质问。

明明对方只需要按照上次那种态度进行下去,零衣也理所当然觉得气炸的会长要将自己给摒弃掉。

故事只要这么发展下去就可以了……

然而,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这次历战事件是比上次樱花赏报名还要严重个十倍百倍的风声,皇帝却没有对零衣不管不顾,甚至是呵斥训斥,反而开始用力拥抱住她。

环保住的臂膀,坚实有力而温和……

“好疼——!”

可零衣没有得到鲁道夫的解释,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一疼,被身边的女子用拳头狠狠地在天灵盖上敲下,零衣只得发出吃痛地声音,双手捂住脑门。

“我才想要问你到底想要固执到什么地步?从现在开始你哪里都不准去,登山活动驳回、宿舍和学校不好待着就别去,但奇奇怪怪的地方寻求暂时的庇护也不行,谁知道你会闹出什么大病,身体也需要好好休息,换言之——”

闻声,零衣就感觉自己鼻尖被女子用力一戳,睁开吃痛的目光,少女所见就是鲁道夫象征认真严肃的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