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平生爱看书
地狱维度死不死的跟他们没关系，也轮不到他们操心。但能量银行可是跟他们以及他们背后的势力息息相关。
被三个人紧盯着的墨菲斯托有些不舒服的笑了笑：“一切顺利，我们已经初步拉拢了不少好苗子。全都是能干肯干大胆干的狠茬子。我们已经跟至少十几个签订了供需协议。剩下的还在谈，等一个让他们签订契约的契机。相信过个一两千年的，我们银行就能正式初步走向正规了。”
墨菲斯托说到后来，身板挺得越来越直。不管如何，至少在能量银行这方面，他自觉自己是尽心尽力了。这玩意差点就成了他的终生事业，在意和操心的程度目前仅次于他的根基地狱维度。
能从无到有的在短短的时间里搭建出这么一个框架，虽然有卢克他们几个鼎力支持，但墨菲斯托自认为自己在其中的贡献还是超过在座所有人的。
“太慢了。”卢克兜头一盆冷水泼了过去。这句话引来了墨菲斯托的怒目而视。
“这速度已经不慢了！培养新神，干掉老神，想要达成你曾经描绘的体量，那不得需要时间和契机吗？”墨菲斯托反驳道：“一两千年的时间，已经算极速了！你要知道，不少魔神都是个不跟外界接触，藏的好好的死宅，光把他们找出来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还需要一定的运气。”
“所以我们应该换个玩法，不，是在此基础之前，再增加一个玩法。”卢克在座位上耸耸肩，对墨菲斯托的抱怨和反驳不以为意，他很清楚自己刚才那番话肯定是刺激到这位魔神了。
“什么玩法？”墨菲斯托对卢克的话提起了兴趣，他隐隐觉得，卢克想要说的，会给他之前想不明白的问题一个答桉。他需要一个通透感。
一旁的奥丁和古一法师也都感兴趣的听着卢克和墨菲斯托的话，能量银行毕竟和大家未来的利益息息相关，他们也想从卢克这里听听，他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来推动能量银行的发展。
反正九界之战虽然还没完全过去，但不出意外的话，大局已定，奥丁也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操心其他的事。至于说阿斯加德和九界的事怎么办？不是有托尔和洛基吗？这两个总要慢慢熟悉处理这些繁杂事务的。
“你们关注过中庭的势力吗？”卢克漫不经心的问着。
“那群凡人？”奥丁皱了皱眉。即便中庭人类里出现了不少强大者，但这并不意味着奥丁就能彻底扭转自己那种千万年积累下来，已经根深蒂固了的思维。那就是中庭的凡人是需要阿斯加德庇护的弱小者。
就像是人类一样，除了少数的某些人，谁会去关注蚂蚁等弱小生物的思维和想法呢？
墨菲斯托同样如此，他了解一些人类的势力和想法，但那些对他毫无意义，他知道，却并不会去真的代入。他在乎和操心的，是如何利用这些让那些凡人跟他签订几个契约，卖身卖灵魂给他。
“未来如果维度魔神建立一个相对稳定的关系的话，我觉得包括宇宙其他文明势力里的关系等都是值得研究一番的。当然，我们有大量的人手可以帮我们来研究、分析、总结。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要固执己见，多多少少转变一下思维方式。”卢克看出了奥丁和墨菲斯托的心思，手指曲起，轻轻扣了扣会议桌的桌面，与两位的目光对视着，道。
“有什么帮助呢，对我们？”墨菲斯托询问。他只在乎能量的增长，地狱维度的扩张，以及能量银行的发展。如果卢克确实能说服他，且有必要，他当然会转化自己的思想。他又不是那些脑子不好，精神混乱到不能清醒思考的魔神。
“你有一种杀伤力很大的武器，但这种武器一旦用出来伤人伤己。所以你是用它，还是不用呢？”卢克没有回答，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反问了回去。
“核威慑？”古一法师领悟到了卢克想要说的意思。
“什么玩意？”墨菲斯托的惨白的骨质面具都皱巴巴的缩在了一起，跟一块揉的皱巴巴的羊皮纸一样。这个词他勉强能理解，毕竟最近他还是从自己麾下的那些中庭员工嘴里获得过不少新鲜词汇和理论的。
“字面意思。”卢克轻声道：“如果将深渊维度内泄露出来的能量当做一种类似于中庭核武器一般杀伤力强大的武器，那么我们要怎么才能将它的利益最大化？”
“丢其他维度魔神家里？”墨菲斯托有些理解领会了卢克想要表达的意思，联想到他之前的提议，那种临门一脚即将门扉大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这样做难道说不会引来那些魔神的围攻吗？”奥丁有些忧虑，他觉得卢克玩的似乎越来越大了。当然，下船是不可能下船的，现在船也不好下。如果不是顾虑到可能为阿斯加德带来隐患，他其实还是挺喜欢卢克的想法和计划的。有当年他四处搞事的风范。
“这就要看我们挑选的目标，以及后续怎么处理了。”卢克双手交叉，手臂放在桌子上，身子前倾，目光扫过奥丁和墨菲斯托。
“这个核威慑，是我想的那个吗？”墨菲斯托眼睛有点亮了起来。这点点时间里，他已经抽寻了一点有关于核威慑之类的相关解释。联想到卢克之间所说的，他显然是将深渊维度的能量当成了一种战略性的武器！
“相比起深渊威慑，深渊讹诈什么的，这些名字都过于赤果果了，很容易就会令人心生警惕和不满。”卢克摆了摆手，“那会让我们树立大量敌人的。这样不好。我们可以换一种更温和更容易让人接受，侵略性也不那么强的说法。”
“我并不在乎它叫什么，我只想知道，我们怎么用它来搞能量。”墨菲斯托丝毫不隐瞒自己的贪婪，以及直白。他就差告诉卢克说：【来，只要你的计划通，你想叫它什么都可以】了。
“你确认你没办法清除那些深渊能量吗？”卢克问墨菲斯托。
“能够压制，但很难根除。尤其是这种能量还能同化地狱之力进行增长，不管不顾的话，短期内肯定没问题，长期问题肯定很大，后期的话，我可能得考虑搬个新家。”墨菲斯托一脸的便秘表情。
任谁家里被丢了一堆不断自我滋生增长且顽固到难以根除的污染性垃圾，他的心情都不会太美妙。尤其是这些垃圾还会导致一系列的后遗症，比如带来一堆的病毒和细菌感染什么的。所以墨菲斯托现在就是很膈应，但他又说不出什么来。这玩意毕竟是他麾下派遣出去赚外快的恶魔们带回来的。谁能想到出门一趟，那些家伙就能带回来这么一个污染性十足的玩意呢？
这简直是维度世界的寄生能量啊！不管不顾的话能偷家的那种！
“如果无力挽回，那我也只能将尼达维勒给放逐出九界了。”奥丁也语气沉痛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他也不想自己家里一直有这么一个污染力极强的玩意存在着。尤其还是生出了意识的。尽管这样做会让九界的能量循环和世界树再次变得脆弱和受到创伤，那也顾不得了。
“所以说，如果我们的能量银行推出一种污染清理服务，你觉得那些被家里被污染了的魔神们，愿意付出一笔清理费吗？”卢克再问。
“如果没有办法，我是愿意付出一些能量来买服务的。当然，前提是对方有让我买服务的力量。”墨菲斯托回答的依然直白。他现在已经弄清楚卢克到底是怎样一个打算了。
“如果我们要求，付款必须用我们的新货币来结算。他们必须先在我们的能量银行存入一笔能量兑换成等比例的新货币数额才能购买此服务，你觉得他们会购买吗？”卢克继续问。
“我能从中收取手续费吗？”墨菲斯托的眼眶里的灵魂之火亮的跟两个小灯泡一样，炽烈的能量波动随着高昂的情绪潮涌一样向上攀升。而他的回答，显然也侧面回答了卢克的问题。
“你看，万事开头难，如果他们同意，那银行里是不是就有了实际性的进展了？”卢克向背后的椅背一靠，语气云澹风轻的道。
“是啊，至少他们在我们的能量银行里有存款，认识到我们有这个业务和机构存在了。我觉得为了避免一些小魔神的能量被全部污染，我们还可以开辟出一个能量安全存储业务！我们保障他们的能量不被污染，只要他们将能量存进我们的能量银行就好！我们可以只收取一点点的保管费。”墨菲斯托兴致勃勃，情绪高涨的接过卢克的话，甚至还举一反三的推出了一项新的银行业务。
他觉得整个人的思维都被开阔了，脑洞大开的他此刻脑子里闪掠过一个又一个的业务点子。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立刻回去拿鞭子抽着自己手下的那帮子恶魔去努力做事。
“这样如果让人知道深渊能量是我们放出去的，我们未来的日子会很难过吧？”哪怕奥丁这个勐人，联想到未来一旦事实暴露，那帮子被坑的维度魔神暴跳如雷的模样，就有点发麻。
卢克和古一不怕，反正中庭在阻拦维度魔神入侵方面现在不说是固若金汤，但只要内部没有二五仔，他们的安全还是能保证的。墨菲斯托也不怕，大不了他躲进自己的地狱维度里躲个百万年数亿年的。但阿斯加德怎么办？
他不怕所谓的大多数维度魔神，但数量一旦多了，他也麻啊！家大业大，战斗里损坏点什么他都要心疼上一阵子。
“为什么会是我们放出去的呢？”卢克很奇怪的看向了奥丁。
奥丁则是被卢克问的不会了。
“明明是玛勒基斯那个深渊携带者，以及尼达维勒这个活过来的星球在遍地散播污染啊！他们才是污染的源头！”卢克摊手接着道：“就算有人怀疑，你见过有人拿武器不给别人，先扔自己家里的吗？奥丁和墨菲斯托你们两个，包括未来的中庭，也都是玛勒基斯这个罪魁祸首的受害者啊！我们还是最初的受害者！为了摆脱深渊维度的能量纠缠，我们三家最初的受害者联手找到了一种封印其能量的方法，并毫不吝啬的向各大维度魔神分享。我们有错吗？”
“没错！”墨菲斯托激动的身体都开始了颤抖，他觉得自己太喜欢此刻的卢克了，虽然他此刻道德低下，计划令人发指，但很对他胃口啊！
“如果将玛勒基斯当成深渊维度能量的传播者，行走的污染根源，那我们就是维度环保者啊！我们尽心尽力的推动提升着根除深渊维度能量的技术，尽心尽力的帮助诸多的维度魔神保住了他们的家不被污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大公无私的奉献精神？我们难道不应该是魔神的道德标杆吗？”卢克义正言辞的将黑锅丢在了玛勒基斯的身上。
“论算计和玩心眼子，还是你们这些人类有种族优势啊！”墨菲斯托满足的向后一靠，十分感慨的道。
“但还是有人知道一些事实的。”奥丁暗戳戳的补了一句，“比如逃跑的劳尔和苏尔特尔。”
“谁会信？我们是跟他们一样的受害者！”墨菲斯托撇了撇嘴。
“要不然，让【玛勒基斯】去他们的地盘上走一圈？”卢克试探的看向了奥丁。
面对着三双灼灼的目光，脸都绿了的奥丁顿时绷不住了，他咳嗽了两声，放缓了些许语气：“放过九界吧，再折腾你中庭也要受影响的。”
“不过这两个确实是个不大不小的隐患，不如我们的下个目标，就先放过兽，选他们两个吧？”卢克搓了搓手，看了眼奥丁三个。
三人齐齐点头。
第二百三十二章 古一的安排
逃回自己领地的劳尔和苏尔特尔没想到，天空横飞过来一场天灾落到了他们头上。在有充足利益的情况下，墨菲斯托表现的足够积极，刚刚支援过一批恶魔的他，此刻已经开始追问奥丁什么时候动手了，这一次他可以亲自上场。
失败？
墨菲斯托从来没想过这种事。
维度魔神里除了极少数魔神外，大都是独来独往的独行客。奥丁他们这种虽然算不上是纯正的维度魔神，但既然对方已经失败了一次，那就说明对方的实力相对他们这个小团体，并没有那么的强力。
欺软怕硬。
见风使舵。
这也是维度魔神的看家本领之一。
墨菲斯托现在就想着赶紧把隐患给抹除了，先让他的能量银行好好的发展一笔大业务，正式在维度魔神里亮个相开个张再说。
利益小团体就深渊能量投放的目标、第一批投放的魔神数量，以及计划流程等等又讨论商议了一番，最终也只是确定了一个框架。
对此情绪高涨的墨菲斯托十分不满。他觉得奥丁和古一两个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完全是在划水，就算家里一堆事需要处理又怎么了？他家里还有一个炸弹在呢，他都没急！
不过卢克还是说服了他，先看看能不能将对方家里的深渊能量封印，封印效果又如何。否则他们在这里讨论出花儿来，到时候技术不到家，封印不到位，那不是一切都白搭吗？强行上马，也容易玩砸。
墨菲斯托表示认可。
奥丁则是想问：尼达维勒到底还能不能再抢救一下？世界树的能量循环如果再次受到重创，阿斯加德和整个九界也都会受到影响。
对奥丁的这个要求墨菲斯托则是坚决抗议，表示反对。玛勒基斯和尼达维勒，是计划里重要的构成部分，你怎么能不顾计划的提出这种要求呢？为团体牺牲一下怎么了？反正尼达维勒已经成了深渊的模样了，就当是废物利用了。
奥丁则是理都懒得理反对的墨菲斯托，被深度感染的又不是他的地狱维度。如果说卢克没有拿出解决方法的话，那恐怕现在因为深渊能量而气急败坏到跳脚的，就是墨菲斯托了。
对奥丁的要求卢克则是表示，未来怎么样暂时不确定，但现在的话，就是那句话：没救了，等死吧。
地狱维度只是少数恶魔感染，墨菲斯托也发现的早，所以一切都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尼达维勒不一样，那是直接跟深渊维度建立了联系，维度洞口都还在呢。从洞口里倾泻出来的深渊能量，现在差不多已经将尼达维勒给深度感染了，尤其是对方已经产生了深渊意识。感染程度跟地狱维度的不是一个级别。
再说了，如果不能解决维度洞口的问题，就算是你清理封印了也没用啊。无非就是治标不治本，来个循环而已。
深渊维度里的能量好用是极其好用的，就是后遗症有点棘手。有点类似于投弹一时爽，后患辐射强。没看一个死物星球在短时间里都被高浓度的超量深渊能量给灌变异了吗？里面的生物不出意外的话，也都跟着感染和变异了。
现在的尼达维勒，哪怕是墨菲斯托都不愿意靠近，就更别说没事进入其内部了。
不过看着面色颓丧的奥丁，卢克不多的道德和良心还是刺痛了一下，毕竟这幅场面好像就是他造成的。所以在那份不多的道德与良心的鼓动下，卢克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奥丁。
尼达维勒是肯定没了，但不是还有个被放逐出去的天堂国度吗？毕竟早先它也能算是世界树的一部分。重新拉进来也不会受到世界树能量的排斥，甚至会被欣然重新接纳。
少了一颗尼达维勒，多了一颗天堂国度。九界还是九界不是？等能量来个大循环，慢慢恢复，迟早能回复正常的不是。
对卢克的提醒奥丁本能的给予抗拒，但也只是瞬间，他就将这种抗拒给重新压了回去。
他当年暴怒之下放逐天堂国度，将对方剥离出世界树的能量循环，那是因为他以为对方抢走杀害了他的女儿。但后来事实证明其中意外和误会很多。
当然，你让当时的奥丁低头，那他也是不可能的。毕竟两方本就是敌对，也在进行着战争，作为胜利者的他，怎么可能低头去跟一个失败者认错？尤其是在这个失败者还深深的憎恨着自己和阿斯加德。
但现在，天堂国度的女王似乎死在了卢克的造物手上，剩下的被天堂女王带出来的高等天使们在尼达维勒不说是全军覆没，也是损失惨重，只剩下了大猫小猫两三只。天堂国度的力量空前的低落，甚至要比被剥离出世界树能量循环后还要虚弱。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天堂国度剩下的天使愿意臣服阿斯加德，服从他奥丁的命令，那将天堂国度拉回来稳固一下世界树接连受创的根基，似乎也不是不行？
毕竟现在如果想要加固世界树，使其能量循环不再继续跌落降低，卢克的提议，就是目前最好的提议了。新能量的确也有增长世界树能量的用途，但用新能量来弥补世界树的损耗，哪怕卢克同意，另外两个也不会同意的。更何况这种方式需要时间，而拉回天堂国度，则见效更快。
这么想着，奥丁缓缓的点头。
“我会让阿斯加德的谈判官去跟天堂国度剩下的天使们谈谈的。如果他们愿意放下仇恨，那阿斯加德欢迎他们重新回归世界树的怀抱，成为新的九界之一。”奥丁脸上流露出慈祥和蔼的笑容。
“事实上他们已经递交了降书了。”卢克咳嗽了两声，目光有些飘忽，抬眼看着会议室的星空顶，似乎上面有什么深深吸引他的东西一样，道。
听到卢克的话，奥丁的内心本能的察觉到一种不妙。他完好的独眼紧盯着抬头聚精会神看着会议室顶棚的卢克，语气慢吞吞的道：“我和阿斯加德没有收到天使们的降书。”
“他们递到了我这。确切的说，是我的造物那儿。”卢克收回了目光，与奥丁对视着，摊手道。
“那个干掉了天堂女王的造物？”奥丁想到那个肌肉健壮，浑身黝黑，面容苍老，沉默而强大的造物，神情下意识的缓和了几分。怕他倒是不怕，但就是怕那家伙战斗时冲到阿斯加德也来一次深渊召唤，那他就要跟玛勒基斯一样，疯狂骂娘了。
他宁愿将天堂国度丢给卢克，也不愿意那个造物踏进阿斯加德的领地一步！那才是深渊能量扩散的真正根源！
反正九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臣服于他，臣服于阿斯加德，一个力量损失惨重的天使种族而已，就当是转让的俘虏了。只要九界的能量循环能恢复如常就好。
“是的。他们最后的生还者获得了光卢克的庇护。”卢克也没有隐瞒，将发生的事来龙去脉的跟奥丁说清楚后，表示自己这次出手的代价和商议过的酬劳，就拿天使国度的那些天使来抵消就好。奥丁之前给的订金，他可以先退点，或者直接走增量订单补充。
奥丁情不自禁的咧了咧嘴，之前是战争因素工匠不足，所以才给了海博伦一部分超凡装备的技术和利润相当高的订单，但现在大的战争都结束了，剩下的只是一些散兵游勇的小规模战斗，阿斯加德紧张的局势和局面已经大大缓解了，对这些急需的超凡装备和治疗用品的需求自然也缓和了下来。卢克这种以增量订单来弥补订金之类的行为，在奥丁眼里毫无疑问就是一种取巧。不过奥丁也不在意。他们这个团体建立之初，不就是因为有丰厚的可见利益，且可以互相占对方便宜吗？
若论付出，分出了一部分新能量权限的卢克牺牲更大。毕竟他们这个小团体的根基，就建立在卢克的新能量上。
概念赋予。
真是一个可怕的天赋。
奥丁心里滴咕了一句。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心里没打过新能量根源的主意？心思都懂，但技术却掌握在卢克的手里。所以虽然看上去卢克什么都没认真管，但掌握了技术的他才是核心。
会议就此散场。
奥丁回去监管托尔他们处理阿斯加德那千头万绪的事务，墨菲斯托也需要回地狱维度准备一下，接收卢克的技术和封印装备，卢克身上的担子更重，他需要去准备和制造装备，所有后续的计划推进与实行，都建立在他的技术能否成功的前提下。
但在这方面无论是奥丁还是墨菲斯托，都对卢克的技术能力和制造能力没有任何的质疑。毕竟严格来说，深渊能量，也是新能量极端属性的一种。虽然它可能严重变异了。
……
“我该退休了。”古一和卢克并排走在一起，轻飘飘的道。
“你又看到了自己的死期吗？”卢克挑了挑眉，他也是研究过时间宝石的能量的，虽然限制很大，不能和古一和后期的史蒂芬·斯特兰奇那样玩，但结合数据维度应用一下，还是没问题的。古一也曾经跟他说起过自己的死亡。
“并没有，只是我认为斯蒂芬·斯特兰奇更适合现在的至尊法师。无论是和你的配合上，还是引领法师进入新的未来上。”古一语气很平静。
“我们现在还需要古一法师你的力量。”卢克很诚恳的表示。如果你要走，最好连奥丁那个老头子一起带走。
“我并没有说离开，我只是卸下了至尊法师的位置而已。但你可以给我安排一个能量银行的位置，当然，最好清闲点。”古一耸了耸肩。如果没有卢克，她大概率会离开这个宇宙去流浪。但卢克给她展现出了一个新的可能，就像是在固有的时间线上开辟出了一条崭新的时间线一样，未来都变得未知和精彩了起来。她也想看看，自己的未来能在这个宇宙走到哪一步，卢克又能走到哪一步？他们这个史无前例，信任还很脆弱的魔神团体又能够走到哪一步？
“所以，是需要有什么事情需要我配合吗？”卢克立刻懂了古一留下来跟他说这些话的原因。
“一个小想法而已。”古一笑了笑：“你觉得多玛姆怎么样？”
“那个黑暗维度的领主？选中了他吗？”卢克问道。
“总要让他再吃点亏，才能老实一些。斯特兰奇法师他们也需要经历一点考验和磨难。”古一道。
“我懂了。需要我做什么？”卢克对古一的安排没有意见，他隐约猜测出古一的打算，但并不打算制止和反对。就算最后真出了什么差错，也还有他跟古一兜底呢，真不行直接把尼达维勒牵引过来塞进黑暗维度，也不是不行。
“不需要你做什么，不帮忙就好。”古一道：“我知道这有些出乎常理，但刚好地狱维度这件事可以给你一个不在场的理由。到时候我会告诉法师们你不在这里，而是前往地狱维度或者九界处理一些重要事物。”
“我都可以。”卢克点头。他当然不会真跑去地狱维度，但窝在自己的寂静城里，或者其他地方暂时断开和一些人的联系还是没问题的。寂静城到时候也可以切换成防御模式，拒绝没有高等权限的人进入。
“难道说法师一脉现在还有和其他维度魔神深度联系的吗？”卢克最后，还是问了一句。
“法师和维度魔神的联系，远远比你想想的更深。很多法师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古一顿住了脚步，补充了一句：“虽然说新能量也存在一定的后患，但比起来自一些维度魔神的力量，安全性和自主性还是要更高的。法师们在享受和验证过了新能量的存在后，其背后联系紧密的维度魔神也有一定的概率知晓。很难说他们不会对此感兴趣。毕竟魔神对力量的追逐，就如人类对权力和金钱的追逐一样，贪婪而永不知足。
我以往并不在乎他们背后的这些，但斯特兰奇不行。我最后离开时，可以帮他清理一下。”
第二百三十三章 能源之书 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