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刺心
秦玉嘴唇渗透着丝丝的咸味儿,就听着前面那背影,疯疯癫癫的声音传来。
“金樽清酒斗十千....”
“摇...晃地红...白酒杯”
然后提着酒壶对着半空中...喊着什么
“举杯邀....”
声音还没落下,那白色背影,拖着散乱着青丝长发,摇晃在山道上,举着酒壶的背影,直接栽倒下去。
...
看到金瓶儿栽到草地中,秦玉内心先是一股快意涌了上来。
“让你喝酒,没点酒量,就装作自己是酒中仙?”
但可没一会儿, 一抹担心之意,诡异的涌了上来。
“她,她不会滚下山,或者摔到哪了吧...摔坏了...怎么办...对,她...她是俊儿未来的媳妇,可不能出事啊。”
随后醒来的葛佩佩揉着眼睛,已经飞快的把包裹都收拾好,靠到了秦玉身边。
“秦玉小姐,刚刚我看到我家小姐,跌倒了,你能搀着她回去吗?”
秦玉傻愣着回过头,却是看到葛佩佩的背上,倒是背了一大架子的包裹。
连刚刚金瓶儿躺过的摇摇椅,都折好背在了背上。
她的手中抱着金瓶儿的宝贝琴,已然没有办法去扶自家小姐了。
眼尖的秦玉,倒是看到了那摇椅腿儿上刻着“元年二月十七日制”的字样。
这刻字和她藏着那望远镜一般,但自己的手中的那望远镜是写的元年一月五日制。
“秦玉小姐...”
这时候秦玉才回过神,脑袋中一片浆糊,但就莫名的点了点头。
葛佩佩转过身,让秦玉捡起衣服,穿戴好。
秦玉几大步就跨到金瓶儿跌倒的地方,就看到月光下那绝美的女儿,那玉酒壶倒在手心边缘,安逸的躺在草中,沐浴着银河星辉。
一时间秦玉竟然看痴了。
“该死的,贼老天,为什么女儿家所有的好都被她占了。”
她心里暗骂了一句,蹲下身子,手臂环过她的膝盖弯,另外的胳膊搂过她的背。
炼血六阶的秦玉,抱起她根本毫不费力。
那靠近在自己肩膀前,金瓶儿的脑袋垂下三两尺的绿水幕帘,随着山风和自己的脚步,荡啊荡的,扫在秦玉的腿间和腰侧,这些小小触感,如同轻柔温泉,洗地在她的内心上。
那火红娇翠,微微吐着酒气的唇下,泛着月华的皓齿,不知为何,就如同一扇通向未知的神秘门,想要让她一探究竟。
跟在秦玉身边的葛佩佩,大概是知道自己小姐的想法的。
这个秦玉姐姐,自从那天带着那柄贵重的长剑来送...看自家小姐的反应,就知道,她也是自家小姐的目标之一。
而刚刚,那月光下,光洁的背影,想来,自家小姐已经得手了,九成九就是自家主母之一,所以,她也就放心的让秦玉去带着金瓶儿进到房间里。
葛佩佩在负责把包裹中的东西,收拾好。
而闺床那儿,则是,秦玉把金瓶儿给安置好。
秦玉站在床侧,心里各种杂乱的思绪涌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葛佩佩就已经从房间中离去。
此时房中,就只剩下她和似乎熟睡的金瓶儿了。
她看着这熟睡的可人儿,心里刚刚的屈辱和愤怒又涌了上来猛地一抬手掌,向着金瓶儿击去。
手掌停留在金瓶儿的鼻尖之前,却是在也无法向下在进半分。
熟睡的可人儿,似乎感受到眼前的阴影,费力的抬起眼皮。
“你怎么还在这?...不用睡觉的吗?”
她迷糊的嘀咕了句,就转身背对着秦玉。
“到底为什么...”
秦玉咬牙切齿说道。
“应该...是....时间不对...”
...
站在原地秦玉,听到这说辞,如受雷击...
“时间不对...怎么可能,夜里,难道不就是行周公之礼的时间吗?哪还有比这更正确的时间?”
“难道说...”
她下意识的想到。
“...应该带点姜茶,或者红枣来的。”
可一会儿她立刻又推翻了这个猜想。
“也不是,她肯定是在骗人...哪有这时候还喝成这样的。”
“她肯定是知道了我的想法,然后想尽一切办法不接受。这样,她就可以不履行那天在聚仙阁的承诺。对,一定是这样的。”
她下定决心之后,脸上浮起坨红,轻轻的不敢吵醒这可人儿,缓缓抬起金瓶儿的手臂,把她那只曾经肆虐过的手,探向自己的身前的雪山。
秦玉心里那诡异的胜利感涌了上来,嘴里带着点点兴奋,嘀咕着。
“这样...你总赖不掉了吧...”
第六十六章 屡败屡战!本大小姐绝不低头[求订阅,求收藏]
清晨金瓶儿头有些灌铅的堕感,体内内息流转,经脉中那熟悉的肿胀感又到了。
这《靖安平气心经》莫名其妙的就又升了一级,直接到了第六层。
所以,她这个刚刚到达炼血五阶的主境界,又一次感到气血肿胀,只需要一个契机就又可以突破到炼血六段。
“小姐,醒酒茶。”
此时已经在房间里的葛佩佩,坐到她的床沿边,扶着金瓶儿起身。
金瓶儿此时睡醒,却是感觉身体哪哪都有点不大对劲。
第一,自己睡觉的时候,怎么可能手指是张开的。
这不符合人体规律。
第二,自己的右侧肩窝为什么麻的厉害,感觉是被什么东西压了几个时辰的样子。似乎还残留这一些说不清到不明的气味。
第三,自己的腰侧,至左腿到右腿位置,轻重不一的麻着,如果描绘成形状的话,应该是倒着的“L”形。
夜里曾经说过什么,她只记得好像是秦玉到山上去过,然后这疯女人在她面前玩美人大秀,被她拒绝之后,后面就记不清了。
她摸索着被子里,却是一张白色的方块锦缎,被她拖了出来。
“这是什么?”
金瓶儿灌下一葛佩佩递来的大口热汤,翻看着这素巾,这边缘绣工确实不错,应该是请见习织绣师亲手做出来的。
却不是此时在一边的葛佩佩倒是闹了一个大红脸。
对了这妮子也是半个见习织绣师,而自己这个正牌的织绣师,倒是不懂这玩意而是啥,系统你们没提,她哪知道。
“小佩儿,这是什么?谁丢来的?”
葛佩佩红着脸儿,羞涩道:
“小姐...这是...富贵的女儿家第一次,落红用的。”
金瓶儿表情晦涩,用着疑惑的眼神看向的葛佩佩。
这白巾上,干净无比,哪有什么血渍。
“是秦玉的?”
金瓶儿猜着,昨天晚上除了葛佩佩之外,可能进屋的,就只有秦香,和秦玉了。
秦香现在是听从她指令行事,所以,就只可能是秦玉的了。
葛佩佩也点了点头。
此时她想到身上这些酥麻的位置,脑海中完美的复刻了秦玉趴在她肩窝中睡觉,腿扒拉在她身上,还不住的流哈喇子的画面。
“她人呢?”
金瓶儿反应过来,直接问道。
“小佩儿刚进屋,秦玉小姐就醒了,刚走。可能走的时候,有些急,遗漏了这个...需要小佩儿给她送去吗?这,曾经听母亲说过,这,应该很珍贵的,女儿家挑这个会非常,非常用心...”
小佩佩含羞道。
“不用了,放好吧。早晚要用。”
“是...”
...
还是一身靖国齐胸襦裙的秦玉,慌慌张张回向自己的院落。
这时候,同样有些脚步虚浮和急促的秦俊也刚刚回来。
两人面对面,却都有些莫名的尴尬。
“姐,...早...啊...你这一身是去...”
“嗯,刚去问问公主,这靖国的衣服该怎么穿。”
秦玉脸不红心不跳的应道。
“看你这样,一夜未归,去哪鬼混了,又去潇湘馆了?”
“姐,你前些天不是告诉我,要去练习御女之术吗,那我总得找点...而且,瓶儿小姐,也不介意的。那天姐,你可是亲耳听到的。”
秦俊脸色一僵,知道这事逃不过去,只能说到。
秦玉听到最后金瓶儿的话,又一次心里一颤,只得硬着声音:“你好好练武,别过几个月打不赢秦烈,人秦烈天天刻苦练武。如果赢不了,姐也帮不了你太多。”
“是!”
...
秦玉看着秦俊入屋的背影,想到现在金瓶儿应该和秦仙儿在后山练武,她那内心的毛躁感,又燃了起来,回到屋子,换了一身自己熟悉的紧身武服,背上的自己的月牙环和那个精巧的望远镜,就向着后山走着。
这一个早上,她看着金瓶儿和秦仙儿之间卿卿我我,内心怎么都觉得不是滋味。
由此,她这个练武的效率竟然奇怪的比她一人单练还要快。
...
可这个秦玉,自从那天之后,除了早上金瓶儿的练武的后山上能看到那望远镜的反光之外,其余的时间,金瓶儿再也见不到一点她的影子。
殊不知,某人每天可都关照了葛佩佩,让她注意晚间秦玉的动向,哪知道,这女人真就不来了。
数日后的夜间,伊玛城中,最为繁华的地带,奇珍轩门口,来自南凡域各地方的金主们,都陆陆续续的向里面走着。
一身靖国宫装的金瓶儿和葛佩佩两人,坐着窦半山驾驶的马车,也到了这里。
她俩走到门前,自是引起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
金瓶儿指尖翻出那张代表身份的金卡后,周边不免传来一阵阵的惊叹声。
奇珍轩金卡,在南凡域,就代表着能够享受独立的竞拍房间,最好的观看位置。
“窦武侯,在拍卖结束前,麻烦你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只有佩佩和本公主,能出入这个房间。就算是奇珍轩的人,也拦住。明白吗?”
“是。”
进到包间,金瓶儿对着窦半山吩咐着。
毕竟,等会,她要扮演葛佩佩去找范菲雅办点要紧的事。
总不能让人看出破绽。
进到房间中,很快,金瓶儿就换上了葛佩佩的粉色婢女装扮,低头扼守从房间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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