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怪兽可以吗 第291章

作者:古信玄

会在不认识协助者的前提下,以仅次于协助者关系人行动速度的第一时间进行协助的Berserker。

唯她而已。

更别提,远坂凛在申请文书里,提及了现场的灾害,以及……

伤员。

NO.144 巴萨卡里当真人才济济

严格来说,servant/从者,是源自异世界的一种魔法现象。

这种魔法现象基于异世界的规则基盘,建立在‘英灵’的概念之上。

英灵是从时间轴分离出来的存在,他们会被召唤到所有时代,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

但是能够召唤英灵本体的只有“世界”而已,一般意义上的降灵术只能借用英灵一小部分力量引发奇迹。

退而求次的结果,便是「从者」。

不存在人格,完成任务后便会消失,遣返于英灵之座,显而易见的工具人定位。

但那样的异世界中,却也存在『圣杯』那样的好用工具。

凭着部分机能的运用,便能将对应英灵的人格与力量覆写从者之身,让本是人偶的从者,真正做到展现其英灵的姿态。

——尽管力量与人格的继承问题偶尔会出现些意外,造就一些奇怪的亚种,

——但也终归算是很有实力的宇宙男(女)鬼。

且在这个时代,肉体培养与人体炼成两道并非完全意义上的法律禁区。

因不同工作内容而限定不同次数的复生保险,以及专为穿越者打造的初期拯救业务,这些都是经历层层审批后的合法肉身打造方案。

而那些隶属于时钟塔的从者们,便是大多都能体验到后者那样的‘受肉’服务。

尽管他们大多只能算是英灵的某个侧面,甚至是一段时间的缩影,但在真正获得量魂打造,完美契合的身体之后……

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重活第二世了。

并且还与某位许愿完全重开的所罗门不同,他们被保障了原本面貌与能力。

这些受肉从者不仅成为了完整意义上的生命,甚至也因此得到了「变化」与「成长」的机会。

变化:实力与性格,不再被原英灵的灵基给固化,而是接近一个正常人那样,情绪和精神状况甚至会被身体激素分泌影响。

成长:能够正常发育、正常锻炼的灵体与肉体,自然也就有了学习、强化的空间。

某些并不如作为英灵时全盛期的从者,也在这个世界上,有了挑战原版英灵的可能。

这就又到了‘赝品未尝不能胜过真品’的季节。

诚然,英灵们通常是被焊死在英灵之座上的,只有特别大的意外能让他们蹦跶两下。

而在这个世界……

尽管以时钟塔那个混合组织为首的成员们已经站稳了脚跟,已经通过星门建立了与原世界的联系。

但也没有哪个英灵会有串门儿的余裕。

所以很遗憾的,赝品打真货的戏码难以上演。

但你仍然可以看到满级满宝,拉满圣杯与羁绊礼装的无敌从者!

再强调一遍,巴萨卡是最强的!.jpg

名为南丁格尔誓言的宝具展开,不仅直接让本应盛燃炸开的爆炸哑了半截,更令奥默那一直有些昏沉感豁然退却。

虽然听说南丁格尔的宝具有着解除弱化且加血的游戏内效果,设定则是令效果范围内所有毒性与攻击性无效化。

强制产生绝对安全圈的同时,还有回复效果。

但奥默其实能够意识到——困扰着他的妨碍思路与记忆的昏沉本质,是被集群梦境‘绑架’的本我对自我的压制。

这也能被当做弱化效果处理?

你们这些老是往御主梦里塞自己人生私货的从者,终于是能直接对人格动手了吗?

负担消退、焕然一新感传来的瞬间,奥默便也意识到了某件事。

南丁格尔的宝具,是对军宝具。

亦或者说,大型aoe!

当那身着护士服的大型虚影,挥下那斩切患处的巨刃时,并非为实体,而是一份贯彻精神性的魔力自梦中迸发,化作无数光点遍及视野尽头。

已经远远超出资料上记录的——有效范围:0~40,最大捕捉:100人的程度。

这意味着?

意味着很多人都会从无自觉的梦境中‘觉醒’!

譬如他一旁的托尼比安卡,就已经在捂着脑袋,意识到了某种不协调。

“等等,赛马节…七月二日…八月十六日,今天是……?”

锡耶纳赛马节在七月八月各有一场,而现实中,七月的已经过去,八月的还未开始。

当现实中的记忆接踵而至,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人,也不会只有她一个。

倘若他们看向远方,得以瞧见城市边界是一团空白,属于是没做模型,连贴图都懒得湖弄,就只是挂个白板的画面时,奥默就得面对两种展开。

大范围的「自我」觉醒,会让集群梦境动荡,而眼下这种本就是被令随意糅合的梦境,坏影响只会更加剧烈,更加直观。

要么因‘觉醒者’群众的不理解、恐慌、怀疑,而让梦境画风朝着噩梦转变。

要么就是——

卡察卡察的裂纹声已经自大家的脚下升起,奥默霎时再回魔人境界,四翼骤展,拽着身边的马娘远离那逐渐四分五裂的大地。

但他也没有去看对方的反应,而是扭头盯向了令小姐:“抓到了吗?!”

他问的是现实。

在令拽人入梦的同时,现实里,德克萨斯与拉普兰德第一时间冲出了队伍,要按那袭击方向顺藤摸瓜的找人。

他相信莫斯提马小姐与诗怀雅小姐都能想到渚薰的存在,不至于让那双狼组合不知道自己要找谁。

而令小姐方才的话语,则是证明她俩不仅找到了目标,并且正准备出手,以至于惊动了对方激烈的‘反抗’。

那本还在欢快钢琴音中突然而至的爆炸,以奥默看来,就像某种过度的应激保护。

不论如何,此刻对方应该是清醒状态,尽管远处的爆炸声还在继续,也仍然让奥默对双狼不太自信。

虽说at立场那玩意儿都能被阳电子炮打穿,更能被eva手中的小刀(实际大刀)剌肉,可见心之壁的防御并非胜过一切,足够的火力以及单纯的力大砖飞也总是能够突破。

但德克萨斯和萨卢左家的两位小姐能否突破渚薰at立场的防御……不太好说。

曾经提到过,没有足够的情报,对双方实力没有真正清晰的认知,便也会失去模拟意义。

“还没…”

正冯虚御风,望着那位红衣护士神兵天降的令,听这问题,先是果断回答,再是顿了一顿,大抵在与现实的自己确认现状,然后才道:“德克萨斯说给她十分钟,拉普兰德说不需要那么长,六分钟就够了。”

六分钟也很长了,现在梦境就要崩塌了,干脆醒来帮忙追赶得了。

只要确定了目标,对于追捕这方面,他自己也是有些从街头小偷那儿练就的心得的。

不过拉普兰德居然敢这么说话的底气是哪里?

是因为渚薰没有多少实际格斗作战经验么?哦……

脑海中闪过对方的影子,倒是让奥默反应过来,自己还漏算了跟在对方身边的那头黑狼。

“那就先脱离梦——”“打算放弃么?”

在这梦境之中的第二次被打断,让奥默面无表情地看向那自动荡的涟漪中步至裂纹的银发女性。

当她那天蓝的高跟踩在那本在崩溃的地面一角,便有隐约的纹路自那一角延展。

那是幽蓝的纹路,那是暗红的纹路,一同交织成复杂的法阵,一同构筑着名为‘庭’的大型魔术。

强行将这本该逐渐失控的梦境粘合。

“…现在不,感谢援助,摩根女士。”

NO.145 一直都知我是我

Berserker,狂战士,属于‘什么年代了,还在玩传统职介’里的初版七骑之一,如字面意义上,其从者表现大多比较狂暴,亦或偏执,乃至于被人工套上了狂化咒文。

反正多多少少,存在些非常严重的精神异常。

甚至连话都说不好。

但如果对方能够流利发言——譬如奥默面前的这三位:

弗拉德.采佩什、弗洛伦斯·南丁格尔、薇薇安(划掉)——摩根·勒菲。

那属实是该多加小心。

众所周知,精神病人里面最危险的,通常不是看起来就很狂躁的,而是那些看起来像正常人的。

你会觉得他们正常,那只是接触得还不够多。

还没触及到他们不正常的地方。

而且狂战士给人的印象,多少也该是战士。

弗拉德叔虽然给人孤寡老人的印象,但其实只是个大叔,甚至没有Lancer时的那种中老年感,算是生涯意义上的全盛期。

确实是位战士。

而被称作世界上第一位真正的女护士,护士界的奠基人与开创者,南丁格尔小姐。

也算是个战士。

因为她作为从者所捕捉的生涯,也正是那段青年时的参军时段。

毫无疑问的随军医护人员,手里还拎着一柄大抵能算作灵装一部分的胡椒瓶手枪——看起来是那种精准度稀烂的胡椒瓶手枪,但实际是什么,奥默不太好说。

先不说从者的事情不用你们搞得那么清楚.jpg

以奥默对穿越者群体的了解,但凡在这個时代生活过一周以上,也都会被这个时代留下些痕迹,这与是人类是从者都无关。

单纯就是——你真能舍得不换用那些更便利、更精准、更强大的火力么?

起码给自己的装备做点改造吧,借助这个时代的技术。

而那位目测能有一米七,算上高跟更是能与奥默视野平行的摩根小姐……

她的生涯说是战士多少有些牵强,但要从‘与什么东西战斗’这种广义概念来算——

——好吧,按照这种概念谁还不是个战士,平民也还会和柴米油盐战斗呢。

反正那边的职介把她当做狂战士,那她就狂战士吧。

哪怕她拎着一根看起来很有分量,大抵能抡着当大斧的法杖,见面就是无咏唱大魔法(以奥默视角),那也是巴萨卡!

“镜”、“塔”、“庭”、“棺”,某位不列颠魔女所掌握的大魔术,大抵分为如上四种,而此刻绽放于梦境之中的,便是‘庭’。

一类能将目标困住的咒具,其囊括范围包括‘深渊’、‘失意’、‘无罪’,以及……‘美梦’。

不同于曾用以困住梅林的魔术‘无罪者之庭’,由‘美梦’架构的‘美梦之庭’,乃是以令人沉溺其中的幻梦展开。

哪怕这已然开始四分五裂的梦境乃是集群精神的合集,她也展现出了惊人的魔术造诣,以及魔力储备。

可如此一来,便也意味着,这和南丁格尔的宝具一样。

大家都有份。

想要达成的理想、想要成就的目标,想要得到的团聚,试图追逐的桂冠……弥合的梦境世界没有恢复赛马节的状态,反而是变得有些混沌也怪异。

过多的场景、过多的元素、过多的人,都一股脑地在这个梦境世界中拼接,就连奥默刚还拽着的托尼比安卡,也已经挣脱他的手,自三女神源能系技能的辉光中平稳落地,纵意狂奔于那突兀显现的——泰拉赏赛道。

奥默甚至在那赛道上看到了几个有着一面之缘的大学部马娘。..

显然是被托尼比安卡小姐视作对手,要在将来的泰拉赏中出战的杰出者。

在那样的赛场上全力一战,夺得冠军,便是她的美梦。

同样的,南丁格尔小姐的立足之处,也已变作了一栋学校——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