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从西游记归来的路明非 第60章

作者:水田居士

东瀛美人来投奔,甘心俯首自称臣。

言说鸣泽有奸计,欲寻梨衣爱徒身。

源氏双雄各陈情,勾连混混摆开阵。

只待明非亲赴会,一并杀出欲锄根。

第五十八章明天上午发

上一章被屏蔽了许多次

改了又改,终于是全删了

与和谐大神斗智斗勇,宣告失败,元气大伤

解封的事也弄了半天

所以下一章明天上午再发

弄了个群,想看删减内容的加群

各位晚安,好梦

第60章 麻衣陈说燃眉急,龙王脱落得法宝

子航夜半赏国宝,却见龙女非熊猫。

不喜嫩竹不食铁,专吃元阳吞解药。

可怜驸马失童贞,太平公主开怀笑。

欢享洞房花烛夜,俏语温存复喧闹。

话表耶梦加得与驸马欢度春宵,一折后,歇了片刻,又复索求。那驸马连推带阻,这公主淫性浓浓。

二人斗到深处,那驸马气力渐生,反在其上,擒住双腕,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耶梦加得玉足攀上,妩媚婉转,挑弄道:“子航哥哥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妾身而么?”

楚子航看着她,蹙眉道:“我没见过你。”

那耶梦加得咯咯笑道:“许是在梦中相会,也未可知?”即将驸马虎腰锁住,吐气如兰道:“妾身做了个梦。”

楚子航挣扎不脱,无奈问道:“什么梦?”

那耶梦加得抬颈亲他一下,笑道:“风流梦。”

说罢,奋起力来,翻身而上,颤了颤,轻抚颊道:“官人可唤我夏弥。我便是你那梦中之人。”

楚子航偏过头来,又道:“伱是龙王?”

耶梦加得贴面衔他耳道:“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陛下封妾身为太平公主,官人便是这当朝驸马,何乐而不为?”

楚子航瞥她一眼,赌气道:“确是太平。”

耶梦加得闻言一滞,却又笑道:“驸马吃干抹净,便嫌弃妾身蒲柳之姿?子航哥哥得意那苏茜么?不若妾身唤她来,一同服侍。”

楚子航蹙眉道:“我们只是同学。”

耶梦加得嘻嘻笑道:“古有梁山伯与祝英台,化作蝴蝶翩翩飞。岂不也是同学相亲?”

这驸马说她不过,沉着脸,缄口不语。

却见那公主自榻旁扯出一锁铐,将他与自己双腕扣住,笑道:“今日你我二人情比金坚,心锁紧扣,再不分离。”

这驸马扯了两下,掰之不动,也便随她。

那公主笑道:“此物乃妾身用心锻炼,天下只此两条。这条予了你,另一条锁在妾身兄长。他尚且挣不脱,何遑论官人?”

正说处,忽听那锁铐咯嘣一声,竟崩一道缝来。

耶梦加得面色陡变,失声道:“哥哥?”

这公主再无求欢之意,脱出铐来,将楚子航锁在床头。下了榻,披了衣,急奔出房去。

却说路明非摆驾金銮殿,教零旁侍,诺顿、康斯坦丁左右立于殿下。

待了多时,见这三人只知躬立,既不引人,也不宣召,不由暗自叹息,心道:“左右缺个贴心人。若公主在,不必朕吩咐,已然开口宣人也。”

他摇了摇头,痰嗽一声,问道:“国师,那酒德麻衣何在?”

那诺顿听了唤,如梦方醒,忙道:“回陛下,她在殿外候旨,臣即刻去宣。”

这龙王急忙忙出殿,须臾,引着酒德麻衣即归殿上,施礼道:“陛下,酒德麻衣带到。”

路明非垂眸下观,

只见她一身黑衣紧束,勾出婀娜姿态,摆动修长双股,一步三摇而来。正是那:

妩媚娇颜玉狐面,妖娆纤细水蛇腰。

好似白鹭成精怪,莲步轻移踩高跷。

翩翩然,及至殿上,躬身施礼道:“酒德麻衣参见大王。听闻陛下驾座青铜城,威震卡塞尔,特马不停蹄,前来祝贺。祝陛下神威常在,武运昌隆!”

路明非斜倚在座,笑道:“你倒有心。不知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那酒德麻衣抬头道:“我……”

话未出,却听殿外有人喝道:“好大的胆!你这女子仰面视君,分明是有意刺王杀驾!”

众人皆是一怔,甩脸望去。只见自殿外闪入一红发女子,负手踱来,径奔王座。

非是旁人,正是那陈墨瞳出言戏耍。

那诺顿双眉紧蹙,拦在前道:“陈姑娘何来?”

陈墨瞳瞥他一眼,认出是龙王诺顿,不由心惊,却强装镇定,嘻嘻笑道:“诺顿殿下请了,我寻你们陛下而来。”

那诺顿知她与路明非交情匪浅,一时踌躇。却见她越步而过,已至殿上,也不行礼,只笑道:“你这皇上做得自在呀!”

路明非见她面上嘻笑,额角却沁出汗来,便知其色厉内荏,只装出一副无惧模样,遂问道:“你不怕?”

那陈墨瞳嘻嘻笑道:“有你在,我怕什么……”

话落处,却见路明非倏忽已至面前,惊得她眼角狂跳,面色煞白。

但见路明非居高临下,冷眼望来,那陈墨瞳不由得浑身栗抖,心如擂鼓。

路明非又问道:“你……不怕?”

那陈墨瞳嘴唇轻颤,吞口水道:“我……赌你不会伤害我。”

路明非听了,冷笑道:“汝在赌命。”

陈墨瞳点头道:“是。我就是在赌命。”

路明非看着她,问道:“为何?”

陈墨瞳眼眸黯淡道:“因为我害怕。”

路明非闻言一怔。

陈墨瞳复抬头道:“苏茜醒了,哭个不停,我从未见她哭过。她很害怕,我也是。你口中所谓的驸马,是楚子航对吧?”

路明非不答。

陈墨瞳自顾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龙王还是什么?但我知道,对你们来说我们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以我一刻也忍不了了,哪怕是死,我也想死个明白。我只问你,你……会伤害我么?”

她鼓起勇气,与明非对视。

众人噤若寒蝉。

路明非默然良久,忽笑道:“师姐啊,你真是……”

话未完,只见他落回王座道:“来人。”

那诺顿忙上前道:“臣在。”

路明非道:“赐座。”

此言一出,众人情态各异。

诺顿怔了怔,唤来青铜士兵摆座。

那陈墨瞳呆楞楞,近乎脱力,几跌在座上。

却听路明非对诺顿道:“看来你前番所问,已有答案。”

诺顿沉默片刻,叹道:“可你我都已变了。”

路明非也叹道:

“到头来,与我说说话的,还只你一人。”

那诺顿呆了呆,躬身道:“臣惶恐。”

路明非摆了摆手,那国师即退在殿下。

他又对陈墨瞳道:“朕是何人?你且看来。”

那陈墨瞳眼眸闪动,不知作何言语。

这魔王停了片刻,复转笑颜,对那酒德麻衣道:“教姑娘见笑了。”

那酒德麻衣忙道:“大王慈悲心肠,是念旧之人。我自是钦佩,何谈见笑?”

路明非笑了笑,问道:“姑娘可叙言前情。”

那酒德麻衣笑道:“我为陛下解忧而来。”

路明非笑道:“朕忧在何处?”

酒德麻衣道:“自然是那路鸣泽逆党之流。”

路明非挑眉道:“听你言语,可是要弃暗投明?”

话落处,只见那酒德麻衣一躬到地,朝上唱了喏道:“陛下仁义无双,数次搭救幼妹于水深火热之中。前番又妙手回春,救我脱得罗网,重获自由,对我一家恩同再造。”

她顿了顿,又道:“麻衣虽是女流,却也深明大义。前番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每每思起,真是悔不该当初。如今厚颜而来,还望陛下收留。”

路明非听罢,喜道:“爱卿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不与贼寇同流合污,朕心甚慰。只是……”

他话锋一转道:“短短两日,爱卿变得倒快了些……”

那酒德麻衣听罢,又道:“麻衣不敢欺瞒陛下,前番一别,为陛下风采倾倒,便有归顺之意。只是无觐见之礼,这才拖到今日。且我与零姐妹情深,感情挚厚,她即归顺,我自当相随。”

话落处,却听那零道:“她撒谎,我们的感情没有那么好。”

酒德麻衣闻言一滞,忙道:“陛下明鉴,臣确忠心归降。这三无妞儿不通人情,陛下切不可听她胡言啊。”

路明非暗中思忖道:“她即来投奔,俯首称臣,我焉有拒之门外之理?若顾虑多疑,将她处死,或是囚禁,传扬出去,岂不让天下英雄取笑,寒了忠良之心?不若留在身边,方便拿捏。”

想罢,即点头道:“卿所言有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更何况爱卿如此贤良,朕焉能不收?”

他顿了顿,又道:“朕擢你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随侍左右,你可愿意?”

那酒德麻衣即翻身下拜道:“臣多谢陛下提拔,必兢兢业业,万死不辞!”

路明非笑道:“爱卿免礼平身。”

那酒德麻衣谢了恩,又道:“陛下,臣有本上奏。”

路明非知必是那“觐见之礼”,点头道:“爱卿讲来。”

那酒德麻衣道:“陛下,臣在路鸣泽逆党之中,有一姐妹,名唤苏恩曦,陛下也曾见过,实乃贤臣也。昨日臣与她通信,将‘婴胎’言明,她方知其中内情,怒火中烧,对那路鸣泽破口大骂,遂起反叛之意。此番臣前来归降,她也知之,教臣代她与陛下言明真心

,愿为细作,里应外合,将路鸣泽生擒活拿,以为觐见之礼也。”

路明非心中一动,问道:“她有何妙计?”

酒德麻衣道:“回陛下,昨日她与臣提起:那路鸣泽已然醒转,欲寻白王踪迹,分邀源氏双雄,行调虎离山之计。一为斩杀王将,二为擒拿上杉绘梨衣,三为引出上代影皇,合众人精血,复活白王。若其功成,实为大患也!”

路明非闻听,点头道:“确是麻烦。卿且仔细讲来。”

谁知那酒德麻衣话锋一转,却道:“陛下,此事尚可缓,另有燃眉与陛下说来。”

路明非蹙眉道:“讲来。”

那酒德麻衣道:“臣斗胆请问陛下,可见那楚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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