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惰天使
“蜜桃味、巧克力味、黄瓜味、芦荟味——你要哪两款的牛奶?”
“哈呜……你去做饭。”
“我不去,快选,不选的话自己去觅食。”
“平心而论,为什么没有辣椒味的牛奶呢?”
“因为黑粉和粉丝混合,只能变成黑粉菌——那位小雪之下说话,会是这样的感觉吗?”
“嗯……她应该会说‘白菌体量一下制造业吧,他们只懂人类的伙食习性。’,勇者plus的毒舌功力稍显逊色。”
“所以,你选两款?”
“芦荟和黄瓜。”
在白影去洗漱的功夫,吃着面包,将芦荟和黄瓜味的牛奶喝光。
“不是吧,因为毒舌被比下去不开心?你这嫉妒心从何而来?!”
“我还以为黑粉君在说反话,毕竟确实不懂黑粉君的习性。”
甜甜的蜜桃味和腻腻的巧克力味,令白影表情扭曲,大概是心魔缠身所致。
心情愉快地度过早晨,按照分好的进度完成部分作业,拿出关于演技的书研读学习起来,看得有些精神疲倦之时,视线下意识落在白影身上,对方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满脸沉思,宛如上班一本正经摸鱼,除了态度以外什么都不提供的社畜。
“你在看什么?”
樱岛麻衣伸了个懒腰,稍微揉了下脖子,好奇出声。
“关于咲太胸口的疤痕,猩红剧团神经病们给出的回答。”
梓川咲太胸口的疤痕……好像也是青春期综合征?至少目前是这么简单归类的,一种脱离常识,引发异常的状态。
樱岛麻衣起身坐过去,探头看向白影的手机屏幕。
白影手指滑动屏幕,展示了一下猩红剧团成员的智慧。
【屑人:我认为这是量子纠缠,刚才灵感突发,便创作了一个小短篇,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命运的解读和诠释……】
嗯……换言之,梓川咲太在这位不知是谁的笔下,已经落得家破人亡,孤独一生的结局,真的不是在咒人吗?
【神棍:这一定是被刀气所伤!】
刀气?什么武侠故事?
【爱の传销士:经过我的认真分析,这必然是爱彻心扉的表现,太爱一个人,爱得痛苦,爱得落魄,爱得挣扎,把胸口爱出了三道伤疤。】
……?
【搞诈骗的:可怜的孩子,被骗去嘎了腰子,太过痛苦和想要美化经历,所以不自觉将其遗忘。】
谁家腰子长胸口?
【拐卖人偶的:不幸卷入一场社会暗面的斗争,在逃跑途中被金刚狼挠出来的,之所以他不知道,是因为被清洗掉了记忆。】
我竟觉得这条理由靠谱起来。
【卖唱的:精神分裂,自残,不自知。】
我竟觉得这条理由更加靠谱起来。
【团长:早死晚死。】
……无所谓的意思?
樱岛麻衣缓缓按捺心中各种问号情绪,微妙道:“你这是向谁求助?”
“向一群精神病院的卧龙凤雏,有这些家伙在,何愁我不能输掉委托,沦为部员,从此得高举将勇者驱逐出去的叛旗?”白影叹了口气,嘀咕道,“从里面选一个靠谱点的答案吧,反正超常这种事情,谁也搞不懂。”
“不是超能力,而是青春期综合征吧。”
樱岛麻衣下意识纠正了一下,忽然发现盲点。
这种超常事件,目前有一定认知的人不多,梓川咲太说他是亲身经历,双叶理央将信将疑……黑粉君为什么会信?还将其称之为超常事件,而非称为青春期综合征?
……
……
“嗯,这张照片啊……”
办公室里,法医沉吟着观察,摆出认真鉴定,然后拿钱的专业态度,仔细辨别了好一会儿。
他迟疑道:“虽然不太合适……请问一下,这人是活着的吧?”
“嗯?”
雪之下父亲半惊半懵,还带点喜:“人已经死了?”
这才多久没见,奸贼就物理去世了?
“是活着的。”
雪之下雪乃暂时不想搭理父亲的误解,她疑惑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说呢……”
法医委婉地说道:“这个同行的外科手术做得还不错。”
雪之下父亲:“?”
雪之下雪乃:“?”
请假条
新的一个月开始了,可以请假了……
咳咳,实话说我很心虚,上个月才更新十六万字,虽然字数上不算太摸鱼,但质量上不说跌宕起伏,至少也是平稳滑落,缺乏灵感的润滑剂,完全是干涩的强行推进。
乐子啊,爆炸啊,撕开无聊的人际关系表象啦~
昨天仔细琢磨,思来想去,我觉得是雪乃的错(甩锅)。
为了尽量描写想象中的初恋感觉,以至于我脑子一时扎进恋爱逻辑,始终没拉回来,不自觉压制白影的行为,让行文太偏向于正常流水线,缺乏了有趣和超常的日常感,酸臭味有点重。
网文总得更新和追更,已经发布的章节可以微调却不能大改,这是网文环境决定的,我没能保持住很抱歉,能做到读者眼中的又快又好,那就是好,做不到就是不好。
为了这个月能又快又好,我决定请假两天。
……嗯,地图还是挺长的吧?
总之尽量堆出一些存稿,完善灵感,顺便把自己的思维修正一下。
充满幻想、无拘无束、不切实际、不平静的日常和青春,才是文学的青春日常,目前太安静和充斥约束了……
我一定会在和雪乃的战斗中活下来(握拳)。
3月3号,恢复每日准时两更。
第七十一章 进击的赘婿
找法医比较简单,可以问问人,挂个号,也可以梳理一下家中关系,找到在做法医的人——为求引起法医本人的重视,雪之下雪乃考虑一下之后,还是从家里往外找法医。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绕不开父亲,只是低估了父亲的脑回路。
“雪乃生病了?但为什么是法医?!”
简洁解释一下,只是用这张照片找法医做伤痕鉴定。
“哦哦,别人的照片,原来如此……好好好。”
父亲审视着照片,紧皱的眉头稍缓,露出幸灾乐祸式的笑容,看得人不明所以。
八成是在思考什么无聊的事情,无视吧。
雪之下雪乃如此判断。
只要把照片给法医,法医能认真进行鉴定,而不是忽悠就行。
父亲最近这些日子,总在不断刷新形象。
晚上临近睡觉的时候,突然会打电话过来闲聊,话里话外,来回试探。
公司学习的时候,偶尔看到他坐在办公桌后满脸严肃,仿佛在思考什么重大决策,但迅速绕到他身后,就能看见他在打游戏。
谈话中偶尔涉及到白君或者比企谷君一类异性朋友,父亲的语气就变得格外柔和,如同摔杯为号前的觥筹交错。
简而言之,逐步离谱化。
雪之下父亲询问道:“法医就是外科吧?都是拿手术刀的。”
法医解释道:“法医用的是解剖刀,不是手术刀,更注重剖开人体的便捷性,设计上不会考虑术后愈合的问题,比起注重对患者的影响,更关注使用起来的手感和人体力学。”
雪之下父亲了然道:“因为售后目标用户是医生的缘故?考虑主要用户的权利并为之服务,你说这个我就懂了。”
售后……
法医:“从商品的角度而言,确实如此。”
你们在将一种很正常的事情聊得十分奇怪。
雪之下雪乃将话题拉回到正轨上:“这张照片上伤势是法医造成的?”
法医拿着照片,抬手比了一下三道伤口,解释道:“外科医生的手术,在确保祛除病灶的基础上,必须考虑患者的状况,现代人非常重视仪容仪表,破相在伤势鉴定上都有额外考量,因此外科手术极为着重精确……无论是从术后恢复的角度,还是从病患接受程度的角度,伤口越小越好。”
“伤口小,愈合得快,疤痕就浅,后遗症轻,不容易被投诉。”
“法医不需要从这两个角度考虑,也不用担心投诉,更偏向确保结果的完整和精确。”
“仔细看照片上的三道伤口,均为从右上往左下的斜切——上面这道位于胸膛,顶端接近锁骨,下面这道位于上腹部,作用是切开边缘部位,方便观察胸腔,确认内部器官的位置和大小,以免摘取器官、我是说治疗出现偏差,因为长得像教科书内脏图的人是极少数。”
“中间最长最宽的这道疤痕,则是打开尸、身体胸膛,进行器官的摘除、以及手术治疗。”
“疤痕很直,伤口不歪,手很稳。疤痕略宽,用的应该是大手术刀或者解剖刀。伤口还能愈合成疤痕,说明恢复得还不错……这让我想起教科书上记录的,上个世纪用锯子锤子凿子做外科手术的医生。”
“这种疤痕……应该是摘取心脏的动刀流程,也不知道究竟治的是什么病。”
送走父女二人,法医回味着那张照片,打心底里佩服。
哪位牛人同行,死马当成活马医,还真给医活了?或者解剖尸体的时候,刚切三刀,还没来得及摘心,尸体就起死回生喊疼?
……
……
“雪乃,这张照片上的是谁?”
雪之下父亲啧啧称奇:“命是真的硬。”
从法医手下活过来,不硬不行。
“白君的一个朋友。”
垀 雪之下雪乃干脆地揭开答案,免得父亲一直缠着自己问来问去:“父亲,你应该去工作了。”
“也是,我们回公司吧。”
雪之下雪乃叹气:“我要去找白君。”
“找那小子干什么?直接用短信告诉他结果就行。”雪之下父亲把自己端起来,“学会使用现代科技的便利……”
雪之下雪乃点头道:“我会坐电车,不会走着去。”
“沉迷于感情不是好事,一份积极的,正确的,向上的感情,应该是提升自己的动力……”
雪之下雪乃淡定道:“父亲既然这么说话,意思就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吗?你大可批评我,有理有据,我会认真反省。”
“雪乃你——”
雪之下父亲表情严肃,看着停下脚步,侧头望向自己,平静目光如一面墙推过来的女儿。
老父亲的笑容如花儿般绽放:“你别太累,最近总是到处跑,操心的事情太多很容易感到疲倦,回头找个机会出去旅游一趟,例如冲绳……”
“这个暑假没太多时间。”
雪之下雪乃见好就收:“烟花大会,公司学习,暑假作业和其他一些事情,挺忙的……父亲,烟花大会具体做什么?”
“审批各种摊贩的申请,确保大会的范围、路径和区域,安排大型烟花的释放地点、时间和扫尾,对各个地方的居民进行通知。主要就是四种,从中一件件细化下来,在这个过程中自然要和不少人、相关部门打交道。”
雪之下父亲说道:“举个例子,有个反烟花污染的组织,向部分人危言耸听地描述烟花的危害,环境的污染,噪音扰民,鼓动当地人搞抗议……当你面对一群找上门反对的人,你会怎么办?”
“说服他们。”雪之下雪乃冷淡道,“烟花大会本就规定了时间和地点,有后续打扫处理的步骤,也不会在居民区放,扰民定义尚待商榷。人类社会的存在、扩大和运转,当然会对自然环境造成影响——将污染夸大其词,只谈毒性,不谈剂量,那就该停止呼吸。”
雪之下雪乃稍顿,问道:“姐姐是怎么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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