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都市的温度控制 第103章

等到她靠近了一些，夏目园子的记忆重新清楚了起来，原来是这个人。

之前自己冒充伊藤成二，在第四热能研究所里面被人研究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个研究员负责的，名字叫做广末飞鸟来着。

第一百八十一章 开始的考核

女研究员的身影越来越近，一股浓淡适中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香风拂面，吹动了夏目同学的耳鬓的头发。

这个女研究员径直在夏目园子身前停了下来，微微弯腰双手搭在膝盖上，视线和某人齐平，露出了一副充满笑容的亲切面容。

“你就是今天来考核的夏目园子同学吧，还真是个准时的好孩子。”广末飞鸟眼睛微微眯起，笑着说道。

闻到了这股香水味道，夏目园子有些不舒服的耸了耸鼻子，她的鼻子比起一般人要灵敏一些。

“你好，我是夏目园子，今天还请多多关照。”

夏目园子一向都很懂礼貌，点了点头回答着，但表情中却有些古怪的痕迹。

看着广末飞鸟的笑容，夏目园子突然有一种很违和的感觉。

之前在第四热能研究所的时候，她可没有少看到这位研究人员的冷脸，动不动就发脾气，基本上是一个科研狂人类型的人物。

原本还以为热能研究所被裁撤之后再也见不到了，但很意外的是，今天竟然可以再次看到她。而且听她的说法，今天自己考核竟然是她负责的。

“食蜂学姐，你在吗？”

嘴边发出了一连串模糊的声音，夏目园子把脸转向一边不去看广末飞鸟，看上去有些心虚的样子。

“夏目同学，你在说什么？”

笑容中浮现出了一丝疑惑，广末飞鸟研究员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考核时间就要到了，我们赶紧吧。”

夏目园子立刻摇了摇头。可能除了少数几个知情人士，应该都不知道夏目园子现在的想法吧。

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当初食蜂操祈学姐对广末飞鸟的控制果然已经解除了。自己刚刚模糊的问了一句，结果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食蜂学姐在的话，我会比较安心一些。”

夏目园子有些遗憾的想着，虽然夏目园子觉得通过考核自己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紧张还是免不了的，如果有熟人陪着就最好不过了。

“好的，考核的场地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在开始之前，需要进行几个前期步骤，同时也需要佩戴仪器来检测夏目同学能力的稳定性。”

广末飞鸟研究员站直身体，开口说道。

“我知道了。”

夏目园子点了点头，表示一切行动都听从指挥。从今天迈出生徒寮开始，夏目园子就有了类似的觉悟。

一切都是为了lv5，夏目园子可没有忘记自己刚刚进入学园都市的那份憧憬，虽然那个时候lv5还没有站在学园都市的台前。

好吧，说得太过了，这些前期步骤大多数只是填写文件之类十分正常的事情。

“那就跟着我来吧。”

广末飞鸟朝着夏目园子挥了挥手，拉紧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然后朝着研究所内部走去。

而在背对着夏目园子的时候，她的瞳孔瞬间出现了两枚星星模样的光影，然后不由嘟起了嘴巴。

“夏目同学还真是敏感呢，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

学园都市另一边，正在参加身体检测的食蜂学姐百无聊赖的坐在一间专用教室里，身旁全是负责第五位体测的工作人员。

不过和往常一样，所有的工作人员如同木偶一样站在原地，食蜂学姐手里拿着一只笔正在给自己写着这一次身体检测的评价。

虽然学生自己给自己写评价有些奇怪，但对方是lv5的心理控制的话，谁写评价不都是一样的吗。

就在食蜂操祈学姐填写体检单的时候，地面突然震动了一下。

只要朝着窗口看去，就能看到一道威力不太符合正常水准的超电磁炮射入游泳池中，但仍旧引起了一道冲天的庞大水柱，常盘台中学的操场上落下了一场来去匆匆的阵雨。

“下雨了，说不定还会有彩虹出现。”

食蜂操祈走到窗台，遥控器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思索着。

话分两头，某个参与考核的丸子头才是今天的重点。

这家研究所的占地面积很大，一些常见的代步工具整整齐齐的码放在研究所外围的保全室附近。

这些代步工具和一些景区里的观光车有些类似，两人座，适用太阳能充电。

安安静静的坐在广末飞鸟的身边，夏目园子把头稍微伸向车外，目露好奇的张望着四周。

这里的地方这么大，如果御坂学姐入侵这里，恐怕也要花一番工夫吧。

那一栋大楼好像和那个白头发拆掉的那座有点类似。

心里想着不怎么恰当的事情，等到车子停下，两个人终于来到一栋有着樋口制药前缀的大楼前。

樋口制药一家跨国的超大型公司，在医药类的地位相当于婚后航空在航空届的地位，没想到在这里都可以看到由它赞助的大楼。

大楼里的自动化程度很高，似乎感应了广末飞鸟佩戴的某个装置，大楼一层的某扇合金大门缓缓开启。

走入之后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宽阔大厅，而是出现了一个可以直达任何楼层的电梯装置，一次性能够承载四五十人次的运输量。

不过现在空空荡荡的，使用者就只有她们两个人。

“十五层。”

广末飞鸟开口说道，电梯接收到了指令后马上运行了起来。

“不用紧张，测试的内容对你来说很容易，热量方面的lv5，你可以说是学园都市第一个了。”

电梯开始快速上行，广末飞鸟的视线转到了夏目园子身上，似乎对夏目园子早就有了许多了解。

微微点了点头，夏目园子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有些出神的等待着电梯停下。

刚刚到了十五层，夏目园子就签署了几份文件，和自家学校给自己的协议如出一辙，都是一些福利和待遇。

当然义务也有，对外宣传还有定期的身体检测之类司空见惯的事情。

突然想起了御坂学姐说过的话，这次考核的主要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收集自己的能力数据，要不然也不会提前让自己签署这些成为lv5后才需要签署的文件。

但即使是这样，夏目园子至少也要从研究人员这里拿到lv5的评价才可以，这一步是必须通过的。

不过让夏目园子有些意外的是，在进行正式检测前，她还需要进行心理方面的测试。

当然不是像食蜂学姐那样的直接控制，对方只是一个正常不过心理师，而不是能力者。对方询问的问题很多，各方各面的都有，但夏目园子都能回答的上来

不过这些问题似乎并不是为了检查能力者有没有什么阴暗的人格，反而像是调查存不存在、会导致能力无法使用的心理障碍。

而就在心理测试之后，夏目园子在广末飞鸟的要求下带上了一个如同像章一样的小装置。

“这是RSPK症候群检测装置，用来记录夏目同学你在能力使用时出现的自制力失调和无法自控现象，这同样也是今天考核的重要一环，而且有着不小的比重。”广末飞鸟开口说道，脸上还带着笑容。

RSPK症候群在学园都市里面很常见，压力还有心理问题都能诱发，几乎所有能力者或多或少都有过类似的问题。

夏目园子自然也有过，白井同学一旦受伤就无法使用能力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关系。

但通常情况下，RSPK症候群无法轻易被人察觉。基本上发作的时间都极其短暂，可能就连自己的大脑都无法分辨出来，更加不会对外界造成影响从而出现杂乱开发等现象。

像是达到能够被人察觉到的地步的时候，已经是比较严重了。绊理她们引发过的‘地震’就是现阶段可以造成的最大影响了。

“这个装置可以检测那些无法轻易被人注意到的失控现象，用来记录夏目同学能力的稳定性。”广末飞鸟继续说道。

第一百八十二章 考核

能力的稳定性，是指使用能力时能否按照的自己的意愿对能力进行操控。

夏目园子之前在面对超大触手怪的时候就遇到过一次比较明显的能力失控。

当时夏目园子正在使用冰冻公式阻碍超大触手怪，计算力远超正常水平的被急速消耗，最后还导致自己的计算力如同泄洪一般被挥霍，一下子就被抽干。

最近这种问题倒是减轻了许多，甚至消失不见了，至少在和一方通行战斗的时候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不然在当时的压力和心理状态下，自己RSPK症候群爆发，马上就丧失战斗力了。

而关于自己能力稳定性的提高，夏目园子觉得应该和自己能力的成长，公式的完善有关，或许还有一点，那就是夏目同学经常性的听‘演算干扰’的关系。

演算干扰可以干扰大脑计算，这种东西听久了，夏目园子甚至产生了一定的抗性。

在手机可以达到的声音频率里，夏目园子已经可以做到顶着‘演算干扰’正常的运算。当然了，能力效果会有一定程度上的下降，毕竟不是完全免疫。

脑袋想了一些东西，夏目园子此时随意的摸了摸手上的这个RSPK症候群检查装置，似乎有些好奇这东西是怎么工作的。

“只要将它携带在身上，它就可以检测夏目同学你的aim扩散立场，能力失控很容易就能从aim立场中发现。也可以当做臂章挂在肩膀上，本来它也是这样设计的。”

广末飞鸟仿佛扮演着一个知心大姐姐的角色，对着夏目园子温和的解释着。

“谢谢。”

微微低着头道谢，夏目园子显得有些安静，恬静而又礼貌，仿佛就和某份流传在研究员群体中的资料写的一模一样。

虽然不知道那份资料中具体的内容，但也从芳川桔梗那里听到过一点，总之夏目园子的形象在一些研究员的群体中有些割裂。

有些研究人员极度厌恶破坏了绝对能力者计划的某人，也有一部分研究人员觉得夏目同学是已知lv5中最容易打交道的人之一。

要知道为了帮助同学，她还跑去和一方通行打架，而且还奇迹般的打赢了，不过打架的事情自然是不被鼓励的。

没有直接戴上装置，夏目园子只是跟着广末飞鸟前往考核的地点。

不知道为什么，夏目园子原本紧张的心情又消失了，反而变得十分平静。

有时候就是这样，事情没有发生前各种紧张，而一旦身处其中的时候，就又变得淡定起来，这就是有底气的感觉吗。

而在开始正式开始考核之前，夏目园子在附近的准备间换上了运动服。

运动服不是常盘台的那一套，而是研究所准备的，尺寸都符合夏目园子的体型，甚至还贴心的准备好了头绳。

至于自己的运动服一直都放在学校里面，体育课的时候都要穿的，每次上完课清洗一遍就塞回到学校的储物柜里。

在生徒寮的大部分时候，夏目园子基本上不想看到这套衣服。

在镜子前面稍微站了一会，夏目园子基本上不化妆，但也很注重自己的仪表，她可是立志要做一个合格的常盘台学生的。

此时，她的左臂肩膀上已经挂上了一个像章模样的小东西，就是刚刚那个检测装置。

佩戴完毕之后，这个装置马上就亮起了小灯，看样子是开始工作了。

“准备好了吗，工作人员都已经就绪了。”

刚刚离开准备间，广末飞鸟就开口说道。

“可以了。”

夏目园子用力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空旷的房间里贴满了光滑的正方形瓷砖，朝着四周环顾一圈，夏目园子发现这间房间的面积大得惊人。

不像是一个房间，更像是一个广场或者公园。

夏目园子站在规定的测试点上，差不多已经是房间的中心位置，在这个位置，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覆盖整个房间。

头顶上覆盖着玻璃制作的穹顶，一眼就能看到天空中熊熊燃烧的太阳，但却没有那种刺伤眼睛的灼热感。

“夏目同学，再不移动身体位置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找出隐藏在房间里的恒温发热源。还需要你提供它们的具体方位以及温度，温度需要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

“同时房间里还存在数量不明的异常发热源，它们的温度会随着时间出现极小的幅度，请注意，要把这些点排除在外。”

房间里只有夏目同学一个人，还有几台不知道什么用途的白色机器人。

安装在机器人身上的发声装置出现了广末飞鸟的声音，应该正在什么地方观察着这里，不过夏目园子明显没有在这里发现什么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夏目园子面无表情，听到女研究员的要求之后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一台机器人来到的夏目园子的身前。

随着机器人身体的变形，它的身体变得扁平了起来。

在半空中释放出了一副小型的全息投影，甚至连夏目同学的位置都有标注。

这是房间的3D立体图像，以地面上的正方形瓷砖为基准，把房间分成了几千个大小不一的分区，同时这个投影还可以进行放大和缩小。

夏目园子的手可以穿过投影，但只要用手指轻轻触碰相对应的分区，不仅仅可以选中还能调出一个用来输入的数字键盘。

就在这个小全息投影出现之后，只过了一眨眼的工夫，整个房间内都开始充斥全息投影，将几千个分区的分割线投影在了房间的各个角落里。

全息投影技术，在学园都市里已经发展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

“夏目同学，你需要尽可能的把答案标记在身边的小投影上。”一旁的机器人发出声音。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