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手艺的猫
他一时没听懂自家少爷又冒出来的新词儿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指那些为富不仁的大富商们吧?
阿福没去在意这些事情,转而继续说道:
“第五期《广陵候报》之后,连载的《东厢记》正式完结。
民间对此议论纷纷,大体呈现正面评价。
甚至有传闻称,这本《东厢记》当为近年之名本。
而对于《东厢记》的作者,民间的名声也终于有了比较明显的变化。”
顾长歌闻言一怔,旋即不由有些好奇的笑问道:
“有什么变化?”
阿福笑呵呵的回道:
“少爷,民间不知《东厢记》的真实作者,都以为是一位佚名的才女。
所以,当《东厢记》正式完结之后...
少爷的名声立马就从偏爱断章的‘文人之耻’,变成了才华横溢的‘白话才女’。”
此话一出,顾长歌表情一僵。
阿福还在笑呵呵的说着。
“说起来,我真为少爷感到不值啊!
明明是少爷写的书,百姓们居然去骂那位不知何在的女作者。
少爷,咱们怎么能将著作之名让给虚无之人呢?
哦,对了!
之前那几期《广陵候报》售卖的时候。
外界还传言说,一定要花钱雇人绑了那位《东厢记》的狗作者。
不仅要把那狗作者关起来写到完结,更是要好好谴责一下这位‘文人之耻’!
少爷,你说咱们要不要...”
顾长歌听到这儿,转头阴恻恻的看了过来。
阿福脸上的笑容一僵,赶忙义正言辞的改口道:
“没错!
都是那位女作者的事情!
真正的有才之人,那都是躲在幕后的!
怎能让那些不知真相的读者们如此肆意的污蔑少爷?”
顾长歌眯眼看着一脸正气的阿福。
“你当时也骂了对吧?”
阿福干笑着抬头望向屋顶的天花板,一副‘我记不清了’的模样。
可顾长歌哪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指桑骂槐的臭小子?
他一脚就踹了上去。
府内正堂,一时鸡飞狗跳。
“文人之耻是吧?”
“哎呦...”
“说我是狗作者是吧?”
“哎哟哟...”
“想把本少爷关小黑屋是吧?”
“哎呦呦呦...”
几分钟后,顾长歌神清气爽的吩咐了阿福一些事情,旋即便让这小子捂着屁股苦着脸办事去了。
但今日发售的第六期《广陵候报》,同样让他感受到了压迫感。
因为...
他前几日刚写出来的《倩子幽魂》,就在上面连载第一章啊!
不会真的被那些催更的小读者们查出他才是作者吧?
要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期《广陵候报》上,都有他精心写就的大断章啊!
这还让不让他出门了?!
话说回来...
现在修改一下章节结尾,还来得及吗?
469-本小姐要去上顾郎
“宁采臣,浙江人。
性情慷慨豪爽,品行端正。
常对人说:‘我终生不找第二个男人。’
有一次,她去金华,来到北郊的一个庙中,解下行装休息。
寺中殿塔壮丽,颇为显眼。
然而,宁生往里一走,却发现了怪异之处。
只见蓬蒿长得比人还高,风声吹得人心发慌。
宁生眉头一皱,只觉事情并不简单。
她心中暗暗警惕:这座庙,好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
这里是京城最出名的醒早堂——水云间。
醒早,是大秦帝国的一种传统民俗。
民众早起片刻,捎上自己的早食。
来到那些个醒早堂,各自交上几个铜钱的入场费。
一边吃着带上的早食。
一边听得城内各处醒早堂说书先生讲书。
以往这个时候,老百姓们大多都是听些稀奇故事,或是古时的名人传记。
可等到《广陵候报》一出,醒早说书人们口中的故事就变了!
每日一讲《东厢记》,成了京城各大醒早堂的传统。
那些买不起报纸却想听听《东厢记》的百姓们。
平日里,大家都喜欢往这些个醒早堂里钻。
不为别的,就愿意听听那‘文人之耻’的《东厢记》。
更何况,人家说书人口上的功夫就是厉害!
分角而立,男女共有。
听来故事,鲜活生动。
耳边话音传来,竟好似眼前画面铺展开来一般。
那感觉,别提有多新鲜了!
在这个娱乐方式相当匮乏的年代。
突然间,出现了这么一批受过培训、口技熟练的说书人。
她们讲那位大才作者笔下故事。
说书之时,又用那位广陵县主提出的新颖口技讲述。
故事当中的人物、剧情、情感。
说书人娓娓道来,宛如真人似的展现在众位听众们的面前。
在今时百姓们的眼中...
这简直是划时代的创举!
其中,水云间的杨先生说书的口技最好。
虽是年仅二十出头的年轻大姑娘,口上功夫却是十分了得。
从她口中出来的人物,没有不鲜活、生动的。
旁人还需清一清嗓,变调说些男子娇音。
偏偏这年轻有才的杨先生,故事讲述开来不需任何一丝停顿。
男女之声,粗犷阴柔。
转变之间,格外顺滑。
正因此,这杨先生最得京城百姓们的喜爱。
今日,是《广陵候报》的第六期发售。
继《东厢记》之后,那位‘文人之耻’的新作《倩子幽魂》横空出世。
霎时间,席卷了京城所有的醒早堂。
这《倩子幽魂》第一回,便从说书人们的口中娓娓道来。
水云间,大堂之中。
杨先生说起了那宁采臣,正往寺庙中歇息,却见一书生前来,立刻心生欢喜。
宁生与这书生互报姓名,得知此人竟也是暂住于此的人。
可底下听众们却听得一阵惊疑,只觉这寺庙内似是有些不对。
如此荒芜之地,怎会突然出现一位早已暂住此处的陌生书生呢?
不对劲!
但正是这种从未听过的‘悬疑风’,却是让听众们愈发专心听了起来。
这书可是那位写出《东厢记》的不知名作者的第二部作品。
其风格从男女情爱突然转变,陡然变成这类略带诡异之风。
这种极大的新鲜感,瞬间勾起了所有听众们的兴趣。
杨先生说到这儿时,底下众人尽皆面露认真之色。
这个时候,没人愿意错听任何一个字眼儿。
毕竟稍微一出神,可能就会因此错过什么重大线索。
那可就亏大发了!
“宁采臣偶遇的这书生,自称姓燕,字赤霞。
宁生以为她也是赶考的书生,表面上笑着点头,内心却有些疑惑。
因听她的声音,不像是浙江人士。
宁生就问她是哪里人。
书生告知曰:‘陕西人。’
语气诚恳朴实。
宁生心中恍然大悟。
原来是绕道过来的陕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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