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手艺的猫
她们虽说不敢违抗掌柜的不与两国客商起冲突的命令。
但是身为大秦子民,这点儿爱国心思还是有的。
听着这些夏国的行商们如此污蔑本国才子,又地图炮了整个大秦帝国的百姓。
哪怕她们都只是些身份低微的店伙计们,也不免心中恼怒起来。
其中一位年长些的伙计主管,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
“几位客官所言差矣,你们所言的那位小男子,乃是当今陛下钦定的广陵县主。
广陵县主之才名,帝都百姓们口口相传,又留有诗词数首,皆可被称之为千古佳作。
他的大作就连偏远此地都有流传,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那个伙计主管此言之意,便是为了反驳那些夏国行商们的污蔑之语。
毕竟这些人一口一个‘抄袭’,一口一个‘无耻’,着实是说得太难听了。
要不是这些人还算是出手阔绰。
掌柜的又着重吩咐过,不许恼了这些来往经常的夏国大商户。
否则,店伙计们早就一拥而上给她们教训一顿了。
哪里还能容得她们在这里哔哔叨叨的?
须知顾长歌的第一才子之名,可不仅仅是在秦国内陆地区流传。
在凤阁的极力推广之下,广陵县主的贤名早就推行到了整个大秦帝国。
不仅仅是广陵纸一系列的广陵新品受到大秦百姓们的推崇。
还有顾长歌本人的才名,都已经开始在边远地区被神化成了文曲星转世。
帝都太京城传出的‘大秦第一才子’,也正因此变成了‘天下第一才子’。
秦国百姓们还因为出了个贤明才子而感到自豪呢。
结果,这些夏国而来的行商们,却如此侮辱她们本国百姓的敬仰之人。
换作是任何一个秦国子民,怕是都忍不住会这些夏国行商们感到愤慨。
故而那位伙计主管忍不住出言反驳,便是不想再让这些夏商们再口出狂言。
然而,那些夏商们听到伙计总管的话,却是忽然一同大笑起来。
那笑声,竟比方才还要张狂一些。
仿佛正中她们下怀一般。
那位伙计主管闻之心中愈发不喜,却还是强忍着不发作出来,沉声问道:
“诸位客官,为何发笑,可是小的说错了什么?”
那身形瘦削的中年行商挥了挥手,脸上尽是戏谑讥讽之色,笑道:
“你们若不反驳倒还罢了,我等不说了便是。
但你这一反驳,在下还偏偏想与你辩驳一下。
只是不知你们听到此事,还会不会将那小男子视为‘才子佳人’。”
旁边的伙计们闻言,尽皆对视一眼,脸上显出疑惑之色。
站在最前面的伙计主管,则皱眉问道:
“敢问诸位方才所言所行,可有确凿之证据?
不然一直污蔑我国广陵县主,我等也只好赶各位客官去别处高榻了。”
听到此话,中年夏商不屑的看了伙计主管一眼。
“凭你们,也敢撵我们走?
若不是我们帮你们秦国运卖广陵纸,那些纸张安有在我大夏大行其道之势?
不过,你们既然不服气,我等便与你们好好说道说道。”
中年夏商说到此地,便欲将证据一一列出。
但旁边的一位冷眼旁观的年轻夏商,突然站了起来,气愤道:
“伯娘,此事与我大姊有关,不如让晚辈来说?”
中年夏商闻言,笑呵呵的点了点头,重新坐回了凳子上,挥手示意她来说即可。
那个年轻夏商面皮白皙,身材修长匀称,长相倒也算是一个俊俏小娘子。
可是,她甫一开口,便听得院里众伙计们眉头一皱。
“那广陵县主的确是你们陛下钦定不假。
但他的那些流传出来的所谓佳作,却尽皆都是抄袭而来!
远的不说,且说我的亲生大姊,她名为许箐,乃是我大夏圣人胥子之徒!
我曾听我大姊亲口所说,那无耻之尤的广陵县主,竟然连我大夏圣人随口所作的诗作,都要抄袭成他所作之诗!”
此话一出,伙计主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先前听这些夏商们说广陵县主抄袭大夏圣人胥子诗作。
她还道是这群人为了污蔑广陵县主,故意扯上了那位名声颇大的大夏圣人。
可谁知,这人开口就是要说此事。
看她言之凿凿的模样,就连伙计主管心里都不由开始起了几分蹊跷之感,皱眉问道:
“敢问是何样的诗作?”
那个年轻夏商语气不无愤慨的道:
“数月前,盛京城忽下一场春雨,百姓们无不为之欣喜。
我国文圣胥子当日便着常衣,走在因春雨而略显泥泞的路上。
不巧因路面太滑,我大姊的老师摔倒在了街上,竟惹得那些不认识他的路人纷纷大笑。
可我大夏文圣不愧为文林泰斗,不仅未有半分恼怒之色,反而随口作诗一首:
‘春雨贵如油,水落满街流。
滑倒老文士,笑坏孺子牛。’
此诗看似平白寻常,普通人亦能听得明白,却隐含其深意在内。
周围人群听罢此诗,尽皆停下了揶揄笑声,反而向我大姊的老师行礼致歉。
后来人们得知那位老人便是我国的大夏文圣,才将这个故事流传出来。
然而,正巧在这时节,秦国那边也传来了一首广陵县主所作的诗作。
听完那首广陵县主的诗作,我大夏百姓尽皆愤慨,你们可知他所作为何?!”
这番话,落在了恰好走到窗边的顾长歌耳中,登时不由轻轻‘咦’了一声。
“这首诗,是巧合吗?”
顾长歌眉头微皱,心中不禁生出疑虑。
当初,他为了逗夏姐姐和杨夭儿,确实吟了一首诗。
但那首打油诗,分明是明朝大才子解缙的一首急智之作。
远在夏国的文圣胥子,怎么会突然作出了一首差不多的诗来?
这究竟是个巧合,还是怎么一回事?
只不过,坐在院子的这些人,可不知道那么多内情。
尤其是那个声称自家大姊是文圣弟子的年轻夏商,说到此处时语气愈发愤慨起来。
“那个名不副实的广陵县主的抄袭之作,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作的是:
‘春雨贵如油,下得满街流。
滑倒郎才子,笑死一群牛。’
呵,你们听听,听听!
这是什么狗屁诗作,分明是抄袭我国文圣之作!
而且,那广陵县主连抄都抄不好,竟抄袭的如此拙劣!
那等虚伪无耻之徒,怎配得上一声‘天下第一才子’?!”
此话一出,在场的夏商们尽皆冷笑。
客栈的伙计们则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位伙计主管大抵也是仰慕顾长歌的人,眉头紧皱的道:
“就不能是巧合吗?
听上去相似的诗作,就你们夏人作得,我们便作不得?”
那年轻夏商闻言大怒,当场就要发作。
“你们还不承认,他剩下流传的诗词,俱是抄袭之作...”
偏偏这时候,上方正好传来一道好听的轻笑声。
“既是这么有趣的事,我能一起听听吗?”
说话之人,正是笑吟吟的顾长歌!
124-大闹盛京城
顾长歌此刻的形象,是一个美艳的年轻少夫。
慵懒的语调,动人的微笑。
微开的衣领,诱人的身材。
虽说不像顾长歌原本的容貌那样一眼误终生,却也是个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美人。
“既是这么有趣的事,我能一起听听吗?”
院里正僵持着,顾长歌这突然的出声,听得在场众人都不由怔了一下。
众人朝着声源处抬头一瞧, 登时有几个小年轻看红了脸。
其中就包括那位刚才还高谈阔论的年轻夏商。
院里的这些人,要么是见过来往无数顾客的店伙计,要么就是来往两国之间的行商。
任谁都见过了不知多少的男人,自问也是见惯了美人的。
但是,像是这样充满妩媚风情的绝色少夫,却还是让众人觉得平生罕见。
所以,顾长歌这么一打岔,立马便将原本对立僵持的院落,发展成了一种怪怪的氛围。
年长些的还好,呆了一下也就反应了过来。
她们只觉这个少夫当真美貌,不知何人有福娶得了这般绝色尤物。
可那些经验尚浅的小年轻,却是呆呆的看着楼上的顾长歌,脸颊一片通红。
也不知她们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咳咳!”
那个身形瘦削的中年夏商,率先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寂静。
随即,中年夏商给自家晚辈一个眼神,笑呵呵的对楼上的顾长歌道:
“这位公子,可是想听那广陵县主抄袭成性一事?”
顾长歌闻言一笑,给那个年轻夏商抛了个眉眼,将后者看得心跳再次加快。
“不知这位小姑娘所言,我国广陵县主之作,到底是抄袭何人呢?”
那年轻夏商其实还是个雏儿,竟是被这一眼看得身子略微发软,语调都结巴了起来。
“自...自然是文圣胥...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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