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异世界归来的刀客塔 第194章

作者:二火今天不摸

……她在迎合着白釉的体温,来改变自己的温度?!

……能够自加热!!

白釉猛地兴奋了起来,想要回应。

但是一旁红着脸的炎熔一下子就把两人拽开了,大声道:“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什么呢!”

年的舌头还吐在嘴外,舌尖的唾液与白釉的双唇勾勒出丝线,她缩回舌头,咂咂嘴后,道:“还用问吗?”

“男人女人还能做什么?”

“你你你……”炎熔将年拉开,瞪着她,道:“你好歹注意一下场合吧!在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世界上最烂的X级片也没有这样拍的。”

年闻言,想了想,身后的龙尾摇摆起来,静静缠上了白釉的手。

“倒也是,那不急,我们等会儿去龙门找个酒店也一样。”

炎熔彻底抓狂了,崩溃道:“不要当着我这样一个少女的面说那种成人话题啊!”

“五分钟前,我还在跟一个有三层楼那么高的龙一样的怪物战斗,还炸了一个装了好几吨钢水的熔炉!”

“现在却要听你说等会儿要去酒店开房间跟,跟变态博士,发生那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平日里的炎熔总是摆着一副冷脸,就连惊讶的表情都很少出现,正处于中二时期的她每时每刻都在给自己营造着神秘感。

只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她蚌埠住了。

先是影响全城,仿佛电影里才会发生的大型灾难。

然后是自己曾经的朋友竟然是神明,还召唤出了那么庞大的龙形怪物,与自己对战。

然后,呃……然后是现在,她又开始跟之前与自己发生暧昧事件的变态博士唧唧我我!

蚌埠住,忍不了一点!

年舔舔嘴唇,看了眼白釉,又看向炎熔,道:“白釉赢了,所以他现在是我认定的人,况且,我看他也很想要嘛。”

“什么叫不正当啊,明明很正当才对,你说是吧,相公?”年朝着白釉挑挑眉:“刚才我嘴巴里的温度怎么样?”

“要不要再高个一两度?放心好了,我心里有分寸,以前说一千四百度那虽然是真的,但我不会烫伤你的。”

年眯起眼睛,眉眼中透着对她来说少有的媚意。

刚才那一战,加上白釉说的话,加上一个吻,已经足够让她下定决心。

决心要比耶拉更快一步。

一旁的炎熔却猛地抬起手,一手顶着年的肩膀,一手则推开白釉,道:“够了!不要在我面前演随时都会禁播的桥段了!”

“你们没听到外面的警笛声吗?按照剧情来说,我们现在该跑路了才对吧!”

炎熔皱着眉,明明是刚刚能被称为少女的年纪,眉眼却透着一股成熟,数落着两人:“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好歹收尾要正经一点好吗?不要把两个人的观念斗争一下子拐到你侬我侬上面去!”

“这样的话那些被打晕的警员要是知道了,会哭出声的!会哭出声的啊!”

年这才正经了些,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不过,放心好了,那些人安然无恙啦,而且,会有司岁台拨款给他们赔偿的!”年调皮的吐出舌头,竖起大拇指。

白釉跟着吐槽道:“听炎熔这么说,感觉,这次你依旧是导演了个烂片,年大导演。”

“嘿诶……?明明跳关的是你们,却要怪我……算了,过来,我们该跑路了。”

年摆摆手,带头朝前走去,炎熔跟白釉赶紧跟在了后面。

跟着年逃出钢厂之后,三人来到了钢厂后面的一条小巷,这里早就准备好了一辆车。

看到这辆车,白釉气的直冒烟。

罗德岛的吉普车!

年大导演不仅策划好了一切,甚至就连跑路的车都准备好了,这个人……存心想要大闹一场!

上了车之后,白釉气急败坏的搜索起来,在主驾驶座椅的屁股底下翻出来了一些证件。

“哎呀……我正在开车呢,你轻点,小相公~”

年分开两条修长白腿让他更方便的掏出那些证件,爽朗的笑着。

“你还笑!这是什么,我问问你这是什么!”白釉将证件晃着,怒不可遏:“炎国内陆通关凭证,你连这种东西都准备好了!”

“要是今天我输了,你就打算直接把我绑了往炎国内陆逃是吧!”

年撅着小嘴,一脸的不以为然:“当然啊,如果我赢了,可是准备把你带去炎国内陆找个好地方,先过个几年蜜月嘞。”

“龙门的火锅,一点都不够辣啊!而且罗德岛的食堂也差点意思,我本想第一站就去尚蜀的!”

白釉反驳道:“罗德岛明明也有尚蜀来的厨子!”

“那个家伙只会做耙猪脚!和甜豆花!”年提起那个厨子就来气:“让他做个小面竟然都不会!”

“他把肉沫和黄豆混在一起做的!”

第三百七十五章:你也要一起来

炎熔坐在后座,有点懵:“不能一起做吗?”

“不能!”年大声道。

“可我吃着还行啊。”白釉接腔。

年顿时瞪圆了眼睛:“相公!你怕不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吧!”

“喂喂喂,要骂我可以明着骂,阴阳怪气算什么!”白釉不爽道。

三个人一边扯皮,一边躲开了挣脱束缚正在恢复城市秩序的近卫局。

看着街上忙碌起来的近卫局警员们,白釉叹了口气:“年,你这次闹得真大。”

“这算我有良心了,好吗?”年懒散的将一只手架在车窗框上,一只手开着车,继续道:“别搞错了,就算我表现的再平易近人,我也是神。”

“所谓神明,端坐高天之上,冷眼阅世间千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人命不过百年,城市不过千载,世间种种变迁,对我们这些存在来说,渺小无比。”

“……我是为了你才决定渺小一次,白釉。”她突然感慨起来:“今天算你赢了,或许耶拉冈德说的对,人生苦短,就算陪着你见证一次人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后座的炎熔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低声问道:“让我听这些,真的没问题吗?”

“关于神明的话题,还有耶拉冈德……听起来有点耳熟啊,是谢拉格的神?”

“没问题的,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年回道。

“等你们两个老了,我就把你们两个炼成永生的人俑,找个炎国小城过日子去。”

炎熔缩了缩脑袋。

白釉则震声道:“不要把这种事情说的那么轻松啊!很恐怖的好不好!”

“哈哈哈……有什么关系嘛!”年笑起来:“我没有我那个妹妹那么温柔,但也不会很残忍的啦!”

“对你们来说,就像打个针那样痛一瞬间,就可以啦!”

炎熔将脑袋凑到前座,两边胳膊架着两侧的座椅,问道:“换个话题吧,对了,耶拉冈德跟博士有什么关系?”

“哦~耶拉冈德就是……”

年说到一半,白釉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停停停,差不多得了。”

“炎熔,你也别问了,知道太多关于神的事情,对你并不好。”

“至少现在不好。”白釉扭头看向炎熔,严厉警告。

心里想的却是,如果让炎熔知道耶拉冈德就是岛上那个时不时跟白釉有些亲昵动作的雅儿小姐,那不坏了事儿了。

炎熔噘着嘴,今天的事情让她很受打击,一向喜欢把自己包装成神秘感满满的术师的炎熔,在经历今天亲眼见证神明之后,莫名的感觉有些卑微起来。

不过,卑微只是感慨于自己的源石法术弱小罢了,她自己是能够感受到来自年的善意的。

自己,在跟神明做朋友,这一点,炎熔很有自觉。

“那我不问了……现在我们去干嘛?回罗德岛吗?”炎熔抬手掏出自己的终端看了眼:“快中午了。”

“现在回岛上很尴尬的啦。”年长出一口浊气,车辆平稳的行驶着,她的手不用换挡,于是悄悄朝着白釉那边摸了过去,还出声掩护:“要不我们在龙门找个地方吃饭吧!今天可是大年三十,中午还有一些店开着,但是到了晚上,可就完全没有了!”

她的手朝着白釉的方向探去,却摸到了另一只细嫩白皙的手掌。

炎熔轻轻哼了一声,反手紧紧将年的手扣在距离白釉不到五厘米的地方,眯着眼睛道:“开车就好好开,你又想干什么!?”

“唉,小炎熔真严厉呢……明明我都快忍不住了。”年的话里带着怨气:“从刚才打完开始,我就彻底敞开心扉对你们两个了哦,现在自己喜欢的男人就在距离自己不到半米的地方坐着,忍了这么久的我早就受不了了好吧?”

炎熔咬着牙:“不可以。”

年把手抽回来,撇撇嘴,满脸不开心。

罗德岛吉普车继续行驶在龙门的大街上,最终,载着两人来到了一个白釉有些熟悉的地方。

当初他跟塔露拉下榻的酒店。

“在这儿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年说完,下了车。

白釉皱眉看着眼前的酒店,而炎熔则如临大敌:“博士,她把我们带到宾馆来了!”

“坏了,我们得赶紧逃才行!不然要是她想来硬的,博士你肯定无法反抗的!”炎熔在后座伸手摇了摇白釉的肩膀,将脸凑了过来:“博士!你动一动啊!”

“我觉得不至于吧?年她应该不至于这样做。”白釉吸了吸鼻子,脸上是掩盖不了的期待。

既然年体内的温度可以调节,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可以自加热的谁不爱啊!

炎熔抓着白釉的脸强迫他转头看向自己,在看到白釉那完全是一副发情了的表情时,炎熔面带嫌弃:“呸!博士,你果然是个变态啊!”

“你倒是矜持一点啊!你这个人尽可妻的家伙!”

“吔?你还说我?被人嘬了两口就无法忍耐一个劲扭腰诱惑我的家伙是谁来着?”白釉盯着炎熔。

就在两人又要开始斗嘴的时候,年挥舞着一串钥匙来到了车前,抬手就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走,跟我上楼。”她昂首:“开好房了。”

“你果然是去开房间了啊!”炎熔抬手指着她的脸:“年,你休想!”

“博士的贞洁就由我来守护!”

年眯起眼睛,昂首看向炎熔,低声道:“那正好,反正你也要一起来。”

炎熔一愣。

“你身上一股白釉的味道,以为我闻不到吗?你想打扰我跟相公亲昵?那干脆连你也一起办了好了。”

明明嘴上说着非常不得了的话,年却骄傲的一叉腰:“我肯跟你分享相公,这证明我把你当真心朋友,炎熔,不要不识抬举!”

白釉回过头来,跟炎熔对视一眼。

两人均从彼此眼中看出了些许不对劲。

怎么有种……进了圈套的感觉?

见两人呆住了,年嗤笑一声。

“一个两个的,光会嘴上功夫。”

“我开玩笑的啦,呵,不过是去收尾而已。”

酒店之内,前台的司岁台女暗桩,看着眼前的报单留下一滴冷汗。

在龙门大闹一场的后果……全都要司岁台出钱?

上,上面真的会答应吗……

第三百七十六章:跟她比怎么样?

每个岁之碎片的名字,恰恰就是他们最害怕的东西。

以年为名的她,最怕佳年时的爆竹声,最怕一年消泯,自己在乎的那些东西便距离自己更远了一步。

以朔为名的他,最怕将士们折戟沉沙后,独留自己在世间,只能道一声“止戈为武”。

以夕为名的她,最怕朝生夕死的人们一个又一个给了她唯一的真情,却只能活在她勾勒出的虚幻画界之中,不分昼夜。

以令为名的她,最怕自己被一道道命令束缚,无法自在逍遥的做一场长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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