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下第一的剑客
“其实...之前我们还想着改用什么方式劝说你去铁血的,孩子。”腓特烈说道:“但没想到孩子你做出决定的速度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快上不少....”
“这样的话也好,我们就不用和契约者你多费‘口舌’了...”兴登堡接着说道,还意有所指地在口舌二字上还特地加重了一些语气,而这个行为迎来胡滕的不满的注视。
“还真是不要脸啊...”胡滕砸了咂嘴。
“那么....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呢?孩子...”
腓特烈懒得在乎兴登堡的小动作,开口问道:
“按照我们从铁血一路上赶过来的情况来看,现在外边的海域可比之前要危险得多....并且好像也有着逐渐变得越发严重的趋势,为了保证你的身体安全,还是一起出发为好。”
腓特烈话中表达的意思十分简单。
一切尽快。
最好是巴不得今天晚上就直接连夜赶过去。
许桓想了想回答道:“过两天吧?现在港区里面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等一切都安排好之后就可以上路了...”
其实较早之前他就在距离铁血港区较近的海域位置留下了跃迁坐标,真想赶过去的话直接跃迁过去就好。
但考虑到只能自己一个人跃迁,其他三名铁血舰娘还得慢慢赶路的情况,许桓还是暂时放弃了采取跃迁传送的想法。
虽说三个海上传奇的舰娘在大海上只要不故意犯事,基本属于一种想去哪就去哪的战力级别,但为了确保万一,许桓还是决定一起出行为好。
更别提自己这边可能还会带上几个家属什么的。
“好的...准备好了直接和我们说一声就行,孩子。”腓特烈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四人就一些细节问题再次进行了商讨过后,简短的会议就此结束,本以为会费很大力气才能达成目的劝说环节被许桓简单的两句话就给直接破解,铁血的舰娘们都觉得似乎有些太过于没劲了些。
于是美目轻移,视线都纷纷转移到了许桓的身上。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刚刚说完话,此时有些口干舌燥的许桓正拿着一听饮料润嗓子,忽然察觉到三人的目光,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的脸上有东西么?”
“没有...”
胡滕率先开口,并且移开了视线,转而看向了另外的两人。
作为三人当中立场最偏向许桓的舰娘,此时她选择了收敛了一些自己的进攻性,并且准备在客观上给予许桓一些帮助。
“没什么...孩子...”
腓特烈看着青年喝下饮料时轻轻滚动的喉结,不知为何,自己也忽然变得有些燥热了起来。
她轻轻吞了下口水,望向许桓的美眸逐渐从上刮到下方。
若放在平时,她应该会趁着这个时间去做些什么,但现在的话....因为还有其他两个人的存在,所以一些潜在的阴暗想法就暂时被强行搁置了下来。
兴登堡相比于腓特烈,行为就要更加大胆一些。
仔细盯着许桓打量了一会儿之后,这位来自于铁血的魅魔就有些坐不住了,借着拿饮料的借口,在从冰箱里面随便顺了两听果汁之后,就直接十分自然地坐到了许桓的身边。
这一动作不仅使另一边的胡滕皱眉,就连不远处的腓特烈看了都有些佩服。
自己心中有些碍于场面不敢做的事情,在兴登堡的眼里就似乎变得十分的简单轻松起来。
只能说不愧是魅魔,天生就是干这碗饭的人。
对于兴登堡的这一行为,许桓刚想有所反应,但另一边的胡滕的动作却比他自己还要快。
疑问的话还没说出口,手掌就被轻轻吃醋了的小猫给用力捏了一下。
“嘶——”
许桓倒吸一口冷气,身子也赶忙朝着胡滕的方向再次贴紧了一些。
胡滕见状,薄唇轻抿,嘴角弯起,这才稍稍放轻了手上的力度。
但青年的这一挪动位置的行为,也正好给一旁伺机待发的兴登堡更多的机会。
眼疾手快的魅魔立马紧跟而上,直接将许桓稍微空出来的距离用身子填满。
此时她厚实的蜜桃儿臀已经在沙发上轻轻压下了一些十分明显的凹陷,丰腴的大腿贴紧许桓的腿儿,就连胸前如同蜜瓜一般雄伟的雪腻也贴上了青年的胳膊。
诱人的体香在一瞬间拉进了更多,直接冲进许桓的鼻尖,挑逗着许桓大脑,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情欲味道。
从许桓的角度看去,甚至还可以窥见其胸前雪白当中十分深邃的沟壑。
“契约者....这是怎么啦?”兴登堡吃吃地笑着:“怎么忽然理我那么远,就这么讨厌我么?要知道上一次你嘴巴对我的评价还是蛮不错的哦~~”
她将脑袋贴近,湿热的吐息不断拍打在许桓的面部和耳垂之上:“汁水毕竟还是很丰盈的...味道...应该很甜吧?”
“啧....”
任何一个人被如此直白的当面挑衅都是很难以忍耐的。
胡滕自己也曾经说过,她不是那种十分擅长忍耐的人。
于是乎,胡滕的舰装逐渐成型,带着暴怒情绪的机械龙缓缓出现在房间之内,如蜘蛛一般的触脚更是直接抵到了兴登堡的胸前。
“你再这样下去...就可以好好尝一尝我的炮击的威力了...骚货。”
胡滕面色冰冷,直接骂道。
若说先前都是小打小闹的拌嘴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可谓是已经动了真火。
第一百六十二章 胡滕和兴登堡的争斗
胡滕动了真火的事情,看似有些意外,但实际从许桓还没进入房间开始,她与兴登堡两人之间的摩擦就一直在铺垫当中。
不断的小摩擦累计起来,变成了如今这种地步。
胡滕如此行动,另一边的兴登堡自然也不会示弱。
怎么就只能你吃肉?连给姐妹们喝汤的机会都不允许么?
你上都上了?我贴一下怎么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在任何时候都是容易引起不满的一件事。
更别提指挥官什么的,应该是属于全体舰娘,而不是任何单独一个人的附属物。
空气当中再次有着恐怖威能的涟漪逐渐弥漫,兴登堡也在这一时候毫不示弱地同样直接召唤出了自己的舰装。
同一时间,两头有着不同样子的机械龙将房间的上半部分全部挤满。
也就好在皇家不差钱,房间较大,有着更多空间,换做其他的房子,估计早就被机械龙给直接捅了个串。
心智能量浓度过高而造成的威压就连一旁坐着的腓特烈都感觉到有些略微的窒息,更别提此时此刻正坐在两名舰娘中间的许桓。
只不过许桓感受到的窒息感并不是来源于心智能量的威压,而是两名舰娘身上的火气。
人活这么多年,他也不是没见过两个人吵架,也不是没见过两个女人吵架,这种事情在之前所在的部队里面到还算是很常见的事情。
可他没有经历过眼前的这种场面。
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大概是修罗场?
在他的严重,此时两人身上的火气比所谓的心智能量高阶人型塞壬要更加难以对付。
毕竟塞壬什么的可以靠拳头...对胡滕和兴登堡自己可不能用拳头。
自己现在要做些什么才好?或是干脆什么都不做?
如果自己的行为偏向胡滕一边的话,兴登堡那边会不会更加失去控制?如果自己偏向兴登堡一边的话、
换做是皇家舰娘的话,应该不至于到这种程度,但铁血的舰娘在性格上大体都比较直接一些。
算了,不想了。
真要这么放任两人下去的话,估计这座旅馆都不用要了...
许桓伸出手,十分娴熟地使用出了自己之前就曾经在舰娘身上用过的技能。
缴械。
伴随着青年手掌的抬起,空中弥漫着的心智能量以及那散发而出的涟漪,在一瞬间就直接被完全抹平。
两条上一秒还在暴怒状态的机械龙,在此时纷纷怔在半空当中,随后化为点点光点,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胡滕不是第一次尝到许桓的缴械招数,因此倒还算习惯。
另一边的兴登堡则是狠狠皱了皱眉,不断来回检查着自己的身体以及舰装。
失去力量的感觉很不好受,特别是正当这种位于火气之上时候。
“那个...再怎么样都别用舰装啊,回去很难和伊丽莎白厌战她们交代的....呃?”
许桓将两人的舰装成功扼制,本以为会就此无事,正准备劝说的时候,却发现兴登堡似乎还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打算,黑色的尾巴轻轻一甩,整个人就要冲上去肉搏。
另一边的胡滕同样看到了兴登堡的动作,也不甘示弱地揉了揉手腕。
“行了...行了....”
见到两人似乎都不打算给自己面子的样子,许桓心底一股火气忽的窜了上来。
他伸出手,直接拉住了兴登堡正轻轻乱晃着的尾巴。
大概是碰到了兴登堡十分敏感的部位吧,舰娘丰腴的身体直接轻轻一抖,随后便像是失去了力气一番,差点就连站都站不直。
许桓没有客气,直接抓着尾巴朝着沙发上狠狠一拉。
“唔————!”
魅魔失去了反抗能力,直接‘咚’地一下,被强迫性地再次‘坐’在了沙发上,轻轻贴着青年。
另一边的胡滕的待遇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她并不像兴登堡那样有一个很容抓住的尾巴,所以许桓直接了当的直接一整个环住她那纤细的腰肢。
同样是朝着沙发上一拉,但胡滕顺势就直接躺在了青年的怀中。
“好了....现在两个人都老实点了。”
心中的戾气逐渐消退,此时正处于左拥右抱状态的许桓也缓缓松了口气。
方才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中的力度,胡滕这边倒还好,兴登堡的尾巴似乎是比较容易敏感的部位,自己这样用力是不是会出些什么问题?
毕竟方才对方身体僵硬的一瞬间,自己也是察觉到了一些状况的。
“兴登堡...你没事吧?”
许桓一边问着兴登堡,另一边的手掌轻轻摸了摸容易吃醋的小猫咪脑袋,使得她不那么容易在闹腾。
所谓两边都要照顾到,在这种时候,端平水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不得不说,随着在港区里面生活的时间越发长久,他对于如何安抚舰娘情绪一类的事情也开始变得擅长了起来。
“没事的哦...契约者...呵呵呵呵....”
身体短暂的僵硬过后,青年得到了并不是兴登堡的责怪,而是带着许些潮红的脸蛋和充斥着兴奋之情的眼眸。
“契约者方才的力度...好像正好呢,以后我要不要也让契约者你尝一尝这种感觉呢?想必一定会很舒服的哦?”
“没事就好...”
无视掉魅魔看似十分奇怪的邀请,许桓心中松了口气。
但两人之间的争端此时似乎仍旧没有停下的迹象。
听到了兴登堡奇怪发言的胡滕又有些安奈不住,躺在青年怀里的身体开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之前一直在旁边围观战况的腓特烈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加入到了战场当中。
“好了好了...”
轻轻拍了拍手,这位黑暗圣母站起了身子,高挑的身材和身高使得她此时看着三人有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这里再怎么说都是我的房间...你们两个要想练练的话自己去海上去...”
“现在事情既然已经说完,没事的话就可以走了...”
说完,腓特烈看了青年一眼,补充了一句:“孩子...你可以留下,还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第一百六十三章 谁说不要了?
胡滕和兴登堡闻言,都有些奇怪地同时看向了腓特烈。
厌倦争吵也好,不想让她们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打起来也好,甚至主动赶人走什么的都算是可以解释的正常行为。
但偏偏最后的那句,让许桓单独一个人留下什么的,很难不让人去想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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