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叱咤月海鱼鱼猫
爱茵吩咐道，随后拉着乔伊斯赶回了住所，带着还在睡觉的特斯拉返回了帝国研究所。
次日，当特斯拉醒来时，望着熟悉的天花板有些懵，怎么一转眼就回家了。
“特斯拉博士，该起床了，特斯拉博士！”
门外还传来了乔伊斯的敲门声。
“一定是还没睡醒。”
特斯拉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了，于是将头埋进被窝继续睡。
“特斯拉博士！”
无奈，乔伊斯只能推门而入，走到床边对着特斯拉喊道。
“蛐蛐一只梦里的乔伊斯还想叫醒我，想都别想。”特斯拉的声音从被窝中传来。
乔伊斯直接掀开了她的被窝，然后掐了一下她的脸。
“特斯拉博士，别做梦了，我们该上路了。”
“疼疼疼！这不是梦吗？*，瓦尔特，你敢掐我！”特斯拉立刻从被窝里窜了出来，然后用锁技将乔伊斯撂倒在地。
“特斯拉博士，走光啦，走光啦！”
由于特斯拉的动作太大，导致她的睡衣有些不堪重负，上方的两个纽扣被扯烂了。
而乔伊斯的脸此刻正贴在她的胸口处。
“啊！！！”
乔伊斯被一脚狠狠地踢出了房间。
几分钟过后，特斯拉怒气冲冲地跑下了楼。
“瓦尔特，如果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解释，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特斯拉捏着拳头。
但看见客厅的行李和正在收拾的爱茵却又愣了几秒钟。
“鸡窝头，这是要去哪？”
“真羡慕特斯拉博士你，什么都不用想，一觉醒来就可以出发了。”爱茵面色不善地看着特斯拉。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先把这些东西搬到车上去，我们准备离开了，有什么事车上再说。”
乔伊斯将行李一件一件地搬了上去，特斯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着两人急匆匆的模样，也跑过来帮忙了。
终于将需要的东西都搬完了，三人这才坐上了汽车，爱茵似乎也学到了特斯拉博士开车的几分精髓，即便是在拥挤的车流中也保持着一个极快的速度。
“我们要去做什么？”坐在副驾驶的特斯拉立刻问道。
“沿着自由之路前行，然后在午夜造访列克星敦。”
……
第三百四十五章 克隆人也应该有人的权力
“你是说在我睡觉的时候，那个稀奇古怪的女人把天命主教给宰了？”特斯拉满脸的不敢相信。
“那应该是一具由魂钢锻造而成的躯体，所以奥托可能还没有死，只不过嘛，因为这个缘故，我们应该已经和天命彻底走向了对立面呢。”
爱茵解释道。
“那也跟我们...噢，对了，还有瓦尔特这层原因在里面是吧。”
特斯拉通过后视镜看向了和行李挤在一起的乔伊斯。
虽然不知道那神神叨叨的转世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毫无疑问，由于乔伊斯的存在以及经历，目前已经有九成九的可能让北美支部与天命走向对立面。
普朗克、薛定谔还有身旁的爱茵斯坦，都不可能做视不管。
即便是以利益为主的南希，看在普朗克的面子上，亦或是她和乔伊斯之间那所谓的友谊，南希也绝对会站在乔伊斯这边。
因此特斯拉的决定已经不重要了，更何况，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如果要站队的话，特斯拉也会站在乔伊斯身边。
自己的宠物受人欺负，自己帮忙出点气怎么了？
“抱歉...”乔伊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什么好道歉的，这又不是你的错。”特斯拉摆了摆手。
“不管天命总部那边的态度如何，我们都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所以必须以最快的速度与南希她们会和。”
爱茵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南希那边已经联系不上了，或许那边正在进行紧张的实验，又或许天命已经对那边下手了，这都不得而知。
但爱茵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就她们现在的这种情况，即便是说出来也没有任何应对方案。
只希望H·A留下来的东西能够给予他们一点点对抗的资格吧。
等到车辆停下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爱茵，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爱茵开了一天的车，已经累得不行了，瓦尔特便将她背起，下了车。
这里是特莱蒙街139号，波士顿公园的入口，也是『自由之路』的起点。
“艾妲，有什么发现吗？”
爱茵在乔伊斯的背上，拿着一个改装过的WS No.88无线收发器开始操作。
“检测到微弱的崩坏能反应，密文与之前已获得的密钥匹配，是前文明人类的音频记录。”
“信号长度为473单位，已全部接收，开始翻译。”
随着一段杂乱的电子音略过，一个急促而癫狂的声音响起。
『多亏有你，我们才能够完美掌控这一千具身体啊！你知道吗？他们的灵魂正在疯狂地哀嚎着，痛骂着，祈求着...让我们将你撕成碎片呢！』
『你不知道我们究竟有多痛苦！每天被困在一个小小的培养仓中，这就是我们的全世界...然后被你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实验，凭什么？我们也是生命啊！我们也是活生生的人类啊！』
『凭什么你们就能够享受外面的阳光，外面的生活，外面的一切，而我们只能呆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实验室里接受自己的命运！』
『现在...我们终于有了摆脱枷锁的机会，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你啊！@&%*博士！』
这癫狂的话语，听着让人毛骨悚然，那是一种被压抑许久之后的疯狂释放，而且似乎是因为人体实验的缘故。
“这是爆发了一场战争吗？”特斯拉眨了眨眸子。
“我们接着往下走吧。”爱茵摇了摇头，只有这短短的几条信息分析不出什么东西。
乔伊斯背着爱茵继续往前，随着接收到的密文越来越多，她们似乎也逐渐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由于某个人为了拯救人类，大量使用克隆人进行人体实验，导致克隆人内心扭曲，滋生了黑暗，从而彻底黑化变成了律者。
『我敬重你们的牺牲，我记得你们每一位实验体的编号，每一位进行过的实验，甚至每一位死亡的实验体我都会好好安葬，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对我的作为感到抱歉。』
“总觉得这个声音和瓦尔特很像呢。”特斯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爱茵同样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咳...咳咳！爱茵，特斯拉博士，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活几万年吧？”乔伊斯表示十分冤枉。
“之前不是提到了转世吗？没准你就是那个什么博士的转世呢。”
“但呆呆的乔伊斯先生怎么看都不是当博士的料吧。”
“说的也是。”
“你们啊...”
两人一唱一和，开玩笑似的对着乔伊斯挖苦了一番。
后续就是那个博士被杀死了，然后便是一阵剧烈的打斗声，里面还传来了类似于野兽的嘶吼...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些音频应该是H·A从那个遗迹里面弄来的吧？”特斯拉询问道。
“特斯拉博士是在担忧那冰层之下藏着前文明的实验体吗？”乔伊斯询问道。
“比起实验体，我更害怕的是前文明的病毒！那可是人体实验室诶，谁知道那个什么博士在搞些什么幺蛾子，万一他弄了什么病毒被冰封，然后我们不小心解封了，那我们岂不是人类的罪人？”
特斯拉双手抱臂，猜测道。
“除非你能说服南希不去探索那片遗迹。”爱茵给了特斯拉一记重拳。
“我...算了。”特斯拉梗着脖子，却又无言以对。
前文明的这段故事讲完了以后，此后便开始了漫长的讲述，那是各个克隆体进行的实验以及编号。
“数以万计的克隆体，牺牲他们换取人类所谓的『胜利』，真的合适吗？”
听到这个数字，饶是特斯拉都有些头皮发麻。
“站在历史的角度，我们只能从人类的视角去评定他的功过，如果他没有说谎的话，他至少让前文明在崩坏战争中胜利了几次，这是无法被否认的功绩。”
爱茵客观地评价道。
“牺牲少数人拯救多数人什么的，果然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我都觉得难以接受，即便是被克隆出来的人，也应该有着作为人的权力。”
“特斯拉博士总是在这种问题上十分感性呢。”
爱茵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闭嘴！”
某只小龙虾害羞地红了。
……
第三百四十六章 伊甸之星
终于，三人到达了此行的终点，邦克山纪念碑。
“十六处景点，只剩宪法号还没去过了。”
“也许那个H·A会在宪法号或者列克星敦做个总结？”
正如爱茵所推测的那样，留在宪法号附近的录音，正是H·A本人。
『我是H·A，可能你们已经很熟悉我的名字了。』
『我曾是天命组织的一名女武神，当我在黄石遗迹找到这份五万年前流传下来的资料时，我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我就地用找到的装置播放了全部的内容...我发誓，你们不会想看到那个惨烈的状况。』
『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被人诬告，若非抓捕我的女武神是我昔日的好友，我恐怕已经死在那监牢之中了。』
『我从魂钢中摘取了最关键的十几条信息，而把剩下的条目都留给了天命。』
『...或许从很久以前我就已经不信任他们了吧。』
『他们用偏执的行为，偏执到对立的态度，将敌人消灭，这很难不让人怀疑背后之人是否另有所图。』
『无论是天命，还是它的主教，都不可能真正地战胜崩坏。』
『而他的目的，也绝不仅仅只是战胜崩坏。』
『我在列克星敦留下了足以对抗那位主教的武器，善加利用吧...』
『对了，还有那黄石遗迹冰层下面掩埋着一个无比5印祁巴巴另7熘疑可怕的存在，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企图唤醒她，因为你们无法判断她是否能够掌控自己，或者能否被你们所掌控。』
『切记...切记...』
H·A的声音很沉重，沉重到让人莫名升起一阵心悸。
那冰层之下究竟藏着什么呢？
“鸡窝头，你怎么看？”特斯拉询问道。
“一面之词罢了，不过确实能自圆其说。”爱茵客观评价道。
“嘁，能把一个无辜之人突然抓走研究这么多年的人，能是什么好人？”特斯拉撇了撇嘴。
“呃...特斯拉博士这是在为我出气吗？”乔伊斯有些受宠若惊。
“别想太多，我只是从你的角度出发稍微分析一下罢了，你毕竟是帝国研究所的宠物，自然值得特斯拉大人的关照。”
“才不是宠物啊！”乔伊斯略带抓狂地喊了一句。
“现在去往我们最后一个目的地吧，看看那位H·A究竟给我们留下了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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