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道安
来参加婚礼的人不多,主要是李星河一家的亲友,间美里、佳子和波瑠等人。佐藤刚和足立正生这些老头也人模狗样的凑在旁边。
好在电视剧SP的拍摄这几日,让马勒基小队的女人们现场体验了摄影这个独特的分类,因而对镜头感颇有提升。所以三个人缓缓走上典礼台,倒也不显得别扭。
“好,新郎...啊不对,新娘和新娘请看镜头。”
间美里也是第一次看到女同婚姻,她笑着手持摄像机,但镜头里一直是儿子占主位。
站在台上,李星河穿着礼服吐槽:
“今天大家都超正经啊。”
吉尔马上用高跟鞋踩李星河的脚:
“废话,结婚呢!男主角!”
“是是是,我就是你们的一根棒棒。”
李星河端站台上,满怀笑容。
吉尔和梅的婚礼,他主要负责中间的人形支柱角色。
吉尔首先动情的发言:
“各位,非常感谢你们的到来。遥想两年前,我还只是一个贫穷的海航飞行员,开着F18在空中飞行。我很穷,付不起学贷,有时候要靠倒卖军货才能活下去。”
梅接过话茬:
“很感谢能遇到星河。是他帮助我们摆脱了生活的困苦,终于还得起学贷、买得起家,有资格在这样一个旅游胜地获得自己一生的期许。”
宾客们纷纷鼓掌,欢庆一对新人成礼。
今天的结婚还真就超级正经,与大家想象里会开银趴不同,各个环节虽然松弛,可一点没有色色的成分。
梅接着说:
“现场没有神父,但星河就是我们的神父,婚姻见证人,主保人,是这一生的好伙伴与亲人。”
然后,就在本该是神父见证的环节上,却是李星河捧着一本无字之书,对两个人问:
“你愿意和她一生都在一起吗?”
“你愿意无论贫穷、富裕还是困苦,都和她在一起吗?”
吉尔和梅互相坦诚爱意,亲吻不停。
“我宣布,新人成婚。”
就在李星河宣布的时候,两个女人仿佛商量好了一样,一左一右的亲上李星河的脸颊。
间美里恰好也就在这个时候按下拍摄键,明明是两个女人的婚礼,主位却一直是那个男的。
吉尔和梅在李星河的耳边一起说:
“今天是两个人的婚礼,也是我们三个人的婚礼。这辈子就赖上你了。”
这辈子赖上你了...
这句话的杀伤力远高于空泛的我爱你。
从台上下来,李星河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心理按摩,躺在椅子上开心。
而艾曼却说:
“民主党的朋友在催促,说特朗普已经准备调动两个陆战师投入到冲绳去。”
李星河吐槽:
“哪还有第三个陆战师?第七步兵师在华盛顿州,难道也要拉进来?或者把在阿拉斯加的第11空降师放过来?那整个太平洋战区的第一军,不就全都投入到冲绳了吗?看看25步兵师的样子,特朗普还嫌不够丢人?”
太平洋战区的主力就是第一军,第一军下三个师,难道都要扔进冲绳?
艾曼斜了他一眼:
“都怪你用力太猛!把日本的统括参谋长都打死了,现在怎么解释?”
李星河昨天悄悄消失的几个小时,那霸市突然就传来总攻的枪声,这还不好解释吗?
他马上打哈哈,想萌混过关。
婚礼逐渐结束,请大家喝酒品尝套餐后,吉尔与梅手挽着手,与斯嘉丽、玛利亚、埃诺拉、艾曼,一起坐下来合影。
这次是七把特制的椅子。
虽然还没有刺字,但吉尔已经把图案画出来了。
七个座椅,分别标识着‘公狮’‘女牛仔’‘玛雅女人’‘母马’‘蛇美人’‘欲望魔女’“忠犬”,七个人坐定,李星河左边三个、右边三个,享受着齐人之福。
按动拍摄键,婚礼七个人合影,像全斗焕的胜利合影一样悄悄的留下。
李星河很想在此时写一句话‘就是这七个人,让动乱开始了’。
作为选择在2028年和民主党站在一个壕沟里的小政治团体,从第三远征军里面摘选的优秀士兵,将以他们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速度,被投入到华盛顿周边的战场上。
但真实的情况是,李星河就像是一次和六个新娘结婚的丈夫一样窘迫。
“我觉得这不对劲。”
他说。
六个女人一起贴上来,埃诺拉更是嫉妒不已的说:
“在狮群里,公狮子的作用不就是XX,XX还有XX吗?”
“你是想说狩猎、育儿和放哨吗?”
“对啊,还有XX。”
“说点好的。”
李星河冷汗淋漓。
不过今天还真就没有银趴。
吉尔和梅,作为今天的女主人公,一左一右的抱着李星河躺在婚床上,但气氛却显得非常幸福,给人一种‘陪伴与长情告白’的错觉。
马勒基小队一起睡在一张床上,李星河总感觉半夜里不时有人在试探自己的裤子有没有绑好,醒来又感觉自己好像是噩梦了。
比开趴更恐怖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不知道这帮母狮子什么时候开始吃人。
......
次日。
李星河肯定不敢让家人坐马润的鱼鹰飞机,所以大家乘坐海巡一号、二号慢悠悠的坐船离开。间美里、佳子还有整个摄制组都到长崎转机。
新婚燕尔的吉尔与梅夫妻俩,坐飞机在埃诺拉的陪伴下一起去香港旅游,并且偷偷的办理香港身份,去了中国后她们就直接走深圳海关,去深圳广东玩了;玛利亚陪着已经怀胎九月的艾曼,到长崎后坐飞机回东京。
李星河则与斯嘉丽,走军事通道,在横田基地下机。
斯嘉丽将短发挽起束在耳后,亲了亲李星河的脸颊:
“就送到这里吧,你忙你的去。”
“这么听话?”
李星河捏捏这位红发大美人的大胸。
斯嘉丽嘟起嘴:
“去你的,我是最后来的人,所谓的‘小妹’。按照姐妹会文化,我必须是奉献最多、最听话的。”
“日本政府那点破事不着急,我们先去赚点乐子。”
看她有些别扭,李星河拉着斯嘉丽,一口气开车冲往东京。
如果说几个月前开始,不断延宕的美股经济危机对于日本的创伤有限,政府还给出一定的政策支援,足以保住大部分企业和就业的话,那冲绳事变,已经变成了真实发生在这个国家的烂疮。日本人惊慌于‘中共琉球游击队’,竟然能在岛屿上把自卫队中央给直接干掉,害怕中共打进日本,报复当年战争事态的人连续逃离,想尽办法的跑路
南云宪一郎上任的时候,想方设法筹措来造航母的批文和资金。但他这一死,让日本赔掉的资产,十倍、百倍于造航母的预算。
日经暴跌,逃离日股的人疯一样的甩卖手中股票;债券与汇率市场一齐双输,刚刚因为加息而略有好转的日元汇率又一次急转直下;东京都房市的暴跌更加恐怖,跌幅超过10%,大量的富人一边挂牌卖房,一边急忙逃往新加坡与香港。
为什么不去美国?
因为李星河在奥运会的时候,已经给全世界生动展现了阿美利加的城市文化有多丰富,每天都枪炮齐鸣的生活有多快乐。
李星河开车停靠在溜池山王站,在距离国会仅仅几步远的地方,看上了一个刚盖好就插牌出售的三层小楼,占地面积200平,建面120平,很典型的日式一户建。
李星河下车,踹门,然后问男主人:
“嘿,这里的房子怎么卖?”
“1...15亿日元...”
“给你3亿,滚蛋。”
李星河一点没客气,签了一份合同扔给他。
男主人马上圆润的拿钱跑路。这栋房子在出事前,价值大概4.5-5亿日元。
“你的了。”
李星河将钥匙交给斯嘉丽,作为他承认会给予杰奎琳上将家族分润财富的预付款。
“fuck you。”
斯嘉丽压不住嘴角的拿走钥匙,然后把李星河推到房间里,榨了一炮才放他走。
其实更直接呈现在眼前的表现,就是日本的华人中介们,竟然把‘移民香港’、‘移民上海’、‘结婚招夫’的广告大喇喇的挂在路边,还用中文气息明显的日语在那里宣传他们的双向移民计划。富人带钱润去中国,日本穷女人找中国穷夫婿来打工。
如果这一幕要是出现在2000年左右的日本,大概会被讥讽为顶级弱智作者才会写的怪东西。
而见到这一幕,李星河开心、快乐,恨不得在皇居门口高歌一曲再跳个舞。
所以他从斯嘉丽的房子出来,慢悠悠的去国会里接受质询的时候,笑得像个傻子。
在国会门口等他的华英美,看到李星河的嘴脸,很无奈的揉搓他的脸蛋:
“能不能把嘴角压一压,亲爱的?这样显得我们很幸灾乐祸。”
“我开心。”
李星河的嘴角完全压不住。
鹿御池华英美今天穿着十分正式,长裙小西服,她贤惠的擦掉李星河嘴边的唇印,用粉底抹除他脖子上的吻痕,整理着男人的衣着。
慢悠悠的进入国会,这里坐了几十个头面议员。
在幕后支持南云宪一郎的小林鹰之,就责问李星河:
“国家已经如此,你为什么还能嬉皮笑脸?”
李星河有10分沉着,3分窃喜,与87分的嘲笑,对着小林鹰之感慨:
“日本走到今日,经济疲软、物价飞涨、人口萎缩、社会失序、政府失能。先前一个老人开车掉进坑里,明明是最简单的救援,但我们的救援单位,竟然活活把一个人困在地下十几天饿死,搞得中国人在网络上议论日本的消防、医疗、政府全部失灵。现在自卫队在冲绳空港被当地游击队一锅端,统括幕僚长都被正面击毙,如此种种功绩,都靠各位出力。全社会物价飞涨至全球前列,让人怀疑日本还有什么部门能正常运转?衮衮诸公居功至伟,而我寸功未立,自然心态轻松。”
这话可以说是十分尖锐的批评自民党政客了。
日本变成如今这样,自民党诸位都是首要战犯。没有大家一起齐心协力的摆烂,好好一个发达经济体会玩成这样?
即便是人们经常咬嘴的广场协议与泡沫经济,那也是日本自己玩崩的。为了政治目标和粉饰经济,在日元升值时期几近疯狂的放水炒热经济,发现已经严重过热后自己主动戳破泡沫,却又在该救世的时候死不出钱,硬憋着把肿瘤拖成癌症晚期。这个锅毫无疑问是日本政府自己的,但他们特别喜欢说是‘美国人强迫的’,仿佛是美国强奸了日本,所以日本就不用为自己染梅毒负责一样。
但是这和李星河有什么关系?
日本变成今天这个吊样,与2027年才回来的李星河一毛线关系没有。所以他可以笑。
“喂!”
许多政客勃然色变。
鹿御池华英美急忙打圆场:
“也不能说寸功未立吧,也算是恶名累累。至少做到了平抑物价,引入中系资本,投资先进独角兽科技企业。”
虽然是嘲讽,但其实是明贬暗褒的给自家男人解围。
前首相茂木冲敏不客气的批评李星河:
“年少轻狂,怎么敢如何以下犯上?”
李星河一脚踩在茂木首相的桌子上,俯视着他:
“以下犯上?不不不,你错了。我,站在这里,同时代表着中米两国的联络渠道与血脉国籍。如果没有我,冲绳事变由谁解决?”
这就是日本制度里保守而贫弱的一面。
李星河敢在这里蹬鼻子上脸,当然是因为冲绳游击队打的战绩好,国会诸公已经大脑失能。
他扫视一圈,扔出自己的诱导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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