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老王
正当地面上爆发反
战示威外加种族平权大游行之际,还有三三两两的破产投机客,正在从摩天楼的顶层天台跳下来,一路惨叫着摔在大街上,变成一滩又一滩的不可名状之物,给这场运动平添了几分血色。
——自从约翰逊总统宣布美元违约,停止用黄金兑付美元,实质上废止了布雷顿森林体系之后,美元的汇率就在一个星期之内飞流直下三千尺,并且还在继续跌跌不休,进而又带崩了股市和期货市场。
一开始,美国的新闻界还在哀叹什么「黑色星期一」、「黑色星期二」等等之类的劲爆名词。等到股市狂泻了半个月之后,所有人都已经麻了,或者嘀咕说「这一星期都是黑色的」!
于是,就像过去每一次的股灾和经济危机一样,曼哈顿摩天楼群在这个月也出现了大批的「空中飞人」
只不过恰逢约翰逊政府坚持强推《一百万人(征兵)计划》,结果又叠加上了反战游行和黑人骚动。
头顶是空中飞人,街上是示威游行……如此对比鲜明的画面,赫然发生在了世界金融的心脏。
很多纽约的老人都叹息说,自从大萧条结束之后,都已经有三十多年没看到这样的场景啦!
当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作为一个常年吵吵闹闹的「自由」国家。既然爆发了左翼势力组织起来的反战示威和黑人平权运动,那么通常也有右翼势力的示威游行上街对冲。
所以,当反战运动的抗议示威人群行走在第五大道上时,「美国退伍军人团」和「对外战争退伍军人会」等右翼团体,也紧急组织了一票人马,高喊着鼓吹战争的口号,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
“打下河内!将战争进行到底!”
“我们爱美国!爱我们的国家!”
「……美国是我的祖国——对也罢,错也罢」!
“我们能让懦夫把美国埋葬掉吗?”
“没有比美国国旗更光荣的旗帜!”
“绝不能让越共或者别的什么共党获胜!这会让美国的荣耀毁于一旦!妥协退让换不来和平!”
如果仅仅是以上这些空洞浮夸的爱国口号,那么虽然有些假大空之嫌,但倒也不算多么的刺耳。
可问题是,正如左翼的反战游行队伍里混进了一大群的黑人、流浪汉和其它稀奇古怪的家伙,右翼主战派的游行队伍里,也混进了不少白袍尖帽外加白面具,打扮得好像白无常的3K党徒。
因此,同样混乱不堪的右翼队伍里,很快也冒出了各种难听的叫骂声:“懦夫应该羞愧而死!黑鬼就该滚回乡下去摘棉花!”
“不知道本分的黑奴,都要被挂在火刑架上!”
“跟黑人做朋友的白奸细!上帝会审判你们的堕落!”
“黑鬼!竟然见了我们还不躲开?是想要挨鞭子吗?”
——可想而知,这样的两拨人一旦见面对喷,接下来马上就是火星撞地球一般的爆裂场面:
先是推推搡搡,然后是拳脚相加,接着伴随几声清脆的碎裂响声,街道上爆出了耀眼的火光!
投掷了燃烧瓶之后,接下来就是全方位的街头无差别格斗:拳头、钢管、砖头、石块、酒瓶、烟雾弹
整条第五大道上见血带红地打成了一片,到处都有头破血流的伤员在地面上哀嚎和翻滚。
很快,就有暴脾气的南方红脖子老哥摸出手枪,装弹,打开保险,瞄准对面的黑鬼,「砰」!
血花飞溅,死尸扑地,惊呼声四起,随之而来的就是围观者到处乱跑,乃至于互相践踏……
眼看着现场已经发生枪击,之前一直摸鱼的纽约警察终于奉命出场,企图驱散人群。但由于长久以来的种族歧视,他们的警棍几乎全都朝着黑人们和反战游行的这一边招呼,当即就激起了更多的愤怒。
一些参加反战活动的退伍老兵,很快也拿出手枪对射,接着又有人弄来了一辆浇了汽油、起火燃烧的小卡车,狠狠地撞进堵路的警车之间,掀起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爆炸。
再接下来,路边炸弹、手榴弹和燃烧瓶四处炸响,让曼哈顿的街头熊熊燃烧,到处都是火光和惨叫。
随着街头游行演化为大规模枪战和大爆炸,纽约警察很快就崩溃了,纷纷丢下起火燃烧的警车,不顾遍地伤员的哀求,拔腿就跑——这不过是一份工作,凭啥要玩命啊?
若是打得狠了,多半还会有人权组织出来逼逼叨叨,呼吁警察保持克制,尊重公民的集会自由权利,甚至弄不好会有傻逼议员站出来,宣称要和人民站在一起,逼着警察局丢几个替罪羊出来背黑锅……
所以……撤了撤了!这黑锅我们警察不背,让有重火力的军队来镇压吧!
再接下来,似乎是看到警察的仓皇撤退,受到了鼓舞,越来越多的武装暴徒出现在街头,他们夺取武器的夺取武器,抢商店的抢商店,抢银行的抢银行——顺便跟银行家的私兵保镖
热火朝天地打成一片。
实在太怂没胆量的,就去抢小超市,抢快餐厅,抢面包房:能抢几个甜甜圈回来也是好的嘛!
等到这一天的下午,纽约已经是又一次全城大乱,到处都是「美丽的风景线」,每一个区都有暴徒在零元购和放火,以及抢夺武器和构筑街垒,数十个武装团体嗷嗷叫着要血战街头,警察们则纷纷消失不见。
不过,这样的事情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所以,警察局长熟门熟路地打通了市长的电话,要求市长向州政府请求出动国民警卫队,进入纽约州展开镇压作战——上一次的纽约骚乱,就是这么镇压下来的。
想要对付近来武德飙升的黑鬼和左翼穷鬼们,光靠警察的手枪是不行了,得上军队的装甲车和坦克!
然而,让警察局长感到惊讶的是,纽约市长断然否决了出动纽约州国民警卫队,理由是:“根据麦克纳马拉国防部长的最新指示,各州的国民警卫队。如果没有得到五角大楼的批准,一律不准参加城市治安作战。而州长刚刚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说五角大楼不同意国民警卫队进入纽约市。”
“不准国民警卫队进城?上帝啊!现在的纽约都已经堆起街垒了啊!五角大楼这是在搞什么?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黑鬼和暴民抢光曼哈顿?还是让那些激进分子模仿巴黎公社,也搞个纽约公社出来?”
警察局长目瞪口呆地叫道,“那些叛匪的手里有冲锋枪和炸弹!光靠我们警察根本打不动!”
“五角大楼已经出动了新成立的暴恐机动队,坐直升机过来的,马上就到了。”
市长伸手揉了揉额头,有些疲倦地说,“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多管了。既然五角大楼揽下了这活儿,那么就让越南猴子和拉丁美洲的湿背佬,去跟黑鬼和叛匪们尽情厮杀吧!”
于是,在几分钟之后,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引擎轰鸣声,还有从空中投射下来的阴影,正在纽约街头到处打砸放火的暴徒们,愕然抬头望去。顿时目睹了前几年越共游击队经常看到的末日图景——就像在越南的热带雨林神兵天降一样,浩浩荡荡的数十架休伊直升机,出现在了纽约的混凝土森林上空!
“暴恐机动队!出击!”
作者的话: PS:又一次库尔斯克战役打响了,双方都是押上了不少的筹码,总有种历史重演的错觉。上一次库尔斯克战役是坦克大决战。如今坦克都得伪装成移动房屋,决战不起来了,所以要变成无人机大对决吗?
第383章、越南人在纽约
轰鸣的直升机群,呼啸而来、遮天蔽日,旋翼激起的气流裹挟着砂石,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咆哮的M2重机枪,从空中射出炽热的火链,扫射着地面狂奔的人群,把街道打得坑坑洼洼。
——以上原本是应该出现在热带雨林里的战争场景,此刻却赫然发生在了纽约的曼哈顿街头!
唯一的区别在于,在越南,直升机的机枪手喊着——“会跑的是越共,不会跑的是训练有素的越共!”
而在纽约,机枪手喊的是——“会跑的是叛匪,不会跑的是训练有素的叛匪!”
嗯,更加抽象的是,在越南,直升机上的机枪手是美国佬,在纽约,直升机上的机枪手是越南人!
感情五角大楼每年烧掉那么多军费,是为了让大洋两岸的人们玩交换杀人游戏吗?
当然,作为身在镇压暴乱第一线的暴恐机动队士兵,阮高梅的心里可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联想,只是盼着直升机上的机枪打得准一点儿,别把自己人给误伤了。
他身上的防弹衣虽然又厚又重,但充其量也就是能挡一下小手枪的动能,可扛不住重机枪的扫射啊!
幸好,这里终究是纽约,所以直升机上的重机枪,也只是打了几个点射,驾驶员就拉高飞走了。
就留下手持盾牌和狼牙棒的阮高梅等人,面对一群牛高马大的黑人和白人暴徒。
——似乎是看到直升机飞走,又见到眼前这些脸上涂着黑色油膏的「黄皮猴子」普遍瘦瘦小小,不甚威猛的模样,之前被机枪扫射吓得半死的暴徒,居然又渐渐聚拢起来,对着暴恐机动队各种叫嚣辱骂。
有人朝着他们丢石头,还有人甚至再次拿出了燃烧瓶。
但这些来自战乱国度的越南人,可不会跟他们手软。当即就有人摸出冲锋枪,哒哒哒地扫射起来。
——虽然是「枪口抬高了一寸」的警告射击,但也难免有几发流弹误入了人体。
于是,血花飞溅,惨叫四起,色厉内荏的黑鬼们一哄而散,拿着燃烧瓶的白人青年,被一发子弹击碎了手掌和瓶子,粘稠的燃料沾满全身,鬼哭狼嚎地活活烧成了「火人」。
但也有几个暴徒的脑回路似乎不走寻常路,也不知道是嗑药嗑嗨了,还是天生傻大胆,面对弹雨竟然非但不躲,反而嗷嗷叫着提起棍棒扑了上
去,随即就被不再客气的暴恐机动队一顿乱枪,当场打成筛子。
期间,也有暴徒用手枪反击,但厚厚的防弹衣、坚固的盾牌和头盔,让暴恐机动队几乎毫发无损。
然后,就跟拿破仑战争时代的排队枪毙一样,等到双方对射完毕,接下来就是近战肉搏了!
——只听得「咚」的一声闷响,阮高梅手中的狼牙棒,就狠狠地敲在了一个张牙舞爪的黑人脑袋上,当场把他打得头破血流。接着又用盾牌猛地一推,顿时将看似牛高马大的对方掀翻在地。
接下来,阮高梅无视了这个黑人的叫骂或求饶——以他半瓶水的英语水平,也根本听不懂这家伙的俚语和方言,继续对着他的脑袋挥动狼牙棒。直到打断了这个黑鬼的鼻梁,血污与肉末飞溅,才停了下来。
他有些疲惫地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同僚也已经基本完成了清场,打翻了那些「非但不逃跑,反而还敢向我方进攻」的美国佬——白人和黑人都有,然后把这些半死不活的家伙拖到路边撂起来。
“呸!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美利坚的土地把你们喂得太饱了!”
带队的班长看着路边被揍昏又铐起来的白人和黑人,对着他们狠狠吐了一口浓痰,随即对阮高梅努了努嘴,“这几个蠢货归你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检查一下,注意影响,千万别被记者拍到了!”
“哦……哦?噢!”
后知后觉的阮高梅愣了愣,眨了眨眼睛,终于明白了班长的意思,顿时兴奋起来。
那个潜规则,今天终于轮到自己了吗?
大喜过望的阮高梅,浑身上下仿佛有了使不完的劲儿。当即把五个昏迷的暴徒,挨个儿拖到阴暗的小巷子里,细细地搜起了身,赚起了自己加入暴恐机动队之后的第一笔灰色收入。
其中三个黑鬼都很穷,加起来才搜出不到一百美元的零钞,还不如他们手腕上的手表值钱。另外两个白人倒是有点儿油水可榨,阮高梅从他们身上搜出了足足四百美元,外加一个大金戒指和一条银项链。
最后还有一些药瓶和裹着草叶子的油纸包,阮高梅看不懂上面的英文标签。但知道这玩意儿肯定值钱,只是不好脱手。所以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还是塞进了自己的行军背包里。
搜检完毕,阮高梅点燃了一根从俘虏身上搜出来的香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满脸的愉快和惬意。
虽然这笔灰色收入,肯定还得孝敬给长官一部分。但落到阮高梅手里的,起码也有四百美元吧?
在越南的岘港,阮高梅就算在他能染指的集市或关卡,收上半年的保护费,都捞不到这么多钱!
更别提,刚才还只是小试牛刀,后面还有更多的肥羊,不,叛匪,等着他们去打劫呢!
唉,美利坚这个好地方,果然遍地都是钱啊!
但是,环顾四周遍地狼藉的纽约街景,被烧得焦黑的车辆残骸,满街的垃圾和杂物,还有那些陌生的英文招牌,阮高梅吐出一个烟圈,又不禁感觉有些困惑。
我一个原本应该对美国顾问点头哈腰的南越军人,怎么就跑到纽约来暴打美国公民了呢?
——跟暴恐机动队里那些已经在美国待了几年的越南难民,还有甚至已经在美国生活了几代人的华裔移民不同,阮高梅是今年才刚来的美国,对于所处的环境还比较懵逼。
他原本是南越军队里的一个少尉,驻守在西原山区的昆嵩,每天跟越共游击队在莽莽森林里捉迷藏。
后来,西贡政变,南越崩溃,只剩下尊室订将军坐镇岘港,勉强守住了一隅江山,建立了广南国。
而西原山区的前南越驻军,则在美军顾问的指示下,主动撤出西原地区,让山里的土著独立建国,自己跟越共打仗,然后全军改旗易帜,摇身一变化作了「广南军」。
唉,广南军就广南军吧,只要有人发军饷,就算叫上帝军也没啥啊!
作为一个日子人,阮高梅也不是多么有爱国情操的人。所以他很顺从地换了新军装,然后被选入岘港的总统卫队,在这座富裕的港口城市待了几年,日子过得比西原地区的山沟沟里滋润多了。
反正,扫荡乡村、清剿越共这种危险的事情,有热心的美帝天兵全程代打,他们这些本地人,只要在后方摇旗呐喊当个气氛组,顺便维持一下治安,找老百姓收点好处费,然后就可以安心休假啦!
然而,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威武的美军突然开始大批撤离,说是要到西边去帮泰国人打仗,或者到更南边去打爪哇土著了。
而可怕的越共则迅速从西边和南边的山里涌出来,气势汹汹地扑向广南国的狭小版图。
好几年没怎么摸枪的阮高梅和他的同僚们,也不得不再次披挂上阵,跟越共游击队和北越正规军打了几仗,虽然形势上还是不分胜负——毕竟还有好几万美军留着没撤走,但尊室订总统的心
态却崩了。
勉强打退了北越军的1966年旱季攻势之后,当够了裸官的尊室订(他全家都在美国),就立刻引咎辞职,光速下野,拍拍屁股移民美国,临走前还询问总统卫队,有没有要跟着他一起去美国的。
尊室订原本以为只有几个人会跟着他走,正好可以在美国给他做仆人和保镖。谁知整个总统卫队还有其它嫡系部队的人都是踊跃报名,最后竟然有上千号人要去美国,阮高梅也被同僚忽悠,随大流地报了名。
很显然,下野做了寓公的尊室订,是养不起这么多人的。所以他虽然履行了承诺,在辞职前用公款给这么多人都买了去美国的船票。但只是往难民营里一丢了事,接下来就让他们自寻出路了。
但尊室订也没有想到,大洋彼岸的美国,这会儿也打得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到处都是街头游击战。
而他自己也是刚在美国落地没多久,就成功实现了再就业,成了暴恐机动队的顾问。
并且,麦克纳马拉国防部长为了防止各州的国民警卫队不愿意痛击本州的乡亲——当然,更多的是为了防止国民警卫队在内战中失控。故而特意让暴恐机动队主要招募少数族裔新移民,好放得开手脚厮杀。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尊室订既然进了暴恐机动队,那么自然想要多拉些自己人进去帮衬。而身为指挥官的埃斯特莱恩上校,正发愁仓促之下来不及训练新兵,听说尊室订有一批「军事经验丰富」、「擅长治安战和反游击作战」的旧部,立刻就同意把他们招募进来,先顶岗一阵子再说。
于是,不仅尊室订总统在暴恐机动队实现了再就业,他的总统卫队也在暴恐机动队实现了再就业。
就这样,阮高梅懵懵懂懂地在难民营里待了不到一个月,英语都还没学会几句,就又重新穿上军装和防弹衣,坐着直升机草草训练了两星期,然后开始穿梭在美国各地,镇压一处又一处的城市骚乱。
大多数时候,他们只要威风凛凛地空降出场,再让直升机警告射击,或者发射几枚信号弹,就能吓得暴徒们一哄而散。偶尔遇到了胆大的傻子,也只要打死几个带头的,剩下的人就该抱头鼠窜了。
但有的时候,暴恐机动队也会遇上一些硬茬子。
比如,靠「摸尸」发了一笔小财的阮高梅,还没有休息多久,就收到了新的作战命令:
装备重火力的叛匪在世贸中心工地修建了街垒,击退了侦察小队,各部队立刻向该战场增援!
——另一条历史时间线上,将会在2001年9月11日被恐怖分子用客机撞塌的纽约世贸中心双子塔,在1966年的这会儿,才只是刚刚开工,连地基都没打,只是征用了一块地,刚开始拆上面的旧房子而已。
不过,因为在工地上有很多工程车辆和建筑材料,还有刚刚拆卸下来的砖木瓦砾,一支号称「美洲革命旅」的左翼武装团体,就在这里插旗建立了据点,并就地取材,堆砌起了颇有废土末世之风的街垒工事。
当暴恐机动队的一支十二人侦察小队,靠近该街垒之时,立刻就被半自动步枪和手榴弹打翻了一半的人——工事里的武装分子,似乎用汽车板簧制造了一种简易的投石机,用来把手榴弹发射出去。
于是,分散在纽约各地的暴恐机动队,接到求救信号,纷纷向该地区聚拢,阮高梅隔着老远就看到工事上飘扬的一面鲜艳红旗,不由得很是无语——怎么老是在敌阵里看到这面红旗?即使到了美国也一样?
当然,尽管两边都打着红旗,但美国这边的造反组织,显然没有越共用无数生命换来的战术技巧。
暴恐机动队一口气朝着他们的街垒发射了十多轮火箭弹,再有直升机用火箭轰击,机枪犁地,世贸中心工地的粗糙街垒,就被打成了一片火海。等待战斗结束的时候,整片世贸中心工地已经被夷为平地,正好让建筑公司省去了拆房子的辛苦。但也给他们添了必须仔细翻找瓦砾堆,寻觅未爆弹的麻烦……
——也不知是为什么,五角大楼配备给暴恐机动队的RPG火箭筒,普遍质量很差,哑弹臭弹特别多。
眼看着前边似乎没有自己的什么事儿了,阮高梅等人就后退到街角的一处商店门口休息,结果恰好听到街头的广播里,传来某个右翼老保守派的男主播,正在跟电话中的热心听众激情对喷。
上一篇:无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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