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老王
二十世纪初的时候,利用帝国主义列强争霸,谁也不能把美洲完全当成后花园的空隙,阿根廷虽然没有什么工业,但仅仅凭着牛肉、矿产和农产品,以及地广人稀、土地肥沃,就一度相当之富裕。
很多年代老旧一些的科普读物,同样把阿根廷这个工业不发达的资源国,也算成是发达国家之一。
为什么?因为阿根廷人是南美洲混血最少,皮肤最白的,在当时的世界体系之中居于高位。
这使得阿根廷人可以享受「世界种姓体系」的刹帝利待遇,把卖资源的绝大多数利润留给自己。
不像其他的殖民地或半殖民地保护国,要么得向宗主国上缴卖资源的90%利润。要么只能把资源打一折贱卖,即使农产品、矿产等自然资源卖得再好,钱也都归了欧洲列强,土著人几乎分润不到什么好处。
但是,等到二战结束,美国成为世界霸主之后,说英语的昂撒民族,彻底成了资本主义世界的唯一主人,而其余的老欧洲国家则尽数扑街,不再居于顶流地位。
于是,说西班牙语的阿根廷人,纵然皮肤再白,也在这个新的世界体系中,自动降级了。
打个比方来说,就相当于在印度的种姓制度之下,从刹帝利降级成了吠舍。
再加上后来阿根廷历届政府的瞎折腾,导致阿根廷在短短几十年内,就从曾经牛气冲天的「伪发达国家」,变得在南美各国之中「泯然众人」,最终沦为了《阿根廷不要哭泣》的失败国家。
——这其中固然有阿根廷自身的问题,但也离不开阿根廷在二战后「江湖地位」下降的关系。
偏偏阿根廷还缺乏生存压力,长期养尊处优,导致忧患意识退化,忽视了世界的变化——长期的闭环赢学浸染下,阿根廷人早已忘了自己优渥生活到底是怎么来的,也没想到要向新的世界领袖投诚纳贡。
结果,到了二十一世纪,在狂人米莱接手阿根廷的烂摊子时,这个国家早已成为了典型的失败国家!
相比之下,澳大利亚人就很清楚自己的发达国家地位是怎么来的,一
直自视为白人英语文明孤悬于「亚洲蛮荒世界」的前哨和桥头堡,类似于古代中国那些中原王朝的「西域都护府」。
想要在远离故乡、异族环绕的情况之下,求得生存和发展,澳洲就必须依赖背后母国的霸权之威
所以,在对抗和打压「蛮夷」的国际问题上。哪怕事不关己,澳大利亚也表现得非常积极。
在战争时期,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军队屡屡远征海外,为了昂撒民族的世界霸权抛头颅洒热血。
在和平时期,澳洲袋鼠的外交官们也在国际舞台上冲锋陷阵。哪怕牺牲本国利益,也要维护美国霸权。
美国出现什么样的社会思潮变迁,澳大利亚往往也是跟随得最积极的一个。
如此一来,面对如此忠诚的澳大利亚,美国老大自然要多加优待,有点什么好东西都拿过去分享了呗!
其中,自然也包括好不容易搜集到的「魔法物品」和走大运捡到的「提夫林魔人」 ……
作者的话: PS:入关学目前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被证伪了。因为在入关之后,国际势力哪怕编造事实也要继续反对,闭着眼睛不看事实的赢学才是现实。为此只能用拳头来打醒,但这么做会很累。
第639章、太空热之后是超凡热
半个月之后,圣费尔南多谷,避难所别墅,地下宫殿
虽然外面正是一派骄阳烈日的酷暑盛夏,毒辣的阳光把人晒得头晕目眩。
那光秃秃的山岩,更是被炙烤得宛如铁板烧,打个鸡蛋上去就能滋滋煎熟飘香。
但在菲里家中的地下室,温度始终保持在恒定的30摄氏度,给人一种十分舒适的感觉。
虽然是地下室,但是地面铺上了一层柔软的兔绒地毯,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打滚,四周挂着淡粉色、淡金色、淡绿色和淡蓝色的薄纱帐幔。让这个封闭的地下空间,看起来显得不那么憋闷。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草清香,当然还有姑娘们的旖旎体香。
刚刚恢复四肢的新女奴凯瑟琳,浑身汗珠地躺在墙角,抱着阿德里亚娜亲吻,享受着又一次激烈欢好之后的余韵,她们胸前的四只肉球相互挤在一起,那副略微被压扁了的模样,能让人看得几乎要兽血沸腾。
——为了让新收的美奴,尽快抛弃多余的羞耻心,速速被掰弯,适应这个天体后宫里的欢愉生活,近些天的凯瑟琳几乎是每天都被其余女奴们日操夜弄,从天亮啪到天黑,再从夜晚啪到天亮。
红发的玛丽塔把莫妮卡搂在怀里,坐在电视机前,戴着耳机看肥皂剧。成熟的母亲和娇幼的女儿,浑身光溜溜的紧贴着,光是肉眼可见的体型差,看上去就有一股极为背德的冲击感。
考虑到玛丽塔这位正妻,如今已经怀孕,肚子里多了第二胎……似乎感觉更背德了有没有?
阿莱娜抱着刚出生了没几个月的女儿,一脸慈爱地哺乳喂奶,轻轻哼着拉美风格的儿歌。她的旁边坐着腹大如鼓、即将分娩的凯特,正在跟阿莱娜交流着如何生孩子和育儿的经验。
两人的表情似乎充斥着幸福的欣喜,却又隐隐约约带了一丝魅惑的魔性。
同样娇小可爱的赵秋娘和胡安妮塔,一起并肩翻阅着一本书,不时互相咬耳朵窃窃私语,或是伸手在对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偷袭一把,就像猫儿玩闹一般互相拍打和啃咬,以示亲昵,场景无限旖旎。
卡米拉和伊莎贝莉一左一右躺在菲里的两边,紧闭美目,享受着午后的小憩,她们刚洗过澡的身子香喷喷的,让菲里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使得两位半醒半睡的裸体美女,让她们发出了含糖量极高的嘤咛。
“像这样在地下室里全身光溜溜的生活,已经持续十年了,感觉没什么变化呢……”
感受着丰腴女体的柔软和温暖,菲里小声的嘀咕着,随即向面前摊开的报纸看去,“但是,外面的世界,却是变化得让人快要认不出来了呢!”
——在他面前的报纸头版上,印着悉尼歌剧院的巨大照片,标题赫然写着《全球震撼:美国解密超自然事件档案首度海外亮相!悉尼掀起「世界真相」观展热潮》!
【本报悉尼专讯】:本周二上午,澳大利亚悉尼的超自然展览园区门前,排出了蜿蜒2公里的长队。人们冒着南半球冬日的寒风等待入场,只为一睹美国政府当日对外公开的众多超自然档案和实物。
据白宫特别解密令显示,这批涵盖1947年罗斯威尔事件原始胶片、51区不明飞行物残骸、去年英国巨石阵飞碟和泰晤士河上利安德号护卫舰「时间旅行」真相调查报告,以及最近的一年来,发生在美国拉斯维加斯、凤凰城、堪萨斯城等地的众多「异世界穿越事件」详细介绍和实物证据等等重磅内容。
在展区的玻璃柜里,陈列着疑似来自多个不同异世界的陶器、骨器、木器、牙雕和珠宝,还有异世界生物的骸骨和皮草,未来
世界的「超级高科技产品」等等。以及从异世界穿越归来的三十多位幸存者现身说法,向游客讲述他们在异世界和未来世界的奇妙冒险遭遇,还有他们在冒险中拍摄的影片和照片等等。
各种真实的魔法物品使用表演和高科技义体的展示,让参观者们全都大呼精彩,深感开拓了眼界。
通过展会放映厅里24小时滚动播放的纪录片,参观者既可以欣赏那些奇幻世界的异域风光,魔法和神迹的奇妙之处,也可以领略二十一世纪的「赛博朋克」科幻未来,了解未来一百年的世界局势变迁,感受未来新世界的先进、发达与残酷,以及国家和民族的兴衰无常。
最受瞩目的「第三类接触」展区,需要单独预约,参观者可以亲眼目睹并近距离感受一位有着魅魔血统的提夫林半恶魔人,其周身随时散发的超凡魅力,足以让绝大多数男人为之勾魂夺魄,乃至于改写认知。以至于参观者需要提前佩戴某种精神护符,才不至于当场失控,沦为被半魅魔掌控心灵的奴隶和俘虏。
尽管单人票价高达250澳元,开展首周门票仍在一天内售罄。本地大学生克莱尔在凌晨四点就开始排队,“我奶奶从小就跟我讲女巫和魔法师的童话故事,现在我一定要亲眼目睹真相”他对记者如此说。
还有来自日本的游客,表示自己专程请假来看「异世界的奇妙奥秘」,并且在每个展柜前摄影留念。
据海关统计,已有来自27个国家的游客为观展专程而飞抵悉尼,周边酒店入住率达97%。
面对澳大利亚公众对于超自然事件的狂热,澳大利亚的各界人士大多对此态度乐观,对那些曾在故纸堆里沉睡的传说。如今化作街头巷尾的生活日常,表示欢迎和乐见其成。但也有一些学者对此忧心忡忡,认为人类不该擅自打开「潘多拉魔盒」,不能忽视超凡力量被滥用的风险……
“嗯,就像当年的加加林上天和阿波罗登月,引发了六十年代席卷全球的「太空热」一样。如今到了七十年代,一场「超凡热」也正跨越铁幕,在全世界的范围内蔓延。”
看着报纸上对于悉尼「世界真相」超自然展览的种种溢美之词,还有澳洲袋鼠们跟风美国的「超凡热潮」,菲里不禁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身为幕后黑手,还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呢!”
——除了报纸上的公开信息之外,就他所知道的情况,甚至还有悉尼的金融公司推出了「门票贷」,表面上是让那些没啥存款的穷学生和月光族,可以靠低息的分期付款来买昂贵的展会门票。
但实际上,「门票贷」在明面上的低息只是个幌子,其实却是一个包含了动态利率、隐藏费用、复利计算和提前还款惩罚在内的,极为隐蔽的复合债务模型。
如果走这个途径借了250澳元,之后起码得在三年里还1500澳元才行。
当然,若是接下来的几年里,澳元的贬值速度够快,或许也有可能不算太亏,甚至反倒赚了吧?
听到菲里的说话声,原本正在并肩趴着看书的胡安妮塔和赵秋娘,也抬头朝着菲里看来,并且笑着说,“主人,你这是在把自己比作人类第一个宇航员加加林,还有阿波罗11号飞船的登月组合?”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别忘了,阿波罗登月就是咱们在这个地下室里用特摄的办法拍出来的。”
菲里毫不羞愧地说,“而现在的「超凡热」,同样是起源于这个地下避难所!嗯,既然澳洲人对超自然力量这般热衷,那么我也应该有所回馈——总不能让所有的超自然事件,都只发生在欧美啊……”
界基本隔离的监禁生活,把他的女人和孩子们搬到几公里外的特大号天体营:伊甸园小镇。
他在镇上早已兴建了一座四层楼的小型公寓。作为这个「裸族家庭」的未来住所。
公寓的一楼是一家香薰理疗店,店主是玛丽塔,其余女奴理论上都算是她的员工。
当然,实际上还是由菲里包养,所以,店里的生意是亏是赚无所谓。只是让女奴们在闲暇时有点事情能打发时间,并且在明面上有个工作,以后能跟自己生的孩子进行解释而已。
四楼是菲里自己居住的豪华套房,二楼和三楼分割出十套小公寓,女奴们一人一套。
不过,在入住的最初几年里,大家应该还是光溜溜地集体生活在一起,各自的小公寓只是装装样子。
并且,因为公寓是在伊甸园小镇这个永久性天体营里。所以,女人们可以继续不穿衣服地赤裸生活,甚至光着屁股出门逛街,跟其余的天体派邻居们交流互动,避免因为长期圈养,而产生交流障碍症。
——虽然以丈夫的身份来看很糟糕,但以主人的身份,菲里已经称得上是非常温柔又有爱心了。
除此之外,菲里之前主管的「战略忽悠局」,在帕萨迪纳的办公地点,很不幸地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如今还是一片焦土瓦砾,导致战略忽悠局刚刚开张没多久,就突然没地方上班了。
为此,菲里特意在伊甸园小镇门口的公路边,买下了一家破产倒闭、锈迹斑斑的两层汽车旅馆,然后重新装修改造一番,变成办公楼,随后挂起代表联邦部门的鹰徽,把战略忽悠局给搬了进去。
当然,菲里没那么善心大发,不可能把自己私人买的房子捐给国家,而是把这小破楼租给了战略忽悠局,每年从政府拿房租——在欧美,政府租房办公的事情很常见,甚至有些警察局和国税局的办公地都是租的。只不过这种租房合同往往很长,比如在纽约帝国大厦,有一份合同居然是租了114年的。
再加上崇拜谎言王子希瑞克的暗日教团。如今已经斥资18亿美元,买下了伊甸园小镇的70%房产,充当信徒的聚集地和教会的圣所,其中出资最多的神婆佐伊,也被公推为圣费尔南多谷的暗日大主教。
在这种情况下,菲里带着后宫搬进伊甸园小镇,还有利于就近监督和管理暗日教团,从而在各方面都做到「生活和工作两不误」,以及「上班和搞事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
——
“嘿!咻!”
尽管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但被盛夏烈日曝晒了一天的顶楼套房,依旧热得仿佛烤箱一般。
八月的热浪在客厅和卧室里发酵,空气黏稠得能扯出丝来。
隔着蒙尘的落地窗,能望见小镇的街景正在热浪中扭曲。
胡安妮塔晃着她的一双纤细双腿,以肩车的形式,骑在阿莱娜的肩膀上,双手高高往上举起,把一副女主人玛丽塔的沐浴主题油画,吃力地挂到四楼卧室的墙上高处,靠近天花板的位置上。
“啊,总算是全都挂好了,真热啊!”
胡安妮塔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大滴汗珠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在她的肌肤上画出道道污痕。但环顾四周墙壁上悬挂的照片和画框,还有被清理一新的墙纸和天花板,还是让她心中生出了一股成就感。
“既然觉得热,那就快下来啊!我的肩膀上都被你搞得都是水了!一股骚味!”
被她骑着充当肉垫的阿莱娜,感受着胡安妮塔的汗水正沿着脊椎滚落下来,湿漉漉地淌在自己肩上。“你身体里的水分,未免也太多了!这汗水冒得像洪水!我刚才都差点以为是你在我的头上撒尿!”
“好好,我这就下来!真是的,以前又不是没在你脸上尿过,害羞个什么劲儿啊!”
胡安妮塔一边说着,一边从阿莱娜的肩头跳了下来,然后摸了一把她被汗水和灰尘黏满的皮肤,嬉笑着调侃——当这些女奴们彼此慰藉,用各种方式欢好群啪的时候,搞得尿水失禁是很常见的事情。
“哼哼,你这没礼貌的坏孩子,看我下次怎么教训你!”
阿莱娜嗔怪地说,汗水在她小麦色的皮肤上流淌,阳光将她肌肉的纹理和婀娜的曲线照得发亮。
当她们互相调笑的同时,其余的姑娘们也都在忙忙碌碌,拿着扫帚、墩布、水桶和吸尘器,打扫着房间、走廊和一楼店面里的积灰,试图尽快把四楼的豪华套房给清理出来。虽然她们每个人的身体都一丝不挂,坦然地裸露着窈窕的胴体。但头上都盘起了长发,又裹上了毛巾,以保护她们的丰茂秀发。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的头巾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汗水慢慢浸透,又沾上了更多的灰尘,头巾下面的浓密头发,也被汗水粘成了一缕一缕的,最后黏糊糊地搭在她们的脑袋上,让她们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眼睛同样被被混杂了灰尘的盐水浸得发痛。
至于她们的身体,更是被一层黏糊的汗渍覆盖,从脖颈到胯下都仿佛在流淌出腾腾的热气。
“真是见鬼,这地方多久没打扫了啊?怎么连蜘蛛网都有这么多?”
凯瑟琳一边踮起脚尖擦拭积满灰垢的水晶吊灯,一边扯了扯浸透汗水的头巾,望着指腹上厚厚的灰尘咒骂——层层叠叠的蛛网在吊灯的切割水晶挂坠间织成蕾丝,稍一碰触就腾起呛人的灰雾。
滚滚汗水更是如喷泉一般,从她浑身的每一个毛孔往外涌,让她的赤脚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脚印。
“别抱怨了,抓紧干活吧!今晚我们还要睡在这里呢!”
伊莎贝莉回头说道,她正在用力擦洗着大理石护墙板,浑身沾满了墙灰,“在吃晚饭之前,我们至少要把客厅、厨房和主卧室给收拾出来。否则就只能睡在落满灰尘的脏地毯上啦!咳咳!”
“你还是歇一歇,喝点儿可乐,凉快一下吧!我们今天的出汗量,都能装满半个浴缸了。”
卡米拉笑着用鸡毛掸子戳了戳她腰窝,扬起的灰尘在夏日的光柱里跳起迪斯科。随即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冻可乐,给伊莎贝莉贴在锁骨上降温。同时,卡米拉自己也打开另外一瓶冰可乐,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畅饮起来。一口下去之后,还畅快地打了个充满二氧化碳的嗝儿。
“大不了晚上打开电灯,继续打扫,说不定还更加凉快一点儿!”
总之, 当夕阳把水晶吊灯染成蜜色时,她们终于哼唱着擦完最后一块镜子,然后看着窗明几净的房间,换上了新被褥的大床,以及被分类摆满了各种生活用品的橱柜,纷纷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但再低头看看地板上的一滩滩水渍和黑乎乎的脚印,姑娘们的表情不禁又变得尴尬起来。
正在这时,套房的大门从外面被推开,一股浓浓的芝士洋葱麦粉的烘烤香气,顿时扑面而来。
“姑娘们,我和菲里给你们带了披萨回来!把手里的活儿停一停,先吃饭吧!”
玛丽塔拿着一叠披萨盒子,走进房门,如此说道。
也是「隐形仆役」这玩意儿经常能做出来的事情。
毕竟,这仅仅是一环法术召唤出来的隐形仆役,根本无法执行任何需要智力或精细操作的任务。
所以,这个法术只能用来打扫那些没有什么脆弱装饰品的空旷房间,或者收拾一些耐砸耐敲、水泼不坏的粗笨家当。否则的话,让「隐形仆役」清理现代电器和昂贵工艺品的次生灾害,绝对会让你痛不欲生。
“啊,这不是在添乱吗?算了,明天还是我带着姑娘们继续辛苦一下,把三楼也收拾出来吧!”
坐在旁边洗屁股的玛丽塔叹了口气,如此嘀咕说,“今晚镇上有夜市,谁想要出去逛逛吗?”
“夜市?听着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可惜实在是走不动了。我就从楼上看看夜景吧。”
已经累得快要睁不开眼睛的阿莱娜,背靠着墙壁瘫坐在瓷砖地板上,喃喃地说道。
总之,草草洗完了一个冷水澡之后,姑娘们就推门走了出去,从四楼的天台上,俯瞰外面的夜景。
然后,才刚一走出室内,就被扑面而来的晚风,吹得她们一阵哆嗦,甚至差点儿皮肤起了鸡皮疙瘩。
——尽管是盛夏时节,夜晚的狂风还是带着几分寒意。就好像是有着一只无形的手在抚摸着她们那裸露的肌肤,让这些刚出浴室、浑身湿漉漉的姑娘们,不由得抱着胳膊、依偎在一起。
片刻之后,她们才适应了外面的气温,开始小心翼翼地凑近天台边缘的栏杆,把滴水的发梢甩向夜空,从四楼俯瞰下去,灯火通明的街景犹如一幅流动的油画,迪斯科舞厅的霓虹招牌正在发出轻微的电流嗡鸣。那些蓝绿相间的灯管拼成的字母在空气里晕开。就像是把液态蓝宝石泼洒在灰白的水泥墙上。
舞厅门外立着个两米高的可乐瓶灯箱,红色波浪曲线里嵌着的灯泡正在明灭。
三十米外的十字路口,汉堡店的镀铬餐车像一块融化的银锭。凝结着油渍的红色遮阳篷下,梳着小脏辫的黑人女店员正在翻动烤架,肉饼的油脂滴在炭火上炸开细小的金花。卷饼摊和热狗摊的炊烟与霓虹灯互相交织,风中裹挟着墨西哥辣椒粉的气息,把楼下那两个跳街舞的黑人姑娘的铃鼓声,吹得忽近忽远。
稍远处,可以看见露天电影的光柱刺破夜空,玛丽莲梦露的泳装倩影正在树丛间蹒跚。
更有一名火舞者旋转的燃烧棒,犹如耀眼的金粉,随着火焰腾空而起,在夜色中划出璀璨星河。
“快看那个玩火的舞女!真是厉害!光着屁股玩火诶!她真的不怕被烫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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