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利维坦
“是个充满英气的、哪怕是死了也要捍卫自己研究成果的无畏的学者。在圣玛格丽特岛的地窖里,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可结结实实的被你打了一顿呢。”罗素打趣道。
玛格丽特的脸难得的红了,哪怕是昨夜与罗莎琳竞争着侍奉罗素,她都没有感到脸上像是被火焰炙烤一样。
玛格丽特忸怩的说道:“哪、哪有的事,您又在胡说八道了。我怎么可能是您的对手呢。”
“别忘了,我的剑术还是你教的呢。”罗素难得见到玛格丽特羞涩的样子,不由得大感新鲜,他继续实话实说,逗弄着玛格丽特。
“那、那不是因为吾主您垂爱于我,所以故意使用沃尔豪森家的剑术吗。您看罗莎琳用您赐下的神火使用法术,您却从来不模仿她的魔法”玛格丽特越说头越低,连耳朵都红了,“您、您可真是的!”
还能这么理解吗?我那是不想学酷炫的法术,喜欢憨憨的一剑一剑的砍吗?我那不是学不会吗?
罗素对玛格丽特的脑回路无语了,但是看着玛格丽特难得露出羞涩的可爱模样,罗素觉得这样的误解似乎也不坏。
这边玛格丽特被罗素逗的羞不可抑,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正开心,那边埃莉诺可就遭了殃。
罗素只是打发走了向导汉斯,可没有把附近帐篷里的罗莎琳和埃莉诺也一起打发走。
于是玛格丽特和罗素打情骂俏的声音穿透了帐篷,钻进了罗莎琳、弗朗辛以及和埃莉诺的耳朵里。
罗莎琳原本吊了埃莉诺一晚上,昨夜又饱经罗素雨露的滋润,心情很好。
罗莎琳清早哼着歌回到帐篷,把精神萎靡的埃莉诺放了下来,还恢复了埃莉诺说话的功能。
埃莉诺原本被弗朗辛嘲讽了一晚上,她还在犹豫是直接出去找罗素哭诉抱怨还是先反击弗朗辛呢,罗素和玛格丽特的声音就传进了帐篷。
罗莎琳的脸色立刻变得阴云密布。
埃莉诺和弗朗辛在阴沉的罗莎琳面前就只有瑟瑟发抖的份,她们就像是直面暴风雨的小动物,弱小可怜而又无助。
埃莉诺刚刚舒展开的身体立刻又蜷缩了起来,一向大大咧咧无法无天的公主殿下现在简直比她曾经的任何一个侍女都要规矩
而一向话多的弗朗辛这下也彻底安静了下来,她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蜷缩在灵魂匣中一声不吭,仿佛她栖身的灵魂匣是空的一般。
很快,罗莎琳脸上的阴霾就不见了,重新堆满了微笑。
女法师语气轻快的问道:“埃莉诺啊。”
“噫!在!我、我在!”埃莉诺吓了一跳,连忙答道。
微笑的罗莎琳比阴沉的罗莎琳更加可怕了,这是怎么回事?
埃莉诺乖巧的如同鹌鹑,一点公主的架子都没有了。
“我昨晚教给你的那些女奴的礼仪,你都学会了吗?”罗莎琳还是笑眯眯的。
“学学学学、学会了!全都学会了!我我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逾越!会认真遵守女奴本分的!”埃莉诺吓得快要哭出来了。
180 路途颠簸
安静候在一旁的向导汉斯心情忐忑,他一直不确定自己的诚意能否感动那位神圣,能否足以令祂赦免格沃古夫老大。
原本还想在赶路时继续向那位神圣恳求一二,结果那位神圣硬是被蓝头发的法师拉上了马车。
想必这位女先知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向主说罢。
汉斯这样安慰着自己。
当然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向导的职责,招呼着罗素的马,就这样开始前行。
然而拉车的挽马却没有之前那样听话,没有罗素引导,这几匹挽马走的十分松散,令汉斯赶车赶得满头大汗。
直到那位金发的女先知出现在赶车夫的座位上,甩起了清脆的皮鞭,马车才终于走上了正轨。
汉斯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过头去继续在前面引路。
汉斯觉得这位女先知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她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仿佛打了一场胜仗的将军似的。
是啊,如果能够被主拥抱,想必谁的心情都会相当喜悦吧。
汉斯在心中如此想道。
实际上玛格丽特心情大好当然不是出于宗教的原因,而是因为罗莎琳心情糟透了。
玛格丽特可没想到自己一时的真情流露却让罗莎琳嫉妒的发疯。
罗莎琳说什么都要拽着罗素上马车,说要让罗素好好的使用魔法。
罗莎琳的失意表现的如此明显,让玛格丽特怎么也压抑不住脸上的笑容了,她找了个借口跑出来赶车,也是为了不做表情管理而能够畅快的大笑。
马车外玛格丽特笑的一脸甜蜜,马车内罗素则苦起了脸。
“您怎么可能学不会呢?这魔法明明这么简单,我用您赐下的火焰都可以释放出来!”罗莎琳一向优雅从容的形象尽失,她把自己一头湛蓝的长发抓的零乱不堪。
罗莎琳一扁嘴:“您就是偏心,您只宠爱玛格丽特却不宠爱我!”
水汽开始在她的双眼中聚集,看起来很快就要开始下雨了。
胡说,昨天晚上我明明是让你们雨露均沾的,我哪里偏爱玛格丽特了。
罗素在心中吐槽道。
不过罗素深知这个时候却不是讲道理的时候,他必须通过强而有力的行动来砸烂罗莎琳思维上钻进的死胡同。
于是罗素也不争辩,而是径直的向前,把罗莎琳拥在怀里,然后用嘴唇堵住了罗莎琳接下来要说的话。
罗莎琳先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然而她眼中的水汽在罗素热吻的攻势之下很快就化作了朦胧的雾气,紧接着她闭上眼睛,沦陷在了这个热吻之中。
她热情的逢迎着,感受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变得光溜溜的了。
罗莎琳那件穿起来堪称复杂的魔法罩袍就这样被甩在了车厢中,不偏不倚的将弗朗辛的灵魂匣遮了起来。
也不知道罗素他是怎么这么快就解下如此复杂的魔法袍的……
这是罗莎琳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紧接着她就沉醉在无边的激情中了。
其实这倒不仅仅是罗素的功劳,要知道埃莉诺还在车厢中呢。
昨夜玛格丽特和罗莎琳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而埃莉诺则是实打实的被放置了一个晚上。
看到主人开始脱罗莎琳的魔法袍时,埃莉诺简直比罗莎琳还要情动,她连吞了好几口唾液,几乎都要晕阙过去了。
多亏了埃莉诺有着丰富的与罗莎琳并肩作战的经验,她几乎是凭借本能,就娴熟的配合着罗素三下五除二把罗莎琳那繁复的魔法袍脱了下来。
在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的裙子之后,埃莉诺目不转睛的盯着罗素那几乎没入罗莎琳桃源深处的长枪,她只恨此刻被贯穿的不是自己。
主人,主人,你的小女奴也需要你的惩罚啊!
埃莉诺几乎要急的尖叫了。
不过罗莎琳的积威尚在,让一时不敢跟罗莎琳争宠,她先是焦急的看着,幻想正在承受主人恩泽的是自己。
然而这种幻想如同抱薪救火,不但无济于事,反而让埃莉诺越发的渴望了。
罗素大开大合的攻击映入埃莉诺的眼帘,让埃莉诺觉得自己愈加空虚。
肉体的激情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主人的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只能让她不自觉的夹紧了腿,感受到一股酥麻从屁股向心头延展而去。
而罗莎琳如同雌兽一般的嘶吼和罗素粗重的喘息声,更是让埃莉诺心头的火焰愈烧愈烈。
高潮啊,快高潮啊,你这贪婪的碧池!怎么还不高潮啊!该轮到我了,该轮到我了啊!
埃莉诺急得要疯了。
情急之下,埃莉诺忽然找到了办法,她残存的理智终于意识到只要罗莎琳高潮之后,主人一定会继续享用她的。
于是埃莉诺开始帮助主人摆弄起罗莎琳来。她的手攀上山峰,她的手拨弄幽谷,她用力的推着罗莎琳,让主人可以更深入的贯穿罗莎琳。
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之下,罗莎琳终于溃不成军。罗莎琳的脑中一片空白,她无意识的高声尖叫着,然后昏迷了过去。
终于轮到我了,终于轮到我了,终于轮到我了!
埃莉诺在心中高唱着,她迫不及待的将罗莎琳扶到一旁,然后用手抓住主人那青筋怒放的长枪,急不可耐的洞穿了自己的幽谷。
期盼了一整个晚上的充实令埃莉诺几乎立刻就要败下阵来。
埃莉诺簌簌的落下泪来,这一次却不是因为空虚或者难过,而是因为满足。
不行!埃莉诺!你可不能这么不争气!你不能这么快就昏过去!你可是被罗莎琳吊了一个晚上,你一定要把缺失的时间都补回来才行!
埃莉诺紧紧的咬着牙,她感受着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冲向她的脑门,说什么也不肯就这样到达极乐的天堂。
但是罗素的攻势却不以公主殿下的愿望为转移,很快,埃莉诺就同样达到了幸福的顶峰。
“主人——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忘情的大叫着,浑身紧绷的如同一张被拉满的弓,然后骤然的瘫软下来。
在马车外,向导汉斯还在想方设法的想要讨好赶车的那位女先知,期待着她能替他的格沃古夫老大美言几句。
汉斯完全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位女先知的心情就变差了。
“呃,马车颠簸的好像比刚才还厉害了,这段路还真是差啊。”汉斯没话找话道。
“啊,是啊,这段路真是太糟糕了。”玛格丽特说道。
罗莎琳啊罗莎琳,你别以为你布置了隔音法阵我就不知道你在马车里干什么!你竟然在白天就在争夺吾主的宠爱!真是好不要脸!
玛格丽特咬牙切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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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道左相逢
汉斯可不知道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妄图讨好女先知的寒暄却变成了火上浇油。
不过他看着骤然黑下来的玛格丽特的脸,顿时吓得不敢再说话了,他灰溜溜的骑着马,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乖乖的带起路来。
唉,这位女先知的情绪真是不稳定啊,刚才明明还那么高兴,怎么忽然就变得阴沉起来了。
向导汉斯在心中腹诽不已。
…………
唉,也不知道克吕尼大主教跟塞西莉亚说了些什么,离开格里茨堡的这几天里,她的脸色就一直没好看过。
同样骑着马,走在从格里茨堡前往梅尔多夫路上的格雷恩主教在心中叫苦不迭。
难道是大主教把我有私生子的事情告诉虔诚的塞西莉亚修女了?
嗯,很有可能,大主教把他的养女保护的实在是太好了,他可能唯恐我欺骗塞西莉亚,所以在塞西莉亚修女面前说了我的坏话。
可是,我明明是想要带塞西莉亚修女去见圣灵的啊!
格雷恩主教这些天赶路时,一直被塞西莉亚修女冷眼相待,他有一种好心被当驴肝肺却无法解释的委屈。
等等,难道是塞西莉亚修女嫌我出行的排场太小,没给她安排足够的随从,也没有带足够多的骑士吗?
格雷恩主教绞尽脑汁的反省着自己的错误。
为了尽快赶到梅尔多夫,格雷恩主教可以说是轻装简从,他自恃勇武——在乌瑟多姆王国也不会有什么人想不开找一位手上有圣痕的主教大人的麻烦——没有带任何护卫。
同样的,格雷恩主教自己也没有带任何随从,不过他还是给塞西莉亚修女安排了两个低阶修女一路服侍着。
这四个人出行,如果不是格雷恩主教手背上那显眼的圣痕,他多半是要被当成随从的。
不,不对,塞西莉亚修女对这两个小修女和颜悦色的,一点架子都没有,而且有不少细碎的活都是她自己干的,而且她衣着简朴,应该不会是嫌排场太小或者照顾不周……
难道是因为塞西莉亚修女不愿意出远门,更喜欢呆在梅尔多夫吗?
哎呀,这可失策了,塞西莉亚修女一直如此的文静,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她或许根本不喜欢这乱七八糟的野外呢……
格雷恩主教满脑子都想着该如何取悦这位克吕尼大主教的养女,这时,前方的混乱的景象映入了他的眼帘。
一辆马车抛锚在路边,一个金发的女子双手叉着腰在大肆发着脾气,一个蓝发的身着魔法袍的女子和另一个金发的女子唯唯诺诺的挨骂。
挨骂的两个女子头发都很凌乱,看起来也许是马车抛锚的时候狼狈的摔倒了。
一个农人打扮的家伙正在抬起马车,而马车底下还有一个男人,他似乎正在对马车做检查和维修工作,只是这个人被马车挡住,看太不分明,只能依稀看出是个男人。
见到这样的光景,格雷恩主教心中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来自维托洛斯的魔法师,我有多少年没有见到了啊……自大撤退以来,有足足二十四年了啊。
乌瑟多姆竟然有这样的人吗?教会中可没有相关的情报记载,这是被哪位骑士藏在家族中了吗?
那位腰间别着剑的女骑士也许就是这魔法师的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