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雾B不T停
方必先只觉得可悲。这都快两个月了，乔华居然还能把“纯洁”和秦芷馨联系在一起，完完全全是瞎到没的救了。
乔华还欲要争辩，此时正好看到秦芷馨被杨启超拉出小卖部。
远远地看着杨启超的动作有些粗鲁，他个子大腿长，两步就顶得上秦芷馨三步。她被杨启超拉的步伐踉跄，看背影有那么几分狼狈，剧烈晃动的大灯不安的跳动着，鼓鼓囊囊的极其吸睛。
看到自己的女神被欺负，乔华瞬间红温了。
他想恶狠狠地冲上去和杨启超干一架，狠狠地在秦芷馨面前展露一番雄风，但当他看到杨启超露在外面的粗壮胳膊时，又怂了下来。
他自己这种虚胖的上去估计挨一拳就被撂倒了。但没关系，他有帮手啊！
“哥几个，你看我们班的秦姐被四班的欺负了，去帮个场子。”
乔华试图拾掇着周围三人一道上去，说完就往杨启超的方向走。周大洪刚想跟着乔华，注意到方必先和马立盛动都没动，便站定了。乔华回头看到没人跟着，脸上臊的慌，又灰溜溜地转头了，他涨红着脸，痘痘因充血都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奇特质感。
他脸上是又红又白的，快步踱到众人面前便开口。“你们咋不一起来呢？就看着秦姐被欺负吗，她平时可没少给我们吃零食啊。”
“欺负你个头啊，人那两口子打情骂俏的关我们什么事。”
周大洪觉得刚刚自己确实有点不讲义气了，脸上也有些红，但话还是要放的。
“对啊，华子。你要是有本事也能拽着你的馨馨走啊。那俩人的事年级上谁不知道？他俩放学回家都一起走的，知不知道青梅竹马的含金量啊？”
“我糙了，大洪你是不是叛变了，四班那个王八蛋你私下里骂少了？”
周大洪对乔华的指责不为所动，他摸了摸头，学着刚刚乔华的样子开始嗦起了烤肠。
方必先对乔华这蠢样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乔华，你要不再回头看看，她们那样真的是打情骂俏。你就算想要插足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吧。”
乔华讷讷的转头，看到了秦芷馨缠着那个四班的男生在说些什么，那男生停下了脚步，秦芷馨赶忙把手里的饮料递给了他。
他觉得这一幕特别碍眼。
乔华知道自己在秦芷馨心里估计只算个熟悉的陌生人，但当他看到女神对杨启超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嘘寒问暖时，心中还是莫名的一阵酸楚。委屈的感觉像是一股涓涓细流，微弱但持续的洗刷着他的内心。
他自认为自己除了成绩比杨启超差一点、个子比杨启超矮一点、力气比杨启超小一点、形体比杨启超肥一点……外，哪里比不上杨启超？凭什么秦芷馨能对着那个男人巧笑嫣然，而自己在她面前几乎是个透明人？
单相思的某人陷入了思考，可惜他一直都想的很明白，因为自己确实哪哪都不如杨启超，所以他很快又陷入了颓废。
乔华有着清晰的自我认知能力。他是一个很容易上头又很容易放弃的人，换句话说就是凡事都三分钟热度。上次月考他考砸了，努力了一个假期，但回来上课后又渐渐消沉下来。他认为自己最近走神的原因有很多，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赵佳俊。
然而和赵佳俊的同桌关系是他暂时无法解决的问题，这可不是心里默念两遍眼不见心不烦，当个阿Q就能假装看不见的。
乔华痛恨自己的无力，他不止一次的想要狠狠的把同桌赵佳俊给打一顿。
他的幻想中，当赵佳俊在吹嘘自己的手表、文具、手串多么值钱的时候，他就该一巴掌扇过去，叫这逼样的天天装逼。但这永远只能停留在幻想阶段。
看乔华这副患得患失的蠢样，方必先都不想继续搭理这晦气玩意了。即便他一向将“置身事外”作为自己的人生信条，现在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都已经是高中生了，就要成熟一点，成天把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算什么呢？时时刻刻准备被某个坏女人玩弄，她的皮相把乔华怔的五迷三道的，看着就像是对着对着橱窗里的卤猪蹄流口水的野狗。
方必先莫名想起来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汤姆和杰瑞》里的一集。
【可怜的汤姆，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可悲，太可悲了。
但转念一想，秦芷馨自始至终都没捉弄过乔华哪怕一次，她甚至很有可能都没拿正眼看过这蠢物，方必先顿觉得乔华更加可悲了。自作多情的一往情深，免费的小丑总是比拿工资的小丑喜剧效果强上些。方必先觉得搭理乔华实在掉价，干脆闭眼不去看他。
周大洪把烤肠的肠衣嗦了下来，吐在一旁的草坪上。烤的时间久了，皮太硬。周大洪喜欢吃软的，他看到乔华迅速消沉的样子也心里也不是滋味。
“华子，听我句劝，你现在这模样别说秦姐了，谭沛悦那逼估计都嫌你埋汰。你要是真喜欢她，至少要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吧？你看，你之前数学不错吧，虽然月考没考得好，但底子还在。月考那次没什么统计价值，出题出的太难了。你听我的，下次期中考试考好一点。期中可是七校联考，排名可是七个学校的总排名。你考个好的，到时候学校发短信绝对提你一嘴。想想，多提气啊，那样班上女生看你都默认是努力型学霸，下课就问你问题。”
马立盛听了又阴阳怪气。
“老周，华子那位置问他问题的估计也就谭沛悦和楚可可了，你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靠！你刚刚差点把我说激动了。姓马的，你是懂恶心人的。”
“我爱说实话。”
乔华被马立盛的话气乐了，也不再消沉。“你说你妈的个实话，期中考完了啥也不说，我肯定去跟张维要求换座位，赵佳俊那现眼包我是一秒都不想在他身边待了。”
“你先别光顾着考试，注意一点个人卫生，你脸上头上都是油。你能每天都洗澡，买瓶洗面奶把脸上的痘痘洗没了。真的，把自己捯饬干净比啥都有用。”
方必先插话道。
乔华沉默不语。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恶狠狠的一口咬住手里的已经被他嗦秃噜皮的烤肠。他用的力气太大，连带着里面的竹签也被一并咬断，不过他没在意，嚼了两下把竹签吐在草坪上，恶狠狠的，像是吐掉了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
第160章言辞凿凿
十月中旬，期中考试的通知和体检的通知先后被传到南陵市实验高中高一二班的教室中。
先是期中联考的纸质通知，这个是张维在早读结束后在教室贴的。即便大部分学生都知道过了月考就马上期中，但明确的看到期中考试的时间还是让人不适。
刘覃雄跑的满头是汗，从教室外赶来，将体检的纸质通知放在高拍仪正中的位置，拿起扫把用柄把教室上方的投影仪按开。这一套动作他已经轻车熟路了，现在他只觉得心累。
二班的学生根本没静下来，还在谈着期中联考的消息。
“同学们，先停一停哈！”
刘覃雄在讲台上扯着嗓门叫着，试图压过教室里嘈杂的声音。教室里安静了片刻，都在等着刘覃雄下一步要说什么。秦芷馨抬起头，看着黑板正中投影布上的通知内容，顺带着把手机也锁屏了。
“今天等会体测，三班走了我们也跟上。二班三班是一起的，具体项目会有老师管，跟着排队就行，体测项目在这。50米、立定跳远、坐位体前屈、仰卧起坐、肺活量、身高体重。男生一千米、女生八百米，男生还有引体向上。”
刘覃雄在台上讲着，下面讨论声又多了起来。
大部分高中生平时运动不多，让跑个千八百米简直是要了命。刘覃雄被这么多人盯着，觉得有些拘谨，体测的通知都没念完就想把体检通知也翻了出来。但一时太紧张了，体检通知从高拍仪的底座掉到了地上，他赶忙弯腰去捡。
“馨馨，八百米你跑得动吗？还有跳远，我记得你只能跳一米二吧。”
张宛白装作无意的把小手伸到秦芷馨肉感的大腿上揉着，秦芷馨听到长跑就心里止不住的发虚，但她还是嘴硬。
“不过是跑几步、跳一下，笑话，我怕过什么？”
虽然秦芷馨有些慌，但在女生面前她的“男性尊严”还是强迫她表现出毫不在意的豁达。她心里也清楚，高中体测这一类的玩意唯一的作用就是确认学生不是残废，只要能跑能动，即便成绩再差最终还是会有体育老师来润色的。
“你就剩下嘴硬了。你现在说的好，等会跑了一圈又要死要活的。”
张宛白调笑着她，还偷偷捏了把秦芷馨大腿根部的软肉，把秦芷馨惹的一激灵。这时刘覃雄把体检的通知单拿了出来，把单子的内容投射在投影仪里，继续扯着嗓子在教室里喊。
“还有啊，明天早上下了早读不要吃早饭。明天早上抽血，等抽完血了再吃。这是体检的项目，视力啊、嗅觉啊，反正到时候排队跟在三班后面做就行。”
高中的体检和体测都是一年一次，体检项目都是很粗略的，只在高考前的一次体检是最详细的。
隔壁三班开始动了，刘覃雄也张罗着排队跟上，但路上看到四班和一班也出门了。在下楼的路上整个高一楼都是乱哄哄的，楼梯都被上上下下的同学们挤满了。
初步体测和体检项目最开始的是室内内容，这些全放在体育馆里了。体育馆里暖气开的足，此刻又到处都挤着人，一进门秦芷馨就觉得热了。当她在体育馆一楼测完视力、嗅觉和血压后，别说二班和三班的队伍了，连张宛白都不知道被挤去哪里了。
在秦芷馨去二楼体检项目的路上，正好碰到被急出一头汗的刘覃雄和方必先二人，她见了俩熟人赶忙上前。她此刻也是小口喘着气，觉得自己都出汗了。
“你们这里测完了嘛？一起上去？”
秦芷馨把最外层的皮夹克挂在小臂上，露出其下的黑色的圆领羊毛打底衫。这衣服是她初中买的，现在穿偏紧身，将她那夸张的身体曲线肆意的展露着。而刚刚测了血压需要把胳膊露出来，测完了秦芷馨也没把袖子撸回去，那莹白如玉的纤细柔荑与黑色的打底衫之间的极致色差似乎有种诡异的魔力，明明是突兀极了偏生显得和谐且诱惑。
刘覃雄见到秦芷馨过来，那俏丽至极的冷白色玉颊上被热的沁出几分粉云来，当真是面胜桃李红霞衬，性赛兰竹亲如春。即便见过再多次刘覃雄都觉得秦芷馨看不够，他抓了抓脑袋，露出憨厚的笑容。
“馨姐，测完了已经，可班上都走散了，干脆搞完项目自己回教室吧。”
“你管他们干什么，都多大的人了，反正走不丢。大仙，你帮我拿一下外套。”
说罢秦芷馨把挂在手里的外套递了过去，将身上的打底衫也脱了下来。她里面穿了一件素色的莫代尔短袖，短袖的下摆被打底衫连着一并被提了起来。
方必先避嫌躲开视线，他坐秦芷馨后面，这妮子大大咧咧惯了，动不动就趴在桌上，这雪腻的肌缎他看了可不止一次，而刘覃雄眼睛瞬的就睁大了。
秦芷馨虽然平时不爱运动，但她的腰肢生得很细，没有半分赘肉。
和摘除肋骨的细腰不同，秦芷馨腰段每一寸的感觉都是协调的妖娆。又因为被热的沁出些细汗来，隐约还带着些光泽，细滑完美的如同最上等的白瓷。而那精致的肚脐更如画龙的点睛之笔，让这宛如女神的玉石雕塑般的美艳端庄多了不止一分邪气的勾撩。
秦芷馨没注意到刚刚自己走光，从方必先手中接过自己的外套就上楼继续完成体检项目了。刘覃雄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也跟了上去，他和方必先离秦芷馨起码有三步远，偷偷扭头对着方必先开口。
“没有毛。”
刘覃雄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方必先先是愣了下，马上就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
“可能是比较稀疏吧。”
方必先压低声音的回。
秦芷馨就在他俩前面三步的距离，说这个万一被她听到了，就算她再怎么大大咧咧也会生气的。但方必先鼻尖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若有若无地萦绕、纠缠着。方必先早就注意到了，只要秦芷馨出汗，她身上的香气就会更重一些。
刘覃雄眼神有些直，他还在回忆着刚刚秦芷馨露出的半个腹部。他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仅仅是露出一个小腹就能这么诱惑，莫名想到了看小说时吸人血气的某种魔物。他实在是太好奇秦芷馨有没有毛了，还是抓着这个话题继续问。
“有没有可能是白户？她胳膊上也没有汗毛，并且我注意到她的腋下也没有毛。”
方必先有些无语，他觉得刘覃雄这家伙的话题过于下头了。“你找你的好馨姐问问，问她有没有毛，看她打不打你吧。”
秦芷馨这时转头，她好像听到这二人在背后说她。
“怎么了？”
“你有没有，不是，没没没！”
被突如其来的一问，刘覃雄差点真要把刚刚在心中成的疑问说出口，吓的他赶忙摇头否认。秦芷馨狐疑的看了刘覃雄一眼，又看向方必先，方必先愣着对死鱼眼，刻意的摸了摸鼻子抿出装模作样的苦笑来，秦芷馨见他这动作，不满的“咦~”了一声。
体育馆二楼测坐位体前屈、仰卧起坐、肺活量和身高体重。即便在宽敞的体育馆里，等检测的队伍依旧长到需要弯成“之”字形，这里大部分都是普通班的同学，偶尔插着几个眼熟的重点班的学生。
秦芷馨在坐位体前屈的队伍里自顾自的埋头玩手机，队伍在缓慢地往前，秦芷馨跟着走一步停一步。顿挫间秦芷馨明亮的大灯也微微抖动着，宣示着绝对的真材实料以及超乎想象的弹性。在周围同龄女性连曲线都少见的对比之下，秦芷馨过于鹤立鸡群的身材无疑是极其吸睛的。
周围男生眼睛不停的往秦芷馨身上偷瞥，不少小男生脸都红透了。方必先全程都偷偷眯着，见秦芷馨眼睛里只有手机也是好奇。
“馨姐，你看什么呢这么起劲。”
方必先学着刘覃雄管秦芷馨叫“馨姐”也是脸上发烫，他都不知道秦芷馨什么时候生日。他是在农历年初的生人，按理说秦芷馨应该比他小，可他和她说话时用“馨姐”又觉得十分顺口。
“贴吧啦，我在看帖子，别人在贴吧上发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瞧个乐。”
秦芷馨将手机屏幕正对着方必先，但上面的字密密麻麻，方必先没能看的清。
“讲什么的？字太多，不看。”
“嗐，你知道艾孜玛丽吗？”
方必先有些不解的问。“什么玩意？矮子玛丽？”
秦芷馨压低声音刮了他一眼，但她眉眼过于妩媚，这看着反倒似是在抛媚眼。
“艾孜啦！就是那个脏病。”
“哦，你好好的关注这个干什么？”
“是贴吧上面传的啦，有人说蓉城酒吧有个漂亮女人在恶意传播艾孜，等上完床后第二天那个漂亮女人就不见了，她会在床头留下一张【欢迎加入艾孜大家庭】的卡片，这消息在微博和贴吧都炸了，不少常在酒吧玩的来的玩咖都言辞凿凿的说自己认识某个某个人遇到这情况，不少大V转载了，搞得风声鹤唳的。”
方必先想象了下画面，酒店猎艳心喜但约出个生化母体来，立马被吓的咽了口吐沫。
“呱！这违法吧？”
“这是艾孜阻断剂没出来之前的都市传说了。最开始就是阿米利卡那火过一阵子，有艾孜玛丽、艾孜哈利好几个版本，女传男、男传女、男传男、女传女的都有。现在进口到国内了，又在网上把人吓的够呛。”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是假的？”
秦芷馨笑着摆了摆手。
“说不准，万一有人刻意模仿呢？这个在八九十年代就传遍阿米利卡了，那时候互联网还不普及，只能说可能是真的有，这传病还传出仪式感了。”
刘覃雄在一边听着，砸吧下嘴。
“确实说不准，可能有、可能没有。一件确定发生的事情在不同的人看来都会有不同的故事，更何况是不确定发生的东西呢。要我说真真假假不重要，这就是个观点。每个人都有观点，就像每个人都有腚.眼子，每个人的还都挺臭。”
刘覃雄这话一说出口，方必先和秦芷馨都不说话了，两人同时盯着刘覃雄看，把他都看的不好意思了。
第161章与有荣焉
队伍排到了秦芷馨和刘覃雄二人。
坐位体前屈需要脱鞋，地垫边上放了几双正在测体前屈数据的学生的鞋子，隐约还有股酸臭味。
秦芷馨让方必先拿一下她的衣服，然后坐在地垫上把小皮靴费力地脱了下来。
刘覃雄也顺势坐到她旁边脱鞋，他的鞋子是一双已经穿成灰色的白色运动鞋，脏兮兮的，对比秦芷馨锃亮的小皮靴相比就着实是不太体面。但刘覃雄也不觉碍眼，他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在秦芷馨的脚上。
她的脚非常小巧精致，这单单看她穿的靴子就可看看得出，明显比周围女同学的鞋子小了一圈。
秦芷馨的一双小脚尺码堪堪一握，可堪是莲足，但丝毫没有畸形的怪感，隔着袜子的形状是那般的精巧，让刘覃雄有一种握在手里细细把玩的冲动，这尺寸似乎和她的匀称身高很不匹配，但与她线条柔美的小腿的结合偏生是那么的和谐。
但真正吸引刘覃雄目光的还是她的袜子，上面有着非常卡通的海绵宝宝图案，但应该是穿久了，能看到袜子边上有些磨损。
刘覃雄突然觉得她不该穿这双袜子。她应该穿着一条破了洞的白丝，然后把一只完美的小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最好还探进他的嘴里，并且一脸嫌弃与玩味的骂他是（大変態）。
在刘覃雄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秦芷馨站起身，踱着小步到坐位体前屈测试仪前，先把学生证交给负责这个项目的老师，估摸着自己的腿长后再软垫上坐了下来，两腿并直。
秦芷馨身体非常柔软，毫无压力的把测试游标推到35cm的机械卡尺极值，引起后面一阵惊叹，然而真正吸引人的还是刚刚乍露的春光。
秦芷馨向前倾的时候衣服自然的向上，身上穿的莫代尔短袖尺码偏小，本就只能勉强遮住，此时更是将她的后腰露了出来，那纤细且曲线优美的腰肢与她那肥润多汁的桃子产生出一种在三次元中显得不太真实的腰臀比。
刘覃雄恨不得把刚刚的那一幕给拍下来慢慢欣赏，不论是精致的腰窝、如雪玉般毫无瑕疵的完美肌肤还是诱惑的曲线，这些都是一个情窦初开的男性高中生对异性身体的最原始且冲动的想象，而刚刚她前倾身子时兔儿下垂挤到腿架时自然变形的场面更是让他不知道目光该往哪里看。
只可惜这美景只展露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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