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常马
趁着树木接连倒塌,阿婕赫已被迫落地,塞萨尔矮身抓住她飞舞的长发,一把就把她拽了上来扔在身前的马背上。她迅速抽出断剑刺入他腹中,手腕拧转,想要搅烂他的肠子,却断剑发现无法挪动分毫。再一看,许多纯色的血眼和撕裂的大口已经沿着剑刃蔓延而上,已经覆盖了她的双手。
“你是什么东西?”她似乎瞪大了眼睛,“你不是那个两年一换的——”
“告诉我菲瑞尔丝在哪。”塞萨尔说。
......
密林中有条弯曲的小路,地势逐渐降低,伸向一道幽深曲折的溪谷。路途中的动物不管是食草还是食肉,看到这匹狂躁的野马都开始逃窜,只想逃得越远越好。后来看到菲瑞尔丝的足迹在小路上出现,塞萨尔也不想追究这只小母狼怎么都不肯回话了。
如今看来,早先他能和阿婕赫正常相处,其实是他已经付出了大到无法想象的代价,只是这些代价都发生在米拉瓦的时代,后来他没记住而已。
在这种两年一换的过程里,他自己死了多少次先不说,他被阿婕赫吃掉的次数也绝对不会少,有些时候,死后被她吃掉还算走运,另一些时候,还可能是活着被她下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撕咬干净。
塞萨尔终于冲出密林,进入静谧的溪谷,原本该由阿婕赫骑马引他过来,既然她想杀自己,他把她绑过来也没差。等到野马跑够了,塞萨尔令它放缓步伐,循着溪谷边的人迹寻找菲瑞尔丝。他也不知道如今的菲瑞尔丝变了多少,距离那位菲瑞尔丝大宗师又接近了多少,他只希望累加的记忆能够继续打动她。
他揣摩着自己经历的各个残忆,想要拼出这个时代的大致轮廓,但残忆太过零碎,总是差了一些。原本他可以探索得更细致,但是来历不明地野兽人正在威胁残忆,亚尔兰蒂背后的阴影也太过恐怖。事情不会总是如他所想那样一帆风顺地发展,意外也总是会突然发生,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尽力而为。
待到马匹步伐放缓,塞萨尔才注意起了这只两手都被捆住的母狼。和他身边的阿婕赫相比,她矮了很多,也瘦小了很多,身上一股野性难驯的气味,头发也乱如杂草。他把那张面具取下,看到了一张布满绒毛的脸,灰眼睛瞪得就像一对李子。
“有没有人告诉你真神侍祭和野兽人的关系?”塞萨尔问她,“我猜哪怕没
人告诉你,你的血脉本能也在说你要低下头,耐心听我的话。”
“我不在乎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阿婕赫瞪着他说,远没有后来那样嘲笑和讽刺都信手拈来。
“不然你也不会给我一剑了?看样子你是想不管场合直接杀了我,是这样吗?你以前吃我的时候是笑着吃的吗?”
“两年以前,你身上真神侍祭的气息没有这么强烈。”她盯着在她手腕上四处飘动的眼睛和嘴巴,“这种程度足够让你发疯了,你做了什么?或者说,皇后对你做了什么?”
“你该问你和菲瑞尔丝对我做了什么。”塞萨尔说,沿着越来越新的足迹策马往前。
阿婕赫似乎认为他在胡言乱语,对他呲起了尖牙。塞萨尔见状伸手抓住她的下颌,攥住她的脸颊。他先低头闻了闻她皮毛上野兽的气味,然后端详了一阵她心性还很不沉稳的脸,最后咬在她毛绒绒的耳朵上,循着他记忆中她最敏感的地方舔了上去,吹了口暖气。
她身子僵硬了,如果她脸上没有绒毛覆盖,一定已经泛起红潮了。
“你在干什么,两年一换的东西?”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塞萨尔问她,“你就是吃着我的血肉长大的吧,阿婕赫?在你还没有自我意识的时候,你就尝到了死在塞弗拉手里的某个塞萨尔,之后你经常惦记着这股味道,每过两年,你都想开一次荤。之所以要等两年,是因为等到两年过去,我的灵魂才会同化受害者的血肉,把它变成我灵魂的影子,当然也变得值得一尝,我猜的对吗?”
“是又如何?”
这么看来,还得是小时候的阿婕赫才容易骗出真话。轮到他身边那位,哪怕她在他怀里意识升入云中,她也不会交待往事一丝一毫。
“最疼爱孩子的父亲也不会献出这么多的自己。”塞萨尔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你也该还我点东西了。”
“我从没听说过这种事。”阿婕赫盯着他,“就算只有你一个人能称得上是我父亲,我也不觉得这称呼有任何价值。另外比起父亲,你更像是养来宰杀的家猪。”
“真让人伤心啊,亲爱的,你才这个年纪就已经学会对人出言不逊了?我该让菲瑞尔丝来教育一下你才行。她就在前方不远处吧?”
她面带嘲讽的微笑,“是没多远了,但你见到她又能怎样?亚尔兰蒂根本没有可能释放你,也就是说,你是趁着她遇袭逃跑了。你知道你跑不了多远,也知道你逃不出亚尔兰蒂的阴影,现在你想跪下来祈求她的妹妹?你有什么理由能让她不顾皇后的威胁来帮你?”
塞萨尔撕开她的皮甲,这不比撕开一张纸难多少,然后低头咬在她肩上。“我可没有说我不会伤害你。”他右手沿着她肩头往下,握住一只覆着短绒毛的柔软的桃子,倒是很精致柔软,“你想知道我会怎么伤害你吗?”
“不,你是人类,你难道没有看到......”
“我猜你一直戴着面具从来没有摘下来过,是因为你还相信着人和野兽的分别。你一定不知道对有些人来说,你这张既像狼又像少女的脸很有吸引力。”
阿婕赫脸上的微笑霎那间消失了,垂下眼睛,盯着马匹踏过的溪谷地面。塞萨尔觉得她想逃命。
“很好,听起来倒是很有趣,”她忽然抬起头,“既然我已经伤害过你许多次,那在你尽兴之前,你也可以好好伤害伤害我。需要我把手抬起来,免得你还要越过我的胳膊才能抚摸我吗?”
塞萨尔看着阿婕赫把双臂抬起,举到头顶,乖巧无比,竟显得有些可爱。她是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塞萨尔已经见识过很多次她忽然发起的袭击了,哪怕是在身体忘我缠绵的时候,她也不忘让他吃点苦头,忽然带给他一些痛楚的记忆。
“我不会让你流太多血,”塞萨尔看着她说,“但我猜,接下来你的爪子会撕开我的腹部,进一步切开我的伤口,让我流更多血。你知道为什么我不会反过来撕开你的腹部吗?因为我的第一个孩子会从这里孕育出来。”
阿婕赫的嘴巴都要合不上了。“你已经在无法逃避的死亡里发疯了?不,不对,我早该想到这一点了!”
她一下子就切开了覆盖她手腕的触须,身子一弯,已经跃出马背,塞萨尔看她跳到半空,手一抬就抓住了她的脚踝,迫使她顿在半空中。然后他一把将她拽了回来,背靠着他抱在自己怀里。她的衣服已经撕裂,再轻轻一拉就剥开了。
塞萨尔把拇指按在阿婕赫娇弱的肚脐上,拇指沿着她的小腹,或者说她身上最柔软的绒毛和皮肤用力划了一个半圆,烙下一道凹痕。她的嘴里已经泌出了大股唾液。“待会儿这里会凸起来一大块,”他耳语说,“你可得看清楚了。”
阿婕赫眼睛瞪
得更大了,仰头盯着他。
他笑了,“等到今后某一年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我会说,你的母亲小时候野性难驯,还没有自我意识的时候就吃了我的尸体,后来也念念不忘。在那些年,我每过两年就会死一次,有时候甚至是被她活活咬死,给她提供顺利长大的养分。我变得不畏惧疼痛也不畏惧死亡,多亏了她像个梦魇一样追逐我的生命。所以等到她被我抓住的那天,她就该知道我们之间这种诡异的关系会结出怎样的果实了。”
第四百四十章 给你插一枚钉子
......
找到这个时代的菲瑞尔丝比想象中更快一些。看到她之前,塞萨尔还说不清自己心头泛起的是担忧还是期待,但等他发现她在林间的身影,他心里的诸多情绪顿时一扫而空,只感到欣喜若狂了。
也许累加的记忆影响的不止是菲瑞尔丝,还有他自己。在视线相会的时刻,许多重负忽然间从他肩头落下,让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诺伊恩的下城。这种感受带着丝迷狂,令他心有悸动,觉得自己忽然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身份、任何地位和任何财富的人,也仅仅只是一个人。
不过,那一边的菲瑞尔丝看起来和菲尔丝更远了,也和大宗师菲瑞尔丝更近了。虽然她的眼白尚未变得漆黑,但行走间的气质已经摆脱了当年的青涩,阴暗怕生也变得像是笼罩着一层恐怖,令人不由得想要躬身行礼。
马匹在她身侧停步时,菲瑞尔丝抬头看着塞萨尔,又看向他挟在胳膊下的小狼。她伸手抚摸这家伙毛绒绒的脑袋,阿婕赫一动不动,也完全不敢反抗,倒是很符合他对这个时期的菲瑞尔丝的想象。
任何人都值得阿婕赫出言反抗,但这个人不行,因为她不完全是个人,她是人背后的那个灵魂本身。
若说灵魂是没有自我意识的觉知者,要借着人格才能认知这个世界,如今她会有多少部分是灵魂本身,又有多少部分是曾经的菲瑞尔丝那个人呢?
塞萨尔觉得,要不是有累加的记忆,即使他说自己是塞弗拉的一部分,是菲瑞尔丝和亚尔兰蒂当年一起起过名字的孩子,她也一定不会像曾经一样关注自己。她站在这里,却像是站在感知和现实之间,如同一团迷雾,透过这薄雾,他似乎能看到菲尔丝,但又什么都看不清晰。
“你最好是低下头,”阿婕赫说,“你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塞萨尔。”
塞萨尔低下头,看着菲瑞尔丝抓住从他手腕上渗出的蓝色符文线,却不做言语,只是波澜不惊地注视和观察。
看到此情此景,他心中也逐渐明白,到了这个阶段,仅仅靠累加的记忆已经无法挽回她了。他需要现在就参与其中,用更加刻骨铭心的方式对她发问。他需要让自己的意识丝丝缕缕渗入她心中,和她同在,哪怕只是一点点,如若不然,那些属于过去的菲瑞尔丝定会随着她的渐行渐远逐渐腐烂,最终灰飞烟灭。
那些被遗弃在时间长河中的残忆,则会成为他身边那个菲尔丝。
塞萨尔握住菲瑞尔丝的手,目视蓝色符文线渗入她的皮肤,然后请她上了马。这一刻的感受和接近那位大宗师有些相似,让人感到恐怖。但他尽他所能忽视初遇大宗师的经历,完全敞开自己的身心迎接她的注视和探询。
挽住她的腰身后不久,渴念已经随之而来,清晰地写在他的心跳声中。这种欲望是永远都无法满足和压抑的。
“你是真的什么东西都敢产生欲望吗?”菲瑞尔丝问他。
这一刻的菲瑞尔丝只是刚刚改变了一部分,而在近千年后,她会完全变成那位大宗师,也完全放逐曾经的菲瑞尔丝。这时候她侧身坐着,还能由他轻轻握着她的手接她上马,也能由他挽着她的腰,以后这件事会变得越来越难,毕竟对她来说,这种事情是毫无意义的。
究竟再过多少年,过去的菲瑞尔丝会完全消失,只余下一个空洞的灵魂本身呢?
塞萨尔吻了她,不仅吻了她,还咬破她的嘴唇,尝到一丝血腥味。他余光瞥见阿婕赫睁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一个人在亲吻深渊中的黑暗,刚才她自己受到抚摸她都没有这么惊讶。
他抱着、吻着,期待她能给予一些回应,毕竟他们有着如此多的记忆和如此多的经历。他看着她的眼睛,一会儿希望菲瑞尔丝在她的注视中出现,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会看到那位眼珠漆黑的大宗师,不禁感到一丝可怖。
就在塞萨尔额头渗汗,开始觉得自己太过莽撞的时候,她回应了,她咬破了他的嘴唇,那份感受也传到了他心中。
菲瑞尔丝此刻的感受就像童年时代刚刚结束了导师冗长的课程,然后可以跟着姐姐去学派的领地里玩耍了。她可以去城堡外的花园,也可以翻过老墙前往湖畔中的小岛,还可以去湖外的森林中寻找古老的精类,没有任何人会要求她和苛责她。
在学派当中,她既担负着血脉的诅咒,也担负着众人的视线,在另一些时刻她才可以放下这一切东西,只是在荒无一人的林间奔跑。最初是亚尔兰蒂陪着她,为她扮演世上唯一宝贵的事物,然后亚尔兰蒂离开了,这个事物变成了塞弗拉,然后塞弗拉也因为道途的诅咒离开了,最终余下的,就是那个逐渐腐烂的她自己。
“会好起来的,”塞萨尔低声说,“你已经爬到了生命的
谷底,也亲手触碰了它。现在我们知道谷底就在那里,所以从此以后,我们就只会往上升了。”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在米拉瓦的时代,他们俩谈不上有多亲密。在人格腐烂之前,菲瑞尔丝是留下了一些遗愿,但也只是给她小时候救出的萨苏莱人一丝得到拯救的希望,仅此而已。
他们仍旧是从诺伊恩开始,也仍旧是在狗坑的贫民窟中相爱,不过正因如此,他才想要从将来返回过去,想要在他们相爱之前就给予她抚慰。然后,他会把这份记忆带到后世,试图救回那个存在岌岌可危的菲尔丝。
塞萨尔紧紧握住她冰凉的双手,感觉到了她灵魂的强大,也感觉到了她的衰弱和病痛。菲瑞尔丝已经是个需要人们仰望的法师了,可菲瑞尔丝的人格却已经在菲瑞尔丝的灵魂中变得衰弱了。
他抱紧她柔软的身子,和她在缓缓迈步的马背上合而为一,他们是赤裸的,不带任何外物,就像刚刚来到这世上,因此也是快乐和洁净的,为单纯的生命感到快乐,且不沾染任何污垢。
他知道她很快就会死去,仅有灵魂以她的名义继续存在,他和塞弗拉却因为她最后的遗愿活了下去,在后世逐渐醒来。他并不想在残忆中对抗生和死的界限,只是把额头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带给她那些一次次逐渐累积的回忆,亲吻,抚慰,然后融化在蜜酒一样的迷醉当中。
待到他们彼此得到了满足,菲瑞尔丝已将他抱在胸前,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由他亲吻她柔软的胸脯。她接纳着他的种子,温暖着他的身体,对他低声说着听不清的话,要他记住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他想抬起头吻他,却扑了个空,顿时感觉寒潮涌动,浸透了他的衣衫,带走了所有暖意。阿婕赫正坐在马屁股上,无言地凝视着他,接着又看向消失不见的菲瑞尔丝。他抬起手腕,看到那些蓝色符文线铭刻得越来越深了。刚才的满足此时只留下褪去的衣衫,失去了菲瑞尔丝的踪迹。
看起来在这个残忆中,她已不再坚持自己的存在,给他留下这段记忆后就完全消失了,——她一直都撑的很勉强吗?
“她要你去伸手握住你想带走的人,然后你们就可以去下一段残忆了。”阿婕赫对他说,“你真来自后世?”
“我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话。”塞萨尔策马往回走,准备去接米拉瓦。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找我问清楚所有往事?”阿婕赫很不客气地问他,“你脑子有问题吗?事到临头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
“你不愿意回答。”塞萨尔平静地回答说,“或者说,是许多年以后,你已经什么都不愿意回答了。”
“那一定是你犯了过错。”阿婕赫说,“先反思一下你自己的问题吧,塞萨尔。”
“不对,”他摇头说,“在这一年之后,真实历史中的菲瑞尔丝并未消失。你们之间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直到最后才分道扬镳。我想在那一年,你的想法已经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了。这可不是我的问题。”
“好吧,就当这是真的吧。”阿婕赫并不在意地说,“那最后我和她关系怎样?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那个空虚的觉知者?”
“你说的很对。”阿婕赫说,“我有意识的时候菲瑞尔丝就很少出现了,可以说那东西才是我的主人,我也只认她当主人。”
他笑了,“你可真是个别扭的家伙,阿婕赫。”
她眉毛一皱,“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撒谎?”
“你在千年以后见到菲瑞尔丝可不是这么说的。”塞萨尔握住她的腰,把她从马屁股那边举了过来,“你当时谴责了她,侮辱了她,对她的处境感到悲哀,我是说真的。你敢告诉我是哪边在说谎吗?是现在的你,还是后世的你?”
阿婕赫不吭声了,不过还是瞪着他,满是不忿的情绪。塞萨尔见状微笑了一下,握住她腰肢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拇指从她小腹上划过,她顿时咽了下唾液。
“你又在......”
“我怎么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
“我们俩能试过的已经都试了一遍,我当然比你自己还了解你的身体。”塞萨尔说。
他把阿婕赫抱在胸前,不顾她的挣扎分开她的腰带,找到那条灰白的长尾巴,一伸手握在手心。再找准地方用力一揉,她已经瘫软在了他怀里。
塞萨尔策马往前,穿过溪谷和树林,右手沿着阿婕赫尾巴敏感的位置挨个捏弄。半途中她已经意识迷乱,唾液渗出了嘴角,那对粉嫩的屁股往上翘起,在他手心里不住耸动,配合柔顺的毛皮就像一对天鹅绒软垫。
虽然阿婕赫身子还很娇小,两只胸脯却很
坚挺,这时已经紧紧抵在他胸腹处,带着股醉人的弹性。她扶着他的胸膛,身体微微发颤,显然很不适应野兽的发情。
带着短绒毛的小腹已经压住了那条蛇的身子,不住摩擦着,蛇头也已经滑了上去,抵在她圆润的肚脐上,不断轻触。塞萨尔感觉这位小阿婕赫和她后来一样跳脱,却又多了些幼稚,不禁有些迷醉。他两手握住她的翘臀,将身子轻轻托起,再往下一放,就抵在了她腹下,在那条柔嫩娇美的缝隙处缓缓摩擦。
“你还记得我刚才和菲瑞尔丝做了什么吗?”他低声耳语说。
阿婕赫瞪着他,“这里是已经消失的历史,我和菲瑞尔丝也是已经不存在的人。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你也就只能和残忆缠绵一下了,这种事情和自渎有什么区——”
塞萨尔抓紧她的臀部,往下一放,已经挤进了她湿透的紧窄入口。她身子颤动,嘴巴抿紧,双手也从他胸口滑下,下意识想掩住身下的血。
“这份记忆可不会消失,”他握紧她的臀部,往上托起,抽出少许,然后再次放下,这次她已经止不住发出了喘息。“等到这段残忆结束,我就把这份记忆拿给以后的阿婕赫,让她好好感受一下,——我一直想知道你这条母狼为什么总盯着我一个人啃,只吃我的肉,只喝我的血,好像其他人不存在一样。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这都是因为你还不懂怎么撒谎。”
她一边把喘息咽进喉咙,一边在脸上挂起嗤笑,“你不是说你要让我的腹部凸起来吗?我怎么没看到?你不会是要在你那东西上插一枚钉子才能办得到吧?”
第四百四十一章 孩子快出生了吗?
野马开始在森林的沟壑泥泞中颠簸,阿婕赫被晃得身子不稳,紧密的小口裹着蛇身,往各个方向不住拧转,也裹挟着它来回晃动。她一会儿咬着嘴唇,一会儿又被颠得张开嘴,舌尖在牙齿中跳动,发出越来越难压抑的声响。和后来的阿婕赫不同,这声音还很青涩,带着股稚嫩感。
“我还没开始伤害你呢。”塞萨尔说。
随着马匹颠簸带来的晃动逐渐加剧,她把它越裹越紧密,也越吞越深,从蛇头处已经传来了无法忽视的快感,令人双腿酥软。他把下颌抵在她头顶的乱发上,嘴巴咬住她的耳朵,手指紧紧抓住她翘起的屁股,顺着一次颠簸用力刺到了更深处。
阿婕赫想拿爪子挠他的胸膛,身子却几近瘫软,低伏在他怀中,散发出一股暖呼呼的体味和野兽的浑浊气息。她的身体本就轻盈柔软,这时候骨头都像是化了,由他握在手中随意摆弄。
塞萨尔适应着颠簸的节奏,逐渐往前顶弄,越来越深入,直至完全没入她染着血红色的小口中。他感到越来越多粘腻的液体从那张撑开的小口边缘渗出,不禁长舒了口气。
她勉强合住嘴唇,“有本事你就再进深一点。”
他闻言并不在意,只是把她圆翘的臀部握得更紧,顺着马匹狂奔的颠簸节奏来回搅弄。他一边揉捏着她毛绒绒的臀肉,一边用她越发温暖潮湿的蜜一样的小口套着那条蛇,使其颤抖发胀。
路途越来越颠簸,塞萨尔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阿婕赫两条纤美的腿已经用力夹住了他的腰,足弓用力绷起,足尖伸向前方,鞋子几乎都要掉下来。过了好久,这家伙终于记起来她还有尖牙利齿,扒开他身上的甲胄片就张嘴咬了上来,利齿穿透皮肤。
塞萨尔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并不在意,只是随着鲜血从他胸口溅出,她却睁大了眼睛伸出手,按在自己脸颊上。
此时不仅是一张清秀的少女脸颊在血迹中逐渐现出,她咬穿他皮肤的尖牙也变成了人类的牙齿,抵在他皮肤粗糙的胸口处,已经连点小豁口都划不开了。鲜血沿着她的尖下巴徐徐滴落,浸染了她胸前的绒毛,一对雪白的桃子也逐渐现出,贴在他胸口柔腻的滑动。
塞萨尔看了几乎要发笑,手指沿着她柔滑的腰身往上,抚过她还覆盖着绒毛的小腹,又抚过她绒毛刚褪到下半部的胸脯,看着就像套了个奇妙的内衬衣物。
他指尖用力,贴着她白皙的肌肤和灰白的绒毛相交错的软肉划过,最后按在她腋下。这地方从她出生起就覆着层绒毛,如今刚刚褪去,仔细想来,其实是头一次赤裸展现出来,不仅软滑如脂,还白皙得惊人。
塞萨尔先用手指挑弄,然后把阿婕赫身子放低靠在马背上,一低头就咬住了她腋下柔润的软肉。她还没从无法理解的事态中回过神,这下麻痒交加,一下子呻吟出来,汗液都从腋下渗出。她身前如竹笋一般高翘着耸立,褪去绒毛时就像揭开了一条薄薄的丝物,珠子完全现出,尖尖翘起,还在微微发颤。
马匹再一颠簸,阿婕赫的身子顿时往一侧滑开,腰也弯了下去,抱在他臂弯里就像条随风舞动的柳枝,反弓起来已经超过了九十度,简直是没有骨头。这家伙的柔韧度虽然和无貌者没得比,但已经完全超过人类了。
塞萨尔一边策马往回赶,一边还不忘记抱着她在身下顶弄。她那对美丽的桃子在胸前摆动,飞舞的长发几乎垂到了塞萨尔脚边,灰白的绒毛在她肩头、腋下、胸口和腹部勾勒出许多道奇妙的弧线,往上是白皙的少女肌肤,往下是柔软的野兽皮毛,看着实在有趣。
“你有想过你会变成人类吗,亲爱的?”他俯视着她问道。
不得不说,这一幕很像诺伊恩早些年里的传说故事,——庇护深渊另一边的草原人骑马北上,沿途劫掠村镇,抢到美丽的少女就抱在马匹上开始野蛮地交媾。马匹一边狂奔,他们一边注入自己野性十足的种子。
阿婕赫闻言咬住嘴唇,朝他勉强瞪过来,但和母狼凶狠地呲牙不一样,这张少女脸颊咬着嘴唇只让人感觉委屈又可人。
塞萨尔扶起她的腰,吻了吻她娇柔的嘴唇,含在口中轻抿品尝。同时他也感到了她牙齿的噬咬,但没了尖牙利齿,她咬人实在没什么力气。这吻越吻越长,她的灰眼眸也逐渐在呼吸的交错中混乱起来,一会儿朦胧失神,一会儿又勉强清醒起来,过了一会儿又变得朦胧失神。
他咬出她滑软的舌头,握紧她来回摆动的尾巴,把她完全抱在他胸前。他一边拽紧马匹的缰绳,一边在她鲜嫩的甬道中不断搅动。长蛇浴血之后又涂满了黏滑的油脂,在她体内不住来回冲锋,结合此时的情景,倒也算是一种在战场上策马冲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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