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辅的人民公仆 第77章

　　根纳季与平丘克的岳父都是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的官员，既是老乡又是同事，关系原本就颇为不错。

　　根纳季靠着市政局的权利承包电影厅和城里的各种影片做生意，阿尔迈什也靠着自己卫生社养委副主任的位置权利给自己的女婿铺路，帮助平丘克在基辅开了一家高档餐馆。

　　据根纳季了解，平丘克是在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的一家管道厂的工程师，因为戈尔巴乔夫要把苏联的石油和天然气卖给欧洲，从乌克兰境内通往欧盟各国的管道工程成了近几年的大项目。

　　阿尔迈什和平丘克去年就成立了私人的管道公司，靠着关系低价从管道厂买出管道，然后再承接管道铺设工程，以高价卖给政府进行施工，这两年平丘克可是赚了不少钱了。

　　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州和市的领导班子都没少收平丘克的好处，根纳季也是侧面的了解了一些，不免有些眼红。

　　寒暄了几句，为了压平丘克一头，根纳季就微笑着介绍了波罗申科给平丘克认识。

　　在得知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罗森影像”的总经理，平丘克急忙热情的伸手：“很荣幸见到您，波罗申科先生。”

　　平丘克在基辅开饭馆其实不是为了挣钱，就是因为管道铺设项目他经常要来基辅送资料协调关系，为了方便安排领导们吃喝，也为了给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找一个到首都的根据地，这才投资开了这一家高档法餐厅。

　　也因为这个餐馆的成功，让平丘克结识了不少基辅的官员，知道了许多在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无法知道的辛秘和消息。

　　据平丘克了解的信息，“罗森影像”的背后就有部级干部撑腰，之前为了扫清“罗森影像”发展的阻力，基辅内务部可是专门搞了一次扫黑除恶的行动，重点对付的就是干扰“罗森影像”经营，与“罗森影像”不正当经营的许多地皮无赖黑社会和影像店。

　　可以说“罗森影像”之所以在基辅市和基辅州一家独大，日进斗金，就是靠着当年的那次内务部的专项行动，这就足以说明罗森影像背后的关系了得了。

　　对于这样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平丘克不可能放过结识的机会。

第204章 原来我已经是大人物了

　　平丘克今天正好在店里，也正好看到了进来消费的根纳季，他认得根纳季是岳父的朋友和家乡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的高级官员，这才专门过来打招呼。

　　平丘克一开始只是想打个招呼送瓶酒卖个人情，他没想到本来只想打个招呼却有了意外之喜。

　　没想到季莫申科竟然与罗森影像的老板是朋友，自己也能趁机结识到罗森影像的老板波罗申科了。

　　为了与季莫申科和波罗申科加深关系，平丘克当即大气的表态今晚他们一桌的餐费自己承担了。

　　这两年做管道项目让平丘克挣了不少钱，与不少部门领导打交道让他锻炼的越发大气，已经从一个小小工程师锻炼成了一位成功的商人了。

　　人情投资也是商业投资的一种，想要结交贵人总是要提前做一些牺牲奉献的，不然大家无亲无故，人家凭什么照顾你呢？

　　虽说平丘克说是免单了，但波罗申科第一次跟平丘克见面自然是不好意思占人便宜，当即就婉言拒绝了。

　　不过看出平丘克想法的根纳季有心卖他一个人情，就很有眼力的帮着劝说，最终让波罗申科同意了。

　　然后欣喜的平丘克让人取了几瓶法国知名酒庄的藏酒，亲手开盖为众人各自倒了一杯。

　　波罗申科也是商人，自然是愿意交朋友的，在察觉到平丘克的善意后他就端起酒杯称赞了几句，而后众人就从红酒开始畅聊起来。

　　在座的众人都是人中龙凤，也是乌克兰目前最有商业头脑的一批精英，所以很快他们就把话题转移到了经商的上面，经过交流后每个人都觉得有所收益，平丘克和波罗申科、尤利娅也做出了以后遇到合适的项目合作的口头约定。

　　就在几个人越说越起劲的时候，波罗申科突然起身：“哈尼耶夫到了。”

　　季莫申科一家三口也急忙起身，平丘克心头一惊，知道来了大人物了，也忙起身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

　　他看到了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这个男人身材高大，走路姿势十分自信沉稳，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让人看了就心生好感。

　　“哈尼耶夫，基辅又什么大人物叫哈尼耶夫吗……嘶……难道是他？”

　　平丘克心头一惊，他想到了那位雅尔塔市第一书记，据说他今年年初就被提拔做了乌克兰教委副主任，成了乌克兰的副部级干部，眼前这位哈尼耶夫的年龄与那位哈尼耶夫差不多，看样子似乎也一样，应当就是那个政治明星了。

　　“波罗申科和季莫申科都如此尊敬他，看来哈尼耶夫才是今天这顿饭的主角了……”

　　平丘克心中念头飞转，顷刻间就想明白了一切。

　　此时哈尼耶夫也走到了众人的面前，跟几人握手后看向平丘克问道：“这位是？”

　　平丘克急忙伸出手：“我叫维克托·平丘克，是这家饭店的老板，也是季莫申科副局长的同乡。”

　　哈尼耶夫在数月之前就来过这家饭店，当然也听过了老板平丘克的情况，知道他是苏联解体乌克兰独立后的大寡头，不过当时平丘克不在饭店，哈尼耶夫也没有机会跟他认识。

　　没想到今天受邀来吃饭，因为平丘克和季莫申科是同乡有关系反而跟他见面了。

　　与平丘克握了握手，哈尼耶夫笑道：“之前听说过平丘克先生您的大名，您的天然气管道生意做的挺成功的。”

　　平丘克心头一惊，知道自己的情况只怕是早已经被哈尼耶夫调查过了，赔笑道：“我的那一点小成绩也是乘了总书记改革的东风，在您这位改革干将的面前我可算不得什么。”

　　“你认得我？”

　　“您的大名我怎么会不认识，您可是多次上过国家电视台的访谈的，而且总书记的号召我们也是经常学习的——小城市改革学雅尔塔嘛。”

　　“你也很不错，身为一个异乡人，在基辅的生意做的很红火，管道铺设的项目也接了不少，算是咱们乌克兰很成功的商人了。”

　　“您的赞誉让我有些惶恐，说实在话我还是更希望多跟您学一学做大事，让自己成为一个对国家民族有贡献的人。”

　　平丘克小心翼翼的说道。

　　平丘克的谦虚和拍马屁让哈尼耶夫微微一笑，虽然说苏联人很少谦虚，但是面对大人物的时候，许多人还是懂得谦虚低调的。

　　对于平丘克而言，他想巴结上哈尼耶夫，自然也愿意放低姿态拍马屁巴结了。

　　哈尼耶夫看了眼小心翼翼伺候着观察着自己的众人，心中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尤利娅·季莫申科和维克托·平丘克都是未来乌克兰的大寡头，是能在乌克兰和国际上都搅动风雨的大人物，可是现在他们在自己的面前却局促紧张的像个小学生。

　　哈尼耶夫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为了普通人甚至精英人群眼中的大人物，以自己现在的能量地位，自己可以扶持帮助尤利娅·季莫申科和维克托·平丘克快速的成长为乌克兰的富商，让他们比原定的命运中更早的成为大富翁甚至大寡头，同时自己也可能打压他们，让他们的生意步步难行，甚至家破人亡。

　　哈尼耶夫轻舒一口气，觉得人才难得，还是把季莫申科和平丘克都给收为己用最好。

　　有心把平丘克也收为小弟，哈尼耶夫就热情的招呼他一起坐下，在闲谈片刻后，平丘克让人送来了一些好酒和香烟、美食后就自觉地告辞离去了。

　　毕竟是第一次跟哈尼耶夫认识，虽然哈尼耶夫对待自己挺热情尊重，但是他们选在这里吃饭是明显有事情要说的，自己只是个外人，再掺和下去就有些不懂事了。

　　平丘克离开后波罗申科就向哈尼耶夫汇报了他和尤利娅签订合同商定合作细则的事情，哈尼耶夫听后微微点头：“这些事情你们看着办就好，说起来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合作做生意也不需要分的太仔细，不能太计较不是？

　　而且这个影像生意不可能长久的红火下去，以后咱们还是要转型做一些其他的大生意的，这个影像生意你们自己看着办就行了……”

第205章 区长？区委书记啊

　　这一顿晚餐吃的是精致的法餐，喝的是知名酒庄的藏酒，即便对于哈尼耶夫而言也是较为奢侈的一餐了。

　　众人边吃边聊，季莫申科一家和波罗申科都在奉承着哈尼耶夫说话，因此氛围是十分的融洽的。

　　大约半个小时后哈尼耶夫酒足饭饱，取了一张湿巾擦拭嘴角和双手。

　　根纳季·波罗申科亲手为哈尼耶夫倒了一杯冬茶，又撒了一些肉桂粉：“哈尼耶夫副主任，这两天下雨有些降温，您喝杯冬茶暖暖身子吧。”

　　哈尼耶夫微笑的接过杯子，加了一些糖块后用小勺子慢慢搅动。

　　根纳季轻咳一声：“亲爱的哈尼耶夫阁下，我们家族的基辅之行的目标基本都完成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安排我们就要回第聂伯罗彼得洛夫斯克市了。”

　　哈尼耶夫一拍手：“你还别说，我还真有事要你帮忙。”

　　“您请吩咐，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给您办好。”

　　“我与布基纳法索的总统桑卡拉是好朋友，前一段时间他从法国搞了不少钱，准备买一批基础工业的设备，我记得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的工厂很多，你是市政局的领导，正好管着市政工程需要的材料厂和工厂，也许你可以帮忙，把你们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的管道厂、水泥厂、电缆厂、公交公司的废弃设备、报废车辆都低价处理给布基纳法索，这些东西修一修是足够他们用了，你也能给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创造一份收入，又能帮到我的朋友桑卡拉，算是共赢的好事情，对吗？”

　　苏联目前没有实行市场经济，因此市政局不仅涉及到城市的污水、给水、热力、能源等管道的铺设，还要有自己的管道厂进行生产，其他相关的市政项目也都是靠自己的工厂自给自足。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市管道厂的工程师出身的平丘克才会对根纳季如此熟悉，他的岳父阿尔迈什在帮助女婿成立管道公司初期也没少动用关系帮女婿从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市接一些管道铺设的工程项目做。

　　正因如此，根纳季和阿尔迈什才勉强算是朋友。

　　哈尼耶夫现在提出的请求对于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市政局副局长的根纳季而言虽说算不上举手之劳但也绝不是难事。

　　现在总书记要求各地都推动经济深化改革，随着民营企业的大量出现，市政局下属的许多工厂的经营状况都已经受到了冲击，根纳季完全可以找个由头多上报一些报废设备和报废公交车，然后把这一批“报废”的设备车辆廉价卖给布基纳法索，这样定然能让哈尼耶夫十分满意。

　　根纳季心头一动已经想明白了自己要如何做了。

　　在低声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后，哈尼耶夫果然满意的点点头：“虽说这么做有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嫌疑，但是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市的公交车和市政设施生产工厂的设备也确实都老化严重，应该淘汰一批了。”

　　“是啊。”

　　根纳季点点头：“咱们淘汰下来的公交车和设备都是老掉牙的东西，一般只能扔在仓库生锈发霉，幸亏有您的面子，给找到了布基纳法索的买家，还盘活了废弃的国有资产，我回去办成这件事也算是立功了呢。”

　　很多事情换一种说辞就是另一种性质了，哈尼耶夫对根纳季的机敏颇为满意，点点头：“你的思路不错，不愧是久经考验的社会主义的好干部，你回去后就抓紧推动此事……”

　　根纳季忙拍着胸脯答应下来，最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哈尼耶夫副主任，我的那个区……区长……”

　　“区长？”

　　哈尼耶夫眉头一皱，沉声道：“区委书记！”

　　根纳季闻言大喜，脸上抑制不住的眉飞色舞起来。

　　“您都运做好了？

　　您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

　　哈尼耶夫点点头：“中央政治部给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市和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州党委、苏维埃都打了招呼，你回去等不了几天就能做基洛夫区的区委书记了。”

　　根纳季惊喜的起身握住了哈尼耶夫的手，略带谄媚的说道：“我原以为能解决一个区长的实职就很不容易了，没想到您帮我争取了区委书记的位置，这就省了我五年的个人奋斗，让我在退休前有希望争取副州级待遇了。

　　您可真是给了我一个新的政治生命，谢谢您，亲爱的哈尼耶夫！”

　　季莫申科一家三口都发自内心的高兴了起来，他们现在的一切成绩都是建立在根纳季的市政局副局长的基础上，如果根纳季还能当区委书记甚至未来当副州长，那尤利娅和亚历山大有信心让家族产业膨胀十倍甚至百倍。

　　哈尼耶夫看了眼桌面上的空酒杯，尤利娅急忙招手让服务员又送来了一瓶香槟，为四人倒上香槟后，尤利娅甜甜一笑：“谢谢您对我们家族的帮助，哈尼耶夫副主任。”

　　哈尼耶夫端起酒杯：“恭喜季莫申科书记了！”

　　根纳季难掩喜色，与哈尼耶夫碰杯后说道：“不管我走到什么位置都永远是您维克托·弗拉基米尔维奇·哈尼耶夫同志最忠实的随从！”

　　一顿饭结束时消失半天的平丘克再次出现了，他热情的询问着哈尼耶夫和根纳季等人对餐食的感受，而后让人取来了四个礼盒，每一个礼盒内都是两瓶知名红酒。

　　“这些酒您拿回家去喝，如果觉得好让人再来拿或者通知我一声，我亲自送到您府上去。”

　　哈尼耶夫对平丘克如此会做人做事颇为受用，也知道了平丘克未来能取得那样的成绩绝非等闲之辈，这样的人收为手下能帮自己做很多事情。

　　哈尼耶夫没有接红酒，低声道：“你有空给我送家里去吧。”

　　说着哈尼耶夫就告诉了平丘克自己的家庭住址。

　　平丘克闻言大喜，知道自己算是得到了哈尼耶夫的认可，也算是巴结上了哈尼耶夫。

　　只要以后不犯错，用心伺候着，早晚也能成为哈尼耶夫的心腹手下。

第206章 一步错到步步错

　　季莫申科一家回去后哈尼耶夫就回归了平淡的生活。

　　每天不是在教委蹲班就是忙着和“乌克兰人民运动”的领导们部署发展壮大的事情。

　　一个月的时间飞速而逝，不知不觉间已经是10月20日了。

　　大约半个月前的时候，亚历山大和尤利娅夫妇就专程来基辅拜访哈尼耶夫，还送来了一车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的特产礼物，大致都是香肠熏肉和一些品相不错可以做摆件的天然金矿石、天然铁矿石河锰矿石等。

　　这些礼物价值不算太高，但却代表了季莫申科的心意，因为10月初的时候，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州和市党委和苏维埃终于提拔了根纳季担任了基洛夫区的区委第一书记，这不仅解决了他的正厅级实职，而为下一步的副州级铺好了坦途大道，因为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市区委第一书记再进一步就是副州级干部了。

　　哈尼耶夫和维斯里多夫帮了根纳季这样大的忙，他自然不能不表示，因此在教师节的时候就让儿子儿媳进京给哈尼耶夫和维斯里多夫送礼致谢。

　　大致就是一人一车特产，每车礼物的现金价值只有两三万卢布，对于哈尼耶夫和维斯里多夫而言，礼物的价值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手下人知道感恩，愿意在领导需要的时候有所回报才是重要的。

　　季莫申科的感谢礼表现了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维斯里多夫就十分满意。

　　哈尼耶夫也详细的询问了自己安排根纳季的事情。

　　在根纳季提拔为区委第一书记前他就已经把市政局下辖的各个工厂和公交公司的旧设备、车辆申请报废了一大批，只需要等到半个月后市委的批示下来，这些旧设备和旧公交车就成为了一文不值的破铜废铁了。

　　到时候只需要让第一矿业出点钱买了跟着采矿设备一起运往布基纳法索就能帮桑卡拉一个大忙。

　　作为布基纳法索的最高顾问和桑卡拉的私人挚友，哈尼耶夫从来没忘记帮助桑卡拉的事情。

　　罗森影像在9月底的时候也成功入驻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市，更多的新影片果然激起了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市民观看影碟录像的欲望，尤利娅和波罗申科最近的收益都十分可观。

　　哈尼耶夫对此早就预料，如果从事垄断行业也不能挣钱那这些人就可以买一块黑面包撞死去了。

　　几天后，戈尔巴乔夫表示要减少对东欧国家内政的干涉，特别是停止武力干预。

　　很快苏联外交部长谢瓦尔德纳泽在苏联对外的新闻发布会上公开表示说按照苏联改革的新要求，苏联承认东欧所有国家的自由选择的权利，尤其是其它华沙条约组织国家自由选择的权利。

　　这番话说的虽然模棱两可，但是一出现就引动了国内外的一片哗然。

　　苏联作为华约的领导者，一直通过华约组织在武力、外交、政治等全方面的控制着东欧的国家，不过随着这些年戈尔巴乔夫与美国的关系越来越好，准备按照自己的高参们的提议和美国的帮助进行政治体制改革，这些年苏联已经逐步的在改变以往的坚持了几十年的政策，包括输出革命、对外援助和武备竞赛等。

　　西方世界对谢瓦尔德纳泽的这番话解读为是苏联真心开放，实行彻底的改革的决心，苏联内部则对此意见不同，有些人认为给与华约成员国和东欧国家自由的权利，这才是真正的往民主自由的方向改革，当时许多苏共干部对此则略有微词，尤其是一些老干部更是十分不满。

　　不过现在戈尔巴乔夫的改革就是苏联的大势所趋，谁也无法阻挡，因此谢瓦尔德纳泽的话也就等于是向外界释放了戈尔巴乔夫实行政治体制改革前准备推翻以往的掌控华约与美国竞争冷战的勃列日涅夫主义，真正的去拥抱和平。

　　哈尼耶夫得知后心中哀叹了好几声，他知道苏联放弃勃列日涅夫主义就是失去了对华约国家的掌控能力。

　　从这个时候开始，东欧剧变就爆发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东德、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亚、罗马尼亚等诸多社会主义国家的共産党政权被推翻，社会主义阵营土崩瓦解成为了主流。

　　如果不是戈尔巴乔夫一派的政策不断地自废武功，强大的苏联怎么可能会在数年间解体，强大的社会主义世界又怎么会土崩瓦解不复存在了？

　　自从戈尔巴乔夫上台后他一力推动所谓的“改革”，他的出发点是坏的，执行的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