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玄一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被姜凡否决了，棒梗要是死了，这死作者还怎么水。
“想办法找到那个杰哥吧，把他处理一下得了。对付棒梗这年龄的小孩，他还真下的去手。”
打定主意后，姜凡顿觉心地宽广，他还是个大好人啊。
医院内。
吴医生检查了棒梗的身体，出来了面色十分古怪地看着贾东旭二人。
“你确定他这是一不小心坐在了放直的擀面杖上才导致的这样的伤？”
面对医生的询问，贾东旭握紧拳头，“是这样的医生。”
吴医生也不再多言，医院的奇葩事多了去了。
“目前来看，伤势还是比较严重的，病人还是个孩子，皮肤娇嫩，发育也不完全。而且那根擀面杖虽说细了点，可实在是有些暴力。我给开个方子，抓点中药喝。另外，让孩子以后不要松懈，多绷着点。”
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几千年来，棒梗这种事也不少见。只不过别人可能是自愿的。为了更好的体验，也有医者在这上面颇有几分研究。
贾东旭尴尬的接过方子，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出门前，他还用恳求的眼光看着医生。
吴医生自然也知道什么意思，“放心吧，我是有医德的，不会泄露病人的隐私。”
贾东旭这才放心。
包好了药，贾东旭带着老婆孩子回家，没有去看还在医院住着的贾张氏。
贾张氏：所以爱会消失是吗？
回到四合院，贾东旭再度感受到了邻居们传来异样的目光，不过这目光多半是看棒梗的。
易中海早就在院子里等着了，看到人回来，赶紧过来询问情况。
“师父，咱们回家说吧。”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有些关心则乱了，院子里可不是说事情的地方。
回到屋里，贾东旭把真实情况说了一遍，甚至还要凄惨两分。
这让易中海心疼不已，他的好孙子怎么就遇到了这种事呢。
易中海心疼地伸出手，“棒梗，来给爷爷看看，你的伤怎么样？”
而棒梗听了这话后，像是有了应激反应一样，小脸惊恐无比，两只手胡乱地抓着，“不要！你不要过来啊！啊～”
秦淮茹赶紧抱着棒梗安抚他。
贾东旭有些尴尬，他不知道棒梗怎么突然这样了。
不过他冲着易中海挤出两滴眼泪，“师父，棒梗他实在是太苦了啊。”
“那个叫杰哥的混账王八蛋，看出来棒梗想要给家里尽孝心的意思，就哄骗他带他去打鸟。结果出了这种事，师父。我这个当爹的没用啊。”
贾东旭向易中海哭诉，心思并不单纯。而是要提醒易中海，棒梗带回来的麻雀他也吃了，眼下棒梗这个样子，易中海也有一部分责任。
果然，易中海听了以后，看着棒梗的眼神愈发心疼，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啊。又想到刚才棒梗被自己刺激的像是精神错乱一样，暗骂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他让贾东旭等着，他回家一趟。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十块钱。
“东旭，拿着这钱，给棒梗买点好的补一补，这孩子真是太苦了。”
“师父，谢谢你，我和棒梗以后一定好好孝顺你。”
贾东旭的话让易中海感到十分欣慰，这钱没有白花，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另一边傻柱回到家后，杨淑芬就跟他说了棒梗的事。
傻柱也是十分震惊，他现在对棒梗没有剧情里的感情，可听到棒梗遭遇这事，还是相当的同情。
傻柱提议道，“淑芬，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去看看棒梗啊？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他还是个孩子。”
杨淑芬没说话，倒是何雨水不乐意了，“傻哥你怎么想的，还去看棒梗？你自己的孩子你好好看了吗？你看看招娣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
何雨水一番质问下来，让傻柱举手投降，再也不提去看棒梗的事了。
“哥，你还有咱们这一大家子要养呢？你看看这都几年了，你还是个八级厨师，要是你努力工作提升等级，咱们早就过上好日子了。”
面对何雨水的问题，傻柱苦涩一笑，他倒是想提升工级，可他在后厨的人缘不好，地位也不高，食堂领导都不给他机会。不过傻柱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
杨淑芬拉着傻柱来到一旁，“柱子哥，我知道你同情棒梗那个孩子，我也同情。要是平常你要去看他，我不拦着。可是现在咱们家过得也不好，贾家好歹还有贾东旭和易师傅两个人能挣钱。咱们家可就你这么一根顶梁柱啊。”
老婆的话让傻柱有些无地自容，从他结婚后，有杨淑芬从中间周旋，他和何雨水之间的一些矛盾也解开了。也知道前些年太忽略何雨水，在对待妹妹上，他甚至不如许大茂。
“淑芬我知道了，以后一定第一时间想着家里，不会再想着别人了。”
傻柱的保证有多少可信度，杨淑芬不想知道，主要还是看行动。
杨淑芬接着劝道，“柱子哥，雨水说的也没错，咱们家现在一个月就你有三十多块钱的工资，说实话真不够用。虽说你从厂里厨房也能拿点菜回来，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傻柱何尝不知道雨水说的对呢，可他真的不想给食堂那些人低头啊。他傻柱可是堂堂的谭家菜传人啊。
第二百七十七章 杀
可看着媳妇那期盼的目光，傻柱还是点头答应下来，为了老婆孩子，他就是低头做小又能怎么样呢。
杨淑芬见傻柱答应下来，也是露出了笑容。何家现在的生活状况也不容乐观，虽说有两个城市户口，可也有三个农村户口，其中还有一个孩子。
而每个月进账只有傻柱一个人，也没有长辈扶持，每个月都可以说入不敷出。花的都是以前的存款。
可存款总有花完的一天，而眼下缺粮的情况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万一存款花完了，而粮食危机还没过去，那他们家可就真是天塌了。
所以傻柱提升工级加工资的事就十分重要了，这关乎到他们一家的生死。
躺在床上，秦淮茹问贾东旭今晚上怎么想着从易中海手里坑钱出来了。
“淮如，不是我想这么做，而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贾东旭十分无奈地说道，“若是没有这些天发生的事，我们家没花这么多钱，妈的存款还在，我怎么也不会跟师父说这些话。我是没办法了，家里这些天花销太大了，我只能想办法从师父那弄些钱来了。”
“反正那些钱都是要留给我们的不是吗？我们会给他养老送终作为回报。”
或许贾东旭自己都没发现，他刚刚说的话跟贾张氏有两分相似，只不过他更有良心罢了。
“东旭，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嗯，淮如，谢谢你。”
两人就这样入眠，丝毫没想起来住在医院的贾张氏还在等着他们送饭。
贾张氏：贾东旭不孝子，还有秦淮茹这个贱人，就是想要饿死我。
夜深人静的时候，姜凡再度来到贾家。
一人给了一巴掌后，姜凡找到了棒梗，放出黑蝎采集气味。
黑蝎结束工作后，姜凡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自己的巴掌，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想要尝试一下。
“巴掌之力的介绍是可以自由选定被击中之人的状态。那么有没有可能一巴掌让棒梗忘掉关于杰哥的事情呢？”
思量片刻，姜凡决定尝试一手，失败了也没损失，也就是棒梗多挨了一个巴掌而已。可要是成功了，那就有的玩了。
说干就干，姜凡对着棒梗的脑袋就是一巴掌，设定为：彻底忘记杰哥的样子。
一巴掌过后，姜凡也不管有效没有，转身就走。反正有监测装备在，往后多关注一下棒梗就行了。
现在他要去找杰哥了。
跟着黑蝎指示的方向，姜凡一路跑，一直跑到一个黑市附近才停下来。
跟着黑蝎慢慢在黑市里转悠，姜凡偶尔会去摊位上看看，要是有感兴趣的东西也会问问价。
十几分钟后，他收起黑蝎，把目光锁定在一个寸头黑胖子身上。
“看来他就是那个杰哥了。”
找到人以后就简单了，姜凡路过的时候弹出一个监测装备在他身上就走了，在黑市外面等着。
等到黑市散场，杰哥也算是下班回家。
杰哥前面走，姜凡后面跟着。
等杰哥到了家以后，姜凡又翻上了屋顶，这技术他现在十分的熟练。
打开监测装备，他开始监听杰哥的动静。
“真是没想到我第一次就能品尝到这样的极品。啧啧。”
“只是可惜身边的那群男人居然喜欢去找那些暗门子，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我。”
杰哥的语气似乎十分惋惜。
房顶的姜凡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是个攻防一体。
没有多想，姜凡等杰哥睡着后跳了下来。
来到杰哥身边，姜凡本想先把这家伙废了，免得以后染上病传给别人。
不过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巴掌抬起，设定为：忘记与棒梗发生的一切事情。
啪的一声拍在后脑勺上，杰哥发出一声闷哼。
半分钟过去，姜凡看了看遮掩自身的装扮，毫无破绽。
一巴掌拍醒杰哥后，姜凡拿手枪指着他的头开始了逼问。
“就特么的你叫杰哥啊？”
杰哥本想嚎叫一声，可感受着脑门上冰凉凉的枪口，他瞬间冷静了，“你是谁啊？我告诉你啊，现在是新社会了，你要是敢杀了我，你一定没什么好下场的。”
“别特么的废话，我问你，今天你是不是找了我们棒梗少爷的麻烦？”
“什么棒梗少爷，我不认识啊。你找错人了吧。”
姜凡观察着杰哥的一举一动，不像说谎的样子，看样子那一巴掌真的可以让他忘记棒梗的事。
“你还装蒜，你借着教棒梗少爷打鸟的名义接近他，意图行不轨之事你还不承认！”
“大哥，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棒梗少爷啊，也没教过别人打鸟啊。”
杰哥都哭出来了，天啊，他在家里好好地睡着觉，突然就被人用枪指着，这上哪说理去啊。
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姜凡发现他真的忘记了以后，一巴掌又给他打晕过去。
看着杰哥，姜凡陷入了天人交战。
这个杰哥是杀还是不杀？
杀吧，他罪不至死。不杀吧，姜凡又觉得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
虽然是他们家的人找人办的事，这样很双标。
月光皎白，透过窗户照在姜凡的脸上，清冷无比。他忽地一笑，“哪需要纠结什么，我刚来的时候可没想杀他。”
正像几十年后有个问题是这样子的：师傅，我同时喜欢上两个人怎么办？
选第二个。
因为要是足够爱第一个，就不会喜欢上第二个。
这对姜凡来说也是一样的，他来的时候没想杀杰哥，这是第一个想法。
来了之后，却产生了要杀他的想法，这是第二个。至于原因，姜凡也不太明白，若是他明白也不用纠结了。
手掌放在杰哥的脖子上，用力一掐，杰哥魂归西天。
将尸体和财产什么的都收入空间内，姜凡离开了这里。
走在路上，姜凡的心很是平静。
不同于之前杀的两人罪有应得，一个夏老虎作恶多端，一个有害姜凡的心。这二人都算不上无辜，姜凡杀了他们也没什么感觉。
而杰哥不同，他的罪过并不算大，只是因为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姜凡就杀了他。
这对姜凡来说也是心境上的一场挑战，对一个没太大罪过的人下手。以前姜凡根本不会想到自己能干出来这种事情。
杰哥无罪，只不过有可能会成为阻碍姜凡的绊脚石罢了。
可这又怎么样？自古以来因此而死的人还少吗？棒梗也是一样，他也会死，在一个合适的时候。
第二百七十八章 送饭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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