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玄一
“我听你和岳父的话，到了以后就见到了领导的秘书，我问他放什么片子？他说那边预备的有，让我调好机器放映，正常解说就行了。”
姜凡点头，他可不认为那种级别的大佬看个电影找不到一个放映员。
“放的什么电影？”
许大茂停顿了一下，“《风暴》”。
姜凡抽了口烟，《风暴》是59年导演出品的一部电影，一个警务处长的老爹自己撞火车死了，警务处长就胡乱冤枉好人，由此引发的斗争。主要就是工人反抗的事情。
姜凡沉思片刻，“他们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电影的一些情节表示了肯定和认可。后来他们在吃饭的时候说了啥我就不知道了。”
送走了许大茂，姜凡手中已经拿出了监测装备，过了年开工的时候，他就把这玩意给各个领导上都安排上了。
只是平日里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院子里，没怎么关注，姜凡可没有偷窥别人的爱好。也是刚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个东西。
这也怪不得姜凡，谁还没有个糊涂的时候了，拿着笔找笔，咬着筷子找筷子。
打开监测装备看了一下。
李怀德今天见得领导不是别人，就是他老岳父。
吃饭的还有几个其他人，不过也都是一边的。
吃饭的时候也确实是提到了许大茂结亲娄振华的事情。
“娄振华啊，他确实是个人物，当年站队也好，几年前主动上交也好，这个人很识时务。只是运气不好，护着他的人死了。”
“那岳父，我们要不要找他聊聊？”
“先不用，还不到时候，现在不好对他们这类人动手，容易落人口舌。而且娄振华表面上的态度，很多人都知道了。找他们的麻烦容易激起其他人的反应。不过若是他识趣的话，改换门庭咱们也不是不能接受。”
……
呼出一口浊气，姜凡看了眼日历，“这才是61年啊，还有几年的时间才到剧情。也不知道娄家是怎么撑过去的。”
不过可以确定一点的是，暂时没事。
四合院门口，贾张氏趴在板车上，再度看到熟悉的场景，她热泪盈眶。四合院，我想死你了！
在贾东旭和秦淮茹的搀扶下，贾张氏一步步地走回了家。
邻居们看着贾张氏脸色露出古怪之色，贾家祖孙两个这两天遭罪的地方都不是干净的地方，这不由的让人多想一二。
贾张氏回到家后就趴在床上，她要是想躺着睡觉，估计还得养个大半个月。
贾家吃饭的时候，秦淮茹给贾张氏盛了一碗饭，放在她的手里，也不喂她。理由是还要给棒梗熬药。
贾张氏现在也不敢跟秦淮茹叫板了，在她好之前，待在她身边时间最久的也就是秦淮茹了。万一秦淮茹有什么坏心思，给她挑破几根缝合线，那她可就有罪受了。
贾张氏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把碗筷放到一边。这时候她听到了心心念念的海哥说话的声音。
“东旭，干活的时候别这么掏力气，我知道你想弥补一下机器损坏造成的损失，可你要知道那不是你的错误啊。”
贾东旭这两天干活十分的卖力气，这是易中海跟工友打听的。上次机器出事可把他吓坏了，万一贾东旭没了，那他的计划也完蛋了。
贾东旭闻言苦笑一声，“师父，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我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啊。虽然厂长他们都说跟我没关系，可我确确实实影响了生产，因为我一人耽误了厂子，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易中海听了相当的欣慰，自己挑的人选就是有责任心啊。主动承担责任，这将来还能不给自己养老吗？
想到这，易中海心里默默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决定要在经济上支持贾东旭了。
姜家饭桌上，姜凡跟家里人说了丁磊的事情。大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家里也不缺粮食。
倒是沈月问了句，丁磊靠谱不靠谱？
“几个同事里，我和他的关系最好，还算的上靠谱。”
沈月点点头，她听了以后就分析出来了，无非就是他们家战斗力强，想要拉着做个保镖。
可同样的，人多也显眼，若是碰到了清扫活动，这么多人也不好跑掉。而且那个叫余刀的人是得罪了人不得不跑路，这可不算是个好消息，风险有点大。
分析下来，姜凡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拒绝就行了。借口，他也可以说自己也有个朋友。
至于会不会影响到两人的关系，肯定会有，但是又能怎么样呢？朋友之间有分歧是很正常的，因为分歧而形同陌路的也有。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次日，在丁磊不解的目光中，姜凡告诉了他不能陪他去买东西的答案。
丁磊虽不理解，可也没有强行要求。毕竟他也不是只找了姜凡一家。
“姜凡，你不去的话可得帮我保守秘密啊。”
姜凡自然是答应下来，他不是多嘴的人，而且丁磊的计划他也不知道。
……
几天后，后院的蔡家一家趁着夜色外出去黑市买东西。
在他们一家走后，姜凡也睁开了眼睛，换上准备好的衣服跟了上去。
他可没忘记李云在院子里说他们家坏话的事情。这种事不当真还好，当真了也是问题。
黑市边上，姜凡看着拎着一个小布袋出来的蔡大壮三人。
跟在他们后面，在远离黑市的路上，一巴掌一个，全都拍翻在地。
拿走了布袋和三人身上剩下的几块钱，姜凡转身就走了。
走了两步又转头回来，看着躺在地上李云，姜凡拿出一个小瓶子，掰开她的嘴倒了进去。
这是他自己弄的小玩意，没啥大的作用，只不过会让人上火，患上口腔溃疡而已。
口腔溃疡这种病，无法治愈。一个月两次，一次半个月，可以确保李云张嘴就疼。
第二百八十一章 打击报复
不会好好说话那就别说了，容易变成贾张氏。
至于为什么不给贾张氏用，哪张嘴受罪不是受罪呢。
想来以贾张氏的性子，知道了以后也不会选择口腔溃疡吧。
两个小时后，蔡大壮率先醒来。
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醒来后脸色大变，立刻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半分钟后，他黑着脸踢醒了躺着的老婆孩子。
“醒醒！别睡了！”
两脚踹醒了李云和蔡坤，蔡大壮脸色阴沉中带着些许惊恐。
“爸，你干嘛？”蔡坤揉了揉眼睛，刚才那一觉他睡的挺香的，除了床有点硬，没有被子，有点冷。
李云也是一样，睁开眼就要胡咧咧，只是在对上蔡大壮那阴狠的目光立刻消停下来。
“睡！就知道睡！我们被人打劫了知不知道。”
蔡大壮的怒吼才把两个迷离在外的人给拉了回来，两人看看周围，瞬间清醒过来，冷汗顺着额头流下。
忙不迭的搜索了一下自身，李云急忙问道，“大壮，咱们的粮食呢？钱呢？”
药效还没发挥，李云的嘴还没烂掉。
“都说了是打劫，你觉得他们会给我们留下钱吗！”
“爹，报公安，一定要报公安啊。”蔡坤急忙道。
“我报你二大爷啊！”
蔡大壮又是一脚上去，他真的搞不懂这老婆儿子的脑回路怎么想的。
能悄无声息地一下子打晕他们三个人，对方肯定是个大型团伙。现在说不定有没有盯着他们呢？还搁这大吼大叫呢，疯了？
至于报公安，那更是不可能！这两年出了黑市被打劫的多了去了。也没见抓到几个，就算是抓到了，怕是也没赔偿一说。
只是他不理解，他们就买了那一小布袋面也能被人盯上？
又给了老婆儿子一人一脚，三个人垂头丧气地回四合院去了。
不过蔡家三口，今天晚上睡不着是肯定的了。
次日清晨。
李云起来，嘴巴微动，便是一股疼痛传来。
“嘶～”
疼痛让李云不敢说话，只是眉头紧锁，嘴中更是分泌了一口的口水。（我得口腔溃疡的时候，就是这样，尤其是上药的时候）
李云也知道自己这情况是烂嘴，只是她刚才忍着疼痛感觉了一下，这溃烂面积有点大啊。
口腔内部，有一半都烂了。
推了推躺在身旁的蔡大壮，李云想要告诉他这个悲伤的事实。
“推什么推。我好不容易有点睡意，被你给推没了。”
蔡大壮一个鳄鱼翻滚，把背面留给了李云。
李云错愕之下，只能无助的忍受着疼痛。她也不敢说话，痛，太痛了。
姜凡倒是睡了一个美美的觉，一想到李云会因为烂嘴，半个月的时间都吃不好睡不好，还不能说话。
姜凡就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为了帮助蔡家节省粮食居然做出来这么伟大的事情。四合院第一好人非他莫属啊。
李云的事并没有在四合院掀起太大的波澜，只不过是受了点伤罢了。又没有影响到邻居们的生活。
倒是进入三月份后，贾张氏身体逐渐好转能下地走动以后。四合院不知怎么，又传出来了易中海和贾张氏的谣言。
主要说的就是，贾张氏住院期间的所有花销，都是由易中海负责的，甚至，易中海还在医院照顾贾张氏吃喝拉撒睡，两人的关系十分紧密。
这背后之人，自然就是我们的许大茂了。自李怀德带许大茂放电影的事情结束以后，刚开始的几天，许大茂有些惶恐不安，害怕出什么事，破坏他现在幸福的生活。
可好长时间，都没什么问题，他也就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他那颗搞事的心就躁动了起来，想也不想地就把之前许欣跟他说的关于易中海和贾张氏在医院的事不经意间透露了出去。
这一下子又引起了邻居们的热烈讨论。
这天，贾张氏从院里走出去，她前脚刚走，后脚邻居们就嘀咕起来。
“我跟你们说啊，这个贾张氏早就看上了易中海，老贾没死的时候他们俩就搞到一块去了。”
“是吗？那你说老贾的死是不是也跟这事有点关系？就想那潘金莲和武大郎？”
“八成有点关系，你们记不记得老贾死之前，还天天喝药来着。现在看来啧啧啧。”
有人赞同这个说法，自然也有别的说法。
“不对吧。我听到的怎么是易中海离婚后看上了贾张氏，还对她不离不弃，在贾东旭和秦淮茹不愿意照顾她的时候，主动去医院照顾了一天。”
“你这么说有点道理，不过我还是更倾向于易中海看上的不是贾张氏，而是秦淮茹。”
众人立刻把目光转移到说这话的人身上，这个可是个新版本啊，以前都没听过的，而且好像更加的刺激一些。
“咳咳，根据我三姨的嫂子的弟妹的外甥的消息，易中海和棒梗很有可能有点父子关系。你们不觉得棒梗和易中海长的很像吗？”
有些事不说还好，联想不到，可一旦说出来，就很容易联系起来。
“你还真别说，你看棒梗那耳朵，跟易中海还真有点像。”
“还有发型，也有一点相似啊。”
几个人一人一句，就差说看到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苟合了。
也就是现在没有DNA检测，不然这些人高低能整个检测证明出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又到了轧钢厂下班的时候。
刘海中回来的时候黑着一张脸，今天他在厂里因为一点小事被他们车间主任一个五级锻工给教训了。
而他也不敢反驳，因为在他意识里，车间主任就是官，就是领导。而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能反抗领导呢？
“这个该死的李吉祥，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车间主任吗。居然敢这么对我，你等我当上领导以后，你看我怎么照顾你！”
刘海中咬牙切齿，心中再度涌起了当官的渴望。
这时候不知道老爹心情的刘光天兄弟俩突然闯入了刘海中的视线。
“你们两个给我滚过来！”
刘海中的怒喝，让刘光天兄弟俩背脊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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