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玄一
“二哥何雨水找你。”
喊出来姜凡后，姜玉也没回屋，就待在旁边看着，她也想看看何雨水想要做些什么。
“姜凡哥我想”
“哎，别这么叫，咱还没这么熟。”
何雨水一滞，不知道姜凡为什么这么较真，但还是改了称呼，“姜凡我想问你上次去保城有没有见到我爹？”
姜凡点头，“见到了啊。”
何雨水急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脸大啊。”姜凡无语道，他知道四合院没几个正常人，可没想到有名有姓的都不正常。
何雨水也意识到了不妥，赶紧道歉道，“对不起姜凡，我不是那个意思。”
姜凡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没空听你搁这说些没有用的，你要是有问题就一口气问出来，没有就回家。”
“有，我想问你刚才在许大茂家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何雨水问的很坚定，她笃定姜凡刚才说的话里面肯定有事。
姜凡略一思量，就告诉了她真相，“上次我在保城街上确实见到了你爹，他也算是长辈，我就去跟他打了个招呼聊了两句。
他告诉我挺对不起你们的，但是他离开的时候留了一笔钱，到了保城稳定下来后，每个月也都会寄生活费回来。
刚才我听傻柱的意思好像是没有收到这笔钱，所有才有点疑惑。难道这钱你们真没收到？”
何雨水跟丢了魂一样摇头，“别说钱了，信都没有一封。”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爹是说每个月都有寄生活费回来的，主要还是给你的，毕竟当时你还小，傻柱都算个大人了。”
这话倒不是姜凡胡说的，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十六七岁了，在这个时代也确实算得上大人了。
而何雨水五六岁还是个小孩，何大清对她才是最亏欠的。
所以几十年后何大清回来，他可以跟傻柱耍无赖，但是当何雨水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是相当的羞愧，他没脸去面对何雨水。
姜凡说这件事的时候，何雨水的心情就像是做事不戴Tao一样，紧张又刺激。
而知道真相后，她又有些不敢相信何大清还记得他们兄妹二人。她从小就以为何大清真的不要她了呢。
第三百七十一章 何雨水要去保城
何雨水浑浑噩噩地回家去了。
姜凡则是被姜玉拉到屋里询问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姜凡自然也是一样的说辞，偶然遇到何大清，知道了这件事，今天发现不对，何雨水过来询问。
姜大牛沉思道，“那按照老二说的，何大清真的有寄钱回来，但是傻柱他们没收到，那这个钱去哪了呢？”
院子里现在能引起他们一家兴趣的事情不多了，一般的邻居纠纷他们没啥兴趣，哪怕是刘海中一家父慈子孝都算不得什么。
可要是有关于易中海的事，不管好坏，姜家人总要了解一下，坏事更好，如果是好事那也要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给整坏他。
院子里，易中海可是姜家头号大敌。
不管是谁，只要能针对易中海，那姜家一定要去帮帮场子。
姜平安笃定道，“这钱怕不是被人给截走了，不是邮递员就是咱们院里跟傻柱一家极为亲近的人。”
“你直接报易中海的名字得了，院子里除了他谁能干出来这事。”
姜凡说道，“论关系，易中海以前可以说是傻柱干爹，且他和何大清私交也不错，当初何大清离开后，很有可能拜托易中海照看傻柱兄妹俩。还有你们别忘了，前段时间易中海莫名丢失的那两千块钱。”
姜凡说的这一点算是彻底点醒众人，这截留傻柱兄妹生活费肯定就是易中海了。原本他们还奇怪易中海这么多钱是哪来的，现在合理了。
“那这么说，这个春节咱们又有好戏看了？”
“桀桀桀！”
一屋子魂殿长老笑了起来。
而失魂落魄的何雨水回到家后，第一时间就被家里人发现了不对劲。那死了亲爹一样的表情，就是当初何大清离开的时候傻柱都没见过啊。
也正是如此，他们也不敢问，怕问出什么事来。只能任由何雨水坐在椅子上无声抽泣。
“雨水刚才出去干啥了？怎么一回来就变成这样了？”傻柱挠头。
这时杨二狗跳了出来，一脸苦大仇深地说道，“我知道，刚才雨水去前院找了那个姜凡，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就变成这样了。”
杨二狗十分气愤，他在何家住了这么长时间，跟何雨水不说朝夕相处可也算得上是形影不离。
再加上两人年龄相近，说杨二狗对何雨水没心思，他自己都是不信的。
所以他刚才偷偷跟着何雨水，虽然没听清楚两人说了什么。可何雨水回来就哭了，这不明摆着受欺负了吗。
而傻柱也是个没脑子的，一听这话当即就要去找姜凡麻烦。还是杨淑芬一把把人给拉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现在还不知道具体原因就去找人家麻烦，要是误会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你看雨水哭成这副德行，肯定是姜凡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啊。这个姜凡平日里看着光明正大的，现在看来也是个跟许大茂一样的货色！”
傻柱以为姜凡和何雨水之间产生了类似于陈世美那样始乱终弃，朝三暮四的事情。
杨淑芬捏了捏头，然后狠狠地瞪了一眼杨二狗。这个弟弟心里想的什么她还能不知道？
“柱子哥，你先坐下，向雨水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面对杨淑芬的坚持，傻柱也只好坐下，看何雨水怎么说，要是真跟姜凡有关系，那他肯定要去讨个公道回来。
示意杨二狗把门关上以后，杨淑芬才向何雨水询问具体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水哽咽着说出了真相，“刚才我去找姜凡问他上次去保城有没有见到爹。”
而听到这话的傻柱愣了，旋即而来的就是愤怒，他吼道，“何雨水我再说一遍，那不是咱爹，他就是头畜生！”
“不是！爹是有苦衷的，他没有不管我们。”何雨水哭着说道。
“你你你！他能有什么苦衷，跟个寡妇跑到别人家里当上门女婿，不管亲生儿女你说他能有什么苦衷！”傻柱快疯了，他没想到何雨水现在还在为那个混蛋开脱！
“柱子你消消气，听雨水把话说完，雨水你赶紧解释一下啊。”杨淑芬在中间像个弹簧一样，缓和着两人的情绪。
何雨水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把从姜凡那里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
“爹没有不管我们，他每个月都会给我们寄十块钱。”
“不可能！这钱我就没见到。肯定是姜凡骗你的。”
傻柱毫不犹豫地说道。
何雨水也来气了，她好不容易知道亲爹不是不管她的消息，傻柱就来拆台，这哪能忍。
“不可能，他没必要骗我，而且这事也不经查。”
“那就是那老混蛋骗了他，反正这十年，我就没见过一分钱！”傻柱语气十分坚定，他说的也是事实，他真没见到钱！
要是何大清真的每个月寄回来钱，那他也不会这么生气。
何雨水摇了摇头，“哥，我相信爹他不会不管我们的，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
沉默了一会，傻柱也算冷静下来，“那你打算怎么办？去保城问那个老混蛋？”
何雨水点点头，“哥明天我就去街道办开证明，坐火车去保城找爹。你去不去随你，但是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谁都不行。”
何雨水不是个笨蛋，刚才在心里她就有了猜测。
何大清走后，易中海这个老好人就过来嘘寒问暖，刚开始还不明显。等他们从保城回来，傻柱说出来要跟何大清断绝关系的话后，这老东西就对他们上心了。
还时不时地在他们耳边说些挑拨离间的话语，小时候她不懂事听不出来，现在长大了回想一下，这老王八蛋绝对没安好心。
傻柱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不同意也没办法啊，现在何雨水可不是小孩子了，十七八岁已经是大人了。
就是他不同意，难道何雨水就去不成了吗？还不如让她去看看，也好断了这个念想。
傻柱还是不相信何大清会给他们寄钱回来。
……
屋里，何雨水看着低着头的杨二狗，眼神冷漠无比。
“杨二狗，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杨二狗慌乱了，“雨水，我就是。”
“出去！”
第三百七十二章 见何大清
又是大年初一，只是今年的春节很是冷清。四九城都没有多少炮声，也没了那硝烟弥漫的场景，空气中也少了该有的火药味。
姜凡打开门，嘴角噙着一丝笑意，“62年了啊，今年总算是能缓一口气了。”
三年自然灾害今年算是到头了，也算是结束了。再加上上面一些计划的调整，下半年大家会好过不少。
今年其实也算不上一个丰收年，只能说是正常，但是对比前几年可就了不得了。
“只不过还是要等几个月，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又要死多少人。”
姜凡突然有些伤感，可也仅此而已。让他暴露自己去拯救苍生那还是算了吧，他不是这人。
吃过早饭，许大茂一家去找许伍德拜年，顺便在那吃顿饭，走的时候他还找了姜凡，让姜凡务必关注何家后续发展情况。
姜凡也是答应下来，毕竟自己吃瓜有什么意思，做人最重要的是要分享。
早上，傻柱带着家里人给院里人拜年，该走的流程都走了以后，他跟何雨水一块去了街道办。
昨天虽说是让何雨水自己去，可经过杨淑芬一晚上的开导，傻柱还是打算跟着一块过去。
像是老婆说的那样，那白寡妇两个儿子，何雨水一个人去可能有危险。
而且何雨水此行，除了确认何大清有没有打生活费回来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房本改名的事。
不管如何，这件事肯定是要办的。
来到街道办，找到值班人员说明了情况。
当然两人没说实话，只说亲爹在外地，他们俩想要去看看，走个亲戚。
这事合理，街道办也是痛快的给开了证明。
拿着证明，兄妹俩来到了火车站买票。
等车的时间，何雨水问傻柱，“哥，如果爹真的有寄钱回来，我们要怎么办？”
傻柱沉默了一下，这个问题昨晚上他也想过。如果真按姜凡说的那样，何大清一个月十块钱的寄，这十年也有一千多块钱了。
凭空消失的一千多块钱。
很难不让他联想到易中海丢失的钱，那里面可还有一笔“来路不明”的钱财。
虽然当时易中海用婚前财产给遮掩过去，傻柱也不愿意相信易中海会是这样的人。
可这种念头一起，就像是春天的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如果他真的有寄钱回来，我不拦着你认他，但我不会认，在我这，他这个父亲始终是不合格的。”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最多等他以后老了没地方去，我给他养老就是了。”
这也是傻柱和杨淑芬商量后的决定，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何大清真的寄钱回来。
如果没寄，那何大清最好配合着把房本过户，否则傻柱不介意让他和他那两个儿子知道知道什么叫曾经的四合院战神。
四合院里，易中海今天心情很是不错，早上他和贾张氏接受了贾东旭夫妇，棒梗兄妹四人的拜年。
这让易中海很开心，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现在哪怕就是让他去死，他都愿意。他的人生已经没有遗憾了。
所以高兴的易中海并没有发现，今天傻柱不在家的情况，毕竟有了“亲儿子，亲孙子”，傻柱这个曾经的打手又算的了什么呢？
保城火车站，傻柱和何雨水下了车并没有直接去找何大清，而是一人吃了点干粮。
这是傻柱提议的，要是有什么变故，他多吃一点也有力气跟人干仗不是。
这是两人第二次来到保城，但对于要去的地方，两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越靠近白寡妇家，傻柱心中的怒火燃烧的愈发旺盛。那一天被羞辱的场景在他脑海里再度重演，拳头不自觉的握紧。
“哥，先忍住。”
何雨水看出来傻柱的愤怒，出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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