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的哲学三问 第175章

作者:伏特加与奶茶

  瓦萝丝体魄强健,奶水充足,便当了邻居的奶娘,她有一乳儿名叫卡罗,后来卡罗拜瓦萝丝为义母,拜狮儿虎儿为长兄二兄,此后卡罗便为豹儿。这就有了“狮虎豹”三兄弟。

  一年之后瓦萝丝的丈夫过世了,瓦萝丝悼念她的丈夫,为他守节,发誓三年不嫁他人。

  数年后,黑土国国王率兵入侵铜板国,国王有令,命国中大好男儿都要去上阵杀敌。狮虎豹三兄弟要入伍参军,建功立业。

  瓦萝丝不舍孩儿,便说:“我丈夫已经不再,若是三个儿子都走了,只怕余生惨淡,不可终日。”

  三兄弟认为母亲说的极对,便留下小弟豹儿陪同母亲,狮儿虎儿两人去参军。如此母子分别。

  转年三月,有丧人持白袍银币来报,说狮儿虎儿战死沙场。瓦萝丝大悲不能自已,抱儿子战袍恸哭整日,滴水未进,粒米不食。

  三子豹儿悲愤万分,便告诉母亲说:“我要上阵为兄长报仇!”

  瓦萝丝大骇,说:“不可,我仅剩一子,你若遭难,要我如何?”

  三子答曰:“兄长死于敌手,我若苟且,岂配做人?”

  瓦萝丝深以为然,便许了他上阵杀敌,为兄报仇。

  豹儿三叩首,辞别母亲,去了军营。

  时年腊月,铜板国闹寒灾,天上大雪纷飞。瓦萝丝一人于家中望雪兴叹:可怜自己生了一身神力,却是女子之身,真是徒劳无用。正当此时有人敲门,瓦萝丝开门便见一人持白袍银币而来。瓦萝丝当即大哭三声,不省人事。

  待转天醒来,瓦萝丝怀抱白袍,指天骂道:“先害我亲儿,又杀我乳儿,黑土国的贼人,我与你不共戴天!”其声势犹如惊雷,父老乡亲大骇,只远观而不敢上前。

  之后瓦萝丝砸了自家锅碗,放火烧了房子,只拿着两把杀猪的刀就去了军营。

  下午,军营门卫小卒正值瞌睡,忽见一熊身女子持双刀前来,顿时大惊,上前盘问缘由。瓦萝丝说:“我要参军,为儿报仇!”两个小卒说:“女子不能参军,去去去!”说罢便去推她。瓦萝丝不动如山,反手一推,叫道:“去罢!”两小卒顿时飞出数丈之外。观者皆大惊,面如土灰色。

  军中大将听闻此事便来与瓦萝丝说:“弱女子不可参军,这是军中规矩。”

  瓦萝丝说:“我非弱女子!”

  大将笑曰:“有乳者便是弱女子。”

  瓦萝丝大怒,大叫三声,拔刀割了自己的双乳。手执双乳喝道:“我非弱女子,我非弱女子!”

  众将士未曾见过这般勇武女子,霎时间惊为天人。大将跪曰:“英雄何至于此?快请!”旋即请名医来为神力瓦萝上药疗伤。军中当夜便传说:来了一位“神力瓦萝”。

  自此以后,瓦萝丝便入了伍,与男人们同吃同住,盼望有日能为儿报仇。

  作者留言:

  ps:以后遇到风信子等人讲故事的章节,这个番外就会同时出现w

第八章:巧舌如簧德莱尔,一

  第八章:巧舌如簧德莱尔,一

  今天他是在卡米莉亚的咳嗽声中醒来的。

  这小奴隶从前吃不好睡不好,受人虐待,又整天靠泡药水保证肤色,因此身子很差。今天早上德莱尔就听到她一阵咳嗽,她是在睡梦中咳出了血来,自己都没发现。

  卡米莉亚是挺懂事的,往常她要是咳嗽的话,就会悄悄跑到走廊上去解决,很少吵到德莱尔。但这次显然不是她能控制的,她咳出了血,还说自己胸口疼的厉害。

  一般来说这种奴隶使用寿命都很短的,过几年就得换个新的了。德莱尔不在乎,他有钱,多少奴隶都买得起。

  德莱尔拉开了窗帘,只见天上积满乌云,好像是要下雨了。酒城的尖顶古堡在一片灰暗中好似阴森陵墓。

  他是昨天晚上来到酒城的,来了之后就先住了一晚上,今天他准备去拜见酒城的贵族大人们。他打算要到烂肉滩的合法管辖权,烂肉滩上一个镇长被人暗杀了之后,这活儿就一直空着,没人敢去。

  上午,他穿戴整齐,让卡米莉亚也换上一身体面的裙装,然后带着她一起去了贵族的城堡。酒城人以能带个苍白美人为荣,带着卡米莉亚能显示他身份高贵。

  酒城的城堡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堡之一,在第四纪元结束之后的莽荒时代,这里曾经有过一个伟大的国家。连同大沼泽、北境和南方群岛一起,是古文明的发源地。后来国家消失了,而这古城堡却留了下来,经过无数次整修、重建,成了现在的酒城城堡。

  这城堡外部近乎是黑色的,城墙上悬挂着石像鬼与星月的雕塑。尖顶塔楼如同竖起的长矛一般,塔顶的尖端也确实插着许多支十四尺长枪。传说贵族们会把政治犯穿刺在那上面,展示给所有人看。

  城堡大门是个生锈的巨大铁门,在那旁边生着几棵槐树,那树的叶子都掉光了,树枝张牙舞爪。

  德莱尔来到门前。守卫见他来了,便端着长矛走过来。那个男人阴沉着脸把长矛往地上一墩,说:“来者何事?通报姓名!”

  德莱尔说道:“这位大人,烦劳你转告一下城堡主人,说是这届美酒大会的获奖者,德莱尔?汉斯洛克求见,有生意想找他谈。”说着他递上去一个信封。

  之前萨里瓦得奖的时候,登记的是德莱尔的名字。来之前德莱尔请守卫队长麦诺莉娅给他写了证明信,这东西能证明他的身份。最重要的是,证明信的信封里还塞着沉甸甸的金币,守卫一拿信封,就能感觉出来,

  守卫拿了钱,立刻露出笑脸。“稍等,这位老爷,我这就去给您通报。”说着他转身进入城堡。

  金子到哪都好用,德莱尔心想道。

  没多久守卫就回来通报,说:“请进吧,汉斯洛克老爷。”接着那人在前面领路,带着德莱尔与他的女伴一起走进城堡。

  酒城古堡之中色调非灰黑即暗红,给人的感觉十分阴森、压抑。传说三百年前这里住着吸血鬼、地下室里锁着狼人,每当月圆之夜,血族的红魔就会出来捕猎。但三百年过去了,吸血鬼已经成了当地人信仰的图腾,酒城的人们会在月圆之夜祭拜夜神,感谢他恩赐黑夜,赶走炽热的太阳。

  走过摆满石像鬼与黑曜石魔的通道,德莱尔来到一扇红色的大门前面。“请进,”门卫拉开了门,“亚罕?佛劳斯子爵正在等您。”

  门内传来温暖的灯光和麝香的味道。德莱尔抽了抽鼻子,心想道:是红尾麝鹿的香,里边还参杂着一些名贵香料,都是精加工过得,烧这玩意儿就和烧金子差不多。

  他整理了一下领口和头发,然后又检查了一遍卡米莉亚的穿着,这才走了进去。

  大门之内,有个男人矗立在窗前,他背对着德莱尔,负手望着窗外。

  “亚罕?佛劳斯爵爷。”德莱尔朝他行了一礼,卡米莉亚也跟着行礼。

  男人转身过来,德莱尔看到那是一个皮肤惨白的男人。与苍白美人这种人造白不一样,他是肤色是佛劳斯家族天生的惨白,惨白之中还透着可怕的灰色,看上去就不像人类。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双阴沉、忧郁的眼睛,以及死气沉沉的面皮。

  “来者何事?”他的口音中带着古代贵族的深沉腔调。

  “我为财富而来,爵爷,我希望能和酒城谈一笔生意,然后我们一起发财。”

  爵爷手中端着一高脚杯的红酒,他把酒一口饮了,然后伸出猩红的舌头来舔舐嘴唇。“这世间不存在一起发财的事情,只有掠夺和剥削——就犹如吸血。”他用那双阴沉的眼睛瞪着德莱尔,“既然你主动前来,那就是打算吸我们的血了?”

  这话噎的德莱尔一愣,他赶忙赔笑脸,说:“爵爷,我是个吃素的主儿,不懂怎么吸血。我就是想着做点小买卖,若是大人您开恩,就答应我几件事情,我赚了钱,再来加倍的孝敬您!”

  亚罕?佛劳斯朝他点了下头,说:“那你不妨先说说,你想要干什么?”

  德莱尔说道:“大人,您也知道我是卖酒的,上个月美酒大会上得了奖。现在我打算多产多销多赚钱。等赚了钱,我也好多给酒城上税不是?”

  亚罕点头不语,那眼神看得人心里发毛。

  德莱尔接着说道:“所以呢,我想要这么几个东西,要到了这些东西我才好卖酒,好赚了钱孝敬您。”

  亚罕说:“你想要什么?”

  德莱尔说道:“有这么几项,第一,我的酒要从烂肉滩的內港走水运,我希望爵爷能先免除我三年赋税;第二,烦劳爵爷借我几百个兵,我要去烂肉滩剿匪;第三,如今烂肉滩镇长空缺,我想要这个位子。”

  亚罕笑了笑,说道:“你胃口太大了,德莱尔先生。”

  德莱尔点头,说:“您不妨说说您的意见?”

  亚罕倒了杯红酒,旋即冷笑一声,说道:“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就是,这三个你一个也拿不到!”

巧舌如簧德莱尔,二

  巧舌如簧德莱尔,二

  听到这话德莱尔却是不急不躁,说:“那烦劳爵爷给我说说,为什么不行?”

  亚罕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缓缓说道:“先生,酒城的贵族不抗拒做生意,但生意没有这么做的。你提了三个要求?好,我一个个的和你说。”他喝了一口酒,“你要免除三年赋税,这是不可能的!你用我们家族的地、住我们家族的房子、乘我们家族的船走我们家族的河,你凭什么不上税?我告诉你,男人一辈子免不了四件事情!吃饭、睡觉、生小孩还有上税!你要是说不吃不喝不操女人,那我免你十年的税都可以!”

  德莱尔点了点头,问道:“那第二个呢?”

  爵爷再喝一口酒,说:“第二个?你借兵剿匪?先生,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吗?你没有爵位吧?”

  “没有。”德莱尔说。

  “那你就是平民!平民找贵族借兵,哪家的王法上也容不下这种道理!你要是有钱,自己去雇几个佣兵,五十人以内我管不着,过了一百人来我这通报,超过三百就得备案、还得有抵押财产和保证人。士兵是什么?士兵那是杀人的东西,杀人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你?笑话!”他又喝了一口。

  德莱尔连忙道歉,说:“哎呦,大人真对不起了,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糙人,不懂这些东西。实在是冒犯您了,我给您道歉了!”说着他鞠了一躬。

  亚罕发出一声高傲的冷哼,接着说道:“最后一条!你要当镇长,这个啊其实还算合法,因为镇长就是平民来当的。可是烂肉滩的镇长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第一,你得向我证明你有这个能耐,第二,你得真能管得了那个鬼地方!德莱尔先生,我实话跟你说,烂肉滩以前也有过几任镇长,但都是不得好死,现如今那地方也是压着一笔烂账,没个人能管了。我看你就是个生意人,做买卖可以,要真去当这个镇长啊!呵呵,你请多保重吧!先生。”他说完喝掉了最后一口红酒。

  德莱尔的余光看到卡米莉亚在发抖,爵爷这番话显然是吓到这个没见过市面的蠢奴隶了,然而这些东西可吓不到德莱尔,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既然如此,爵爷,我就改一下我的要求吧。我是诚心诚意来谈生意的,生意若能谈成了,对咱们都好。”

  亚罕说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希望这次你能有点诚意,德莱尔先生。”

  德莱尔点了下头,说:“是,爵爷。”

  接着他抛出三个新的条件:“第一,我希望减税三年,第一年减五成,第二年三成,第三年一成;第二,我不借城堡私军了,我自己去雇佣兵,不过我得多弄点人,三百以上,当然了,我会跟您来备案的;最后呢,镇长我想先当一下试试,我就当一年,这一年里边我会把烂账给您清了,之前差的税收都给您补齐,您看看如何?”

  这次亚罕的表情比较平淡,他沉吟少许,说道:“德莱尔先生,我知道你做生意缺钱,但是税收的口子绝对不能开!一来是没有先例,如果你减税了,那别人来找我们家减税,我给不给减?再说了,减税这事情我自己也不能决定,要我父亲久光?佛劳斯来了才能定。而我父亲现在率兵去了北方应付战事,所以这事情没办法。”

  德莱尔点头下头,问道:“那两个呢?”

  亚罕又思考了片刻,说:“如今兵荒马乱的,侯爵又不在城堡,因此我不想多生事端——三百佣兵的事情我也无法答应。先生,我虽是贵族,但贵族也有贵族的苦衷,你体谅我一下吧。”

  “那镇长呢?”德莱尔问道。

  这次亚罕笑了起来,说:“这个是可以商量的,确实,烂肉滩需要一个管理者。但这要看你有多少能耐,还有……多少诚意。”

  一说诚意,那就是要钱了,然而德莱尔反而高兴起来,因为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哦,大人,那就这样吧,赋税您别减了,佣兵我也不要了。至于最后一个嘛……”他眼睛一转,“对了!我看这咱们这城堡上头有几个雕像年久失修了。这雕像坏了,一来容易掉下来伤人,二来是对夜神的不敬,我寻思了一下,估计修缮雕像要个七八百的金币。正好我手上有些卖酒换来的闲钱,我就把这钱出了,算是给夜神大人上贡了!”

  亚罕那张阴郁的脸终于放晴,他微笑着说道:“你是个虔诚的人。好得很,这笔钱我会给你记着的,等回来我让财务官去——”

  “别别别!”德莱尔连忙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用记下了,我这是捐款,这就和过大节的时候往河里扔钱币是一样的!捐给神灵的钱,我怎么还能要回来呢?若是要了,岂不是说我欺骗神灵?大人呐,您可千万别让我遭这个罪孽,我当不起,当不起的!”

  亚罕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是个好商人,德莱尔先生!这样吧,我给你写个文件,你回去之后就能走马上任。至于钱的事情你尽快拿来就好,不过我提醒你,你来的越晚,城堡上的雕像可能就坏的越多,到时候啊!你就得送上加倍的虔诚了。”

  你他妈个烂屁-眼的!“行行行!爵爷您说了算,我回去之后立刻就派人把钱送来。”

  亚罕连连点头,说道:“好!德莱尔?汉斯洛克,以后酒城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欢迎你随时来这里喝酒、参加佛劳斯家族的晚宴。”

  我喝你妈的血!“哎呦,那我就多谢爵爷了!”德莱尔赶紧行礼。

  于是爵爷给他开了文件、盖了红戳,之后他们就从城堡中离开了。这一趟下来德莱尔还算满意,一边走一边哼起小曲来。卡米莉亚听到了就很不解的问他:“大人您很高兴吗?”

  德莱尔瞥了她一眼,说:“我为什么不高兴?”

  卡米莉亚说:“我看您三个要求只得到了一个,我以为您……”

  “你这小娘们懂个屁!”德莱尔笑骂道,旋即他给卡米莉亚解释起他的做法来。

  德莱尔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到三年港口免税权、甚至减税他都没打算要,还有借兵的事情也是,他不可能从这里借到兵的,这他都知道。然而他仍旧把这个东西提出来。这是为了增加谈判的筹码,当对方讨价还价的时候,他就可以减去这个本就不存在的筹码,从而虚抬对方的价格。而且谈完了之后,对方还能觉得自己很赚,从而增加谈判度之后的好感度,为将来的长期合作打基础。

  “懂吗?这才叫谈买卖!”德莱尔跟她说道。

  卡米莉亚摇了摇头,说:“不懂。”

  “你也不用懂这个!你懂怎么陪我睡觉就得了!”德莱尔一甩袖子,“走,吃午饭去,吃完饭就回旅馆睡觉!”

第九章:国王杀人不用刀

  第八章:国王杀人不用刀

  太阳十分刺眼。

  今年是个妖年,凯德?赫沃斯心想道,往常这时候北境都该下大雪了,无论如何也不该有这样的艳阳天。

  此刻,北方的军神被压在断头台上。

  哈桑赫伦身穿囚服,一头乱发,目光之中死气沉沉。

  四大守护兽的雕像站在断头台的四个角,白狼、雄鹰、猛虎和巨熊,四双锐利的眼睛瞪着中央的死囚,让人不敢抬起头来。断头台下,观众将道路堵得水泄不通,鹰头城的人都来看国王杀将军。

  阳光照在刑场的宽石板上,反光让小国王睁不开眼睛。他总是昼伏夜出,他讨厌这么强烈太阳。此刻他望着哈桑赫伦,心想道:当初他诬陷坎追恩叛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哈桑赫伦抬起了头,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军神已无从前的锐气,只剩下英雄迟暮的悲凉。

  哈桑赫伦这辈子也算是英雄了,凯德心想道,工匠出身,从小兵做到将军、甚至是军神。一辈子只吃了一场败仗,他为我的家族建功立业,他为北境开疆扩土。

  但该死的时候还是得死啊!哈桑赫伦,你的使命已经结束了,就老老实实去死吧。

  到最后哈桑赫伦的三大军团也没来救他。哈桑赫伦三个军团长,一个被俘虏,一个被招安,一个被关进监牢,如今大骑士会群龙无首,谁还能来保他?

  树倒猢狲散,没人会为了一个将死之人搭上性命。

  如果哈桑赫伦还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军神,那就没人敢动他,人们会考量一下自己的能耐,国王也得考量一下人民的意愿。但现在哈桑赫伦的神话已经破灭了,况且不是小破而是大破。他从军神一下子变成了北方民族之耻辱,

  “到时候了,陛下。”拉斯托尔公爵对他说道。

  于是国王说道:“法官,宣读罪诏。”

  带着四方高帽的大法官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开始向人们公布哈桑赫伦犯下的罪孽。其中包括炮制罪名、谋害同僚、贪污军饷、延误战事、城池失守、抗命不尊以及叛国。本来人们只认为哈桑赫伦是打了败仗,却没想到他身上背负着这么多罪名,一时间群情激奋,那些曾经夹道欢迎军神凯旋的人皆变成催命恶鬼,高喊:“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