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封神 第21章

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剑刃微微向上,直接刺入敌人的身躯,然后抽剑用小臂或者盾牌将敌人尸体推出,然后再刺。

而割则是补刀用,提着敌人的头发往上一扯,不长的剑刃往脖子一割,环切下半个脖颈后用力一脚跺在后背上,借助大腿的力量,就将一只血淋淋的头颅连带折断的脊骨扯出来,再割掉后半的皮肉,笑眯眯的装进皮口袋里面,一份军功就到手了。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透露着一种残忍而恐怖的美感,而到了秦代更是简化了这个流程,士兵只需要割耳朵就可以,砍首级的工作就交给后面的专门负责砍脑袋的。

打完之后,首级会展示三天,士兵持有耳朵去确认自己砍了多少脑袋,经过核实,三天内无人提出反对的意见之后,就会记功拜爵。

只是,子受在战场上并非是刺,而是把承影剑当刀来用,完全就是劈砍,眼前人影一晃,直接顺手一剑横劈过去,脑袋就飞了,要不就是斜劈,中剑就下一个,根本不管补刀,而在他后面提着剑的恶来一脸无奈,他本来是准备为商王掩护的。

结果想不到根本不需要,就这家伙能够把快一千斤的铜柱扛起来的臂力,配上根本不会卷刃的承影,人骨脆弱得和芦苇一样,就算被血肉夹住或者被招架住,也只需要开承影的第二功能,就连人带兵器砍翻。

而被子受砍中的,伤势最轻的都是从右肩到左腰,至少一尺宽伤口,大半个人都砍开了,就算是现代医学,军医都只能表示只有一种特效药可以解除痛苦——子弹。

稍微姿势不对的,人单薄点的就直接分开了,可以说,在他面前没人活到第二剑,就好像是老农收割一样,然而,这也意味着,商王越来越脱离左右贵族和士兵的掩护,变成了军阵最前面的那个人。

对于王来说,这不是好事情,因为这意味着可能会被敌人包围,失手被俘,而后面背着鼓的家臣跟不上的话,指挥也等于彻底放弃了,在任何一种战术和兵法里面,都是不建议主将干这种事情。

可这个军事常识的前提是:你的主将不是那种真的可以一个人把对面几百号人组成的军阵正面杀穿的无双猛男。

如果是这种猛男的话,那么对于所有的商军国人战士和贵族来说,就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王旗一路往北,无可挡者,敌人士气崩没崩不知道,但是己方的士气是直接大幅度的提高,就好像是一根楔子打入军阵之中。

战斗到傍晚,子受感觉下裳和靴子都被血水浸透,身上全是人血的味道,战斗终于彻底结束,数万集结起来准备搏一搏的蛮夷彻底崩溃。

一部分人跑掉了,还有一部分被挡住俘虏,但是大部分的青壮都被砍死在战场上,意味着接下来至少五六年甚至十几年内都不可能再入侵。

不过,商军这边的损失也不算小,毕竟对方也是彻底拼了命的试图决战,特别是在战车冲不动,步卒也被层层叠叠的蛮子缠住的鏖战阶段,死了不少人,甚至不少贵族都死了,活下来的也近半受伤。

正面对敌的商军主力损失大,而两翼的诸侯和西岐这些的损失就相对较小了,因为他们的工作更多是把敌人赶到中间去让子受的主力碾碎。

只是,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正面对敌的商军优先挑选战利品和奴隶,两翼掩护的诸侯基本上混不到太多的功劳,而且,别看这边伤亡略大,体力也消耗得挺多,可是诸侯们可不敢在这个时候突然搞事情。

因为这个时代精锐都是中间的贵族,他们如果这个时候造子受的反,那么未来他们打仗的时候,两翼的人也可能造他们的反,所以,哪怕商军损失颇大,姬昌和子启都保持了相当的克制,而且未来也会保持克制。

因为被震慑的不只有敌人,还有自己人,如果姬昌让见识过子受率领的中军是怎么碾死敌人的手下的贵族带队去反商或者在前军阻挡的话,信不信,今天晚上西岐就得换一个国君了,你让谁去,谁就造你的反。

毕竟这个时代还是很蛮荒的时代,一个猛男,对于敌我双方的意义都不太一般,“修正两天,令周围封国和方国提供粮食。”子受冷漠的说道。

白天的厮杀还没让他从那种麻木当中缓过来,一遍抖掉靴子里面的血水和奇奇怪怪的东西,一遍脱衣服,自然有侍女过来帮忙擦洗身上的血迹,用清水梳洗头发。

在商军大营里面可是有一座几乎是移动宫殿的为商王和各级贵族服务的团队,各种器具仆役一应俱全。

“封国还好说,那些方国……”封国基本上都十分的恭顺,所以他们水没被断掉,还可以从箕侯那边借水灌溉,所以,粮食还好说。

不过他们是被抢得最惨的,只是,不管被抢的多惨,他们都必须凑粮食出来把门口的大军打发走。

“如果封国不提供粮食,就让他们出人出兵,我们继续往北。”

“大王?”

“把那些方国全部移平,再将那些逃走的蛮夷抓住,把他们的营账烧掉,再把他们的牛羊和马全杀了,作为粮食分一半给那些封国,最后,方国的国人和战俘,我们拿一半,剩下的一半分给各位参战诸侯。”

“礼器财务则我们三取其二,剩下一份给那些封国,奖赏他们恪守职责。”

子受毫不犹豫的决定顺手把土方扫一遍,不仅自己也好过冬,也让那些多少还服从自己的封国过冬,在这个寒冷的冬天,还有比商王更“仁德”的吗?

相信,那些封国很快就会是商的忠犬,因为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王或者封君都不可能来支援之后,还分他们战利品,不敲诈一笔就不错了。

“但是,我们的人……”

“我们的人怎么了?那些方国的土地和奴隶我还没分呢!”恶来没话说了,自己人对于要给那些屁作用没有的边境封国分战利品肯定有意见,但是如果商王拿封地和对方的奴隶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虽然这些方国的国人和武士肯定是被商拿走大头就是了。

“西岐也分吗?”

“分!一视同仁,参战的,按战功分。”子受当然知道现在不是发癫的时候,好吧,这个不发癫的公正的一批的分法,在商王臣子眼里可能也是一种发癫了——西岐和子启这种你都要公平分啊?

按照这个时代的做法来说,他们有战利品就不错了,你还真按功劳分啊!?

姬昌营账,“大王真的这么说的?”姬昌完全想不到这家伙到底在卖什么药,他已经做好了商王不给自己分战利品的准备。

然后就可以告诉其他诸侯,商王无德,而且也是拒绝出嫁女儿的借口,甚至可以找一个借口,顺理成章的拂袖而去,并拒绝下一次的征召。

可是,这家伙真按军功分钱,一分都没扣他的,不仅他的没扣,他手下那些二五仔的也没有扣,虽然二五仔不会感恩,但是那些忠于商的诸侯和姬昌手下的诸侯看见了啊。

如果商王连这些二五仔的功劳都不会克扣的话,那么更加不会克扣自己的,在战利品分配开始之后,姬昌面前就多了不少说商王好话的诸侯,而他拖时间不送女的计划也受到巨大的冲击。

这样的话,姬昌要借口生事就完全不占道理,而他手下的诸侯也会拒绝他的这种决策,下一次商王征召,就算是姬昌找借口不去,他手下的诸侯也会屁颠屁颠的过去——这下棘手了!

【PS1】

这是两章的量.jpg

【PS2】

题外话:

因为前面有人提到秦的分田问题,所以这里集中提一下吧:

秦代的军功田是跟着爵位走,有爵就有军功田,但是军功民爵是不能原地继承的的。

举例,你父亲是公士,朝廷给你家分100亩军功田地,但是,你没有任何功劳,又不能继承你父亲的爵位,所以,你爹一死,你没有爵位,你就没有这一百亩田地的所有权。

换句话说,这一百亩地就再次变成了官田,而你虽然可以继续耕种,但是在朝廷的记录里面,这个田就变成等待分配的田。

如果下一个人立功没有田,就会把你这100亩地分过去,因为,你没爵位,你只是黔首,你没资格有这么多田。

而且秦代的军功分田有上限,到一定程度就会改成食邑,不会再增加你的土地,而是增加你食邑,也就是将多少户人或者多大土地的赋税给你,而你对于土地是没有所有权的,国家依然可以拿去分掉,因为不管谁种都一样,只是税赋给你。

那么为什么后来军功爵崩解呢?因为一个昏招——《黔首自实田令》

简单说,秦对于六国故地控制力较低,所以当地的豪强和贵族余孽就侵占民田,在名义上田依然是百姓的,田本身却被抢占了,而赋税却压在百姓身上,后代很常见的一种做法,比如说飞洒这种。

于是导致各地百姓几乎要到揭竿而起的程度,但是,这个行为按照秦的法律是违法的,换句话说,随着秦的控制力增强,最终这些侵占的土地是必然被吐出来。

但是,因为情况严峻,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不知道哪位卧龙凤雏提出了这个方案,让百姓自己去官府汇报自己有多少田,再根据实际的田亩数量核实新的税赋和徭役。

表面上很有用,因为这样确实一部分人的税赋压力减少了,但是,如果你再仔细想想,就会明白,这等于是吧原本的违法土地公然变成了合法的,那些贵族余孽和豪强也能把这抢夺的田地登记为自己的。

而这个头一开,就意味着土地不断流入豪强和六国贵族手里,因为他们只需要强买强卖,然后去登记成新的田地就可以了。

而且减负的平民也只有那些还剩下两三亩地的,而失地农民没有可以登记的,并且秦认为无业流民就是罪犯,会抓去干活,所以,彻底失地的农民甚至不敢告官。

在这种情况下,官田就疯狂减少,而民间军功田无法顺利回收再分发,各级豪强,官吏将土地兼并直接推上巅峰,于是秦就寄了。

第二十六章 血流漂杵

所谓方国,既是名义上归附商的部落,在有苏的邢地往东,就是薄姑、其、逢等东夷方国,再往东是诸,莱夷,人方(夷方)这样,换而言之,此时的商的东边,有一条相当于现在衡水到临淄的缺口,导致戎狄和东胡都可能顺着这条狭长的地带南下,攻击商的东部疆域和东夷诸部。

为什么要这样移动的原因是,现在的黄河流向就是从邢地以东流向现代的天津入海,因此,东胡和戎狄如果不想渴死在半路上,又不想和商的边侯们在华北平原上玩战车道,那么唯一可行的方案就是顺着大河向南,攻击东部方国和东夷诸部。

而现在,他们不仅在攻击东夷诸部,也在攻击商的边界,最远遭殃的是有易部,按照子受的看法是,有易部不用救了,等过去,早就给全家齐齐整整了。

而最近的有两个遭殃的,一个是邢地东面,也就是有名无实的齐候子启的沙丘,另外一个稍远一点是箕国的邻国唐国,隔着汾水的国家。

“分兵,周侯,你带人救援唐国;邢侯,你带人救援沙丘,保住子启的祭祀和宗庙。”子受根本没有打算借机去削弱子启的国家,他这个肉垫子还有用,只要他还打算把自己的齐候变成真的,就得必须不断和东夷诸部交兵。

而且其他蛮子顺着黄河往南车的时候,微子启就好像是一个分水岛一样,让蛮子不知不觉的就被导向东南,去车夷方和东夷诸部了。

“而我率主力,直上有易!”有易是没救了,正因为是没救了才去救啊!(震声!)“与戎狄,东胡主力交战,你们有意见或者想要更换的吗?”

“遵命”姬昌黑着脸拱手道,换个屁,成周跑来的兵力就不多,去和主力交战,那不是送吗?就算是救援唐国也是一场灾难,因为唐国那边的戎狄特别的多,甚至他们和西岐一样,是被蛮子包裹在里面的。

而微子启就更加没意见了,不过,让有苏去救沙丘……他一转头就看见苏护对他露出了“友善的笑容”,并且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顿时浑身发冷。

自从被安置到商旧都之后,有苏就变成了商的忠犬了,让咬谁就咬谁的那种,好吧,这个时代,狗还真不是贬义词,而是忠诚的褒义词。

“你,苏伯,不,邢伯,你听到了大王的命令……”

“对,没问题,我会带兵去沙丘,驱赶那里的蛮子。”

“那你一定会帮我收服沙丘的对吧?”

“…….”

“你会把沙丘还我的对吗?”(笑容渐渐消失)

“……”(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这个经典场面没有持续多久,“对,我会还给你,不用担心,咱们都是亲戚,我怎么会害你呢?”苏护热情的拉着微子启的手说道。

在安排好了,东西救援问题之后,子受就带队扑向最近的一座城市,那里的戎狄因为主力已经被击溃的关系,陆续在后撤,但是那座方国部落还活着,龟缩在城市里面。

抵达这座土城之后,子受在城外扎营,要求对方提供救援的粮食和贡品,可是对方连让戎狄抢的钱都没有,哪里来的多余的粮食提供给子受军队使用。

“土城人,不服王化,闻烽烟不动,拒不提供王师粮草,移之!”这在这个时代是规矩,就如同大航海时代的海上救援规矩一样,别人带兵来救你,你不说割地酬谢,最起码要管饭,不然以后谁来救你?

而如果违反了这个规矩的话,官司就可能打到商王面前,而如果是商王带队救援的话,那么就是典型的不服王化。

而方国本身就是名义上臣服商王的部落和城邦,犯这种错误,在其他三面没太遭受截水攻击的方国看来,就是取死之道。

“准备攻城!”这个时代的攻城战斗缺乏后世的技术含量,导致很多时候,坚城几乎不太可能攻得下来。

没有冲车,没有井阑,最多有云梯,投石车更加没有,当然,守城也没有强弩,没有滚木,没有床弩,没有金汁开水,而此时的城门也没有后世那么复杂的结构和防御加固。

所以,此时的攻城的方案,就是以砸开城门为主,而不是登城作战为主,因此,在墨家的制定的守城篇里面,就叫“备城门”,以城门防御为重点。

因为相比此时的城墙来说,城门就太弱了,连铁钉加固都没有城门,强度多大,应该心里有点数,就是青铜条加固的木板而已。

在面对子受的命令,依然选择装死之后,子受就下令攻城,贵族和亲卫排在最前面,他们的盔甲最好,可以抵御头顶上洒下的箭,还能利用盔甲的优势突破城门。

这种习惯一直到春秋都是夺城战的主流,因此,墨家就开发了专门的应对战术,就是让拿着短刃和大盾牌的民兵(不是真民兵)排在前面,因为刀短,在拥挤的城门里面就更容易攻击。

战术是用盾牌挤住这些排头贵族,然后短刀自下而上挑开皮甲刺入对方的腋下等地方,一旦这些先头的贵族军官死伤惨重,后面的普通武士的士气就会崩溃。

当然,攻城术和守城术也是相互进步的,发现城门拥挤不太容易突破之后,大家就开始把目光放在城墙上,再加上随着弩和弓箭技术进步,再顶着箭雨攻击就太不划算了。

所以,就逐步变成了后世电视上常见的攻城方式,既“蚁附攻城”只是这种攻城术也太原始,伤亡极大,于是,又开发出了“挖你墙角”“地道突进”“放水淹城”“围三厥一”等等先进的战术,而且这些战术都是在春秋战国时期完善的。

到了再往后,几乎就没有多少改进的余地了,因为到了秦代,什么城外堆土火力压制对射,什么起井阑拉平高度,甚至出现那种大型的攻城器械,能让骑兵顺着木质斜坡直接冲城上守军的玩意儿都有。

再往后,基本上就是器械的改进了,比如说各色床子弩,投石机,冲车,破城锤等等。

“先用木头搭建一个这样的高台出来,然后四面设置木板,铺设毛皮,弓手躲在后面,然后对射!”子受掏出来了井阑的原型,一个不能移动的木质高台,这样,双方就处于一个高度上,甚至可能比城墙还高的居高临下射击。

这座土城可不是中原的坚城,城墙的高度只有4~5米,所以,木台只需要6米就足够了。

“然后步卒这样,再这样,然后这样。”子受还改进了一下攻城队的装备配置,简单说,把军营里面的大型藤盾牌凑在一起,铺上毛皮,然后大家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十几人的小队再冲到城门边上。

当然,这种龟甲阵只有他能用,因为人数太少,而且无法携带重型攻城器械,所以,只有子受带队才行,因为他人就是个超级攻城器。

但是,要在城门射程内,开宵练的最大输出功率需要一点时间,而且十分的耀眼,估计是战场上最靓的崽,怕不是箭雨全奔自己来了。

“取本王的宝甲来。”真的是宝甲,造了一年的宝甲,还是商王亲自造的。很快苏邔就命令侍从去搬来一件别说是现在,就是几千年后的都是只能供起来的宝甲来——不是贵,是没人能穿得动。

块炼铁的技术并不高明,子受尝试了几次就搞定了,将铁砂和木炭屑一层层堆积起来,点火烧成一块黑魆魆的熟铁,你问偶尔不小心搞出生铁怎么办?

好办,他有焦炭,直接高温熔炼就完事了,而且还是好事。然后将这一块海绵铁,包裹在偶尔搞出来的生铁外面,用商王那怪力一点点砸成一块十分不规则的钢板,最后再用宵练切割成甲片。

每天抽2个小时出来切个20~30片甲片,没事的时候,可能切个50来片,然后丢给工匠打磨光滑,用同样方式砸出来的不规则的钢凿子打孔。

凑了快一年,才凑出来这么多的甲片,然后用碧超坚韧硬藤进行穿梭编制成这件涂了黑红漆的宝甲。

别说在这个时代,就是往后一千年在技术上都无法复制,原因再于,块炼铁的技术含量基本没有,但是这种锻造工艺只有商王会,也只有这家伙能执行这个工艺,因为至少要到开发出水力锻锤才能有这种能有正儿八经九牛二虎之力的锻造能力。

更别说,用宵练从完整钢板上以切削工艺削甲片这种行为,等人类什么时候开发出机床再考虑这个见了鬼的工艺再说。

当然,这玩意儿也很不好看,因为砸得不平整,切的甲片也不一致规则,导致工匠们虽然尽可能的打磨修正过,依然看上去十分的……不齐整,还好甲绳是碧生长的藤蔓,不然就拿大小不一的孔就没法对付。

换句话说,这玩意儿也可以认为是包钢藤甲,一百多公斤重,全套披挂上之后,大家就看见了一个黑黢黢的不明物体站在阵前,让人不知道该感慨他胆小呢,还是赞叹其体力。

“哗啦!”一步迈出去甲片哗啦作响,甚至可以听见脚砸在地上的声音,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的,路过的时候,那些贵族都感觉地面都在颤动。

全身都被钢甲包裹,只露出眼睛附近一条线在外面,这样的东西,你就是放在宋代,不上点强弩啊,狼牙棒啊什么的专业破甲武器,估计都没法奈何。

而这个时代只有包木皮甲和少量的青铜胸甲,大家几时见过这种“铁浮屠”啊(浮屠是塔的意思)。

“嗯,这下就安全了,列阵,准备攻城!”子受满意这幅盔甲,野战大概没什么用,视野太小了,但是攻城就不一样了,城头上床弩都莫得,就他们那些一半骨质一半铜制的箭头能给他把漆刮花了,就算他们厉害了。

至于说冲城门,对手的矛戈,剑什么的和他的甲片哪个强度高都是一个问题,这种用近似灌钢法再加上怪力锻造的迷之甲片,你放宋代,都能让后人目瞪狗呆——你后世刀的材料和对面甲片材料哪个锋利结实都得打个问号。

更别说,他在里面还穿了一层皮甲,一般人穿这一套站着就得汗流浃背,而这家伙汗都不出,就好像身上就是裹了一件皮衣一样,就这么哗啦作响的走向城门的方向,其他贵族迅速组成龟甲盾阵紧随其后,弓手,步卒,持矛步卒也纷纷做好准备。

“放箭,放箭!”城头上人虽然看不清子受身上穿的是什么玩意儿,可是这么个黑黢黢的坨子跑过来,肯定不是来和大家谈心的,几乎半面墙的箭都是朝着子受来的。

而子受只管提着剑走向城门口,抬手遮住眼睛,然后高举宵练,剑光冲天而起,比城墙还高,在蓄力的时间里面,步卒和贵族们开始冲锋。

现在所有的攻击都是冲他来的了,包括投石索砸出来的石块,然而,面对实际上是三重甲,外面还是一层钢壳子的子受来说,就是小意思了,感觉都没有。

光刃落下,城门连带城楼直接变成了两半,然后光刃横扫,墙上没来得及躲的人就碎了一片。

仅仅一刻钟的功夫,城门就破了,连井阑都没用上,贵族为先锋,步卒侧翼掩护就冲进了城门洞内,对方还没来得及堆石头堵死,就被一群猛男冲得妈都不认识。

而且这群猛男前面,还有一个提着发光巨剑的老哥在大杀特杀,于是,当天晚上,商军主力就住进了城内,而其他附庸诸侯则驻扎在周围。

花了一天时间把城里的人口,财富,仅存的粮食和各种物资瓜分掉之后,子受就带着浩浩荡荡的臃肿了几分了队伍继续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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