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手艺的猫
恶人先告状?
颠倒是与非?
既如此,那他在前往灵界之前,偏偏就大闹一场盛京城,又有何妨?!
125-一笑泯恩仇(×)有仇报仇(√)
原本客栈伙计们身为秦人,听到这些夏商们辱及广陵县主,心中愤慨而不得发作。
偏偏这些夏国行商们还有理有据,一副信心满满的鄙夷模样。
这让在场的几个小伙计都不由被对方的嚣张表现给唬住了。
然而,顾长歌的突然加入,却立马便将局势完全扭转了过来。
那个夏国盛京第一才子的李嘉然,声称是今年年初方才作出的那两首诗。
可谁曾想,那只是广陵县主的诗作传到大夏帝都的时间。
顾长歌真正将这两首传世佳作呈现于世人面前的时间,其实是去年秋季入宫为宫廷男官的时节。
可笑那大名鼎鼎的李才子,也不知被什么油蒙了心。
听到一些坊间的传闻,竟起了剽窃之后倒打一耙的心思。
作为当事人,顾长歌只觉这种感觉极为的恶心。
就像是被一群土雀子围住,偏偏有个硕大的癞头雀,竟企图鸠占鹊巢的当主人。
顾长歌从来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圣人。
所以,他不负责宽容大度的等待流言止于智者。
顾长歌只负责,帮那个李嘉然去天上见传说中的圣人。
什么狗屁的一笑泯恩仇?
他只喜欢有仇报仇!
顾长歌目光略显讥讽的望着下面。
那些扬眉吐气的客栈伙计们,此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当场就开始怼起了这些夏国行商们。
“原来你们口口声声说的‘李大才子’,竟是个剽窃广陵县主的偷儿!”
“这群猢狲们演的太真,我方才居然还对广陵县主产生了怀疑,罪过,罪过...”
“不用多说,这些人指定是那夏贼们派来的谍子,来此败坏广陵县主名声的!”
“要不还是把她们给拿了吧,想来县尊大人应该很乐意收这群狗贼!”
“正是如此,管事的,怎么说?”
此言一出,在场的夏商们尽皆大惊,原本就极为难看的脸色,顿时变得更难看了些。
毕竟她们方才确实有些太嚣张了。
本来只以为那广陵县主剽窃之举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可谁曾想,她们一路上不知贬低了广陵县主多少次,偏偏此次突然栽了个跟头。
那广陵县主,怎地还比李嘉然才子作诗时间还早呢?
这完全不应该啊!
李嘉然才子是何等的人品,怎会做那等剽窃的腌臜事?
但是,看那美少夫言之凿凿的模样,夏国行商们也不免心里打起鼓来。
别不是真的冤枉了人家广陵县主吧?
李嘉然剽窃了广陵县主的诗作,反而过来对人家倒打一耙?
想到此处,那个中年夏商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嘶...”
倘若对方要是真较这个真,恐怕她们今天还真得为自己的多舌付出代价。
或许是这里的吵嚷声有些大了。
客栈里许多住客都在开着窗户偷偷看热闹。
院落里也来了许多的客人,都在一旁冷眼注视着那些尴尬的夏国行商们。
事实上,这些冒出来的围观之人,很多都是早在顾长歌还未插话之前,就已经在这里冷眼旁观了。
倘若不是顾长歌挑准了时机,中途突然的插了进来。
兴许还真有秦人住客会忍不住出来与这些夏商们争吵一番。
但现在,那些秦国人们都只觉心中长舒一口气闷气。
那些被这群猢狲们谩骂国内名人的恼怒之情,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发泄。
而少数的夏国人们却都眉头紧皱,没一个人出来帮那群夏商们说话。
甚至,不少人心中还在庆幸。
若是她们也冒头出来骂那个广陵县主,此刻被群嘲的人不就变成她们了?
似乎是看出了这群夏商们表情上的尴尬与惊慌。
那位客栈的伙计主管,故意装模作样的坏笑一声,接话道:
“若是送去官府,倒也不是不行。
她们要真是潜进来的谍子,说不准县尊大人还能赏我们一块银饼子。”
听到这话,在场夏商无不心惊肉跳,只觉这一遭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个中年夏商到底还是稳重一些,当即急声道:
“你们说广陵县主是秋日所作就秋日所作,难道我们还能亲去太京验证不成?
这分明是口说无凭,安敢给我等扣这么大的帽子?!”
顾长歌闻言,冷笑着看向那些夏国行商们。
“你们不也是口说无凭?
无凭无证,便给广陵县主扣上剽窃、抄袭的无耻之名。
这一路上,你们怕是说得很开心吧?
反正人活一张嘴,任你们怎么污蔑都行。
如同那红了眼的赌徒,可算是让你们逮着喷了。
只是,你们在国内自嗨也就算了,我们大秦堂堂威武之邦,岂会在意你们那等小民言论?
想来那广陵县主听到了,也就权当你们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柠檬精罢了。
可你们如今骂到了我大秦国内,焉能有放过你们之道理?”
这番话一出,楼上楼下轰然叫好。
尽管顾长歌的反驳中有些词儿听着不太懂。
可是,这并不影响那些看客们理解他所说那些话的意思。
由于顾长歌这话怼的实在漂亮,听得那些本不欲插话的围观人群心潮澎湃。
没等那些夏商们回话反驳,便也有人开口帮腔了。
“这位公子说得正是,尔等小国之民,编织污名陷害我国广陵县主于不义,岂能轻容?!”
“都说夏国文风鼎盛,文人清高薄名,我看也不尽然!”
“小国就是小国,天天舞着那破笔杆子,还写不出几首酸诗,怪不得十七年前你们打败仗!”
“这群猢狲如此居心叵测,就该把她们交给官府!”
“诸位姊妹,若是需要使力的,在下在本地这边还有些人手,保证跑不了这些夏贼!”
场面愈发激愤了起来。
甚至,还有些秦国人心中过于愤慨,直接打了好几个地图炮。
那些话,不仅听得那些夏商们脸色苍白。
就连看戏的那些夏国人,脸色同样难看至极。
但是,顾长歌却并没有出声制止,反而任由这些秦国子民们声讨她们。
毕竟这群夏商们方才当着那么多秦国人的面,说‘秦人有眼无珠’的大发地图炮的时候。
那些夏国住客们也没有出声制止,反而心中暗喜的看起了热闹。
到了现在,轮到了她们丢人了,自然是要承担起‘装哔不成反被骂’的后果。
对此,顾长歌只有一个评价:活该!
听着周围的声讨声,那群夏商们脸色大变,生怕自己真被这群人给捉去了官府。
于是,那领头的中年夏商,终于又色厉内荏的喝道:
“盛京城坊间的百姓们皆如此流传,还能有假了?”
顾长歌闻言冷笑,语气中的讽刺意味更重。
“我看你也是年纪不小,想必也该晓事了,岂不知人言可畏的道理?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抹白为黑。
若是我在大秦帝都之中,放些传言污蔑那李嘉然为剽窃之人。
此后,再反过来将他的诗作窃为己有,那他就真的是无耻之徒了?”
说到此处,顾长歌忽然停顿了一下,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一般,笑吟吟的道:
“对了,那李嘉然的确就是嫖窃他人诗作的无耻之尤之人。
我若是让人如此说,想必正是中了他的意,帮他成名罢了。”
此话一出,院落周围一片哄笑声。
客栈伙计们与那些秦国看客们,丝毫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她们只觉这位美少夫骂的太解气了!
骂得好,骂得妙!
这张嫣红诱人的小嘴啊,会说你就多说点儿!
那些夏国商人们则面色难看,颇有方才那些客栈伙计们被辱及国内名人的愤慨感。
那个年轻夏商终于沉不住气了,率先发难道:
“李才子怎可能做那种事,那广陵县主才是剽窃诗作之人!
那广陵县主无耻至极,抄袭了我国文圣诗作!
由此看来,他定然也是抄袭了李才子的...”
话音未落,顾长歌忽然打断了她的话,问道:
“你见过广陵县主吗?”
年轻夏商一愣。
“自然...不曾见过。”
顾长歌当即冷笑一声,冷喝道:
“感情你连见都没见过,不知其人本性如何,就敢凭空侮辱广陵县主!
难道不知他除了是陛下钦定的广陵县主之外,还是当今凤阁首辅的独子吗?!
只要他想,但凡属于你们夏国之行商,这辈子都别想再有贩卖广陵纸的机会了!”
此话一出,别说这群夏商们急了。
就连那些好好的看个热闹,却莫名被骂了一地图炮的夏商看客们也急了。
“他凭什么不给我们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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