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手艺的猫
广陵纸能有如此规模,全是我们夏商之功劳,要不是我们...”
顾长歌再次打断了这些夏商的话,冷笑道:
“据我所知,我们大秦不过是散出了广陵纸,暂时借出了运卖纸张的贩卖权。
于是,你等夏国商人得知此事后,便如那见血之蚊蝇,争相前来抢夺这些贩卖名额。
然而,等到你们这群夏商得利之后,却不知感恩我大秦之大度。
到了如今,反倒说成了广陵纸在夏国大行其道是你们运卖所致,以此来大秦边境作威作福。
明摆着告诉你们,哪怕没有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夏商...
我们大秦的广陵纸,照样足以流传到这世上的每一个角落!”
话音刚落,整个客栈上下一片喝彩!
126-公子饶命
在那群夏国行商们被一群人押送着前往县衙之时。
那中年夏商自知被顾长歌给算计了,只得色厉内荏的放出最后的狠话。
“即便你在此地辩赢了我们,那广陵县主照样是剽窃诗作的无耻之徒。”
听到此话,在场之人无不鄙夷痛骂。
唯独顾长歌在楼上稍一挥手,下面的那些客栈伙计们便停了下来,等待这位美少夫说话。
只听顾长歌语气似是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那我倒是想问问,那广陵县主如何才不算是剽窃之人呢?”
那中年夏商闻言,冷哼一声。
“他若敢亲自去盛京城澄清,到底是清白或剽窃一试便知。”
此话一出,周围的骂声更大了些。
亲自去夏国的帝都澄清?
你们怎么那么大脸呢?
本来就是你们盗窃人家广陵县主的诗作。
现在反倒是要让原作者千里迢迢的跑到你们那边澄清?
真是脸都不要了!
顾长歌看着那中年夏商,笑容泛起一丝冷意,讥讽道:
“你们夏人果真是不要面皮之徒。
广陵县主是何等身份,岂会不明不白的去你们夏国的帝都?
倘若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谁有资格担得起这罪责?
更何况,广陵县主一介男子,跨越数千里来到异国他乡,只为了去洗刷本就是被污蔑的污名。
你们这些夏人呐,当真个个都是居心叵测之徒!”
听到此话,那边早已红了眼的夏国行商们,大声嘶吼道:
“若是不敢,你与我们较什么劲?
天底下又不是光我们在骂,凭什么要让我们受那鞭笞之刑?
今天我们撞到枪头上,丢人也丢了,骂也被骂了!
你们还想如何,莫非还真要将我等押入监牢之中不成?
有本事,你就去盛京挨个罚一遍啊!
没那个胆子,装什么正义之士?!”
话音刚落,周围几个秦人看客顿时忍不住了。
几个精壮的婆娘上来,抬手就给了那群夏商一人几个大嘴巴。
那些夏商自知犯了众怒,倒也不敢还手。
但要说她们心里服气,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顾长歌见状,差点儿都被这些狗东西给气笑了。
他看着那些理不直、气也壮喊着不服的夏国行商们,心中猛然浮上一股熟悉的感觉。
这般情景,多么像现代社会的网络暴力啊。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名声大于一切。
多少人为名声而累。
多少人为名节而死。
倘若广陵县主不是顾长歌,而是一个单纯的这个女尊世界的绝世才子。
那么,这种污蔑若是大到流传到大秦帝都的坊间,说不准就害了人家的性命。
历史上因此而死的人,还少吗?
便是顾长歌上辈子自诩文明的现代社会,时常都会有人因被网络暴力而死去的人。
那些跟风谩骂之人,便如顾长歌眼前的这些夏商一般。
做错了事情,却不想承担后果。
哪怕是害人性命之举,却还是会明知而犯。
等到事发之后,造成的结果恶劣。
那些帮凶们便开始讲理由了。
‘法不责众。’
‘赖我干嘛,别人不也骂了吗?’
‘不就是骂几句嘛,心理承受能力真差。’
‘我们也没想到她那么容易就去死嘛,管我们什么事?’
‘有本事全抓了啊,没这本事装什么正义卫士?’
说出这种话的人,已经不是蠢了。
这是纯粹的、令人作呕的、理应受到约束的人性之恶!
顾长歌望向那些夏国行商们的目光,逐渐变得凌厉而冰冷。
在场众人只觉在这还算燥热的秋初时节,周围莫名的冒出些凉气来。
可那些临被押去县衙处罚,还在口出狂言的夏国行商们,却只觉楼上那个美少夫的冰冷眼神,看得她们有些遍体发寒。
下一刻,顾长歌突然笑了起来。
笑意绝美如华,却又冷冽如霜。
“真巧,我与广陵县主还算是说得上话。
今日,在场的诸位都听好了。
广陵县主不日将抵达夏国帝都,亲自惩戒那些盗取诗词作品,却又倒打一耙的奸佞之徒!
这件事,我替广陵县主答应了!”
话音落下,整个客栈楼上楼下,尽皆陷入了一阵惊愕的沉默之中。
顾长歌不待众人有什么反应,直接从楼上扔出一块金色腰牌和装有银两的荷包,稳稳的落在那伙计主管的手上。
“劳烦各位,将她们押往县衙之中。
就说这些人名为往来两国之间的行商,实为夏国扰乱我大秦民心之间谍。
望县尊大人不必留情,秉公执法即可。
这也是远在京城的顾首辅,愿意看到的结果。
剩下的银两,算是我赠予诸位的茶钱。
今日闹剧已毕,先前扰了诸位的休息,还请见谅。”
说完,顾长歌关上窗户,不再去看那些小人丑恶的嘴脸。
而他这边一回屋,外边登时就热闹起来了。
在场众人方才听到那美少夫替广陵县主答应了澄清一事,尽皆都处于一种极度惊愕的状态。
等到看见顾长歌扔出金色腰牌,再说出了那番‘定罪’之语。
处于震惊之中的众人,登时就反应了过来,好奇的围上来看了起来。
“店伙计,方才那位美...公子到底是何等身份?”
“是啊,我也想问此事,那位公子竟能直接跟当朝首辅与广陵县主攀上交情?”
“还有这块腰牌是何物,写着什么?”
“让我来瞧瞧,腰牌上面写着...大秦巡抚?!”
“怪不得,竟是当今陛下派来的巡抚大人的家眷,这就说得通了。”
“啧啧啧...这些狗猢狲,此次算是真的遇上不该惹的人了啊。”
“可不是嘛,通谍之罪可不是小罪,只要定了罪便赎不回去了。”
“嘿,估计她们这辈子是别想回夏国去了,乖乖服一辈子劳逸吧。”
“哈哈哈...”
听到周围人们的议论声,那群夏商们登时吓得一屁股瘫在了地上。
那个看上去年轻美貌的公子,竟是大秦巡抚的家人?!
这下彻底完了!
原本她们只以为是阴差阳错的惹了众怒。
最多也就是被押到安西城的县衙去鞭笞一顿。
随后,驱逐她们出秦国国境,再不许做广陵纸的生意。
虽说一时口嗨,却遭受了这种结果。
这的确让这些夏国行商们感到肉疼。
可对于她们来说,却也不是无法接受之事。
大不了回国后从事别的生意,照样能活得风生水起。
那个中年夏商还想着,但凡让她们回到了大夏帝国,必然要花钱买上一批人。
不仅在盛京周边宣传那个广陵县主的污名。
哪怕是大夏内陆地区,也要派人可劲儿的败坏秦国广陵县主的名声。
——她们今日丢脸的有多惨,就让那个广陵县主的名声有多臭!
然而,谁又能想到,她们最终的结局,竟是将来在秦国边境的苦寒之地,服一辈子的劳役?!
这一刻,这群夏国行商们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趁着在场众人没工夫关注她们,尽皆都在议论那位美少夫身份的时候。
那个领头的中年夏商,当场就拉着身边的同伴们,朝着那扇关上的窗户跪地求饶了起来。
“公子,公子...”
“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诋毁广陵县主...”
“公子,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们一次,我们保证不敢再多舌了...”
“求求您饶了我们吧...”
听到这些夏国行商们的求饶,周围的人们这才渐渐停下了相互之间的议论,却是神色讥讽的冷眼旁观。
方才争论的时候,你们不是很不服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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