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薬
“我倒想泄火,只是我是来找你们阁主的,只怕误了事。”
说罢,他站了起来,双手抱拳道:
“我要去看看李阁主怎么样了。”
凤兰一惊,真让他去找李济生那还得了,她连忙小跑过去,
“这、这…李阁主不便见你。”
陈易已经踏出门去,
“他有空见别人,就不便见我?”
“这…陈公子,还请留一留步,奴家求你留一留步。”
凤兰扯着拉着陈易的衣袖,想把陈易从门外扯进来,已是我见犹怜的模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设好了局,不让我见李济生?”
陈易传音入密道。
传音入密,便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凤兰面色白了几分,可事情不好解释,只能道:
“公子你可怜可怜我,若是留不住公子,只怕奴家以后也呆不下去了,他日便葬身荒郊野岭……”
陈易微微停住脚步。
他失笑起来道:
“怎么,一个花魁还要我可怜,那姑娘但说无妨,我该如何可怜你?”
凤兰见此,轻叹着道:
“奴家自幼家道败落,所托非人,若早日能碰见公子这般菩萨心肠,又何至于沦落至此?只叹我那家人把我害了,其实奴家入这风尘之所也没几年….…”
“我懂,我懂。”陈易抬手打断了她的连招:“父赌母病弟读书,刚做不久还不熟。”
“………”
凤兰瞪大了下眼睛,呆愣了好一会。
这人怎么不对劲啊…
难道真如阁主所说,不好女色?!只有龙阳之好?
陈易藏住眸底戏谑,他只需要一看,便冥冥中知道这凤兰方才说的不是什么真话。
世上不乏有家道败落而被卖入青楼的女子,大多数青楼女子,都是苦命人,可这既做花魁又做谍子的凤兰却不是。
弄不清楚李济生背后再搞什么鬼。陈易微微皱眉。
凤兰似是在做最后的尝试,她吊着柳眉,连番吐气道:
“公子若嫌弃凤兰的姿容鄙陋,可以说几位姿容上佳的美人来,奴家可以假扮她们模样。”
“哦?”
“只要公子有画像,或者详细描述一番,奴家自信能学得七分像。”
凤兰巧笑嫣然,妩媚非常,颇有自信地盯着那人看。
“那你能不能…”
他顿了顿,吐出一个她想都想不到的名字:
“假扮安南王?”
凤兰僵在原地,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什么东西…
假扮安南王,那个身高八尺、执鞭大虞之南的异姓王?
好龙阳也就算,可这口味是不是重了点?
若不是凤兰受过专业训练,恐怕已经…
“奴家可怜一女子,又如何假扮得了男子?”
凤兰眼波流转,按上面的吩咐,想留住陈易道:
“若是公子真真迫切,也可隔靴搔痒。”
“隔靴搔痒?”
这头牌咯咯笑道:“奴家假扮不了王爷,却可以假扮王妃。”
“还能这样?”
陈易一下便走回了厢房内,似是来了兴趣。
可他的目光,却停留在了那屏风上。
见他回到厢房,凤兰关上了门,噙笑道:“假货或许比真货还好呢。”
哗!
一枚银针自厢房的屏风外骤然掠出。
陈易猛地把凤兰拉了起来,却见那银针似是有生命般,轨迹极其诡谲,生生绕了半个圈,随后正中凤兰的昏睡穴。
凤兰的头一阵发麻,双腿发软,砰地栽倒在地。
陈易眸光一凛,正欲发作。
屏风之后,冒出桃李容颜、妩媚眉眼。
红衣女子探出脑袋,娇声道:
“明尊,是我。”
她掠了过来,轻轻柔柔抓住陈易的手,放在胸间,
“是真货。”
第259章 媚态万千
软嫩肆无忌惮地拥裹着,陈易怔了那么一瞬间。
“你怎么在这里?”
感受着熟悉的触感,陈易缓缓开口传音入密。
祝莪莞尔一笑,轻声传音入密道:
“王爷想要在京城埋下一颗暗桩,我与王爷就一同来到了这里。”
这也确是秦青洛的行事风格,更何况说这话的是祝莪,不会骗他,所以陈易点了点头,侧过脸,深深地看了眼地上的凤兰。
“她是怎么回事?”
祝莪略微沉吟一下,猜测道:
“估计是王爷让来试你的。”
陈易摇头失笑,需知第一回见面之时,秦青洛便让手底下的供奉来试一试自己。
只是让这凤兰试一试,哪怕真让她试到了,摸清自己的喜好,那又有何用?
陈易转过头,又看向了祝莪:
“你怎会在这厢房里?”
“我估摸王爷会有谋划,恰好便偷听到了这些,于是就提前藏好在这里。”祝莪噙笑说着,她搂着陈易的手。
而陈易轻轻抚摸起她的脸庞,肌肤白软细嫩,几乎吹弹可破,指尖游走,像是某种温柔的赞许。
祝莪虚眸享受着。
陈易瞧见这模样,勾唇微笑,要说对这王妃有多喜欢,眷恋到恨不得揉进怀里,其实不至于,感情不是想来便来的,哪怕是一见钟情,也是心中早有惊涛骇浪,更别说她曾想谋害自己。
不过她如今忠贞不二,而且姿容确实妩媚,床榻上也百般迎合,再加上自己惯来便中意温顺的女子,便免不了亲昵。
而且,自己还需要她的忠诚,至于以后要不要把她收入到府上,陈易自有想法。
祝莪贴近了些,她嫩得出水,眉眼里还有苗裔风情,她抬起手,捕捉着陈易的眼色,随后指尖轻柔地在陈易胸前画圈。
一圈又一圈。
她媚声道:“要不要来一回?那女人不能假扮王爷,我可以。”
陈易骤然眸光严肃。
祝莪被吓了一下,指尖停了下来,她担忧自己说错话了。
陈易忽然低声道:“你就是祝莪,又何须假扮别人?”
祝莪美目微微停了停。
陈易凑在她耳畔,道:“我喜欢的是祝莪,不是假扮秦青洛的祝莪。”
祝莪心中一跳,面已泛潮,她低下头,明明已是少妇,却不敢迎接陈易的目光,额头轻轻抵在陈易的胸前。
“你的字是什么?”
“…蓼蒿。”
“很好听,我是第一个知道你字的男人?”
“嗯…明尊。”
“不必喊我明尊,叫我官人就好,而且还不容易暴露。蓼蒿,以后私下,我时而就这样唤你。”
陈易搂着祝莪,王妃已然浑身发软,手脚微微烫着,几乎快彻底倒在陈易怀里。
他给了个眼神道:“隔墙有耳。”
祝莪会意,思索了一会,口诵经咒,随后一掌轻轻拍在倒地的凤兰身上。
她咽喉鼓动,细弱的呼吸间已变了嗓音。
“好、好、那便依公子的话,奴家便给你假扮安南王。”
屋外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看来是觉得要房事了,不好再偷听下去。
陈易低着头,软玉在怀,她模样千娇百媚,他一时口干舌燥,差点就顶不住了。
这种还真是没试过……
而且祝莪的话,不由让陈易眸光微眯,
若真是秦青洛那高大女子来这样一回……
祝莪眼波流转,迎着陈易的目光而去,似在诱引。
只是陈易还有更重要的事,这会道:“好了,骗过就行了,别闹。”
祝莪略显失落地垂下了眸。
迎着她眸光,陈易失笑了一下,轻轻放开了她,坐了下来。
祝莪也瞧出了些什么,一并乖乖坐下。
“要问你一些话。”说着,陈易从怀里抽出那张金纸。
待金纸递到了祝莪手上,红衣女子明显地怔了一下,而后不可抑制地发抖起来:
“二宗经?”
“不错,据说是公孙官赠予杜炳坤之父的,这是为什么?”
陈易来锦雅阁,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从李济生那里打听杜炳坤的情况。
祝莪双手捧着那张金纸,美眸里压不住的狂热,她喃喃般道:
“公孙教主行事,常常有诸多不可理喻之事,便是智慧圣女,也不曾明白其中深意,只知教主所行,皆是扶乩后的结果。”
所谓扶乩,便是求问明尊或明尊麾下的诸位神使,由于明尊之位空缺,往往是那诸位神使代为行事。
结合这一点,陈易有理由怀疑,将这张金纸赠予杜炳坤之父,根本不是因为什么救命之恩。
甚至有可能,公孙官是故意被杜炳坤之父所救。
只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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