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常马
塞萨尔无视夜魇的威胁,握紧塞弗拉丢给他的一把长剑往前挥去,却感觉自己划开了空气。黑暗的夜魇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身体坚韧,可以经受剧烈的冲击,也可以经受风烈的剑刃切割,他甚至以为自己要一剑劈在石头上,撞得手腕发麻。结果,它竟在塞弗拉给他的剑刃上一分为二,均分的身体各带着一边翅膀扑入他身后树林中。
虽然这东西不会像白魇一样散布无形的恐惧,但他觉得,事情一定没这么简单。他带着戒备往后退去,想要寻找掩护,果不其然,两片切开的破布腾空而起,在高不可及的天空中再次汇合,看着就像两股破碎的烟雾融汇为一。
那一刻,它翱翔得比他见过的最高的山峦还要高,俯冲下落时堪称是一阵
暴风。贴近地面滑翔的时候,它身下的树海都给它剜出了一条大裂谷。至于它本身的存在,——若说白魇是汇聚着万千灵魂的孽怪,那它简直就是世界的一个空洞。塞萨尔看着它却什么都感觉不到,它内里似乎也什么都没有。
塞萨尔再次挥剑,将它切成两半,但他的身体几乎要被冲击掀飞,不得不脚步趔趄往后退去。眼看着它再次翱翔于夜空,他还在思索怎么彻底杀死它,却发现自己皮肤发僵,先前和阿婕赫接吻时炽热的呼吸也带着股寒意,好似他身上的热忽然间消退了。
其实先前他就该注意到了,只是,当时他眼中只有腾空而起的夜魇,未曾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发僵。每一次夜魇从他身侧飞掠而过,都会从他血肉魂灵中带走一些不知是热量还是什么的东西。
此时它已带着塞萨尔血肉魂灵中的热量化作一片环绕着光晕的黑暗,——光晕之间的黑暗完全不反射光线,也完全看不到。这道黑暗之光在天空中闪烁,忽然在他身前出现,忽然又在他头顶的夜空中消失。
他真想把莱戈修斯抓过来问它这东西该怎么处理。作为上一个纪元最大的灾难之一,若是这些肆虐天空的白魇也会遭受侵蚀,是否意味着下一次纪元交替会比上一次更难预料?
第三百七十五章 我该把你咬的更重一些
白魇莱戈修斯许诺的王冠、野兽人群落的蔓延、庇护深渊的潮汐、撕毁往昔秩序寻求改变的神殿,还有陷入动荡的依翠丝各法术学派,种种因素相互堆积,即使对尘封的历史一知半解,塞萨尔也觉得动荡已经不远。
他在世俗中争取权力和地位,有一部分理由,是为了可怖之事来临时他能保住自己和身边人的性命。但是,他要争取的绝不止是世俗。
揭开历史的面纱找到往昔的真相,他才能做出更具方向性的筹备。倘若神殿和法术学派都在寻求改变,觉得自己的处境并不安稳,他当然也不能说自己的处境就一定安稳。
即使是困在此处的夜魇,也有可能是将来之事的预兆,更别说是法兰帝国开掘出的先民古墓了。也许,菲瑞尔丝就是在此地洞悉了未来之事,才会让她变成如今的样子。也许不管是菲瑞尔丝还是法兰帝国,他们都没能看到坟墓的全貌,毕竟,他们都不是库纳人先民,总有些地方无法抵达。
从甬道里受诅的骑士和破碎的盔甲残骸来看,他们多半还引来了巨大的灾难。
虽说阿婕赫可以捕猎很多无法想象的存在,但对夜魇,对这种看起来就和世界的空洞毫无区别的东西,狩猎似乎也毫无意义。
有谁要吃下一处仅仅是在汲取热量的空洞呢?
虽然很夸张,不过,塞萨尔觉得夜魇就是一个虚无的空洞。正如深渊潮汐汲取生灵的思维活动一样,夜魇汲取灵魂和生命中的热量,然而,它看起来也没有真正汲取它们,它只是令其环绕着自己逐渐破碎,化作闪烁的光晕往外释放。
“我还以为你会更信任我一些,塞萨尔。不管怎样,我都要吃了那东西。”
思索间,塞萨尔忽然听到了阿婕赫的声音,感觉她无形的利齿咬着他的颈项,传达了微妙的不满情绪。
他很想说那东西太过可疑,要她不要胡乱撕咬,但是,她在表达的又何止是不满。看起来人们在赤裸相见后,要应对的不止是彼此身体的依存,还有各自情绪的流露。往常她是不会这么主动表达的。
“我只是怀疑。”塞萨尔解释说,“我觉得不管怎样,狩猎和捕食都该有个范畴。你是撕咬过往昔的历史,但它们只是些记忆和幻影。这个黑暗的空洞,它并不......”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想当然认为每个人都想围着你搭起的火炉安家落户,塞萨尔。我在那片乏味的安详里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但我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塞萨尔,”阿婕赫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但不是为了你认为我在乎的任何东西。和我一起抓住它,不要用剑刃或任何锋利之物,找个容器把它装进去,——我们的血肉就可以当容器。如果你不想受创,那就和我分开让我用自己的血肉。”
“你现在这具残缺的身体太脆弱了。”
塞萨尔说着压低身子,把剑刺在一旁的岩壁上固定他的身体,然后他昂起头,迎着那只翱翔在夜空中的黑暗。
“你果然听到要求就会答应,塞萨尔。”阿婕赫又说,“多少有些让人担心你的精神状况了。”
“你一边要求我要么放任你要么帮你,一边又在我决定帮你之后出言嘲笑。”
“野兽这东西,总是记不住他人之善,要不然就该是家养的狗了。”
“也许我该把你咬的更重一些,好你记住那股混杂着快感的痛楚。”
塞萨尔说着紧绷身体,看着夜魇微微倾斜,带动环绕着它的光晕缓缓旋转。它的存在从没有一刻这么像是一片虚空,一切可见的秩序或混乱在它躯体中都不存在。它是真正的虚无,塞萨尔都不觉得它有思想,它汲取热量就像是水往低处流淌,但有些时候,流淌的水也会裹挟着泥土碎石成为浑浊的洪流,将生灵淹没,撕得支离破碎。
刚看到它往下俯冲,他就被击倒了,他背靠着无路可退的岩壁,于是这道闪烁的黑暗之光径直撞在他身上,眨眼间就将他砸入破碎的岩洞。它用无光的长翼包裹他,用无形的爪牙撕扯他,每一个瞬息都在带走他身上的光与热,也使得环绕着它的光晕越来越刺眼强烈。
塞萨尔倒在坍塌破碎的山岩中,趁着岩石将一切都掩埋挣扎着发起攻击。他用兽爪握紧它的长翼,用利齿撕咬它的面孔,把它压倒在阴暗的石堆中。他感觉一小片破碎的翅膀独自飞走了,但他并不在意,只是把那些破碎无味的黑暗咽入腹中。
夜魇每一个碎块似乎都有独自行动的能力,也不止是一个碎块趁着混乱往远方逃去,但他正在消化和腐蚀它的主体,把它磨得越来越碎、越来越细微。当它们在他腹中化作微微颤动的细小沙砾,那些微小的碎块就再也无法挣扎了。
塞萨尔强
迫自己站起身来,看到那些逃走的夜魇碎块在高空汇合,化作另一只夜魇。它看起来小得多,飞得也慢了许多,但它还是坚持往他这边俯冲过来,浑身闪烁着璀璨的光晕。眨眼间,小夜魇飞扑到他脸上,几乎要让他发僵的脸完全失去知觉,同时,环绕它的光晕变得越发耀眼刺目了。
他觉得自己腹中有一块黑暗死寂的虚空,感觉世界的结构在他体内空出了一片,牵动着他的灵魂和血肉,很难想象这种东西居然能吃。如果这种东西都能吃,那还有什么是阿婕赫不能吃的?
塞萨尔握紧这荒唐诡异的东西,把它从自己脸上扯下,无视它的挣扎张嘴撕咬。当年狗子吃了一只白魇,如今他却吞下了一只受诅的夜魇,和她相比,自己这边还要诡异得多。这没有血肉躯壳的东西几乎就是被束缚起来的虚空,除了寻找和汲取热量没有任何驱使它行动的东西。
在它完全消失,化作他腹中一团诡异的虚无后,阿婕赫也从他身上跌了下来。她一边跪倒在地发出长长的喘息,一边厮磨着自己的尖牙利齿。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僵硬发寒的身体缓缓恢复了,他腹中的虚空也消失了,她却看着不大正常。
她在发颤,不过,不是因为情绪激动,是因为她正在流失知觉和热量。
“你真的让我有些无奈了,亲爱的。”塞萨尔在她身旁半跪下来,“你觉得你现在需要什么?吉拉洛的篝火?”
“我不想承库纳人的情谊,而且那片篝火已经很微弱了,经不住夜魇的汲取。”阿婕赫嘶声说。
“那你就来继续承我的情吧。”塞萨尔伸手抬起她发寒的下颌,“正好我想尝尝你虚弱无力的时候是什么味道。我猜我怎么摆弄你,你都没法挣扎,是这样吗?”
第三百七十六章 我在温暖你呢
......
说归说,塞萨尔还是抱着阿婕赫穿过颓败的树林,直走到坟墓入口,走到围拢着他跪拜的受诅骑士身旁。
似是因为他表现的过于平静,挽着她的膝弯和背一路前行,她看着反而不大乐意了,好像他得粗暴点回应她的嘲笑她才会满意似的。这家伙的精神问题之一就是经受不了善意,不过,她越不想经受,他反而越想在她路都走不了的时候让她体会体会。
如他所想,库纳人的溪流并不寒意刺骨,相反,还带着些许暖意,抱着她浸泡在甬道的水流中刚好合适。这条溪流在溪谷中就很徐缓安宁,在甬道中更显温暖。他浸湿她的毛发给她梳洗,用手蘸着水拂去她身上的泥土污渍,看到她蓬松的灰毛逐渐柔顺起来。特别是她的头发,它们本来弯弯曲曲,四处乱翘,这时候握在手中的感触都变得不同了。
阿婕赫似乎认得那些受诅的骑士,盯着它们逐渐远去的身影沉默不语。待到那些孽物又隐入岩石缝隙中,使得周遭再次陷入沉寂,塞萨尔才把她微微发凉的身子抱在怀里,仰躺着抚摸她湿透的发肤。
这家伙似乎很想挣扎两下,却全无力气,伏在他胸前就像个快淹死的病弱的小狗。那只似人似兽的鼻子贴在他颈项上往前磨蹭,鼻子上的绒毛让人发痒,她的牙齿想咬他的下颌却咬不动,只能抵在上面厮磨。
塞萨尔知道,阿婕赫其实还没到恢复成体的时候,为了在塞弗拉面前不落下风,她才变成了菲瑞尔丝诅咒她之前的模样。现在他看出来了,她变得挺勉强,不仅精神幼稚任性了起来,身子也缩水了。他撕咬夜魇是费了些劲,但她犹如吃了毒菌子一样的反应看着更费劲。
他忽然想起了狗子在他床边哼过的歌谣,于是给阿婕赫哼了一首,唱的是一个人在生机盎然的春季漫步于林间,却因为看不到自己寒冬时节的故友而深感孤独。然而此人所谓的故友,其实只是些早已腐朽的枯枝落叶。
“这就是你侮辱我的法子?”阿婕赫费劲地往前攀了点,扶住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像个哄小孩的父亲一样唱儿歌?”
“如果你的精神状态还和最初一样,你就不会这么问我。”塞萨尔说,“说实话,菲瑞尔丝在我们的梦里诅咒你的时候,你都没这么虚弱。难道你现在没有一丝忏悔之意吗?你非要吃有毒的东西。”
“我心里没有忏悔这种东西,而且我只是耗费了太多精神去占据那片虚无,和毒素无关。”
“你看着比刚才更小了点,阿婕赫。如果你再缩水下去,塞弗拉就会带着满脸微笑坐在你旁边欣赏你可怜兮兮的样子了。”
“这说明我需要你温暖的血.......”
阿婕赫一边说,一边往上攀了过来。塞萨尔握住她轻轻摇晃的尾巴,握住她毛茸茸的圆翘胸脯,用拇指摩挲她已经柔韧立起的珠子。他知道她又想咬他了,不过很可惜,她现在完全咬不动。
其实她仍然臀部饱满,腰部细致,长发至腰,但要比刚才更纤细一些,也矮了一些,已经没法在他们身体相接时和他接吻了。她抬起状如野兽却又很像人的脸颊,却碰不到他,于是塞萨尔伸手在她无力撕咬的狼口中摸索,触碰她的犬齿,按住她发凉的舌头,最终把它扯出来挟在指间捏弄了好久,直到她几乎无法收回去。
“你的舌头有点冷。”塞萨尔这才说,“说实在的,你吃了那东西现在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吗?”
她勉强把舌头收回去。“你追问的太多了,我要血。”
“没有血。”
塞萨尔说着在溪流中站起身来,一边抚摸她的耳朵,一边抬起她的下颌,把身下的东西贴在她脸上,在轻轻地摩挲中感到了她绒毛的瘙痒和柔顺。因为走了一路却光顾着给她梳理毛发,这东西味道有点重,落在她犬类一样耸动的鼻尖上却正合适。只见那条长而绵软的狼舌伸出,从最低部缓缓舔至顶,着实有些发凉。
他轻吸了口气,抓着她的长耳朵,腰往前一推,就轻易穿过她的嘴巴卡进了她的喉咙,一下子抵在她咽喉的软肉上。
虽进入得极深,对阿婕赫这种野兽之状却算不得大事,她喉咙几乎伸直,由他一直深入到根部,而她的鼻尖已经紧紧贴在了他的下腹处还在往里吞咽。她白皙的脖子起伏不停,柔唇裹住蛇尾、咽喉裹着蛇身来回挤压,传来强烈的快感。她紧贴过来的鼻尖也在瘙痒他的肚腹,两只耳朵抓在他手中更是一跳一跳。
塞萨尔不再客气,抓紧她的耳朵揉弄,腰部的活动也越发用力。他用那东西将她寒凉的口唇塞满,在她咽喉中来回滑动,穿过她喉头的软肉再穿回来,把它抵在她唇瓣上,然后再次连着挤开她的唇瓣和喉部没入至最深处。
它不住跳动
,然后倾泻而出,顿时就从阿婕赫口中喷涌满溢,不仅顺着她咽喉大股滑入,还填满了她的嘴巴。待他把它往外一取,黏液直接从她唇瓣边上溢了出来。
见她还在费力地咽下黏液,塞萨尔抱着让她贴在石壁上,一边从她背后轻抚她分泌出汁液的身下双唇,一边揉弄她轻轻摇晃的尾巴。看她精神涣散,没有注意,他悄悄为它调转方向,尚未等她意识到不对劲就抵在她柔软且未经使用的后方,顿时看到一圈圈褶皱在它的挤压下向内陷去。
“你在往哪里......”
虽然阿婕赫后方的眼儿有些干涩,但她的唾液已经浸透了整条蛇。它只是稍稍卡了一小会儿,他就感觉那圈精巧柔腻的软肉忽然弹了起来,蛇头往下一陷,就陷入那带着寒凉的甬道中。
她这次反应很激烈,不仅身体绷紧,喉头也发出声响,一丝刚要吞下去的黏液混着她的唾液从她嘴角滑出,毛皮柔顺的尾巴都僵硬地竖在他手中动也不动了。
塞萨尔左手揉弄她的圆臀,右手揉捏抚弄她僵硬的长尾巴,缓缓推到最底,挤开了她又狭又紧的后方,下腹亦紧贴在她上翘的臀部。只是稍稍挺动,他就在她似是从来没用过的肠中享受尽了褶皱的磨蹭。既然她只吃不出,就说明这东西是给他准备的,不用有违天理。
“我在温暖你体内的寒意呢,亲爱的。”他往前探身,咬住阿婕赫毛绒绒的狼耳朵,“如果你觉得痛,那你最好把它当成必要的痛楚,免得你记不住乱吃东西会有什么结果。”
第三百七十七章 你觉得这是比试吗
塞萨尔放缓动作,抱着阿婕赫往透明的水流中坐下,令她颈部往下都沉入其中。他抚摸她的身体,梳理她的皮毛,把她寒凉的绒毛打理的柔顺温暖,在水中缓缓飘散开来。
她又想要他的血了,在他怀里把脸颊往上抬,咬他的下颌,却怎么都咬不穿。“这地方不是做这事的......”
这声音很虚弱,但轻软甜美,往常根本无法在阿婕赫口中听道。往常她总是把声音抬得很高,尾音还拉得极长,不是在嘲笑,就是在高喊,情绪也很不稳定。此时些许月色从甬道外永夜的森林间落下,映得水面泛着粼粼波光。她倚在他怀里完全挣扎不得,虚弱无力,撕咬见血的行为也被迫成了轻轻的咬,于他而言,又何止是惹人生怜可以概括。
塞萨尔握住她的手爪,手指在爪子的肉垫上抚弄,不时感到她的尖爪从他手背上划过,却只让人感觉麻痒。
她绵软的臀部摩挲着他的腹部,灰白的绒毛在水下柔顺轻盈,好像在触碰丝绸。精致的眼儿已经化作一个收紧的环,牢牢套在蛇身上,紧窄的内部也有股不同寻常的快感。他缓缓在她后方穿行,越进越深,一直进到她的臀部完全贴在他侧腹挤得变形,展现出了美妙的弹性。
阿婕赫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又是痛楚,又是不适。塞萨尔见状把手贴在她身下,把手指勾入唇间。轻轻挑弄了一阵后,她的喘息中又混入了娇媚。
他用力抱起她,腹部抵着她的臀部不住拍打,在她触感美妙的臀间进出,同时,他也不忘加剧手指刺激的节奏。
随着多种感受相互混杂的体会越来越强烈,阿婕赫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复杂了。她后方的出入逐渐顺畅,已经染上了一层湿滑的黏液,她的前方也在他勾入的手指刺激下逐渐湿润,分泌出大量黏液,浸透了他的手。身前身后都受到强烈的刺激,可以看到她月色映照下的脸颊已经透出了晕红,连灰白的绒毛都难以遮掩。
她完全瘫在他怀里,起初尾巴绷得很紧,往上竖起,如今已经轻轻摇摆起来,带着柔顺的触感拂过他的胸膛。
塞萨尔发现阿婕赫已经逐渐适应了节奏,于是扶住她的腰身往外拔出,只用蛇头抵在那处所。她原本精致的眼部已经给它撑开了,浅浅套在蛇头上,绕着它描绘出一条鲜艳无比的浅红色细线。他把身子往后一退,就把它带的翻开了,现出一片红嫩娇艳的色泽,还在一缩一缩地往外吐出浊液,看着分外漂亮。
此时此刻,她还在仰着身子咬他的下颌。哪怕他退回了身子,她还是把腰往后弯咬住他不放,整个腰都显出了惊人的柔韧性,几乎弓成一个拱桥。他把蛇头轻压在那嫩肉上,像羽毛一样撩拨她。
“别再蹭了,”阿婕赫把牙抵在他下颌上轻咬,“很痒......”
“这次该换你靠过来了。”
塞萨尔低下头,轻吻她的嘴唇,咬着她的舌头含到口中,一边吮吸,一边感到她把臀部往他这边耸动了过来,贴紧了他的腹部。她想用它贴近蛇头,却怎么都对不准,竟顺着她柔润的臀沟滑了上去,没入她柔顺的长尾巴,她再次尝试,这回又从她腹股沟滑下,蹭过她的双唇,顿时把她撩拨得更加焦躁了。
他抓住她的狼尾巴往上一拽,拉高她的臀部,就抵着她刚缩紧的眼儿推了进去。她的臀肉被撞得陷了下去,柔腻的圆环紧夹着那条蛇,从蛇头一直摩擦到尾,畅快异常。接着他就感觉湿滑的肠道将它整个裹住,可谓又密又暖。
阿婕赫已经不再抗拒,只管背靠着他不住喘息,一头灰白长发在她颈后披散,身体的寒凉也逐渐转暖。随着她恢复少许,她的尖牙立刻就咬破了他的颈部,丝丝血液流入她唇中,从她微张的唇边流下,现出一张渗着香汗的脸颊来。
这脸不仅看着白皙可人,还透着股娇美的晕红。
她的脸颊容貌其实有些中性,若是把头发剪短,说不定会被当成纤细的美少年。一方面,初诞者都有一部分是库纳人的子嗣,到了子代才会和库纳人之血完全割裂,另一方面,她和塞弗拉在母胎里共生,在争夺生存权利的过程中彼此交换过血肉魂灵,也算是进一步接近了野兽人最初的起源。
仔细追究往事,这些野兽人和库纳人先民的关系实在很奇妙。
塞萨尔用手指探入她体内更深处,用力一勾,她顿时长叫一声。他另一只手握住她沾上了血的光洁胸脯,嘴唇也吻在她抬起的柔唇上。
唇舌交织之间,阿婕赫前后和口唇都已被封死,不仅眼眸朦胧,耳朵颤动,尾巴也在他双腿上来回拂动。她白玉似的胸脯在他手中滑动,臀部在撞击下凹陷又回弹,白皙的颈子往后弯和他接吻,身下更是淌出大片黏液,浸得他手腕上都一片湿滑。
随着快感
从她身体多处交汇,她对后方的活动也更适应了。她臀部绷紧,把它夹得几乎要卡在里头。每次塞萨尔拽起她的尾巴,都能让她臀部往上耸起,贴着他的腹部拱动,带的深陷其中的蛇身也饱受研磨。
“你看,”他咬着她毛绒绒的耳朵说,“我就说你会适应。”
“不对,跟那地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他——你这混——别再往里面——”
阿婕赫话都说不清了,他笑了下,放低胳膊,连带着她的上身都往前弯了下去,双臂也扶在地上,像条小狗趴在地上承受来自身后的交媾。那对圆硕之物在她身前沉甸甸晃动,一会儿甩向两侧,一会儿撞在一起,发出碰撞的声响,夹得他卡在中间的手心手背都一阵满足。
塞萨尔一掌轻拍在她臀部,听到她发出一声甜美的叫声,然后收紧胳膊,把她弯下去的上身用力抱了回来。只见她往他怀里一靠,那对沾染水渍的雪白胸脯就往上跃起,荡漾出一片旖旎的光泽。他握紧阿婕赫的右胸,抓得它沿着他的手指陷入好几道印子,这才和她嘴唇相触,一边互相噬咬,一边用舌头舔舐。
这时他不仅加快了身下动作,细细品味它在其中滑动的快感,还把右手也完全覆在了她身下。
塞萨尔用食指和中指往深处没入,小指和拇指扶在柔唇边缘,无名指抵在她唇间的一枚珠子上来回摩挲。不多时,她的喘息已经化作长叫。随着他将大股浊液注入其中,她的下身也在他手中剧烈抽动起来,潮水不住喷涌,甚至冲过他的手心从他指缝间飞溅了出去,落在坟墓甬道的水流上,溅起片片涟漪。
阿婕赫的后方也在收紧,灰白的长尾巴摇晃又绷紧,伸长又蜷曲,摩擦着他的小腹和胸膛,让人发痒难耐。她的臀部也在发颤,高翘着往他的腹部拱动,挟紧了蛇身往里收缩,先带着强烈的压迫吸出一股浊液,然后再次收缩,又挤出一股。
塞萨尔往她身后倾泻一空,直到它不再动弹,他才抱着她的腰,扶她转过身来。
只见阿婕赫上身发软地往后仰,胸前白皙饱满的事物都在随着呼吸起伏。待她靠在岩壁上喘起了气,他终于缓缓往后抽身,蛇头往外挣扎,带着她那圈泛红的嫩肉都往外翻出,最终,搁在她两腿间那条柔顺的狼尾巴上。
这条长尾巴他才揉了个痛快,如今他又把那条蛇放入其中,感受着它随着呼吸缓缓摇晃的动作。他只觉绒毛拂过的触感又软又柔,当作事后的抚慰比人手的触摸还要舒服。
阿婕赫后方的小孔缓缓收缩,不时往开一敞,溢出一股浊液,然后再次收缩。她前方两瓣柔美的唇也在缓缓开阖,把晶莹剔透的内部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然后又合拢,然后又张开来溢出一股黏液,如同冲上海岸的活贝壳。看来他手指带去的刺激过于强烈,它们已是又热又胀,到了现在还在不时抽动,渗出一股股浑浊之物。
他们对视片刻,然后塞萨尔拉着她起身,带着相互抚慰的情绪再次拥吻起来。这次唇舌交织漫长无比,待到嘴唇分开,她已经无力地倚在了他身上,下颌搭着他的肩膀,两臂也抱着他的腰。阵阵温热的喘息从她口中呵到他耳畔,感觉徐缓又轻柔。那对胸脯贴在他胸前,光滑软腻,挤得溢向了两边。
“感觉怎样?”塞萨尔轻抚她的脊背,把嘴唇贴在她耳畔,摩挲那些湿润的绒毛。“这地方虽然不在坟墓里,但至少是在门口了,往里走一段路就是一处石棺。”
“你只是占了技巧的高明而已。”阿婕赫拿犬齿在他肩部啃咬,“你就先等着吧,以后有的是你要受的,塞萨尔。”
“你觉得这是比试吗?”
“不是吗?”
“我谨慎期待。”塞萨尔说,“下次较劲的时候,你可以找个我虚弱的时候。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虚弱什么时候会结束?”
“不清楚,但我可能得稍微变小点了。这姿态会影响我的消化。”
“你真是毫无忏悔之意。”
第三百七十八章 我把你的欲望一刀切掉
......
“我开始后悔让你们俩出去探路了。”塞弗拉坐在篝火边说。
上一篇:艾尔登法环,我的巫女是话痨美少女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