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常马
她追上来咬他,把他们俩的唾液抿到自己嘴里,“那你要怎么办,你还想管教我吗?”
“你先认我当老师。”塞萨尔撬开她的双唇,舔她的尖牙。
“没意思。”阿婕赫咬了下他的舌头,“这称呼太乏味了,我从不觉得老师这称呼有什么值得在乎的。”
“那你觉得什么才有意思?”
“至少说个我们俩都没有的东西吧。”
塞萨尔封住她的嘴唇,轻吻,然后分开,“你还想要独一无二的?”
阿婕赫对着他微张的嘴唇呵气,“你就说你想不想得到吧,想不到的话,你就直接管自己叫公狗吧,塞萨尔。公狗肯定是没法管教别人的。”
他一边玩弄她不听话的尾巴,一边继续揉捏她的胸脯,拇指和食指挟住她本就嫣红敏感的珠子,搓弄着拉长。然后他忽然松手,那胸脯立刻弹了回去,不住晃动。还没等它颤巍巍地回到原状,他就一把抓住,把它捏得变形,软肉都从他指缝间溢出,抓握她尾巴的手也用力收紧。
阿婕赫脸色已经红晕无比,眼睛都一片朦胧,手爪正在他背后用力抓挠,却还是紧抓着他们俩较劲的称呼不放。“怎么?”她轻轻喘息,“想不到了?想不到了就像公狗一样叫出来,之前都是我在叫,现在该轮到你叫了,你说对吗?”
“我凭什么要叫?”塞萨尔咬着她的颈子,“我不想半途中一把刀从帐篷布外面刺过来。”
她也咬着她的颈子。“那你就看看你能不能实现你的胡言乱语吧。”
“你把情人之间的抚慰弄得跟野兽撕咬和对手较劲一样!”
“你自己不也接受了?”
塞萨尔长出一口气,忽然咬在她耳朵上。先抿住她的耳垂,然后从她耳洞舔过,呵出一口热气,“如果你不觉得伊斯克里格是你父亲,那你就这么叫我吧。”
他放开她的尾巴抱紧她的腰,用力抱在自己胸前。随着一阵漫长忘我的亲吻,阿婕赫已经抱紧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持续着唇舌交织。待到情深时,他再次抓紧她的尾巴根部,沿着腰椎的线条往上一拽,她的脸颊越发红晕诱人了。
他们嘴唇分开些许,唾液都从唇角溢了出来。“你可真会想称呼......”她说。
“这是因为你越来越像个爱胡乱咬人的小孩了。”塞萨尔吻了下她的额头,“痛吗,亲爱的?”
“父亲......”
阿婕赫的尾巴忽然间往上绷紧,连带着他怀里的腰身也用力弓起,以惊人的柔软往后仰去。她两腿用力把他夹紧一阵抽搐,竟然是直接泄了出来。
她的声音又高又长,那些汁液也滑过她的大腿落在他的大腿上,在他俩肌肤交缠的地方黏成一团。
塞萨尔还想说话,这时候,一柄短刀忽然就隔着帐篷刺了进来。刀刃贴着他沾满唾液的耳朵滑了过去,触感锋利异常,稍微一斜就会切下他的耳朵。他顿时打了个激灵。
他目视紧贴着自己的皮肤刀刃缓缓收回,带着强烈的威胁。待到帐篷外的黑影也消失不见,他才低下头,看到阿婕赫了满不在乎的表情。不得不说,他很想给她屁股上也来一巴掌。
“你给我躺好点。”
塞萨尔咬着她毛茸茸的耳朵说,然后就翻身起来,跨坐在她小腹上。这家伙身无寸缕,裸着染血的白皙身体,显然她先在梦里享受了他的血,又在他醒来之后满足了渴念,还用不加掩饰的叫声
和喘息满足了她无事生非的爱好。
这张脸仍然潮红无比,嘴唇在长吻中鲜艳欲滴,一对丰挺的胸脯亦在胸前起伏,给他连捏带咬弄得泛红耸立。
他拢住阿婕赫的胸脯,身下一挺,就没入她滑软的两胸之间。几下来回之后,她也伸出双手捧住两胸,往中间拢紧,强烈的胸压顿时让他长出了口气。接着她伸出舌头,在蛇头滑出两胸时轻轻一挑,来回许多次后,已是一股黏液沿着她的舌头喷洒到她脸上。
第三百八十一章 我可以忏悔吗?
阿婕赫对它们的味道很满意,先用手爪擦拭脸颊,然后就舔舐起了自己的嘴唇和手爪。塞萨尔坐到她一旁,抚摸她的脑袋,看到那两只耳朵微微抖动。这家伙唯有在渴念满足的少许时刻才会安分点。
她扶住他的腿,支起身来,长发沿着细柔的腰身洒落,如同四散的灰烬,往前覆盖着饱满的胸脯,往后也覆盖着圆润的臀部,看起来何止是让人迷醉。她抬起又是染血又是红晕的脸颊,往他身边凑过来,又咬住了他的耳朵。
传来了呵气声,因为她灵魂中弥漫的渴念而徐缓迷离,像是喝醉了一般。
“父亲。”她在他耳边轻叹。
塞萨尔还没想好怎么回应,阿婕赫就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她咬了下他的脸,然后就弯下腰,吻住了他在这一声轻叹中支起的东西。
她品尝它时异常迷醉,先用舌尖沿着它悉心舔舐,从蛇尾舔到蛇头,然后又沿着蛇头转了一圈,舔舐掉残留的痕迹。待到舔弄干净,她有把舌尖抵在蛇口处往里钻探,好似在寻觅那丝发咸的液体。钻到他酥痒难耐时,她终于用柔唇把它裹住,细细吮出一片残留的浊液。
舔舐期间,她有时还会把脸放得更低,用鼻尖闻他袋子的气息,用牙齿轻咬住它,往外不住拉扯。
塞萨尔轻声喘息,两手都抚到阿婕赫头上,抓着她的两只耳朵揉捏,不时还用手指抚摸她的脸颊,拉开下颌,把她温暖潮湿的嘴巴塞得更满。不多时,整条蛇都已经没入她柔滑的口腔,她饱满的胸脯也贴在他腹部摩擦,令它越发难以忍耐。
不多时,他已收紧手指,感觉残余的一切都随着她舌头的卷动、喉头的压迫汹涌溢出,每一次也都会带得它在她口中跳动,连着一股又一股。它们先涌过她弯翘的舌面,又涌过她不住吞咽的喉头,随着喉咙的蠕动全都咽入她腹中。
塞萨尔刚缓过气,阿婕赫已经捂着嘴巴坐了起来,她刚舔干净嘴角的浊液,就又开始咬他的耳朵。她的呵气中带着和最初全无区别的渴念。“继续啊,父亲。”她抱着他的颈子,咧嘴笑了起来。她完全享受起了假扮父女的游戏,“还是说,我得叫的更亲切一些才行?”她问道。
“我可以忏悔吗?”他问道。
她抱着他的腰,用犬齿咬他的脸,“可以吗?不可以吧,夜晚可还没结束呢。”
塞萨尔抚摸她的脑袋,非常用力,用力到她闭上了一只眼睛。“这地方是永夜,白昼不会到来,亲爱的。”他说。
“那就做到永夜结束为止。”阿婕赫说。
“我们能撑这么久?”塞萨尔质问她。
“那就让我们的子嗣去见证它结束好了。”
“这地方深渊潮汐汹涌弥漫,时间的秩序也破碎不堪,就算勉强诞下子嗣,也只会是没有灵魂的空壳。”塞萨尔说。
“把我自己的灵魂转移到空壳里就是了。”阿婕赫说得若无其事,“我可以自己当自己的子嗣,从自己的怀胎的腹中重生,就像蜕壳一样。然后我们俩就是合乎世俗认知的父女了。”
“你对这事很有心得?”
“我只知道塞弗拉当初意见颇多。她觉得她是真正从那萨苏莱女人腹中生下的孩子,我却是个外来的邪灵。”
“是你把她带到了那个萨苏莱女人腹中?”
“我只是陪同她进去。”阿婕赫带着捉摸不定的微笑说,“但我可以把你带过来,——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如果一直困在这地方出不去,那么,为了避免血肉之躯衰朽老去,我们俩可以一起在我生下的没有灵魂的空壳中重生。我们可以又是父女,又是母子,又或是兄妹或者姐弟,或者是双胞胎,甚至可以互相改换性别,我当男性你当女性,十分有趣,不是吗?”
“你的伦理观可真是混沌。”他撇撇嘴。
她用爪子在他脸上勾出一个微笑。“我没有这种东西。”
塞萨尔伸手抚摸她的大腿,“我真担心我会在自己有了孩子之后受你影响,没法面对他们。”
“这可是你自己提的意见。”阿婕赫双腿摩挲,把她的柔嫩之处放在他手上,用两片柔唇夹住他的手指。她缓缓摆动腰肢,用湿滑的唇瓣和他的手指互相摩擦,很快就泌出了更多黏液。她也握住了他那条蛇,一边用手爪挑弄,一边用嘴唇贴着他的嘴唇,轻声呵气,“继续满足我,爸爸,还有,也该到你这么叫我的时候了。”
他们带着贪恋接吻,噬咬彼此的嘴唇,“你可真是个坏女儿,阿婕赫。”
“你爱我这种混乱又无谓的观念,不是吗?”阿婕赫一边说,一边背靠到他怀里。塞萨尔握住她的细腰,让她缓缓坐下。因为她后背的姿势,他进入的格外深,尽头处有块嫩肉往外鼓起,带着凹陷迎了上来,以格
外柔腻的触感套在了蛇头上。
身下相吻的时刻,她长出一口气,塞萨尔只轻轻动了下,她就身体发软,满脸晕红地呵出了白雾。这地方寻常人其实无法承受,别说快感,痛感都是轻的,对她却刚好合适。虽然可能会让她在事后软成一滩烂泥,但正好可以让她安分点在他怀里睡一觉。
“还有,这次不许叫出声来。”他低声说。
“你不觉得随时有把刀会刺进帐篷更有意思吗?”她眨了眨眼。
“我不觉得。”
“就是因为你不觉得有意思,这事才更有意思。”阿婕赫说。
塞萨尔咬住她的肩头,捂住她的嘴巴,抱着她倒在帐篷的被褥中。
......
走到坟墓最外面的甬道入口时,吉拉洛忽然停下步伐,还抬手要求跟在他身后的人也都缓一步再走。
塞萨尔正在塞弗拉的瞪视下干苦力,当然了,其实就是当搬运工,迁移正在阴燃的篝火。看到祭司要求他们暂缓步伐,他顿时松了口气,和很擅长体力活的阿娅一人一边,把摆着篝火的搬运架放在溪谷边。
他放下自己这边的架子,伸手去帮阿娅干她手里的活。他其实想缓和关系,却见她头一偏,视线都不敢交汇就匆匆走开了。他思索了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经意间看到了瞪着他的塞弗拉,才意识到这俩人感官敏锐。昨晚他和阿婕赫交缠了大半夜,可没法只靠压低声音就掩盖过去。
很明显,他和阿婕赫是在扮演戏剧,代入舞台角色,阿娅却是他在事实上给予了第二次生命的人。尽管他觉得此事无足轻重,还在事后忘记了她的存在,但他不能否认的是,他在为她赋予生命的时候扮演了堪称是生父的角色。
她对他的恨意其实掺杂着一些复杂的情绪,因此,在她听了他们俩一晚上的缠绵之后,这种情绪一下就掺入了很多东西。
畏惧?或者是害怕?
塞萨尔品味着这种情绪,不由得感到一丝趣味,想要伸手拨弄一二。他很好奇,他很想知道她的情绪会发酵出什么不一样的产物。然而塞弗拉似乎和他心有灵犀,一看到他眉毛轻微扬起,就两三步来在他面前,抱着胳膊和他面对面站着注视了好几分钟。他微笑着后退一步,她立刻往前一步,然后把他一步步逼退到了岩壁边上。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塞萨尔?”她说。
“我绝无此意。”他声明说。
“是的,”塞弗拉说,“最开始你都是绝无此意,但你一看到自己感兴趣的情绪,你就想伸手去抓,握在手里挑拨,看它会变成什么东西。就好比猫会带着本能性的好奇去抓鸟一样。”
“这么说你觉得你也是猫喽?”
“跟我是不是猫没关系!”
他们俩毫无意义地争执了几句,然后就大步来到吉拉洛身侧。阿婕赫依旧面带微笑,神情自若,全无疲倦之意,也看不出来她昨夜瘫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最后还在舔他的脸轻声叫他父亲,几乎像只安分乖巧的小狗。这家伙两种状态切换自如,但后一种要经过很多复杂的步骤才能品尝得到。
自从和阿婕赫身体纠缠之后,剥开她的蛋壳品尝她柔软的内里,这事就成了他的一大乐趣。
“有东西在另一个时间点经过了这地方。”吉拉洛说。
“有东西?”塞弗拉问。
“是的,接近人但不是人的东西,更像是我们身边这位。”祭司看向阿婕赫。
“有野兽人来这地方掘墓了?”塞萨尔忽然意识到了他话里的含义。
“大概率是掘墓。”吉拉洛说,“想要进入这片墓地绝非轻易之事,你和塞弗拉是有我引导才能顺利进来,但野兽人......”
“也许我们能看到一些深藏的秘密在此揭晓了。”塞萨尔说,“关于老塞恩,关于野兽人南下。”
“另一个时间点是什么意思?”塞弗拉忽然问道。
“所有存在于此的时间在接近坟墓时都会发生偏移,逐渐进入同一条时间。”吉拉洛说了句塞萨尔听着就头疼的话,“在这个地方,我们和它们是交错的两条时间之路,但越往深处走,我们和它们在时间的层面就越接近,最终就会被迫相遇。”
第三百八十二章 阿婕赫的狂言
“我经历过一次环形时间。”塞萨尔说,“这地方也类似吗?”
吉拉洛端详了他一阵。“你对你的遭遇报以同情。”他边说边站起身来,“这地方和缔造了索莱尔的时间之环看起来相似,实则相差很远。它没有那些宿命式的预言,只有复杂至极的脉络。这是个真正的时间迷宫。”
“什么?”他很诧异。
“只要世界一如往常,时间之流逝就会永恒向前。”吉拉洛说着来到篝火边上,“你所遭遇的环形时间只是个描述,实则是相互作用的两件事情。过去的梦和现今相逢,这是在你的时代发生的事情,将来的梦和现今相逢,这是在索莱尔的时代发生的事情。两件事情彼此交错,相互干涉,真正的目的就会在你和她所处的时间之中实现。”
祭司折下树枝,投入火中,很快就让橙红色的火焰熊熊燃起。光晕笼罩了一片溪谷地,使得发黑的山岩现出灰白色,似乎可以抵抗深渊侵蚀的痕迹。塞萨尔发现了这篝火的奇异之处,他也靠近篝火,伸手过去。
“按你这么说,”塞萨尔不禁放轻了声音,“我和她并非真正跨越时间相遇,只是在做着彼此的梦。”
祭司凝视着他,“我很难说是站在久远的过去眺望无法靠近的将来更加悲哀,还是站在一切都已结束的将来回首尘封的过去更加悲哀。不过,倘若你想追逐梦境,你可以去问菲瑞尔丝,问她当年是怎么做的神代巡旅。”
“也许我还可以问米拉瓦。”塞萨尔耸耸肩说,“所以你想说这地方不一样吗?”
“这是从时间之流逝中取下的一段分岔路。”吉拉洛说,“就封闭在这座坟墓中。我们的王朝仍然兴盛的年代,任何想要祭拜先祖的人都可以来此驻足。人们也许会经历几年,也许会经历十多年,不过无论多久,从墓中走出时,时间之流逝往往才经过了一个瞬息。”
“会把人永世困死在墓中的时间停滞之所?”塞弗拉忽然开口。
塞萨尔发现这家伙一提问就是危机和麻烦。
祭司叹气否认,“那是后来的事情了,”他边说边伸手靠近篝火,“所谓时间的分岔路,其中一个重要的部分就是循环往复。迷宫就像一本书,第一页是智者死去的那天,最后一页是祭拜者抵达迷宫的那天。时间的迷宫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循环往复,人们想驻足多久,就可以驻足多久。这种循环往复和永恒等同,因为祭拜者可以从最后一页回到第一页,然后再走一遍当时的路。倘若想走出迷宫,也只需要把书本合拢。”
“但那是过去的事情了。”塞弗拉说,“我猜我们现在没法合拢这本书了,我说的对吗?在现实中,我们甚至已经死去。”
“那只是一个分岔路。”吉拉洛解释说,“时间迷宫的核心是,人们在书中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就会在循环往复中走向不同的分岔路。智者以自己的死亡建构出这座迷宫,使得所有可能性都同时存在。许多不同的结局和许多不同的时间岔路陈列在此,你可以在每一个循环往复中都选择不同的岔路。”
“我们死亡的结局可会因此改变?”塞弗拉问道。
吉拉洛环顾在场的所有人。“原本几乎不可能了,”他说,“但有塞萨尔在这里补全你缺少的部分,这件事就有了实现的希望。”
她微微蹙眉。“说得就像是我不完整一样。”
“你和他都不完整,公主。”祭司说,“不过,也正因为你们不够完整,才能做到你们尚且完整时无法做到的事情。他可以专注长远之事,像繁茂的树木一样把自己的树冠延伸出去,以无尽的枝条覆盖世上每一种可能性,而且,他可以拿起他随时都能放下的王冠,做出以前的君主从来无法做到的事情;你也可以把自己磨砺得比一切都要锋利,在他遇见无法克服的阻碍时带他穿透一切。”
塞萨尔皱了皱眉,想起了古拉尔要塞城外的黑暗和混乱。
“我一直觉得当时的遭遇很突兀。”他开口说,“你知道的,我以为塞弗拉和阿婕赫才是双生的存在,是彼此的补足。当时受诅的深渊邪龙在潮汐中肆虐,我想救下我的学生,我没得选择,我只能顺应食尸者的预言呼唤塞弗拉过来。我想看到真正的初诞者显现,我觉得它可以解决当时的困局,结果,竟然是我和她成了一个人。你早就知道这件事吗,祭司?”
“我看到她像长矛一样穿透一切,我就觉得她缺了些什么。”吉拉洛说,他的话模棱两可,“至于你,我也能看到你像树木一样扎下根系,覆盖和占据一切,塞萨尔。再想到你们在诺依恩的城墙上忽然灵魂相汇,人格和记忆交错,事实其实已经非常明显了,只是你们都因为阿婕赫的存在产生了误解,仅此而已。”
阿婕赫闻言耸耸肩,表示自己
完全无所谓,甚至还面带捉摸不定的微笑和他们俩人各自对视了许久。
期间连她的尾巴都在她腰后面晃了晃,可谓是十足的嘲讽了,甚至称为挑衅也不为过。他们俩都在场的时候,她挑衅的心思比任何时候都重,好像这样才能挑衅到那个完整的塞弗拉一样。
塞萨尔看着阿婕赫的表情姿态,就很想找个石头洞窟或者粗茁的古树把她拽过去,扯开她的衣服,用力咬她的全身肌肤。他想把她推到树干或者岩壁上抱起她,一直到她满脸红潮寻求他的亲吻和爱抚,到她所有话语也都变成失神的呢喃。
他觉得,在这种时候问她问题,比在寻常状况下问她问题顺利得多,——他很想问她究竟还想隐瞒他多久,问她看着自己蒙在鼓里受骗的时候,她到底有没有偷着笑。
“你们既相似也相反,”吉拉洛并不在意地继续说,“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们可以互补。有时候人格和记忆相互融汇,优势不仅不会补足,缺陷反而会持续放大,成为一个既无法穿透一切也无法扎下根系的迷惘之人。我以为,你们彼此分离必定是一个很有预见性的决定。你们顺着各自的路途前行时,才能在交汇的一刻做出最好的选择、指向最好的道路。”
“听起来你想说,过去的塞弗拉是个迷茫又徘徊不定的废物。”塞弗拉说,“或者可以直接称为优柔寡断。”
这家伙说话总是这么直白。
“我并不确定,”吉拉洛说,“不过,死亡和分裂总归有它们的理由。不同的抉择会衍生出不同的可能性,这正是这座时间迷宫最初建造的理由,——它既是智者的坟墓也是我们的圣地,是人们探寻自我和朝拜的场所。设想一下那场守城战,比如说,塞萨尔没有顾及到他所见的一切,没有把这场希望渺茫的守城战引向唯一胜利的可能性。这里面有很多分歧,不是吗?”
塞萨尔还没说话,反而是塞弗拉思索起来。“如果他不先一步守在要塞北方,想挽救北方可以挽救的部分人,就不会牵扯出后来的许多线索。”她说,“如果他不沿着深渊的边缘前行,想要无视平民聚落的存在造成最大规模的破坏,就不会牵扯出索莱尔的存在;如果他不坚持前往他和那位大小姐说好的地点,在古城边缘畏惧不前,他就无法及时赶到深渊潮汐覆盖的战场。在这一路上,每一个抉择都会指向一种失败......”
塞萨尔顺着她的话往下想,补充说:“如果伊丝黎没有失去头颅,没有被仇恨蒙蔽,她也许会是更合适的候选人,古代库纳人会把她当成索茵的指引者,而不是我。如果没有带着索茵进入古城,反而是伊丝黎带着索茵去了古城,我就没法破坏熔炉之眼现世,也没法和戴安娜顺利相会,到那时候,皇女一定会化作受诅的邪龙隐入深渊,深渊潮汐也会吞没要塞,把我锻造至今的基石当成它扩散的起点。”
“如果没有得到索莱尔的护身符,你也没法在坟墓入口震慑那些受诅的骑士。”塞弗拉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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