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之影 第141章

作者:无常马

“别跟我讲前生的数学名词。”她咋舌道,“我讨厌数学,而且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属于那个世界。如果有什么东西把我们俩切开了,那我就是这个世界的塞弗拉,你就是那个世界的徐端午,——所有的那个世界都属于你,和我没有丝毫关系。”

“你这话说的可真决绝。”塞萨尔摇头说,“那你说,又有哪些东西属于你?所有的这个世界吗?”

“没有任何东西应该属于我。”塞弗拉说。

他也咋舌起来,“你老是这么说会让我很愧疚,塞弗拉,好像我从你的心里偷走了所有存在的意义和所有生活的渴望一样。”

“我把刀架在你的咽喉上你就不会愧疚了。”她无动于衷地说。

“你会吗?”

“我当然会。”她说。

塞萨尔往前一步,眼看着塞弗拉在自己眼中迅速放大,近得几乎可以吻到她的脸。不过下一个瞬间,靠近过来的不是她微抿的嘴唇,是她近在咫尺的利刃,就抵在她亲口说过的地方,快得几乎无法察觉。

“反正咽喉就在这里,要不你试着按一下?”他问道。

塞弗拉皱眉注视着他,接着真的把利刃按了下去,划出一丝略带痛楚的血线。“虽然我们俩的人格和记忆交汇过不止一次了,但说实话,塞萨尔,你依旧是我见过的最难预料的人。”她说,“你也想当伊丝黎了?你也希望我带走你的头颅别在腰带上?”

“你切下我头颅的时候,我希望你想到的是从我这里拿回了你失去的意义和渴望,塞弗拉。如果你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到,哪怕你把刀按下去,你也什么都感觉不到,你还不如蹲下去戳地上的石头算了。”塞萨尔说。

他们俩四目相对,持续了一阵漫长的沉默。事实上,塞弗拉大部分时候都沉默无言,好似在品味这个空虚死寂的坟墓和她本人有多相似。大部分时候都是塞萨尔出言询问,她一滩死水似的思维才会泛起少许波澜,就像往湖泊扔下石子一样。但是,湖泊总归还是湖泊,扔下再多石头,它也只能泛起一时波澜。

“真难得你的话术能对我派上用场。”塞弗拉说。她说着收回了刀,看起来一下子就没了兴致,甚至倚着梯级坐了下去,跟只自闭的猫一样。

塞萨尔靠着她坐了下去。“你要是把我每句话都当话术,不想认真对待。”他说,“那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发生一点极端的事情比较好。”

她斜睨过来,“你说这话,是否意味着我们正在靠近那条最坏的分岔路?那我再问一遍,你想我带走什么?是你的头?还是你没有四肢的身体?”

“我觉得用不着遭遇野兽人,我们就该死于内讧了。”塞萨尔说。

第三百八十六章 你可以试试我的血

塞弗拉把手往他这边一摊。“我们会内讧,一定是因为你总喋喋不休,塞萨尔,而且你还一直想质询别人的——好吧,是自己的内心。不过,正因为是我们自己的内心,我们才不想去看,不想去质疑,每个人都不想——好吧,你不一样,你隔三差五就怀疑和质问自己。”她说着连眉头都蹙了起来, “啧,怎么回事?”

“你把我想说的都说完了。”塞萨尔耸耸肩说,“你已经可以分饰我和你两个人了。”

她抬手一掌拍在他肩上,只听咔吧一声,他的肩骨竟然脱臼了,胳膊也往下垂落。

“分饰个鬼,”塞弗拉说着又拾起他的胳膊,咔一声嵌了回去,“还有,别再让我看到你耸肩了,要耸找别人去耸。”

他长吸了口凉气,“你对自己太残忍了。”

“是你对自己和你身边的人都太放纵了,特别是那头母狼。”她说着取出包袱里的干粮,掰成两半,拿给他一份,“给,吃干粮。你要是还想和我结伴出行,就忘掉鲜血的事情,也别惦记着你无处不在的欲望。”

“连戴安娜都没这样要求过我。”塞萨尔抱怨说。

“那人如何关我何事?”塞弗拉吃了一小口干粮,“我不懂西方贵族的道德,而且,我这是在要求我自己。只要你待在我附近,你就在时时刻刻影响我,就像人的两个面目会互相影响一样。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我就要被你摊污水染成一片漆黑了。”

塞萨尔笑了。

“如果你要和我们的来处划清界限,你得说东方的贵族才行。”他提醒她说,“在这地方,庇护深渊以西是萨苏莱人,以东才是法兰人。如果你说东方的贵族,那你就是萨苏莱人,但如果你说西方的贵族......”

她沉默不语,右手却失控了,一把捏碎了干粮,把饼渣洒得满地都是。然后她捏起她手心里残存的细碎饼渣,用食指和拇指捻,一点点放到自己嘴里,缓缓咀嚼。

塞萨尔也不吭声,把自己手里的半块再次掰成两半,把其中一块放到她手心,两三下就吃掉了他的那份。她拿着四分之一块干粮,无言地看了他好半晌。

“塞弗拉是个女名。”她忽然开口说,“虽然我也记不得往事了,不过我想,塞弗拉既是我们曾经的名字,也是我们曾经的身份。于是现在,我们有了两个身份,其中一个身份的经历完全空缺,但我觉得她和我更近,再往前的那位才和你更近。”

“难道不是两个身份都综合了你和我这两个面目?”他反问说,“我觉得没有谁和谁更近,——我觉得都一样近。最早的民俗学者没有塞萨尔这么深沉的欲望,后来的塞弗拉,不管她经历了什么,她也一定没你这么虚无避世。”

她眉头微蹙,“你的描述越来越贬低了。”

“我还记得你当时说过什么,”塞萨尔摊开手,“——你们引以为傲的宫殿楼宇,在我眼里,也不过是用不同方式堆砌的石块,模仿着林地里的树木枝干。它们看着没有太大不同,只是前者染得五颜六色,让人心烦,另一边虽然单调,却让人舒服得多。”

塞弗拉面不改色,只有嘴唇抽了抽,在她这张说不出是俊美还是娟秀的中性面庞上实在很有吸引力。“你能记这么清楚可真让人不舒服,塞萨尔,但我只是想走我自己的路而已。所以你能想想为什么某个分岔路上我想杀你吗?”

“未必是想杀死我,”他说,“也许是想切下我的四肢把我带走,慢慢处置我。”

“你太粗壮了,带着旅途劳累,只拿走脑袋还差不多。”

塞萨尔笑笑,“你看,虽然你只是在开玩笑,但我想,既然你会开这种玩笑,就说明你确实有这么做的想法,可能性甚至还不小。而且我想,这想法恰好证明了我和你相似的部分——如果有个人很难杀死,如果这个人能派上用场,我就会考虑把那家伙的脑袋切下来带走,你也一样。”

她咬下一小块干粮,缓缓咀嚼。

“派上用场啊......能派上什么用场呢?”塞弗拉说,“你的视线又不会把人石化,带着你这么个脑袋能有什么用?”

“能从猩红之境得到源源不断的血,”塞萨尔解释说,“如果我们在坟墓中迷失了,回不去篝火了,或者说,一直在给我们筹备篝火和补给的吉拉洛的残忆消失了,我们就得想办法自力更生了。我这么说吧,——你喜欢喝血吗?”

她闭上眼睛,“我不喜欢,我只会吃烹饪过的野兽肉类。”

“你可以试试我的血,”他往她这边靠了点,压低声音,“我可以保证——”

还没等塞萨尔说完,塞弗拉就咔一声拽掉了他的胳膊。“你引诱别人的话术很有意思,”她连眼睛都没睁,“但是别让我听到,也别若无其

事用在我身上。”

“我觉得这么做已经和动刀不远了,你不觉得吗?”他甩了甩自己脱臼的胳膊,“刚才你还要我思考分岔路的来源,话说到现在,你不觉得这事根本不需要思考吗?太容易了。”

她又把他的胳膊接回去,然后摇了摇头。“是我小题大做了,但你把切下来的胳膊直接喂狼,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法子能警告你。既然你觉得过分了,我道歉,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

“不,你完全不反讽的吗?你不接话,不就显得我很过分了?”

塞弗拉掰下一小块饼扔进嘴里,然后站起身来,“我没兴趣跟你互相讽刺,”她说,“总之,我们快要探完这个区域了,边缘区域没什么威胁,野兽人和我们不在一条时间线上,其它岔路的我自己只要我不离你太远,她也不会现身杀害你。接下来只要探明吉拉洛交待的中转大厅,我们就可以带着篝火迁移到下一个区域了。”

塞萨尔端详着她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隔着她耳畔的发丝,可以清晰看到那对幽暗的黑瞳,依旧波澜不惊,代表了这家伙的一切。“和太了解自己的人对话真是难得过分。”他感叹说,“不过我想,这也是一个需要克服的难关,你不觉得吗?如果我能说服自己的另一面,我说话的艺术一定会长进不少。”

她回首望了过来,短发拂过脸颊,“你每次干正事的时候都要节外生枝吗?”

他摇摇手指,“用吉拉洛的话说,这叫把我的树枝延伸出去,覆盖我看到的所有可能性,勾勒我感觉到的所有蓝图。在这里,你就是这个往四面八方延伸出的可能性的源头。”

“老家伙的话不是这么用的,塞萨尔。”塞弗拉瞪着他说,“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会抡起拐杖在你脑门上狠狠来一下。”

第三百八十七章 这叫说话的艺术

......

塞萨尔发现,和不同的人走过同样的走廊,体会到的氛围和感受完全不一样。

是因为塞弗拉诞生时继承了伊斯克里格的血,于是坟墓把她认定为库纳人的王族,给了她相应的尊重吗?还是因为阿婕赫是野兽人,这会导致莫测的事情发生?他也说不清楚。但是,篝火迁移之后,他带着阿婕赫沿着他们曾经走过的路游荡,走着走着,他就觉得整个坟墓都变了。

“你在担心其它岔路上的塞弗拉?”阿婕赫问他,“我觉得你不必担心,我们单独一个没法对抗其他两个家伙,但我们任何两个待在一起都可以杀死另一个。我和你杀死塞弗拉,或者你和她杀了我,最后一个我和她看起来不大可能,但若有需要,未必也不能尝试。”

“你还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啊。”塞萨尔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她丝毫不在意,“如果其它分岔路上的你们两个要来杀我,那就正好。如果尸体不会消失,我一定会把你们两个还有我自己的尸体堆满一个大厅,顺带写上他们都来自哪边的分岔路。”

他们来到塞萨尔先前经过的墓室。当时他和塞弗拉结伴前行,他们都看到墓室内铺满石板,和其它墓室一样寻常无奇,甚至都没有陈列,仅有一座被撬开的石棺,内里也仅有一具古老的骸骨。此时他带着阿婕赫进来,却发现尽头一片深沉的黑暗,地板和墙壁都没入一片看不到底、看不到边际也看不到尽头的黑暗中,感觉就像米拉修士梦中的边界。

“进去试试吧!”阿婕赫的情绪一下子亢奋了起来,“一定有东西在里面。”她攥住了他的肩膀,“你和塞弗拉经过这地方却一无所获,就说明这片黑暗里存在了不得的危险。”

“你期待过头了。”塞萨尔皱眉说,“我希望谨慎行事。”

话还没说完,阿婕赫就从石棺中拾起一根库纳人的大腿骨,信手往黑暗中扔去。没有反应,他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没感觉到。腿骨也许落在了地上,但是传不出声音,也许是沉了下去,沉到了沼泽一样的黑暗中。

“我们来这地方,不就是为了揭开迷雾?”她拍拍手上的土,又拾起一枚颅骨。头骨空洞的眼窝中一无所有,但不管怎么说,这东西也是枚颅骨。

塞萨尔瞪着她,“你能别把棺材里的遗体拿起来当石头乱扔吗?”

“噢,是的,尊重死者。”阿婕赫像他那样耸耸肩,“毫无意义的人类习俗,而且还只是一部分人类。这种东西埋进土里又能怎样?不如拿来给我当石头扔。还有,遗体腐烂了也很可惜。”

“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了。哪怕你有一丁点儿自觉,你现在就该立刻换个话题。”

“这女人死的时候很年轻,”她若无其事地轻笑着说,“如果我在旁边,我会让她满身血肉变成更好的东西,骨头也会一根根咬碎吃掉。要我说呢,死者的血肉最好的归宿就是另一个生灵,哪怕烂在土里,魂归大地,也不该摆在石头棺材里。这骨头甚至都没法啃。”

塞萨尔摇摇头,想起塞弗拉指责他对自己和身边的人都太过放纵。“那让我们都各退一步。”他说,“我们谨慎点探索这片黑暗,别闷头往里冲;扔出去的大腿骨你就不必去捡了,但是头骨要放回原位。”

“你不觉得它能派上用场吗?库纳人的坟墓,还有库纳人的颅骨,多奇妙。”阿婕赫笑得更愉快了,“当年我刚有记忆的时候,我就站在菲瑞尔丝那边,帮法兰帝国剿灭野兽人群落和庇护深渊东边残存的库纳人。”她弯下腰,倾身向前,把上半身都探入到石棺中,“掘墓这种事情,跟把他们活生生地穿到木桩上刺死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受诅的先民?”

“或者有罪的先民也行。”阿婕赫左手拿着头骨,右手的爪子在石棺中乱刨,“让我看看这里面还有什么......”

“至少别拿你的爪子在棺材里乱搅了。”

她尾巴不耐烦地晃了晃,“拜托,你哪来的这么多无谓的道德?你既不是法兰人也不是库纳人,更不是西边的萨苏莱人,北方帝国的每一个民族也都和你没关系。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和地上的石头有什么区别?”

“听起来我们双方都有自己的道德观念,谁都没法说服谁?”

她笑了,“没错,你至少知道这是我的道德观念,真叫人欣慰啊?很多人都只是带着自己的道德把我们的行为称为肆意妄为,但是,我才是觉得他们盲信又愚蠢。”

塞萨尔也笑了,“这么说,既然你要求我把自己无谓的道德放下去,为什么你不把你无谓的道德也放下去呢,阿婕赫?”

阿婕赫收敛微笑,“你给我下套?”

塞萨尔抓住她的尾巴,用力

一握,她探到石棺里的上身顿时弯了起来。“这叫说话的艺术!”他扯开她的裤边,在她毛茸茸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顿时在狭窄的墓室里回荡开。“你给我把你手里的头骨放回去。”他说。

“我可不是你的学生,会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握住她的尾巴往上拉拽,手搭在她的圆臀上抚弄了两下,然后又是一掌下去。这一下的力道很微妙,阿婕赫本想回头,却低叫了一声,本能地翘起了屁股。塞萨尔用力揉捏了两下,揉得她饱满的臀肉在他指尖凹陷变形,然后趁她分神又是一掌,这下她内里已经渗出了黏液。

“各退一步的意思是。”塞萨尔用两根手指按在她湿润的唇瓣处,像羽毛一样拨弄了两下,她顿时发出轻声喘息。“如果我决定尊重你的想法带你探索这片黑暗,你就也要尊重我的想法,听我的要求。”

“你的要求太琐碎无聊了。”阿婕赫说。

他继续挑弄,却不深入探索,只听她喘息声不断加剧,腰肢像条蛇一样扭动,双腿也紧紧绷起,却怎么都缓解不了身下的瘙痒。他左手拽着她的尾巴往上提,迫使她屁股翘起,右手食指和拇指已经挑开了她隆起的两片唇瓣。

在那两条狭长的弧线之外是灰色的绒毛,弧线之内则是鲜艳的粉红色,散发出湿润的光泽,中间往上一粒小小的珠子微微外凸。塞萨尔按了上去,稍一拨弄,她的腰顿时弯成了一张月牙。

“那我们来讨论一些更琐碎无聊的事情吧,”塞萨尔说,“你最初跟着菲瑞尔丝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第三百八十八章 你的种子生根发芽了

“你在这种时候问我尘封的往事?你在开玩笑?”

“你多少也该触景生情了吧,阿婕赫?”塞萨尔叹息着说。他像野兽一样抓紧她的尾巴,握紧她的腰肢,把强烈的渴念和热量涌入她的身体。在他触碰到她体内尽头的一瞬间,她想要汲取种子的柔唇就套了上来,如有意志一般呼唤着子嗣的繁衍。

实话说,他和每个人相处的方式都有不同,但在这家伙身旁,他常常觉得自己也变成了野兽。

塞萨尔扶住她的臀部,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迫使她上身往前陷在石棺中。随着蛇头抵在她那片腻肉处研磨,她不断分泌出黏液,体内的温度也逐渐上升,裹着它不住收紧、不住挤压,几乎像是张温热湿润的嘴巴在竭力吸吮他的种子了。

他一边拍打阿婕赫的屁股,听她回以甜美的轻叫,一边从她身前取出,沾满了黏腻的液体深入到她身后。他对渴念的满足和身体的掌握已经越来越熟稔了。这会儿,他伸手按在她毛皮柔顺的小腹上,手指忽轻忽重地按压抚摸,腰也往前倾了一点,一下子找到了另一种让她渴念烧灼的法子。

那条蛇随着他的腰身往前倾,和他的手指隔着她湿润的小径触碰在一起,前后按摩她的身体内部。她的喘息声和叫声逐渐模糊了,在他的抚摸下,她的渴念越发强烈,像道道涟漪扫过她的神经,带来强烈的颤抖。

阿婕赫扭动腰肢,小腹起伏,小径中发痒难耐却只能隔着层障碍承受前后的抚弄。于是她也越发焦躁了。她的尾巴在他手腕上竭力收紧,她的臀部也抵在他下腹来回耸动,她的声音越来越狂躁,她的扭动也越来越剧烈,发丝飞舞四散。

塞萨尔觉得自己可以看到她的渴念,并非朦胧的感知,而是清晰的洞察。一直以来,他都在爱欲中尽可能收敛道途的影响,甚至在妨害了戴安娜之后找她用法术抑制,束上枷锁,尽可能满足于朦胧的体会。但是,在这个也带着猩红之境气息的家伙身上,他主动或是被动地解开了束缚。

他们的道途开始互相回应,他扶她起身,在她背后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和她肌肤紧贴,一起扭动,每一寸皮肤都在相互摩擦。

他左手抓紧阿婕赫耸立的前胸,先是捻着鲜红的珠子抚弄揉捏,然后就从腕部开始雾化分裂,化作虚实不定的触须将其层层缠绕。那些细小的末端更是将那鲜美的珠子裹挟其中,细细捏弄、吸吮、品尝,甚至可以尝到她汗液的味道。

她的反应越发强烈,珠子的尖端已无法理喻的泌出了雪白的汁液。他完全可以尝到那股甜蜜的滋味。

塞萨尔和她视线交汇。他毫无疑问可以看到他们双方燃烧的视线,洞悉到他们双方充满渴念的灵魂。他触碰她似人似兽的鼻子,咬她的嘴唇,舔舐她毛皮柔顺的脸颊,含住她颤抖的长耳朵用舌尖挑弄。

此时她身后的小径已经有了快感,竭力摩擦和收缩,汲取着他的种子,但她的身前仍需填补。

于是,塞萨尔右手往下,覆住她湿腻的双唇,很快就从手腕雾化分裂,挑开她的双唇深入她的内部。它们在其中舔舐探索,越探越深,感受她炙热的温度,品尝她汁液的味道,享受她小径的压迫和吮吸,就像许多细小的舌头。

阿婕赫用犬齿划破了他的肩膀,咬破了他的脖子和嘴唇,拽着他倒了下去,落在石棺和骸骨当中。她开始从染血的嘴唇往外蔓延出人的脸颊,那灰色的吊梢眼透着狂热和激情,并且没有丝毫顺从。那张咧开的嘴唇中尖牙交错,染满鲜血,笑得好像是在挑衅。

这家伙的特质就是没法让人产生正常的渴望,她放声大笑时,她的笑声里透着的也不是欢快,是戏谑和嘲讽,灵魂深处更是有着十足的漠不关心,似乎一切都只是为了证实她自行其是的想法。像戴安娜或菲尔丝那样给予轻柔的爱和抚慰,在她身上几乎毫无意义。她渴望的是一种炙热又疼痛的爱恋,并且蕴含着大量过激的痛楚和享受。

阿婕赫趴在骸骨堆中,用翘起的臀部体会他带来的快感,用越来越长的尾巴缠住了他的腰身往她身上拉拽。他在她身前和身后交替来回,倾泻灼热的种子,雾化分裂的右手也不忘把她另一个方向撑开来探索抚摸,令她一处满足了渴望时另一处也发痒难耐,呼唤着他深入其中。

她不断泻身,却又不断耸动着圆润的臀部迎他进入另一个地方,把它裹的又密又紧,一个心跳的时间都不曾放松。它最多垮下一个瞬息,然后就会被她挑拨得再次跃起。

阿婕赫的两胸完全裹在他雾化分裂的左手中,珠子被它们挑拨捻弄的又硬又坚韧,两圈晕红也往外涨起,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液。她伸长了舌头往下滴答着唾液,然后又回头舔舐他嘴唇上的伤口:“还要提问吗,嗯?看看你这迷乱的

神情,就像发了疯一样,还有任何理智吗?”

塞萨尔和她接吻,低声说:“你可真会挑衅......”

阿婕赫笑了,“当然了,我们可是走在同样的路上,为什么我不能呢?”

塞萨尔长吸一口气,完全把自己的体重压在她脊背上,深深没入她体内,挺着腰在其中顶弄。她的臀肉在他的压迫下往两侧敞开,使得他腹部贴得更紧,也往内陷入得更深。她的小径又开始痉挛收缩,柔唇套在蛇头上汲取种子,传来一阵阵快感。但是,他并不满足,他雾化分裂的右手缠绕着蛇身往内挤去,直至碰到她最深处的入口。

然后,它们沿着裹住蛇头的那圈揉开始挑弄、揉捏,把它不断撑开。

塞萨尔越陷越深,看到阿婕赫白皙的脸颊也越来越红。她喘息着回过头,不断和他接吻,越吻越深,舌头也越缠越紧,到它完全挤开那圈柔唇没入其中时,她用力仰起了脖子,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失神了片刻。换成人类过来怕是会直接晕死过去,她却只是吐着没收回去的舌头叫了许久,然后就瘫软无力地趴了下去。

他坐起身来,把她的身子面朝着自己抱在膝上。他一边在她注满种子的地方继续搅弄,一边把宽厚的胸膛压在她汁液饱满的胸脯上。

“跟我讲讲你最早有记忆的时候。”塞萨尔用力拍了下她泛红的臀部,听到她一声长长的叫声。

“吻我,父亲.......”

阿婕赫抱住他的脖子,拉着他的脸靠近自己,把伸长的舌头放入他口中,由他吮吸品尝。塞萨尔享受着她雾蒙蒙的视线。嘴唇分开的时候,唾液已经在他们俩的舌头上黏成了一团,不知什么时候,这两条舌头都变得长而鲜红,几乎是打成了结,他甚至得伸出手,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它们俩给解开。

“能有什么好说?”她咽了下唾液,“无非就是永无休止的战争。”

“形势如何?”

“你先把我的汁液吮出来......”阿婕赫闭上眼睛,抱住他的脑袋,“我的身体已经感觉到你的种子生根发芽了。胸脯胀得难受,这段时间都得拜托你来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