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常马
他被那飘雪般的发丝托至半空中,感觉自己像是落进蜘蛛网的猎物。他分不清她身上究竟是薄如蝉翼的白袍,还是编织成衣衫的发丝。她匀称的身体在层层飘雪中浮现时,就像妖精在蜘蛛之梦中显现了一样。他头晕目眩了,他感到纤长的手指捧起他的下颌,感到微笑的脸颊在他上方观察自己,看到饱满洁白的胸脯将他拥入怀中。
她身上有一股香味,让人意识朦胧,好像坠入梦中。那张脸上藏着的是什么?是怜悯世人的爱意,是永恒不变的狂热,还是晦涩难懂的古老?她的形象太多,又像是母亲,又像是姐妹,又像是爱人,但正因如此,塞萨尔觉得她根本没有形象。
亚尔兰蒂带着微笑吻了他,他感觉那吻带着一股寒气,就像死亡的预兆一样流进了他的心田。
那天晚上,塞萨尔本来就破碎不堪的记忆和印象变得更模糊了,感觉就像好不容易拼出一小部分的拼图给人打乱了,不仅如此,还弄丢了很多块。风声在窗外呼啸,年轻的少女慵懒地靠在床头,一边抚摸着她熟睡中的妹妹的头发,一边在解开像蜘蛛茧一样缠绕着他身躯的白发。他低下头,看到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消失了,两腿间有什么东西低垂着。
“一个年少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年少的男孩。”一抹微笑绽放在亚尔兰蒂嘴边,“你会觉得不可思议吗?但这和我无关,是你的灵魂改变了你的躯壳。”
“如果学派看到我变成这样,他们会杀了我。”塞萨尔说。
“等到夜晚过去,你就会变回那个沉默寡言的女孩。”
“我到底是什么?”他问道,“你又到底是什么?”
“这个提问真是奇妙,不过我要先深入接触你才能回答。来吧,到我身边来,你该不是想一直站在床边吧?你板着脸好像没有爱和渴望似的,但那是你的另一部分。你的这一部分渴望我,不是吗?”
“您也只有十多岁,尚未经历情爱之事,您应该找一个更加成熟......”
她眯起那对有着雪白睫毛的眼睛:“事实上,是我生下了我自己和我的妹妹菲瑞尔丝,亲爱的。如果你意识到你在面对什么人,你甚至可以叫我夫人。”
“不,你和你母亲的神态不一样,那些......那些我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它没有完全改变你,它只是让你通晓了往昔。”
“这话可真是让我开心。”亚尔兰蒂说,握着他的手在她身边坐下,她比他高了半个头,“既然你恭维说我还是个少女,年少的男孩和女孩满足彼此不是合情合理?你可以在帝国的皇后还小的时候占有她,想到这件事,难道你不会感到一种阴暗的快慰?”
“你的话里有太多教唆和引诱了。”塞萨尔说。
“是吗?教唆和引诱吗?真是个好说法。”她靠了过来,仿佛要通过他的眼睛看到他的灵魂。她的眉睫和她身上的衣物是一个颜色,皮肤也白皙得惊人,因此她的蓝眼睛异常让人瞩目,变化多端,一会儿如贵妇般高傲地俯瞰,一会儿微微眯起,一会儿睫毛忽闪,一会儿含笑靠近,一会儿又现出楚楚可怜的失落神采。
现在,亚尔兰蒂的眼睛又在他脸颊一指近的地方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带着少女似的好奇。
塞萨尔认为她眼睛里的色彩太多了,已经不再是人类的范畴了。这是种是不现实的梦幻,是迷惑人心的假象。最离奇之处在于,她眼中变化多端的色彩,每一种都不是扮出的假象,而是她曾经成为过的另一个人,其中就有她的母亲。
在某种古老的存在改变了载体之后,亚尔兰蒂就变成了她自己的母亲,她的母亲却变成了一个记忆缺失的浑浑噩噩的老女人。
这事情的恐怖之处已经不止是爱情的变化了。
亚尔兰蒂似乎很欣赏他的思考和他的戒备,她一边抚摸着他的脸颊,一边观察他的眼睛,看到最后竟然笑出了声。然后她又俯身吻他,这是个缠绵的湿吻,他感觉嘴唇发麻,舌头酸涩,她的触碰仿佛带着让人麻痹的毒刺。
等到他们嘴唇分开,她咂了咂嘴,好似在回味他的味道。“缺点了东西,”她说,“虽然你是迄今为止最有新鲜感的,但你还是缺了点东西,究竟是什么呢?是因为你把一切都忘掉了?”
“我在尽我所能拼凑那些破碎的记忆,我不知道我是谁。”
“太慢了,而且你丢掉的也太多了。”她说着侧过身,把圆润的胸脯贴在他肩上,“到你诅咒缠身的那一刻,你也不可能拼好你残缺不全的记忆。”她握住那只小鸟儿,放在手中逗弄。“不如让我提前送你去死吧,你觉得怎样?”她对他耳语,“没有希望的人生不值得过,与其白费力气,还不如提前为来生做点准备,就这么决定了,可以吗?菲瑞尔丝一定会为你找到最好的法子。”
他睁大眼睛,“我不理解,大人......”
她俯下身的一刻,塞萨尔猛然睁开眼睛,咳嗽着坐起身。他看向帐篷布外朦胧的篝火光芒,然后望向帐篷各个角落。菲瑞尔丝小时候的卧室逐渐隐去,亚尔兰蒂也随着阿婕赫的起身逐渐消逝,可是,那些侵入他记忆的东西并未消失。
“你做了什么怪梦吗?”阿婕赫用惊讶的目光打量他。
“我看到了塞弗拉当年的记忆。”塞萨尔揉着自己的额头,“我被亚尔兰蒂种下去的记忆诅咒了。多年以前,在菲瑞尔丝还不到十岁,我也才十来岁的时候,她把我......她从塞弗拉的意识里引出了破碎不堪的我,然后把我给......”
阿婕赫歪了下脑袋,“那你发现她是什么了吗?”
“还很难说,”他皱眉说,“当时亚尔兰蒂看起来也就十来岁,但她说她是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祖母,是自己祖母的祖母,甚至还要更久远。她对我说,她们姐妹俩都是她自己生下的孩子。说实话,她照顾菲瑞尔丝的时候确实有些......有些母性,既像是菲瑞尔丝的姐姐,也像是菲瑞尔丝的母亲。”
“那她们俩世俗认知下的母亲呢?”
“亚尔兰蒂说她已经是个无关的老女人了。”塞萨尔说,“在她遗忘了一切之后,这件事情就和她......我听亚尔兰蒂说,是和她无关了。”
“我还没从见你这样说一句话少半句话。”阿婕赫说。
“这事情里的疑问太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比如说亚尔兰蒂继承了什么,是知识、是生命经历、是明确的记忆、是具体的感受、还是人格本身?亚尔兰蒂的母亲又失去了什么?她说她们姐妹俩都是她自己的孩子,这句话又有多少夸大其词的部分?”
“听起来这不是最重要的部分。”
“最重要的部分我没头绪。”塞萨尔说,“我还是看不出那个古老的存在是什么,之前我觉得它也许是个库纳人,现在我觉得它都不一定是个人。”
“意味着你最好不要找吉拉洛解除亚尔兰蒂给你种下的法术。你得继续深入当年的事情,直到你解开谜底。”阿婕赫说。
“但我没法在亚尔兰蒂给我的记忆里主动提问。那毕竟不是残忆,只是些记忆。”
“意味着你还得拿着它们去残忆里找亚尔兰蒂做比对。”阿婕赫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应该安抚你继续睡去吗,小男孩?至少那是个美梦,你说呢?”
塞萨尔摇摇头,思索着亚尔兰蒂的时代和戴安娜的时代的区别,在当年,亚尔兰蒂明确知道自己的变化,也知道自己从古老的血脉中继承了什么东西。但在这个时代,戴安娜对古老之事一无所知,伯纳黛特也未继承任何古老的记忆,不仅如此,她还和那个名叫冬夜的不明存在完全分隔。
现在想来,发生在亚尔兰蒂身上的变故一定是影响了那个古老存在的延续。
如果说,叶斯特伦学派的诅咒只是在育种,在为某种古老之物选择更完美的载体。那么,有没有这种可能,——育种的进程已经在米拉瓦的发狂和菲瑞尔丝的背弃中前功尽弃了?
戴安娜似乎说过,从她往前的许
多、许多代人,其实都像伯纳黛特一样资质寻常,只能靠药物的支持承担学派的职责。长期以往,这些人的性格和外貌特征都会发生极端的变化,换句话说,——就是被冬夜取代了。
许多代人以来,戴安娜是第一个明显表现出资质的人,也许还是唯一一个没有在童年时代见过冬夜的人。这话似乎是在说,在世代育种前功尽弃的千余年之后,叶斯特伦学派头一次培育出了合格的载体,可以像亚尔兰蒂一样延续古老之物?
这意味着戴安娜身上的事情更麻烦了,比她母亲伯纳黛特还要麻烦得多,是和亚尔兰蒂、和菲瑞尔丝同一个层面的麻烦。
塞萨尔叹了口气,想尽力理清这些错综复杂的条件。越深入叶斯特伦学派的隐秘,这事就越扑朔迷离。当初他还以为那个古老之物是库纳人,现在他都不确定那个古老之物究竟是不是人,甚至是不是个体意志了。
“我看过叶斯特伦学派的密文手稿,”他思索着说,“我记得亚尔兰蒂的导师抱怨说,他要和一个在中午进行了长达一小时性行为的年轻人谈论学术。我当时还在想,究竟是谁这么倒霉,只不过是段持续了没几年的身体关系,就要在亚尔兰蒂变成皇后之后被砍头献给米拉瓦。现在看来,这人可能就是我自己......”
“可塞弗拉当年又没事。”阿婕赫说。
“塞弗拉没事不一定意味着我没事。”塞萨尔说,“亚尔兰蒂像个蜘蛛一样用她的头发把我给裹住了,还从塞弗拉的意识里把我给抽了出来。你能想象这事有多诡异吗?我当时的记忆和印象都很破碎,人格也只有十来岁。我勉强把碎片拼起一点想追溯自己前生的记忆,结果一下子就给她弄得支离破碎,还弄丢了好多。”
“听起来是故意的。”
“我觉得塞弗拉浑浑噩噩到死和亚尔兰蒂分不开关系。这家伙有意无意的恶意真是......”
“但你还得面对她很久。”
“不对,”他又摇摇头,“不是恶意,是这家伙的认知改变了。我不好说是人格、是记忆,还是感受或者知识,但亚尔兰蒂的认知一定跨越了非常长久的时间和历史,成千上万年都有可能。她认为的无心之举,对旁人的影响其实非常可怕。意识和思想都被打乱的塞弗拉,精神走向极端偏执的菲瑞尔丝,还有陷入疯狂之后认为要自己要失去一切的米拉瓦,这些人都是她无心之举的受害者。”
阿婕赫扬了下眉毛,“真是精彩,我还以为当姐姐的是正常人,现在看起来比她妹妹疯狂多了。那么你要继续吗,——继续观察和承受她的无心之举?”
“我非要找出她血脉的源头不可。”塞萨尔皱眉说,“要是戴安娜也感染了她那种恐怖的认知,我就有大麻烦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 塞萨尔的火炉小故事
......
塞萨尔在帐篷里缓了两天,要么就是在睡梦中重历当年的历史,感受却比现实更加真实,要么就是醒来瘫痪在床,却动也不想动。
到了第三天,他刚从梦中醒来不久,狗子就来给他喂血了。这些天的睡梦中,狗子咬他的脖子吮吸他的血液,醒来之后,她又在亲吻中给他喂下她的血液,仔细想来着实诡异。当然,塞萨尔知道她在前些天补充了足够多的血食,若不如此,他都要以为他们俩是循环供血的永动机了。
瘫痪期间,阿娅也来了几趟,不过她只扯两下帐篷帘子,把餐食放在门口,然后就会转身离开。据吉拉洛说,他们近期的餐食是古树的果实,虽然啃着就像在吃草纸,但他们也没得选。
昨天夜晚塞弗拉也来了一趟。她在帐篷中席地而坐,问他究竟梦到了什么。塞萨尔觉得自己很难描述,于是握住她的手和她分享了记忆。在一刻钟后,她用力捂着额头说自己需要时间缓缓,还说如果不是他瘫痪在床,她一定会给他一刀。
“我还想请你和我一起看看当年的记忆呢。”塞萨尔对她说,“你不是很擅长观察古老的记忆吗?和那条双头蛇的记忆比起来,我这边的记忆......”
“免了。经历残忆已经够麻烦了。”塞弗拉摇头说,“而且最近阿娅情绪低迷,我不想没理由地消失。”
“哦,你说这个!你会用手指吗?我记得我给你演示过吧?你要先从背后抱住她,然后把你的食指......”
她拍了下塞萨尔的肩膀,叹了口气,忽然间抬起手腕把食指打在他额头上,嘣的一声把他从端坐在地打得躺倒在地。
“这就是我用手指的法子,塞萨尔。”塞弗拉说,“你给我记清楚了。”
回忆至此,狗子也结束了长吻,她舔着自己血红的唇角,把目光转向帐篷的入口。随着无貌者目光转动,一夜未归的阿婕赫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看到这狼女脸上的血迹和身上的伤口,再看她脸上若无其事的微笑,不用她说,塞萨尔也知道她做了什么。
阿婕赫要么就是遇见了其它时间线的塞弗拉,先一步起了杀心,要么就是和他们这边的塞弗拉又起了冲突。无论哪一种,她和塞弗拉大动干戈都不稀奇。
当然,这不完全是坏事,——昨晚出去探路的是阿婕赫和塞弗拉,现在她们俩都活着回来了,也都没有缺胳膊少腿,总归是个好的开始。
阿婕赫的思维方式是很扭曲,但是,她的疯狂并非毫无理由。塞萨尔认为,阿婕赫的精神问题,其实要归咎于菲瑞尔丝当年日渐疯狂的精神状况。说得再深入一些,菲瑞尔丝日渐疯狂的精神状况,则要归咎于亚尔兰蒂的远去,和当年深陷诅咒的塞弗拉也关系不浅。
至于亚尔兰蒂,深不可测的古老诅咒是对她造成了极大程度的影响,但是,这事还要归咎于她对古老诅咒全然的接纳。若不如此,她至少会抵抗几年,至少也会陪菲瑞尔丝到她长大,而不是在她十来岁的时候就不告而别,造成童年时代的缺失。
这还真是条环环相扣的因果链条。
还没等塞萨尔询问阿婕赫昨晚的经历,她已经靠了过来。“给我点血。”她低声说着,张口就咬在了他颈侧。
塞萨尔被她压得倒了下去。她咬破了口子还不满足,还用黏腻的舌头用力舔舐他颈部的伤口,然后又把牙齿咬下去,咬得血都溅了出来。“别咬太深了!”他一边吃痛地叫了一声,一边用力扯住她的尾巴,“这段时间不行!那些被封存的记忆占了我太多精力了。”
“那怎么办?”阿婕赫抱着他的腰,哼哼着用牙齿厮磨他的肩膀,然后又咬到他耳畔,“你到底梦到了什么?我最近找你要什么都不够尽兴。”
“自称懂得情爱之事的小主人把她妹妹的小仆人制住缠绵了一个晚上。”塞萨尔说,“而且她还滥用法术透支我的精力。半夜的时候,我感觉我人已经死了,但她一诵咒我就会无法自控地支起来。我觉得她就算对一捆麻绳诵咒,都能把它变成一条铁棍。凌晨的时候,她把我像个破布一样抓起来塞回到塞弗拉的身体里。等到中午我刚喘了点气,她又把我从塞弗拉身体里扯了出来,完事又塞了回去,晚上又把我扯了出来,我真是......”
“这不是很适合你吗?”阿婕赫几乎要笑出声,“你喜欢十几岁的女孩菲瑞尔丝,亚尔兰蒂也喜欢十几岁的男孩塞萨尔,多有意思。”
“她那可称不上是喜欢,只是找了个有新鲜感的东西拿来使用而已。”塞萨尔说着坐起身,挽住阿婕赫的腰,让她背靠着自己躺在他怀里。他拉开她胸前的衣服,伸手抚过她从肩头到锁骨的刀伤,然后就看到狗子顺着血腥味凑了过来。
“这家伙看
起来想吃了我。”阿婕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无貌者,“如果我要死的话,我希望还是你吃了我。不过,你非要分享的话,你可以把一条胳膊.......”
塞萨尔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她轻哼了一声,两腿间已经渗出一丝汁液来。最近他拍打她的臀部卓有成效,已经能让她体会到相当程度的快感了。“你来喂她点血。”塞萨尔对狗子说,然后抓住她的臀肉,又是一掌拍下去。她饱满而紧绷的屁股摇晃不止,长尾巴在他胸前拂动,身下的柔唇也往外鼓胀,逐渐变得湿润了。
“怎么,不喜欢听这话?”她反问说。
“你觉得呢?”
塞萨尔说着抓紧阿婕赫的圆臀,已经深深没入,穿透她的身体抵在最深处。她脸颊上升起红晕,无法自控地仰起身子,胸脯也往上跃起,看起来想要长叫出声。但狗子已经靠拢过来,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叫声。她的两只手也握住了她的胸脯,用力抓紧,两股雪白的汁液顿时从她手指缝间溢出,沿着她手腕滑下。
他两臂从她腋下穿过,抓住她饱满的胸脯肆意揉弄,狗子也用手指捏住她鲜红的珠子,带着强烈的刺激感挑弄和搓动。
阿婕赫的汁液越渗越多,胸脯也鼓胀的惊人。她脸色晕红却叫不出声,因为狗子湿润的嘴唇正在她唇上滑动,紧贴着她的每一片唇瓣,封住了她的每一丝气息。无貌者沾染鲜血的舌头也在她口中挑弄,送去一股股纯净的血浆,让她越发陶醉。
带着血腥味的亲吻终于结束,狗子和她嘴唇分开,长舌头还缠着她那条舌头不放,一直拉到她嘴唇外才缓缓放开。它像蛇信一样卷动了一下,舔过她脸上的刀伤。
塞萨尔又在阿婕赫体内最深处顶弄了一下,她往后仰起身子,腰身弯得像是张弓,头也枕在了他肩膀上。“这回答怎么样?”塞萨尔捏住她的珠子,挤出一股雪白的汁液,然后蘸着汁液压在她小狗一样伸出来的舌头上,挑弄她的舌尖。“需要我再讲讲我的小故事吗,亲爱的?”
阿婕赫转过脸来,咬住他的耳朵。“我已经有一晚上没听过你的火炉小故事了,父亲,真是让人心痒难耐啊,那么你准备好讲了吗?需要我像哄痴呆老人一样边听你讲边鼓掌赞叹吗?”
他又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抓住她的臀肉拧了一把,在耳边听到了她的娇声喘息。她的唾液从口中溢出,湿漉漉浸透了他的耳朵。她一边舔舐,搅弄出潮湿的水声,一边往他耳中呵气。“不喜欢我的语气吗,爸爸?还是说你就是想打我的屁股?”
塞萨尔一边喘息,一边抚摸着狗子的头,按着她的脑袋,让她湿润的嘴唇沿着阿婕赫胸脯的弧线渐渐往下,一直吻到那枚圆润的珠子,咬在上面。她拿纤长的舌头在阿婕赫的胸脯上缠了一圈,轻轻一挤,就有大股汁液从中渗出。
他抵在阿婕赫体内最深处,一边抵在她柔腻的小口处顶弄,一边抓住她圆润的臀部不住拍打,听她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随着狗子逐渐放低身体,那条柔腻的长舌头亦从他的袋子上舔过,先是贴着蛇身缠了几圈,然后沿着蛇鳞和阿婕赫的缝隙缓缓挤入最深处,一直贴在蛇口和她柔腻的小口中间。
狗子抱住了阿婕赫的腰,手指则贴在他小腹上,用舌尖挑弄起来。塞萨尔感觉身下又麻又痒,阿婕赫的喘息也越发剧烈。那条长舌头逐渐变得湿腻,像条浸满了黏液的小水蛇,贴着他们俩不住滑动。
它一会儿侵入他的蛇口,从中挑出丝丝液体,让他身体酥麻,一会儿又侵入阿婕赫的小孔,令她身下的柔唇颤抖着收紧,将蛇身夹得越发紧致。
塞萨尔感觉狗子柔滑的左手正握着他的袋子搓动,带来阵阵迷醉的感受,往下一看,她的右手也正捏着阿婕赫身下的珠子揉弄,令阿婕赫口中不住分泌出唾液,已经从她唇间溢出流到下颌。
他挑起阿婕赫纤细的下颌,从那丝晶莹的唾液往上亲吻,一直吻到她鲜红的唇瓣上。她白皙的身子在他怀中扭动,染血的胸脯托在他小臂上,饱满地耸起,随着她的动作颤动不止,漾处晃眼的波浪。
随着塞萨尔越吻越深,阿婕赫两手抱紧了身下狗子的脑袋,两腿也用力并拢,耳朵一颤一颤,最终在迷乱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完全倚在了他怀里。
塞萨尔感受着狗子的舌头在他们身体相连之处抚弄舔舐,不禁感到一丝迷醉,抱着阿婕赫躺倒在帐篷中。她看着也有些疲惫,身上的伤口还没痊愈,反而缠着他缠绵了好一阵,这会儿血都渗了出来。
“要吃点什么吗?”他看着她趴在自己胸前,不由得把手放在她乱发间刨了刨,顿时把它们刨得更乱了,翘的他满手都是。
她耳朵动了动,“这地方除了我们自己的血肉能有什么吃
的?”
塞萨尔把手搭在阿婕赫背上,对狗子做了个手势,她立刻会意,伸手遮住了阿婕赫的眼睛。“蒙眼睛干什么?”阿婕赫摇了摇头,却懒得动弹,“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懒得动了。”
他咬住阿娅送来的树果,捧着阿婕赫的脸吻在她唇上。她虽然看不见,还是伸出柔软的舌头交给他,由他舔舐和轻吮,脸颊也逐渐泛起红潮。随着他用舌头抵着她的香舌推入她口腔中,一枚果子也悄悄滑入,她下意识一咬,顿时脸都白了起来。
“唔——你在干什么——!”
塞萨尔知道这玩意好似草纸,难吃至极,对阿婕赫这种肉食性的动物更是无法下咽,但吉拉洛说这东西自古就是智者之墓最受人青睐的食物,所以他们已经连着吃了三天,只差阿婕赫一个人了。她喉咙蠕动,下意识就想往外吐,塞萨尔却吻住她嘴唇不放,舌头抵着她的舌头把树果往里推,还帮她用牙齿咬碎,顿时草纸的味道和口感溢满了口腔。
这东西虽然苦涩,却能让人神智清明,精神也会从倦怠中迅速恢复。
狗子趴在阿婕赫背上,紧紧捂住她的眼睛,让她无法视物。塞萨尔也抱紧她的腰,握紧她纤细的下颌,把她夹在他和狗子之间,紧密地挟住。随着他越吻越深,他硬是强行让她把树果咽下了肚。
稍后狗子松开了手,阿婕赫趴在他胸口伸长了舌头喘气,看着好似想往外吐。于是塞萨尔按住她的舌头,压在她唇瓣上,待她把两人的唾液都咽了下去,他才微笑着松开手。
“你是想半夜被人咬断喉管吗?”她问。
“喂不听话的女儿吃点蔬菜而已。”塞萨尔吻了下她右边的脸颊,看到她闭上了右边的眼睛,“不是你先叫我父亲的吗?难道菲瑞尔丝没有喂你吃过类似的东西?”
“从未有过。”阿婕赫说,“她至少知道我是个肉食性动物。”
“这树果无所谓肉食性还是杂食性。”
“这是草纸。”
“我们应该一起吃草纸。”
“如果是菲瑞尔丝......”
塞萨尔伸手抚摸她的脸,亲吻她的伤口,“你如果一直不告诉我你和菲瑞尔丝的当年之事,你再怎么提她的名字也毫无意义,亲爱的。”
第四百一十七章 神智和躯壳
似乎是因为他总放任阿婕赫咬自己,她把尖爪抵在他胸口,把牙齿抵在他喉部,撕咬了一阵后却没了兴致,伏在他身上不动了。
塞萨尔躺在帐篷的卧榻上,抱着阿婕赫,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感觉兽毛逐渐在她染血的背上现出,过了没多久,已经是一只浑身灰白兽毛的母狼趴在他身上了。狗子舔起了母狼身上的伤口,令她发出轻微的哼声,竟是舒服地半眯起了眼睛。
以往都是她咬他的伤口,舔她的血,如今遇见另一个渴血的孽物,她的反应倒是很值得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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