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常马
“别叫我知道,”塞弗拉说,“我们俩各走各的路,你回你的要塞,我要继续去世界边缘旅行。”
“我猜他会用一些理由让你不得不留下来,”戴安娜若无其事地说,“或者,至少是待一段时间,你能允许我对你做一些观察和取样吗,亲爱的?”
“我真是要疯了。”塞弗拉叹气说,“你想怎样,塞萨尔?”
“亚尔兰蒂是跟着血骨逃了,但我们还可以用扎武隆的剑封印冬夜,越早越好。”塞萨尔说。
戴安娜扬了扬眉毛,朝他侧过脸来。塞弗拉则叹了口气,“你意思是要我挥剑?”她问,“而且是对你亲爱的丈母娘?”
“没有更合适的人了,”塞萨尔说,“这一剑稍微刺歪点,封进去的就不是冬夜,是伯纳黛特了。”
“你先把情况告诉你麻烦又多事的妻子吧。”塞弗拉嘴唇一撇,“对你要我把她母亲一剑穿心这件事。”
“我知道亚尔兰蒂是谁。”戴安娜抬起染血的手指,低声诵咒,把塞弗拉背后的血滴送到一枚空药剂品中。这家伙说她要对塞弗拉取样似乎是真的。“所以,我的先祖,被世人遗忘的法兰皇后,她现在站在野兽人那边?”她问道。
“这事很复杂,我们可以回去再说。但是首先,你的学派不是一个法术学派,是一个崇拜真龙的教派。”塞萨尔说。
“继续。”戴安娜说,手指划过塞弗拉皮肤剥落的脊背。这感觉又瘙痒又刺痛,她眼睛睁大,看着瞳孔都要扩散开了。
“这是最初,”塞萨尔说,“你最初的先祖是真龙的化身,她造出的叶斯特伦学派,就是她自己的真龙教派。只不过,到了亚尔兰蒂这一代,事情发生了改变。她是一个从十多代先祖记忆中诞生的邪物,她甚至有能力违逆和欺骗真龙的化身。”
“先有了十多代先祖的记忆和人格,然后才诞生了自我?”戴安娜低下头,捏住塞弗拉裸露的细腰,白皙的指尖沿着她伤口边缘掠过,这家伙脖子发颤,汗毛似乎都要竖起来。“我理解了。”她点头说,“确实是个怪诞之物,请继续。”
“为了自己深远的目的,”塞萨尔托起塞弗拉虚弱无力的手,随手捏了捏,“或者说,为了骗过你们最早的先祖,亚尔兰蒂把自己切成了两部分。其中一部分成为冬夜,统治了你们的学派千余年之久。你们每一代人,直到你的母亲伯纳黛特,都是冬夜借着她们在控制教派,为亚尔兰蒂积蓄力量。”
“看来另一部分就是那枚缝合的头颅了。”戴安娜盯着自己染满血的手,她似乎在一刹那间转过了无数情绪和念头,但都按捺住了,“但我从未察觉到冬夜的存在,这是为什么?”
“我认为冬夜是无意识,”塞萨尔说,“你甚至感觉不到她有灵魂。倘若她不在
你面前刻意显现,即使她就在你身边,你也会以为她不存在。”
“所以母亲掌握的可怕的力量,本质上是从冬夜的......”
“从真龙教派积蓄千余年的血池中汲取法术。”塞萨尔说,“亚尔兰蒂认为叶斯特伦学派是她的血池。你们这一代代人,都是为了迎接她的归来积蓄血池的牺牲品。”
“你要把冬夜封住?”戴安娜说。
“封在一柄可以汲取灵魂的剑里。”塞萨尔说,“这剑是图书馆主人的剑,你也见过它,知道它的恐怖。我本来用剑封住了亚尔兰蒂,不过,她骗了我很久,让我对她放下戒心,后来趁我不备逃了。再想封住她会很难,所以我们要先封住冬夜,免得亚尔兰蒂取走叶斯特伦学派的一切。”
“考虑到这剑的危险性,必须要由合适的人来动手吗?”戴安娜也伸过来手,轻触了下塞萨尔托住的手,“就用这只手?”
塞弗拉哼了一声,“你要是被吓坏了,犹疑不决,你可以去自己找你信任的剑士。我杀人的时候可不会考虑她是谁的血亲。”
“你可真像只被人捏住尾巴的猫,亲爱的。”戴安娜用一如既往的温和语气说,“我会有所动摇,这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根据种种迹象考虑,我没有其它选择,因此动摇也毫无意义。感性和理性的相互冲突、相互克制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如果我已经说服了自己,我就不会为此而指责你。”
或许是戴安娜这话说得太完美,塞弗拉又不说话了。很明显,她不适应把有人话说得如此面面俱到。
“当然,”戴安娜又说,“你要是真杀了她,让事情完全无法挽回了,我说不定会站在你身后用怨灵一样的目光盯着你看。不过,你一定不会在意吧?”
“你要是真像个怨灵一样盯着别人看,一定会把人吓坏的。”塞萨尔说。
“这是理所当然的,”戴安娜朝他投来一瞥,“你要是腐烂的太过分了,烂到连贵腐酒都没法酿了,这一天就不远了。”
第四百九十八章 我的好狗狗
......
虽然塞萨尔已经对废墟熟悉到了极点,只想尽快离开,但看到此地扭曲的景象,戴安娜还是决定挨个探索一遍。斟酌了一会儿要独自面对阿婕赫还是独自面对戴安娜之后,塞弗拉毫不意外地选了后者,去给戴安娜当向导,留下了不想挪步的塞萨尔在这儿和阿婕赫面面相觑。
没多久,他握住狗子的手,拉她过来抱在膝上。他也看不出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她脸上也依旧是那副童稚的笑,可以解释为活泼自在,也可以解释为残忍血腥,取决于她究竟在面对什么。
这是个纯粹到可怕的邪异种族,虽然她把阿纳力克唤作母亲,但从种种迹象来看,塞萨尔认为无貌者也是库纳人造就的邪恶之一,和先民之墙息息相关。然而先民之墙已经坍塌,库纳人最后的余火业已熄灭,思索她的起源还有什么意义?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菲瑞尔丝已经放走了这些东西真正的造主?”阿婕赫却问了一句。
“智者。”塞萨尔马上明白了,“他才是库纳人这个种族的核心。”
狗子在他膝盖上摇头晃脑,在头顶交叠着双臂,把自己及腰的长发甩来甩去,拂过他的脸颊和手指。它们在戴安娜的法咒余晖中就像金色的蜂蜜,发梢泛着血一样的鲜红色。似乎真如她所说,时间的流逝对她毫无意义,精神的空虚和灵魂的倦怠,诸多从人心中生发出的特质,在她心中也全不存在。
以往塞萨尔总想让她得到人性,如今看到她自在的样子,再想到她守望了自己不知几千年的岁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时候我觉得,无貌者像是人类失去一些事物之后剩下的东西。”塞萨尔抚弄着她的金发,“目睹先民之墙之后,我又觉得,那些砖块不完全是库纳人,是从他们身上剥走了一些东西之后剩下的事物。”
“就算你怀里这东西真有自己的另一部分,是墙上某块砖,砖头也已经和智者之墓一起毁掉了。”阿婕赫抱着胳膊,“不过,无貌者在库纳人王朝到处肆虐,确实也是段诡异的历史。自从库纳人消亡,就再也没人见过无貌者肆虐的迹象了。很难不怀疑它们就是因为库纳人才诞生的。”
“她叫阿纳力克母亲。”塞萨尔说,“你有想到什么吗?”
“我想到了萨加洛斯熔炉里的霍尔蒙克斯。”阿婕赫说。
“确实有几分相似。”塞萨尔思索着说,“从人身上烧出来的残渣变成了霍尔蒙克斯,从库纳人身上跌落的残渣变成了无貌者.......不过,和霍尔蒙克斯还有萨加洛斯的修士相比,库纳人要极端得多,他们从自己身上剥皮也剥的彻底得多。”
阿婕赫打量着狗子,“你也可以说,是被遗弃的生命接受了阿纳力克的生命和爱。即使它们没有灵魂,它们也能得到生存的权力。”
“你对阿纳力克抱有敬意?”
“我只在陈述事实,”阿婕赫说着抬起一条胳膊,托住自己的脸,“阿纳力克对所有生灵都一视同仁,给予母亲一样的爱意,这话你是体会最深刻的。哪怕是尸块和残渣,它也把它们当成生灵,只要有了契机,它就会给予它们源源不绝的生命力。”
“你能想起自己出生之前的事情吗?”塞萨尔看向怀里的无貌者。
“出生以前?”她摇头晃脑,然后又把脸往后仰起,血红色的眸子不住眨动,“你说这个我也不太懂啦,主人,就算你非要问我,也要说清楚该怎么描述它吧?那是什么样的东西?有其他人说过类似的事情吗?”
“那么感受呢?”塞萨尔问她。
“感受?”狗子睁大了眼睛,朝他抬起胳膊,“我不知道,但也许你可以先抱抱我?”
塞萨尔抱紧她的腰,手指揭开她的衣物往上探索,握住她光滑的胸脯,手法轻柔地揉弄了一阵。但狗子并不满足,直到他的手指分裂伸长,把她的胸脯束缚勒紧,珠子更是用纤细的指尖裹得严丝合缝,往内吸吮到涨起,她才软绵绵倚靠在他身上,眼眸变得湿润起来。
“现在呢?”他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嘴唇,轻触她像白瓷一样不断碎裂又合拢的脸。
“您要先开个头,我才知道我该怎么描述呀,主人。”狗子说,“我可不知道自己要从哪里开始。”
塞萨尔还在思索,阿婕赫却开了口,“你的同族,如今它们都身处何方?”
狗子看了眼塞萨尔,发现他微微颔首,于是拿手指支起自己的下颌,思索了一下。“都回归了母亲的怀抱。”她说,“就是这样。”
“这是起始,还是终结?”阿婕赫又问了一句。如此看来,身为千余年以前的初诞者,这家伙对无貌者的起源和变化颇有涉猎。
眼看狗子又开始拿脸颊磨蹭他的脸,塞萨尔右
手继续揉弄她的胸脯,左手则沿着她腹部往下抚摸,很快就撕裂蔓延开来。他用手指纤细的尖端触碰她身下柔腻的唇瓣,先是骚弄了一阵,接着指节像口唇般将其封住,如接吻一般殷勤地吮吸。他的指尖继续伸长,往内部延伸,转动着挤开她紧窄的小径,越探越里。
“这就是.......”她发出柔美的呻吟,“同族的爱欲......再多侵入我一些,主人,烙下您非人类的形状和......”
“该回答问题了,”塞萨尔咬住她的耳朵,“我的好狗狗。”
“是终结。”狗子双颊粉红,闭上眼帘,“回归母亲的怀抱就是我们的终结。除了我以外,所有的同族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它们还能回来吗?”塞萨尔问她。
“我们只有新生和永恒的回归,没有再次回到.......人世。”她低吟着说。
“是谁给了你新生?”阿婕赫表情阴沉严肃。
“是塞恩伯爵执行了仪式,”狗子一边轻叫一边说,“是祭坛中所有死去的人.......给了我新生。我从他们身上剥落,然后得到生命,就像......”
似乎是因为他没怎么用过这种交媾的法子,玩弄的时候太过肆意,还没等狗子说完,封在他左手中的柔腻双唇已经颤抖起来,沿着他的指缝涌出大片汁液。
她金红色的头发像有知觉一样摇晃着,许多发丝甚至在往两侧升起,身下的小径不住蠕动,散发出越来越暖热的温度。
忽然间它缩紧了,紧紧包裹住他往内探索的左手,蠕动的软肉湿热无比,触感也又柔又腻,像有许多少女的柔唇在亲吻,在吮吸。即使是只左手,她也给了他难以形容的快感,让他意识都有些涣散失神,接着更多汁液从她小径深处涌出,涂满了她的小径和他的手,又黏又腻。
“就像新生的.......”她仰起纤长的颈子,发出一声娇柔的叫声,白瓷似的脸颊都碎裂了,现出道道裂纹。
塞萨尔揣摩着她话语的含义,张开右手,发现她胸前的珠子也分泌出了汁液,沾染在他几乎没有骨头的指尖处。他舔了下,发觉汁液虽是半透明,味道却挺甘甜,于是把手伸入狗子碎裂的面颊中,目视它们逐渐合拢,在粉红色的双唇间将它轻轻含住。
“你那位塞恩伯爵只是个地方贵族,一个法兰人。”阿婕赫思索着说,“他不可能懂这种古老的仪式。从种种迹象来看,它甚至不是源于阿纳力克的仪式和法咒,而是关乎到库纳人和先民之墙的仪式法咒。”
“柯瑞妮。”塞萨尔想起了这个名字,“当时我们都以为她是菲尔丝的母亲。”
“白眼的记忆也说柯瑞妮是菲尔丝的母亲啦。”狗子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手,“但记忆呢,您也知道,法师们经常编织虚假的记忆。如果他相信那是真的,我也很难分辨它究竟是不是真的。”
完全舔舐干净后,狗子又舔了一阵塞萨尔的脸,却仍然没有满足,于是她俯下身子,咬住他的下身,一下子就吞到了最深处。混着口水的汁液从她唇边溢出,很快就在舔舐中弄得他竖了起来。此时她的下身仍然连着他的左手,小径中软嫩的肉也在蠕动颤抖,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液,接着连她臀后的小口也湿润起来。
“你可真是只贪心的狗狗。”塞萨尔拿右手拍了下她的臀部。她却把雪白的圆臀贴在他手心上,轻轻拱动起来,倘若这儿有条狗尾巴,一定已经摇摆着晃到天上去了。
“是您让我这么贪心的,主人。”她咬着他的蛇身,含糊不清地说。
很快狗子就把粉嫩的臀部送了过来,蛇头滑过她的臀沟,正抵住了那片凹陷。她臀后湿滑的小口也不停滴淌着黏液,往下从蛇头流过整个蛇身,如蜜蜡一般,包裹住了整条蛇和所有蛇鳞。
她一边倚靠在他怀中舔舐他的胸膛,一边轻轻拱动屁股,看着白嫩又美丽,触感紧凑又有弹性。每次拱动,那片滴答着粘液的凹陷处都会擦过蛇头,让他发出喘息。
这动作实在艳丽,塞萨尔也不动,就抱着狗子,看着她一点点坐下来,体会着她臀后那处温热的嫩肉逐渐裹住他的蛇头,只感觉无比畅快。刚把蛇身吞没到底,他就感觉其中沾满汁液的嫩肉蠕动着吮吸,把它拉得越来越长。它先隔着内里的壁障顶到了他仍在探索的左手,接着继续往前,弄得她小腹都凸起了一块,搅动着在她柔滑的腹部划起了圈。
“距离我们彻底变得一样只差一步了哦?”狗子抬起视线,脸颊微微分裂,那双血红色的眸子带着诡异却又无限深情的色泽和他对视,“您想撕裂得更彻底一点,完全抱紧我,侵入我的一切,在我身体内外留下人类所不能留下的痕迹,甚至试试我能不能生育吗,主
人?”
塞萨尔微微凝神,捏在她纤细的下颌上,把她捏了回去。这家伙果不其然地鼓了下腮帮子,为他又把她捏回去表达了不满,不过接着,她又开始扭动腰肢,磨动起了他越来越敏感的蛇身。
“说回柯瑞妮。”他呼了口气,握住狗子扭动的腰肢,“从种种迹象来看,塞恩身边来历不明的女巫,很可能就是思想瘟疫和老塞恩之间的桥梁。我怀里这家伙,很有可能是千余年以来唯一一个新生的无貌者。没有任何崇拜阿纳力克的人类团体和野兽人能做到这种事,能让无貌者诞生,因为......”
“无貌者有可能是先民之墙的副产物。”阿婕赫睁大眼睛,“如果我们的猜测不假,另一堵墙就要在这疯狂的世界上搭建起来了。”
“那些爱着莱茵小姐的帝国人兴许能在某个地方看到名叫莱茵的砖块。”塞萨尔说,“我真不好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无论是血骨,是亚尔兰蒂,还是以后终究会接近诺依恩的老米拉瓦,到了最后,他们一定会走过柯瑞妮这座桥梁,站在那位神秘莫测的智者身边。他们会支持他......你觉得他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阿婕赫只耸耸肩,“前一次他让库纳人的老国王发了疯,不仅灭亡了库纳人的王朝,还造就了今时今日的秩序。这一次谁又能知道?就算没有思想瘟疫,这位智者也够疯狂了。”
“这世上有且只有一个意识吗......”塞萨尔不由得又想起来他疯狂的学说,“先不说这个了,你最近怎样了?”
“我?”
“以往你都会蜷缩到我的灵魂里,躲着不见人。”他说。
“发生了很多麻烦事。”阿婕赫只说,看着有些烦躁,“之后我可能没法再这么过活了。”
“我们的孩子已经出生了?”塞萨尔伸出右手,想握住她的手。
“已经认你的皇女当老师了,我都不知道她想教她什么东西。”她摇头说,虽然没握住他的手,还是弯身坐在了他右侧。
“我会看着点的,亲爱的。”塞萨尔柔声说,挽住她的腰,低头和她纤长的狼吻亲吻。这家伙果不其然又咬了他,脸颊沾染鲜血,逐渐褪去灰色的兽毛,只有狼耳朵还在灰白的头发中摇晃。狗子闻到血腥味也凑了过来,先是舔舐他的脸,然后就追着阿婕赫沾满血的嘴咬了起来。
“别跟我闹,”阿婕赫语气不耐,“你这......”
“你舔走的血都是你的,我的好狗狗。”塞萨尔说。
听到这话,阿婕赫眼睛都睁大了,“别让你的狗抢我嘴里的血!对了,还有那条见鬼的蛇!你怎么敢让她钻进来从我嘴里抢食的!”
塞萨尔咬住阿捷赫毛茸茸的耳朵,牙齿厮磨了两下,又握住她鼓胀着布满细密绒毛的胸脯,果不其然捏出了浓稠的白色汁液。她脸颊泛红,没过多久就抿住滴血未沾的嘴唇,朝他投来了阴沉的视线。
这家伙刚才还满嘴满脸的鲜血,现在比淋过雨还干净,狗子则已经在舔他脸上的咬伤了。她没有骨头的腰肢几乎是扭了个半圆,带着她体内的蛇身都搅动起来,压迫出一大片种子,浓郁地浇在她体内。
狗子舔着他的脸颊,轻声低叫,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抵在他腹部,被他顶的一晃一晃。塞萨尔则带着微笑吻了吻阿婕赫毫无血腥味的柔唇,“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这股清新洁净的味道在她身上可真是难得。
第四百九十九章 我最亲爱的父亲
“去问你年轻的妻子吧。”阿婕赫瞥向坟墓深处的黑暗,“以往我看到热衷于维护秩序制造枷锁的人,我会给她一些血腥的小礼物,让她惊慌失措,甚至是痛哭流涕,更别说这人还想请我入瓮了。但是,看在你有新东西的份上,我可以暂且容忍她,甚至是纵容她。”
“我带来的未必会是好东西,也未必适合这个世界。”塞萨尔说。
“我不在乎,”阿婕赫说,“这千余年来的战争和暴力就像一些幼稚的争吵,围绕着空洞乏味的王权更替循环往复,过程毫无意义,结果也一成不变。我想看到改变,更彻底、更不一样的改变,当然,还有更彻底的战争和暴力。如果北方帝国和南方的诸王国加起来也只能蜷缩在自己的巢穴里重演历史,那我宁可回到野兽的大群中去。”
“你这想法可真是一言难尽。”
“哦。”她看起来根本无所谓,不把话说明白,她就是会敷衍了事。
塞萨尔攥住她的尾巴,随手抚过,“乍听起来像是在追求新生的希望,仔细一琢磨,其实是在追求往昔的毁灭。虽然你不想拯救旧的事物,但你也懒得去找新的希望,思来想去,还不如回归到野兽的大群中毁灭一切算了。”
“你还真是明察秋毫啊?”她咧开一个残酷的微笑,“我亲爱的......”
塞萨尔低下头,和她鼻尖轻触,“父亲?”
阿婕赫轻呼了口气,想抬起脸,鼻尖却贴得更紧了,都往上压住了柔和的弧度。残酷的微笑被他这种行为打断,她一下子就不适应了。“我还以为你要放下这个称呼了。”她说。
塞萨尔合上自己的眼帘,免得她在对视中退回身去,“我们和孩子可以各叫各的。”他说,“我看你也不喜欢人类的道德秩序,何必非要装出个样子给其他人看?”
“你虽然是个人和野兽混杂的东西......其他看着我的人可不是。”
他感到了她呵出的气息,“你就期待着这样的东西给你展示道路吗?”
“是啊,”阿婕赫嘴唇微张,似乎在透过他的眼帘凝视他,“用更多死者的尸骨和更疯狂彻底的暴力铺出一条从未有过的路途。腐烂的旧王朝只能带来更加幼稚的争吵,毫无拯救的价值,倘若毫无改变,还不如铺成满坑满谷的尸骸让野兽吞食,我也不介意去开个胃。”
“那些不朽者呢?”
“疯狂的不朽之物只有自己空虚的臆想,存在的时间越长,离脚下的石子越远。这不就是那些不朽之物所背负的最强烈的诅咒?你明白吗?你当然明白,那些视野超越了时间、种族乃至文明的东西,早已经不是他们千百年以前的样子了。”
“你呢?”
“我说不清,我还在分岔路上徘徊不定,也许我走上谁的路途,就会变得更像谁吧。”
“我呢?”
“看起来比当初更像野兽了,不过也更像人了。特别是你竟然一边和邪物交媾一边挑逗身旁的野兽,还想表现得自己是在肃穆的书房中和人谈论理想。”
“你讨厌吗?”
“哪边都说不上。”她无所谓地说,“不过你非要我装,我也可以装的.......”
“你还真是到哪都想挑衅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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