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常马
“其实我已经没有其它以身犯险的必要了。”塞萨尔说。
戴安娜抬起手来,划过他下颌的胡须。“不,你总是有,塞萨尔,所
以我们才要走这条路。在这条路上,会让你一个人前往黑暗深处的机会是最少的。”
塞萨尔也伸出手来,勾住她纤细的下颌,“但我们明天还要应对冬夜的事情。”他说。
“这件事,包括让菲妮顺利接受往昔的馈赠,都由我来做。”她吻了下他的胸膛,“你也该把心思放在政事上了。”
“为什么这么说?”
“虽然很繁琐劳累,但它不会让你死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也不会让你在黑暗中度过几百上千年。还有阿婕赫和那位塞弗拉,她们俩的事情我也会处理妥当。这段时间,你就安心点当个世俗领主和世俗贵族吧,塞萨尔。”
“我其实不想你承担这些。”
“这一切本该由我们一起承担,是你一个人走得太深了。”戴安娜说,“到我说事情已经做好了的时候,你再来问我,明白了吗?”
塞萨尔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低下头,吻了吻她的指尖。“当然,我明白,亲爱的。”
.......
“真难得。”塞萨尔坐在会议桌的长椅上打了个哈欠。当然,这地方不是主会议厅,是给更隐秘的客人准备的场所。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当世俗领主,但他一直擅长骗人、凑数和敷衍,当初捡了本军事学院的战术教材他就能打仗,如今让他顶上去也没差。“那么,是谁派你们过来送密信?”他问道。
两个使者面面相觑。“是弗米尔大人,”左边的使者说,“弗米尔大人就您和他在冈萨雷斯发生的一切不快深感歉意。”
真是难得,塞萨尔还以为失去帝国支援的叛乱贵族会多坚持一阵,没想到加西亚还没来就慌了。
“我还以为他遣人过来,是要辱骂我的卑鄙和无耻,毕竟我强占了他的领地。”塞萨尔若无其事地说,“你觉得我该把冈萨雷斯还回去吗?埃弗雷德陛下最近可不怎么待见我,说不定再过不久,他就要下令收回我占来的领地了。”
“我们不敢,大人。”右边的使者说,“我们一致认为,您如今占据的所有领地都属您和您的家族。即使是陛下也无权过问。”
“哪个家族?”他问道。
“倘若您说是博尔吉亚家族,那就是博尔吉亚家族,倘若您说是您和公爵之女结缔的新家族,那么,我们也会一致庆贺并支持两位的婚事,支持这片土地的归属和权力。”
“你们倒是打听的很清楚。”塞萨尔冲这俩人露出微笑,“那我该怎样回答?给你们送几张婚礼邀请函?你也知道我这边很忙,忙得连婚礼都顾不上,所以如果给了邀请函却没写时间和地点,也请你们理解。”
“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邀请函,大人。”左边的使者皱紧了眉毛,显然已经受不住他的顾左右而言他了,“目前的战事本就胶着,您的表兄又不怀好意,一旦我们节节败退,国王和家族的压力就都会压在您身上!”
“所以你们来这地方是为了求援?但我现在还在支持国王陛下,两位。”塞萨尔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你们在奥利丹西南方,我却在奥利丹东北方,显然是我和加西亚还有帝国援军挨得更近。也就是说,要是我现在不安分,悬在你我头顶的剑一定会先劈在我头上。”
左边的使者脸色发白。“我知道,但——”
“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我此前是在抵抗哪来的军队吧?我在古拉尔要塞投入了这么多,受了这么可怕的折磨,才能坐在这地方跟你们讨论政务要事。你们能闻到要塞里至今都有一股血腥味,你们能看到要塞北方满目疮痍的大地吗?那地方本来到处都是林场和矿场,如今却像是毒沼泽,只能勉强开辟一条小路供商队往来。你能想象我现在有多艰难吗?你们肯定想象不了,你们只知道自己要面临巨大的威胁了。”
当然,还有卖惨。
塞萨尔从站在他身后的狗子那儿接过一沓文书,继续说,“总而言之,我也处于困难之中,没法给你们,或者说给弗米尔总督他想要的支援。军队?物资?是不是?这都不可能,别说我没法给,即使有法子给,要是被埃弗雷德四世发现了,我表哥头一个要攻陷的就是我的领地了。但是呢——”
右边的使者抱着不确定的期待咽了下唾沫,“但是还有其它支援的方式,不是这样吗,大人?这难道不是我们共同的存亡、共同的事业?您难道不想摆脱王权的掣肘,把他的权力分成许多块,自己占据最大的一块?”
塞萨尔前倾身子,“这事的脉络我比你更清楚,所以,别拿它来诱惑我,它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来跟你说说你们现在缺了什么吧,——萨加洛斯的大神殿是一群白痴,他们脑子里不是谋杀高层就是到处抓救命稻草,和你们有什么区别?你们把他们当成救命稻草,只
会越打越衰弱。”
“我不明白,大人,可大神殿——”
“别跟我说大神殿!大神殿之前差点就把我扼杀在没人知道的黑暗角落里了!你们去告诉弗米尔,我有更精妙的法子扰乱埃弗雷德四世领地的秩序,但是,这事的效果不一定能快得过加西亚的大军。为了让它烧的更快,你们得在军事行动上配合我,你明白吗?”
第五百一十章 人和蛇,蛇和人
......
不得不说,时间的流逝亦有区别,等塞萨尔真把世俗之上的事务放到一边,恍惚间他就发现时间居然过去了一个多月。此前他做了这么多事,回头一看,也才过去了寥寥几天。
戴安娜的母亲怎样了,他不知道,塞弗拉刺出致命的一剑之后去了哪,他也不清楚,阿婕赫最近神出鬼没,他也没过问,甚至阿尔蒂尼雅知道米拉瓦的往事后在想什么,他都没关注过。
如此多的麻烦事全都扔到脑后,着实有种懈怠感。
不过,菲尔丝的个头居然高了点,这是他们夜里互相纠缠,摆出某些不堪入目的姿势时发现的。现如今,她还是仗着身体不会变化过着她随心所欲的日子,得到往昔的馈赠之后,她精神的病症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因为当时的菲瑞尔丝也在干一样的事情变得更固执了。相信再过不久,她就会发现自己的作为有何危害了。
塞萨尔仍旧记得,残忆中的菲瑞尔丝因为极端的生活方式靠法术吊命,看起来在外行走自如,一旦没了满身符咒,她恐怕只能瘫痪在床。
只怕同样的遭遇也要在菲尔丝身上来一次。
想到这里,他把菲尔丝包袱里的甜点取出来,当着她的面一口吃掉,然后检查起了青蛇呈上来的报告。蛇行者适应身份的速度很快,头一批货物到手之后,很快就在奥利丹的若干城市构筑起了自己的社交圈子。当然在她起势的过程中,不免发生了很多神秘莫测的血案,然而奥利丹本就战乱四起,也很难追查到她就是。
在菲尔丝眼睛大睁的视线下吃掉甜点后,塞萨尔又翻起了青蛇总结的地方工人状况。
大部分工人都秉持着得过且过的念头,毕竟是战争年代,能保住命,还有口饭吃,这就已经很难得了。
但那毕竟是萨加洛斯的分支教派,是一支在黑暗中延续了千余年的宗教派系,没什么人比他们更擅长组织集会和宣讲信念。再者说,只需要一部分人有了不满的念头,然后日渐加剧,愤怒和焦躁就会以破坏性的方式释放出去。
贵族联军依照塞萨尔给出的军事路线发起进攻,配合头一个发生暴乱的地区,很快就攻陷了这片仓库陷入大火、工坊也瘫软多日的城塞,随后战线一路深入。原先僵持不下的战况得到好转,对方很快尝到甜头,派出了更多使者,给出了更好的许诺。
当初奥利丹的贵族联军还在指责他,称他为无知的外来者,如今他们已经想把他拉入最高一级别的议会了。虽然塞萨尔迟早要以阿尔蒂尼雅的名义北上,支持她构筑起她理想中的中央帝国,但先占个位置也不碍事,实在不行就让戴安娜坐上去,反正他们俩谁坐都没区别。
凭借这层关系,他可以把奥利丹和北方连成一条线,把他如今的领地当作至关重要的中转地带。这层关系,会比如今的多米尼和东南方帝国疆域更加紧密。
前提是他能在大战中取胜。
战争的规模不再限于一城一地,也不再有食尸者的追猎、深渊潮汐的异动,甚至都没有法术学派的斗争,事情就不能像过去一样走捷径了。
这大致上是一场世俗战争,而且规模甚广,像在冈萨雷斯一样靠突袭取胜也不能指望,更别说领兵的人是如今声名显赫的加西亚了。要支援埃弗雷德四世的军队,更是雇佣军、多米尼王国和卡萨尔帝国三方混杂,乃是久经沙场的军队。
塞萨尔目前的想法,是借着这支军队不在本土作战,对奥利丹王国的后勤军备动手,把他们拖入他量身打造的泥坑,涂上满身污秽。目前正值战争转型的年代,人们还没反应过来稳定的后勤是何等至关重要,就地补给——或者说就地抢劫,也仍然是绝大部分军队的补给方式。
这点先见之明并不会持续太久,但他也不指望它持续多久,——只要它们能在这几年派上用场,能让他当成重要的筹码扔出去就行。
无论如何,加西亚已经和帝国的官员进入王都,开始商谈镇压叛乱的事项了。先赶到的是部分雇佣军,正配合此前由萨伊诺指挥的军队发起进攻,后方更多军队尚未赶到,正适合先一步影响战况。
思索之中,塞萨尔已经抱着菲尔丝从要塞的法阵消失,传入驶向奥利丹西方的船队。狗子正拿着镶有密仪石的利刃等在船舱中。这是艘货运船,载满了青蛇弄到的新一批货物,据说是从多米尼北方荒漠地带弄来的香料,但没人知道是怎么来的,塞萨尔并不打算过问。
此外,蛇行者打算压价贩卖香料,这种行为并未经过奥利丹香料行会的许可,毫无疑问是在挑衅他们的权威和秩序。然而青蛇说自己很擅长克服这些麻烦,并不需要担心。她具体要怎么克服,塞萨尔也不打算过问,她怎么经营都是她自己的事情,他只
要结果。
船只已经快到港口了,暴雨连绵,却不改闷热的气候。加上货运船的舱室很窄,最后的一段航路又是颠簸,又是潮湿闷热,简直就是蒸笼。菲尔丝抱着一捆凉席瘫在地上,好似一具尸体,哀怨地嘀咕个不停,但他们已经传到了这边,以菲尔丝现在的能力,再想稳定传送回去得啃着他的脖子喝好几口血。
无论如何,塞萨尔来到埃弗雷德四世手里最重要的港口城市,就是为了带头监督和处理这地方的隐秘事务。直接用传送咒进城太危险了,这种法咒痕迹太过明显,只要有法师时刻注意,强烈的余波就会落入有心人眼中。总得来说,传到商船里进城就是最有效也最安全的法子。
至于全程上船,跟着他们一路颠簸,那还是算了。
就在菲尔丝快要化成一摊水的时候,航程结束了,货船载着香料靠近拥挤的码头。青蛇在和港口事务官谈话,真船员和萨加洛斯分支教派的假船员们摆弄船锚、抛掷绳索、收拢风帆、在逐渐停息的雨幕中放下牢固的木板架在岸边。港口的搬运工们都急不可耐地涌了上来。
塞萨尔穿着水手的粗布衣服抛出绳索,菲尔丝在他背后晃晃悠悠,眼看着就要一头栽倒了。然后,她把手往自己胸前一按,又靠着刻在她身上的符文线活了过来。
“这东西是这么用的吗?”塞萨尔说,“或者说更直白一点,你就拿自己过去的馈赠干这事?”
“还能怎么用?“菲尔丝套着厨娘的衣服在这咕哝,“这东西一千年前怎么用,一千年后就是怎么用。”
塞萨尔摇摇头,当时看着菲瑞尔丝给予后世的自己如此馈赠,他觉得感动不已,现在看着却像是在转手自己手头的担架和吊瓶。菲尔丝还没到身体几近崩溃的地步,就先挂着吊瓶边输液边走路了,实在令人不知说什么才好。
青蛇回到船上,端详了一眼菲尔丝。“真叫人惊讶,竟然是这么小的一个。”她说,然后像对水手致意般对塞萨尔伸出手,要求他弯下腰吻她的指尖。
这条蛇真是无时不刻都想着收点利息,当然,也不能全怪她。对她来说,眼下的处境和人类混在兽群里经营兽栏没什么区别。尽管她以人类的方式打扮的华丽耀眼,受人瞩目,实际上,她只是在装点套在自己身上的假人皮。
蛇行者对自己的人类外表并无认同,对塞萨尔的人类外表也同样。
他们之前身体缠绵,对塞萨尔来说,是在和人蛇各占一半的孽物交媾,对她来说,也是人类在和兽类交媾,并且她是人,他才是兽。
“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就很小。”塞萨尔站在甲板上眺望城市,不由得想到了诺伊恩,虽说少了矿产的行当,这座城市比起诺伊恩还是相差不多。依山而建,地势高而险峻,从港口往上眺望,城市的结构如同涌泉,从中心的城堡尖顶往下层层降低,呈现出古老的环形结构,陆地上的外围城墙则都修缮了棱堡拱卫,正面突破几乎不可能。不过,还有很多不那么正面的法子。
“我听人说,数年以前,你守位过一座类似的港口城市。”青蛇说,“现在你决定反过来再做一遍,从内部攻破另一座港口城市了吗,我的先知主人?”
“我可没保证过这种事。”塞萨尔说,“我来这里只是看看你们的近况,顺便和贵族联军那边派到城内的使者搭上线。如果顺利,也许能瘫痪城内一些区域,至于攻占,那是贵族联军自己的事情。”
“是这样吗?”青蛇显得不以为意,靠着栏杆随意地眺望港口,那神情仿佛是农场主在眺望畜栏。必须承认,这家伙也是一种危险,她那审视畜栏似的神情从不作假,想要使用得当,他也得更谨慎一些。“说实话,您在我眼里也很小。”她又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塞萨尔回望过去。
“你看我的蛇身躯会感觉到它或大或小吗?”
“我感觉不到。那只是蛇的身躯。”
“是了,您判断我年轻美丽,是从我这身人皮,我判断您呢,也是从您撕裂人身现出的触须。它们就像一些纤小可爱的蛇群,长着漂亮的红眼睛和可爱的嘴巴,用细小的毒牙纠缠着我祈求欢愉和抚慰,您能理解我在说什么吗?”
“你看我的人身就像我看你的蛇躯吗......”塞萨尔说着看到菲尔丝睁大了眼睛,显然是进行了某种恐怖的想象。他琢磨了一下青蛇的视野,对换之下,他就像是从半截蛇身躯上长出了一堆纤细娇小的人类小孩,成百上千地拥挤在一起,满足她天性中......
“噢,你想到了,很美妙不是吗?”她微笑起来。再考虑到蛇类群体交媾的习性,他可谓是一个人就充当了......
“你还是别说了。”塞萨尔勒令自己不再想象,免得他
脑子里构建出越来越恐怖的场面,“另外,等到你的商队规模再大一些,我就可以考虑让你接洽克利法斯那边的银行家了。”
“您竟然还记得吗?我都快忘记这事了。”
“北边也很重要。”塞萨尔说,“克利法斯那边的经济秩序一旦崩溃,将来他的领地可以当作我们的跳板,和草原人接洽。现在也可以打乱他的计划,免得那边又打过来影响了我们在奥利丹的事情。”
第五百一十一章 这是爱意吗
船只逐渐停稳后,菲尔丝反而有了待在船上的兴致,很快就趴在边缘处,往港口城市特兰提斯眺望起来。如此看来,她自称的想要坐船其实不假,只是,她只想坐在平稳行驶的船只上,开在连浪花都没有的水面上,最好是能把一枚鸡蛋放在盾牌顶上都不会掉下来而已。
塞萨尔从背后抱住这家伙娇小的身子,低下头去,在她颈后闻到了潮湿的汗味,舌尖舔过时又滑又黏,微妙的咸味恰好能压住那股子甜腻的味道。他不得不从她颈侧一直舔到肩头,随后闭上了眼睛,嗅起了她身上散发出的体味。当然,这都怪她带来的甜点太过甜腻了。
大雨褪去,太阳逐渐耀眼,就着菲尔丝加剧的心跳和升高的体温,很快就在她身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最近循规蹈矩得太多,塞萨尔很想追求一些隐秘的欲望。这会儿女孩在他怀里娇躯发颤,脸颊泛红,身体的气味愈来愈明显,他的兴致也越来越高涨了。
“别舔了,人太多了。”她小声嘀咕,“至......至少得在马车里吧?”
“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塞萨尔含住她的颈子,“你的气味已经要让我晕过去了,待会儿就不止是舔舐了。”
刚才吻住菲尔丝的肩头不住轻吮,他鼻腔中就萦绕着她的气味,现在他的嘴唇都给她肌肤上渗出的汗浸湿了,于是他也不再忍受。他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手探进去,拍了下那片雪白的臀瓣。
几乎就在清脆的拍打声传出时,菲尔丝立刻把法咒用了出去。两三个船工扛着货物从他们身后经过,有人听到声响,转头张望四周却什么都看不到,又摇摇头,看起来是以为自己被晒昏头了。
青蛇打量着他们。“这是某种隐秘的渴望吗?有什么意义?”
“不需要什么意义。”塞萨尔若无其事地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那些萨加洛斯教徒把事情做得怎样了?“
蛇行者沉思起来。
他抚摸着手掌心滑软的臀瓣,虽然菲尔丝抿住了嘴,压低了喘息声,腰却止不住往下弯,屁股也本能地往后翘了起来,贴在他手心里。那两片闭合的花瓣已经沾满了露水,又湿又黏,连底下的内衬都浸透了一大片。
塞萨尔抓紧她的臀瓣,扯开内衬,撩高裙摆,正对着她湿透的小口贯入其中。由于湿热的气温和她虚弱的体质,她的小径里不仅湿透,还粘腻至极,炽热又紧致,就像刚从蒸笼里走过一遭似的。两边的唇瓣涨得像是开了口的桃子,紧密地裹着它,几乎是把它给吸吮了进去。
“别......我也头晕。”菲尔丝话说得断断续续,“我没法......”
“不对,”塞萨尔道,“分明是你自己把它吸了进去,我只是放在那儿而已。”
“不是我要这么做的!是它,它不听我的!”
“在我这边,它也不听我的。”塞萨尔压低声音对她耳语说。
“我、我们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由于一下进到底,菲尔丝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身后扛着货物经过的船工越来越多,她用了法咒却还是害怕不已,视线慌张地乱飘,看着很想找个土坑把自己埋进去。越是紧张,她湿热的小径就收得越紧,如同一张含满黏滑唾液的小口在拼命吮吸,不时还渗出丝丝汁液。
“先支持受到香料行会压迫的地方商铺。”青蛇开口说。“奥利丹这边据说效仿了诺伊恩的运作方式,是收获了一些成效,但也造就了一些巨大臃肿的利益团体。”
“和老塞恩那边有什么不一样?”塞萨尔问她。
“塞恩在诺伊恩的统治太稳固了,”青蛇说,“没人可以动摇他的地位,也没人敢违抗他的命令,更别说在城中肆意妄为了。在诺伊恩那边,各个商行会的经商环境都极其自由,其他地方贵族的权力几乎可以忽视,但是,特兰提斯不一样。这边的利益纠葛非常复杂,牵扯到奥利丹王国许多贵族和派系斗争,总督也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有些甚至是不明不白死了都没人敢过问。”
“那我得说,特兰提斯这边也很自由,放任商会和银行肆意生长就会这样。接受资助的地方黑帮就是他们的打手,甚至是他们的军队。”
塞萨尔说着挺动了好几下,菲尔丝用力捂着嘴不把叫声传出去,身子却不住颤抖,身下也咕嗞咕嗞往外冒水。
青蛇又思索起来。
“已经填、填满了,别再往里去了,你这......呜!”菲尔丝喉中的声音越来越难忍耐,脊背反弓,头往后仰,亚麻色的发丝在身后飘舞。她肩头还有一处明显的吻痕,就是他刚才吸出的。
“当初可是塞都塞不进去呢。现在你已经能主动吞进去了,你不觉得那么窄的小径里放进去这么大的东西很奇妙吗?
”
塞萨尔抚摸着菲尔丝肩头的吻痕,手指往下,抓住她坚挺的竹笋,揪住她发硬的珠子,一边揉搓,一边往前提起,拉出一个美妙的弧形。她的反应更激烈了,不止胸前浸满汗水,湿得几乎抓不住,臀后也渗着汗液,把他下腹染湿了一大片。
“对了,你这句不明不白死了都没人过问,”他这才侧过脸去,瞥向青蛇,“是说你要是让谁不明不白死了,也没人会来过问?”
“这取决于城内的冲突。”青蛇说,“只要我巧妙介入一些本就有冲突的地带,死亡就很难怀疑到我身上。”
“听起来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行商,是为了加剧流血冲突。”塞萨尔说。
“你觉得我会对经商有任何兴趣?”她反问道,“我是为了引发暴动和加剧流血冲突才四处行商,不是为了打通行商路才引发暴动和加剧流血冲突。”
“那这又有什么意义?”
青蛇眺望着涌泉般升起的环形城市,似乎在沉思。“放在过去,这也许没什么意义,但在这个时代,我似乎能透过频繁发生的流血冲突看到隐晦的真理。你们人类世界的秩序正在变化,流血冲突发生的越多,这种变化就越明显。”
“你越来越像卡萨尔帝国前史里的法师了。”塞萨尔说。
“像吗?”青蛇微微蹙眉,“即使我真像卡萨尔帝国前史里的法师,也一定是因为你先像那条真龙,我的先知主人。要不是你派遣我过来,我说不定还在哪座图书馆里专心钻研法术理论呢。”
图书馆主人扎武隆,塞萨尔想,还有那些和它息息相关的疯狂法师组织。他当年是不是许下承诺要和它每年见一次面?的确,不过期限还有段时间,尚且不需要担心。
夏季的气温在上升,他们俩的体温也在急剧上升,菲尔丝意识越来越迷乱,都快捂不住自己的嘴了。她想推开塞萨尔揉弄她胸脯的手,塞萨尔却连着她的手一起抓住,揉搓得更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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