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封神 第10章

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不是执掌,不是执掌”子受真的没傻,他只是做个测试,没看见他还带着承影嘛,要是这老家伙拿上宵练就准备搞事情,他就果断的抽出承影给他来一刀,借口就是这老家伙试图抢夺社稷神器。

“只是,试一试,看看有何不同。”老家伙将信将疑的拿上宵练,初始形态确实变成了记载当中的样子,但是又和壁画有些细节差异,剑刃变得锋利,老家伙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用出变形来,这反倒是让箕子松了口气。

虽然他在历史上被帝辛囚禁,但是实际上却是相当忠诚于商的人,纯属是给微子背了黑锅,毕竟在大部分的时代,老实人都是会让枪指着的,箕子的忠诚也是有条件的忠诚,那就是大商依然强势的情况下,否则他也是会选择毫不犹豫的出卖子受。

“哦,受累了。”子受点点头,劈手夺过宵练,转手就去找别人了,下一个目标是非高级贵族的伯阳,这个人能够以不食周粟闻名,自然是忠诚于商的,但是,他忠诚的大概率是“商”而不是“商王”。

结果毫不意外的,对方宁可被他砍了,也不肯去摸一摸宵练的剑柄,那么就只能找微子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子受决定做好准备。

于是,他挑了一个朝会的日子,把微子启叫过来,把宵练递给他,让他展现一下玄鸟血脉的力量,这可把他乐坏了,在他看来,这就是自己很有可能继承王位的样子。

微子启昂首挺胸走上土封台,双手接过宵练剑,拔剑出鞘,右手握住剑柄,左手握住剑柄末端,摆出一个标准的持剑姿势,黑色剑刃在阳光下渐渐变色,变成深灰色,“嘿!”试剑的草人瞬间砍成两截,随后微子启满意的收剑。

“就这?”“啊?”微子启看向兄弟那满怀期待的眼神,迟疑了一下,“大王何意?”

“展现一下,宵练的真正力量,你知道我的意思”

“……”微子启不明所以,但是大概的意思是懂的,双手握剑,头上隐约见汗水,他极力的去想象之前壁画上见过的历代商王征讨不臣,诛灭邪怪的模样,剑刃也随着一点点变化,变得更加明亮,柔和的银光从剑刃四面溢出,宛如为黑色剑刃镶嵌上了一轮银边。

“啊!”全力挥剑,空气当中留下一丝银弧,草人随之断裂,“没了?”

“没,没了。”微子启满头大汗的交还宵练,他不是没有据为己有的想法,但是,这把剑不愧是国之重器,开始还不觉得,后面拿起来简直好像是浑身的气力和精神都要被吸干。

“……”子受抓过剑,猛地抽剑。

第一形态,墨色晶体如书页翻转,剑体分裂变形,淡金色流光缠绕其上,浩浩乎如奔流,嗤嗤之声不绝于耳,站的近的微子启感到自己脸颊都有些被割伤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抬起袖子遮住脸。

第二形态,剑刃拼合,银光流转,片片斜方晶片在剑体内飞舞流转,最终形成如钻石一样的多面反射结构,银灰色的剑刃边缘是一轮赤金色光边。

第三形态,剑刃几乎完全化为无数的斜方晶片飞散缠绕,金色光焰直冲向上,好似子受手握了一条飞旋的火柱所化为的剑刃,比起最开始的六丈又增加了些许,他感觉这个形态快要变成货真价实的十八米的大刀了(此时六丈大约13米,不是后来的市尺转化来的啊)。

子受看上去似乎完全没有什么精神和体力上的压力,就这么平静而淡定的举着剑柄,光焰流转而上,宛如一轮冰冷而灿烂的太阳,那些烟灰色斜方晶片环绕光焰剑刃飞舞,就好像是一只只细小的且反射着金色辉光的乌鸦。

周围的贵族祭祀和来朝贡的诸侯面色一变,满头大汗的跪倒在地,以额触地,不敢乱动,而微子启则因为这骇人景色以为子受要砍了他而吓得跌坐在地,为了不被锋锐剑炁割伤脸,抬起袖子遮住脸。

在负责记录大事的礼官和祭祀眼里,这简直是一个鲜明的对比,一人身材魁梧,太阳持于掌心,金乌飞旋嘶鸣,便是夏后氏那自比为太阳的暴君也没有这种威势;一人瘫坐在地,抬袖遮面目,仿佛自惭形秽,不敢与日争辉。

同样的宵练剑,在一人手里不过是点滴星月之辉,在另外一人手里则是纯粹的太阳光焰,那么在这个时代的道德和政治里面,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微子启的血脉不如子受纯正,商王帝辛才是大商唯一的正统大王和继承人,贵族们以血脉统治,自然要维护血脉的纯洁,尤其是对于自称拥有神力的商王血脉。

那些原本和微子启交好的贵族祭祀默默的移开了目光,而那些本来就和他关系一般的则是冷漠的看着他,甚至有人开始怀疑微子启到底是不是帝乙的血脉。

没道理啊,你兄弟这么厉害,你不说一样厉害,虎父犬子在这个时代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正常现象,可是,你也不能差的太多吧,虎父犬子可以理解,但是虎父鼠子可闻所未闻啊。

至于说帝乙手持宵练的时候,还不见得有子启厉害这回事,就被大家下意识的忽略掉,这个话题说起来是真的要掏心掏肺的。

光焰收敛,重新变成黑色的剑刃,随着用的时间变成,原本还有一点的负担,子受也觉得越来越轻松了,不知道是不是穿越者的特效,又或者有什么别的理由在里面,比如说吸取的不是精神力,而是更抽象的东西,抽象到现代人和古人有质的差异的东西。

但是,他也不能很确定这个事情,毕竟,这具身体的肉体力量,也很难用天生强壮来形容了,货真价实的九牛二虎之力,知道沫都外面那座水车是谁装上去的吗?

是商王亲自抬上去的,实木制造的直径快7米的水车和青铜铸造的轴承是他一个人抬上去的。

田猎的时候,他试过,自己的力气可以将一只成年的野猪单手扛起来带走,感觉上和抗一捆比较重的稻草的感觉差不多,几乎没有太吃力的感觉,这就导致了,刚开始的时候,哪怕姜后没有怀孕,他都不敢真的同房——生怕一个不留神,画面就会变得非常的血腥。

他最初以为是这是个灵气充裕的世界,人类的体能不能一概而论,最后发现确实不能一概而论,因为其他人的力气和他的力气,就好像是小孩子和成年东北虎的差别。

这就让子受默默的找机会开发了一套全新的车战战术——跳下去,抓住对方的车轮,把对面连人带车举起来丢飞——他试过,正常的普通战车,连带3个全副武装的甲士举起来稍微有一点点的吃力,但是,丢出去没啥问题。

这很难说是正常人的生命力和体力,在发现宵练之后,他只能归结于,搞不好血脉里面真的混了一点不清不楚的奇奇怪怪的遗传基因在里面,也就是,搞不好真的有玄鸟之力附体。

“好了,好了,散了,散了,哦,伯阳,你们兄弟两个留下,我有事给你们”这两个忠诚于商,却不一定忠诚于商王,而最适合的工作就是丢出去,去和有苏、成周、南边的雍国打交道,相信他们不会有辱使命,也不会被收买。

至于说,他们人会不会被辱就无所谓了,那正好,子受正好名正言顺让成周插个队,放在秋收后被车的第一个位置上。

为什么这个时代打仗普遍是秋后冬前,因为这个时候,大家才有足够的粮食作为军粮,而且接下来是农闲的冬天,多打几天也不会耽误农时。

而春天和夏天可他妈打不得仗,春天打仗,就耽误夏收和夏种,而夏种耽误就是秋收耽误,以这个时代的农业生产能力,一不留神的全年白干。

所以,春夏季,在此时被并为一个季节统筹安排,也就是春;而秋冬也被合并为一个,既秋,所谓《春秋》也就是如此而来。

春日干活祭祀,秋日干架生孩子,国之大事也就这样被分为戎与祀。

这个合并是政治和记录上的合并,实际上,在夏朝的时候,就已经有四季之说了,这种两种的区别,大概就和自然年与财政年的差别一样。

安排工作的子受没有看见离开的微子启眼里的怨毒和仇恨,在他看来,这就是彻底断绝了争夺王位的可能,因为在所有人的面前,以毫无争辩的事实证明,他的血脉不如子受纯净强大。

那么,如果他要争夺王位,没有任何贵族、祭祀,甚至连他的家人部曲都不会支持他,他几乎不可能再有一丁点的机会,唯一的办法,就是寻求在外的力量,不属于商的势力和力量。

此时,不过帝辛四年,他还没有把成周列入考虑的范围当中,毕竟,这个时候的周的老大是姬昌这样的乌龟个性,圆滑而不留丝毫破绽给商王找借口送他们全家齐齐整整,如果联络成周诸侯的话……

微子启可以想象,不出三天,自己脑阔就得摆在宗庙里面,还是成周亲自送过来的,说不定还得镶嵌点金银珠玉妆点一下。

而且,微子启也不敢趁着商王出门砍人而搞事情,因为商王出门,姜后还在家里,别看在子受眼里,姜后属于是那种发育得不怎么样的小姑娘,可是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继承了烈山姜血脉的姜后也属于是非常能打的那种人。

披甲持矛,等闲的贵族武士她一个能单挑两个,就算现在怀孕不能动手,可是她手下的那些巫女和侍从是什么弱鸡吗?

再说,除了姜后,还有忠于商王的贵族的妻妾也是十分能打的,更别说商王出征,他微子启没有什么正当得不能再正当的理由,敢不去参加的,一样是被姜后亲自抓去剁了。

微子启倒是不怀疑子受会在战场上动手脚,在他看来,子受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不会为难一个彻底的失败者,今天这场闹剧,简直就是对他的最大羞辱,而且是当众的羞辱!

然而,微子启根本想不到的是,在他满怀仇恨和愤怒的时候,子受则在冷眼观察他,心中默默的在给他安排上各种艰难险阻。

【PS】

以后看看,能不能再扭曲一点大家熟悉的俗语和成语,笑~

【PS2】

发错了,这是明天的份~算了,将就看吧。

第十三章 大王,门口来了个......

九月,收黍,子受却只能窝在皇宫里面,什么也不能做,哪里也不能去,这倒不是软禁,而是此时代商王在这个季节,这个时候的必然要做的事情。

沐浴、吃饭、休息,按照子受的感觉,应该是之前的商王的体力并没有自己这么变态,在即将祭祀、出征的大事情之前,不养精蓄锐是根本顶不住,因此,需要提前三天,洗好热水澡,控制饮食,良好作息以保存精力。

因为在收完黍之后,就是制粮准备打仗,这个时代不是后世到处都能买到食物,随便带两天口粮就敢出门,行百里者,需要提前半月舂米,制粮,准备衣服武器,然后才能出门。

也正因为如此,需要持剑披甲,亲自带队出征的商王的体力就非常的重要,这个年头的政治情况和原始狼群一样的制度有一定的相近程度,如果商王力衰,从战车上摔下去或者失手被人俘虏,那乐子可就太大了。

因此,需要提前准备,进而演变为一种宗教活动,嗯,就子受的认知来说,大概是这样的,毕竟这个世界的这个时代,似乎真的有怪力乱神的东西,自己的体力也确实关乎持剑的时间长短。

子受瘫坐在木床上,靠着床背发呆,所谓的床,并不是现代人睡觉的东西,而是一种坐具,而到了东汉,才发展为一种坐卧皆可的家具,而到了唐代,胡床(马扎)的流行让单纯的床才一点点变成睡觉的家具。

那么此时的人睡觉怎么睡?答:打地铺!在地上铺上用秸秆和干草编的席子,然后直接睡,刘备织席贩履就是做这个东西卖的,而这种东西则是有点身家的人才用得起。

至于说最穷的那种,“幕天席地”这个词就可以说明他们睡觉怎么睡了,得亏穿越的是商王,如果是稍微低级一点的贵族,子受觉得自己也得睡草席了——至于说因此产生的风湿等问题,不用太在意,因为…….普遍他们活不到发病。

“早知道昨天就稍微悠着点了~”子受叼着一根从柔软的席上扯下来的干草,一脸的呆滞,昨天宴饮的时候,因为气氛烘托到那里了,一不小心就给后世彻底摧毁了一个四字词语。

大家都知道的,在这个蛮荒的时代,一大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坐在一起,喝点酒,吃点肉,气氛热闹起来之后,自然就是荤段子时间,而因为荤段子的关系,子受一不留神就把后世的一些怪话给弄出来了。

在理解他其他生造词和字的时候,明明经常一脸丈育的贵族们,居然以惊人的速度理解了这一次子受的生造词,这让子受觉得迅哥儿说的“中国人的思维唯有在这一层面上跃进得飞快”这话有失偏颇。因为根本不只有思维跃进得飞快,连智力也跃进得飞快。

本来“波澜起伏”这个词按照此时的人是不应该理解出歧义的,甚至此时还没人用如此多的字创造一个“长词”出来。

然而,当子受不小心说溜嘴之后,在场的某位祭祀用手掌比了一个水波的形状,所有人就秒懂了,他们的智力在这一瞬间跃进得飞快。

“这下后世子孙大概就不会忧心这些词的歧义了,因为从现在开始,歧义就是他一开始的意思了~”

一想到自己成功的以一种独特的方式青史留痕,甚至影响往后几千年的语言文学发展之后,子受就感到一阵淡淡的忧伤。

这种影响方式也太奇怪了吧!别人穿越远古,不是成为人间神,就是贤君大帝,自己却大概率被后世奉为“怪话之王”,因为创造出大量的十分形象,让人感觉得歧义才是本意的怪话怪词而留名,这太难顶了!

“希望昨天没有说更多的怪话,而且那些祭祀回去别还记得,就算记得也别刻龟甲上……”子受只能用这种方式自我欺骗了,看昨天那群人两眼放光的样子,回去不是给你刻龟甲上,就是单独铸造一个青铜酒器来记录这个事情。

搞不好,他在这边弄的翻车,间种等技术不一定能够流传下去,但是这个彻底歪掉的词,只要文化还在发展延续,就会一直流传下去,比他的发明创造还活得长,影响大。

“莫非这就是好人活不长,祸害留千年的说法来历?”子受目光呆滞,感觉这个事情越想下去,就越是有一种提着剑去把昨天参加的人全给人工手动失忆掉的冲动。【PS1】

“大王,大王,不好啦,门口来了一个…….”

“毛嘴雷公脸的妖怪?”子受处于放空状态,一听这极为有既视感的开场白,下意识就应了一句。

“……门口来了一个妖怪,什么是毛嘴雷公脸?”

“啊?”子受回过神来,硬生生把“快去西天请如来佛祖”这话给咽了下去,“你说门口来了个啥?”

“妖怪”子受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真有妖怪啊?不过,过了几分钟后才想起来,这个时代的妖怪和后代的不一样。

因为此时的妖有两个意思,一个是指异于常人的东西,但是,怪的意思也是一样,怪者,异也,所以才有奇人怪服不得入宫的礼法规矩(周),如果这两个链接在一起,那么意思就重复了。

那么此时,妖的意思,就不再是异常,而是最初的本意,也是最早妖这个字的字形的意思——妖者,妍也。

女子尚屈未申之艳丽超乎寻常,简单说,就是刚刚发育成年(此时成年年龄很早)但是非常漂亮到异乎寻常的称之为“妖”,其最初的字形也差不多是表现这个意思。【妖冶,美好也——《汉书》】。

所以,在这个时代,妖怪的意思是一个很小但是非常漂亮的奇怪东西,额,也可以是一个很奇怪的漂亮萝莉,与后世衍生含义里面的邪恶而奇怪的东西是两回事——虽然子受在后世并未从甲骨文等上听说过“妖”这个字,更别说妖怪这个词,最早也得到秦代篆文才有这个字。

但是,现在人就在商周,那大概是后人没挖出来吧,那么也就是要么现在有这个词,要么这个词是面前的家伙一时半会找不到形容,然后现场生造出来的。

毕竟此时的汉语言词和字都处于飞速发展的阶段,平均每年都要造几十个上百个字,以及因为子受的怪话的关系,一些祭祀和贵族也学会了用字组成词来形容含有多个复杂意思的语言结构,带来的一个比较严重的副作用就是,龟甲和骨片的消耗速度增加了。

虽然词表达的意思更加丰富和多变,可是也意味着需要刻的字增加了,而且需要添加定语以免歧义——某种意义上来讲,对于此时负责记录的刀笔吏简直太不友好了。

【刀笔吏为什么叫刀笔吏?因为真的以刀为笔】

“那就去见一见吧。”反正这个时代也没什么可看的东西,子受按着佩剑,走下高台,向王宫门口而去。

王宫的门口,确实有一只妖怪,准确说是很难说这不是一只“妖怪”,既妖,也很怪。

先说妖的地方,平平无奇的缠绕着破布的胸部,露出纤细一握的小腰,脸大概就比子受巴掌大一点,标准的清秀瓜子脸,不同于中原人的微微发卷的黑褐色长发,不管是尚屈未申,还是艳丽超乎寻常都符合,确实很妖。

但是,怪的地方也确实很怪,首先,这肯定不是一个人,至少子受没见过人有四条腿的,其次,人也不会在头上长出如小鹿般的两个凸起小角,这个造型……

“林仙?”

“呀~大王言重了言重了,仙什么的~”对方的声音也是清脆可爱的稚嫩声线,略微有些害羞的样子,就是……

“哇,你好高啊~”子受得抬起头才能看到脸,这家伙的肩高有两米五了吧?

“那半人鹿?”下半身是鹿的身体,不过,四肢末端不是蹄子,而是类似猫科或者犬科动物的爪子,子受甚至可以看见因为害羞的关系,肉球在地上磨蹭来去,让人很像捏捏肉球。

“这也太过分了吧,人家可是麟啊!你没见过的吗!?”

“没有!而且麒麟不是羊头吗?”子受倒是见过麒麟的记载,据说生活在沫都以西,但是没到西岐的地区,南边似乎也有的样子。

“根本不是羊头啊!”麒麟萝莉发出了尖锐而羞涩的声音,“是这个!”她拿出了一个羊骨做的面具,“因为经常有奇怪的人要打我,所以,带上这个吓走他们”

“哦~”子受点点头,那倒是没什么问题了,而且仔细看的话,腰腹两侧有鳞片,尾巴宽大扁平如鱼尾,四蹄为兽爪,再挂上个羊头,配合一对看上去就很软的小角,确实符合麒麟的描述。

羊头、双角、龙鳞、龙尾、兽爪,且麒麟的角顶不伤人,麒麟的爪因为没有钩爪,而是猫科一样的肉球,所以踩不伤人,嗯,挺符合周代的记录。

“所以,你为什么要跑到沫都来?”

“啊?因为被赶出来了,听说这里是最大的城市,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干活找吃的,我问他们,这片领地的‘王’是谁,他们就让我来这里了,说起来,你真的是这片领地的王吗?”麒麟少女好奇的看着子受,“你比那些双头人要矮诶。”

双、双头人,我手下还有双头食人魔这种东西吗?我怎么不知道?子受露出一脸呆滞而迷惑的表情,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瞬间回复正常,露出了看智障的表情。

她说的双头人,指的好像是那些骑在马上的骑手,这个时代的骑兵根本不作为作战部队,而是用于侦查和传令,因为没有马镫,马鞍都没有,缰绳也几乎莫得,想在马上作战是不可能的——但是,怎么看也不太像是双头人吧?【美洲土著第一次见到欧洲骑兵就是这么叫的】

“为什么你其他的族人不来人类的城市呢?”

“因为会被打啊!还有害怕啊~”仔细想想也没毛病,毕竟这边时不时活祭一批奴隶,在别的什么看来,确实挺凶残的,而且这个时代的人类连同类都捕杀,长得奇怪的妖怪被打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那我也不至于一个都没看见过啊,难道我们的军队里面,没有这样的效力吗?”子受是问恶来的,后者一脸的困惑,“有啊,很多啊,还有一些可是巫女和武士呢,不过,他们没有这么怪的”

“哦~我为什么没见过”

“你见过的啊,大王,早先笠祭的时候,你不是见过苍鸟族的巫女吗?”子受回忆了一下,苍鸟,也就是白色,不对,这个时代是青灰色的鸟,唯一对得上的就是祭祀的时候,那些鸟人一样的……等等,他们不是打扮成鸟人的?

再等一下,所以,这里的“鸟官”,他妈的是不是指管以鸟为名的官吏的上级官员,而是真他妈的是鸟官?

【实际上狗官也真的有~还真是商朝的~,斜眼~】

所以,鸟官人皇这个,不是因为少昊以鸟名为官名,而是真他妈的是鸟?

“所以说,我之前看见的跳舞的很清秀的,羽衣很漂亮的那几个小巫女……”

“丹鸟和苍鸟啊,不过,赤鸠,大王应该还没见过,赤鸠主祭旱,今年没旱灾。”

“那个喜欢带个狗头面具的…”

“你是说多犬和犬中?”

这两个官职确实是商朝的狗官,但是请注意,不是养狗的,一个是相当于猎犬一样的为王前驱的先锋武官,一个则是维持治安的,类似武装条子的官员,大概相当于后来的六扇门总捕头这样的职位,地位还是很高的。

“真的是狗头?”

“怎么可能呢,就算是奇人,长狗头也太怪了,只是长相特异而已。”哦,等等,这么说来,其实我王庭里面,现在就有兽耳娘,阿不,兽耳大汉?

子受都他妈的惊了,原来这些妖魔鬼怪特码的一直就在眼皮下?他还以为是什么宗教习俗,打扮得奇怪呢~

还有,像人又不完全是人的,男的称之为奇人,那女的是不是就是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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