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封神 第9章

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还有大王,为何取用完天子剑,不令恶来送回宗庙?”姜后发问道。

这可是大商的国之重器,只有君王出巡,田猎,出征才能取出来动用,用完就需要放回去继续供奉在里面,以免伤神剑之灵。

虽然商王这几个月发癫的次数过多,大家已经快要习惯了,可是他现在这癫就有点太过分了,这可是国之重器,怎么能扣在宫殿里面把玩呢,还弄出了不少大动静,这就有点超出了臣子贵族们的底线了,但是介于商王的权威,所以只能迂回一下,让姜后劝诫。

“我这是在熟悉神剑的力量,剑乃器物,要多用才是。”然后姜王后再次露出了大王应该是真的给大乙拍傻了的表情,这年头的青铜剑可不能多用啊,多用几次,不是弯了就是折了。

“大王,你还是把三剑送回宗庙供奉为佳,不然城中国人皆是枕戈待旦。”天子剑没在宗庙,在现在看来就是商王随时准备召集人员车人,或者出巡,那么就意味着国人得非常的紧张等待召集。

他第一次出门巡土的时候,让恶来随便拿一把剑过来,也是从宗庙抱出来的,当然,那次虽然走的距离不远,依然是正式的巡土,所以,在发现水蠹之后,一声令下,沫都国人和武士就飞速赶到。

要不是这样,正常的这个时代的召集速度可没有那么快的。

“是这样啊,这样吧,以后三剑就供奉在宫室之内,单独造一台供奉。”微子启还在宗庙,子受可信不过他,而且这东西放在宗庙里面也太危险了一点,还是在王宫里面单独造一台供奉好一点。

“好吧。”姜后实在劝不动也只能放弃,毕竟子受是一个“知足以拒谏”的人,没人劝得动。

第二天,朝会,大家又劝了一遍,但是商王一意孤行,第三日,老臣和亲近的亲戚接着来劝,第四日……

直到子受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拔出宵练剑,开启最大功率输出,浅金色的光芒一度与日争辉,大家才没说话了,只是多少也为沫都的气氛蒙上了一层阴影,在此时的人看来,如此挥霍神力,可不是贤王所为。

但是反过来说,大家也惊骇于这一代商王的神力,帝乙可不敢这么用,他这么用完之后,人都要躺一天才缓得过气来,而面前的帝辛,不仅不用躺一天,只是活动一下手脚,还能再来一剑。

这只能说,这家伙怕不是被玄鸟附体了,神力雄厚,这当然是好事,只是包括微子启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关注此时,随意挥霍神力可没什么好下场,甚至一部分贵族已经在考虑下一任商王会是谁这个问题了。

第十一章 大王又在发癫

沫都外,夏收开始,按照以往的情况,理论上五月份,豆子就该熟了,结果到六月中,豆麦才陆续成熟,这意味着天气在一点点转冷,前三百年闻所未闻,后三百年无忧无虑夹在中间的最惨的那二三十年寒冷期就要到了。

通过合理密植,粪肥浇灌,再加上以弄死奴隶为代价整出来的水渠,还有消耗了王庭近半青铜产量的翻车,都让今年的收成令人欣喜,奴隶和野人,甚至大部分的国人都在田地里面帮助收割,一丛丛的豆子和麦子被收割起来。

然后重新整地,本来是要放荒,在另外一片地上种植黍,也就是黄米的,但是,因为子受的关系,现在可以两块地一起种黍。

只需要将沟重新翻成垄,然后在混了根瘤固氮和有机肥的垄上种植,然而,问题也是有的,那就是正常情况下,黍在五月收麦之后,开始整地,下种,到六月左右就可以种植,中秋之前收获。

对于此时的人来说,这种产量极低的作物是主要的粮食,原因很简单,它的收获期很短,而且生命极为顽强,沙质土也可以种植,对于此时的农业技术来说,风险是很低的。

相对来说,子受要求在王田种植的小麦和大豆的风险就偏高了,而且就收获来看,子受也觉得小麦这东西,就现在的品种和肥力确实不适合大规模推广。

在现代,他看见的小麦麦穗都是沉甸甸的,颗粒饱满,而面前收起来的小麦颗粒干瘪,麦穗短小,数了一遍,大概只有12粒左右,这还是精挑出来的,平均大概也就只有八粒的样子。

“种一收八,绝收了。”子受很忧心,而其他贵族和国人倒不知道大王在忧心个锤子,种一收八已经是丰收了,如果大王没有发癫拔苗的话,说不定还能多收一点呢。

至于说黍的日常大概是种1收三左右,但是介于它确实长得快,生命力顽强,几乎不需要施肥,一般情况下没人管都能从地里长出来,比如说在商灭亡之后,沫都城里都长满了这玩意儿。

所以,这种严格意义上来讲和能吃的狗尾巴草差不多的植物才是此时的主粮作物,可惜,一年只种一季,密植,大规模播种,不需要精耕细作。

在先秦之前普遍种植,但是在之后就种植得很少了,所以王莽恢复井田制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作物的变迁带来的农夫精耕细作,单户家庭能够耕种的土地减少的问题。

所以,子受在让在垄上种上黍之后,又让播种了黑豆,再次给王田堆得满满的,并且让以后就这么种,种过豆类的,起垄种黍,种过黍的变沟种黑豆,以此循环。

如果不是寒冷期都要来了,而且他还没有地膜和化肥,他都要给大家表演一个在11月种豆麦,三月收豆换粟,五月收麦,六月黑豆,9月收粟,种宿麦,全年田地无休轮种这种高超的农业技巧——当然,介于他对于农业的浅薄认知,大概率不会丰收而是把事情彻底搞砸。

然后子受倒是确实准备种点奇怪的东西,特别是最近开出来的新田,他让在这片新田里面种草,准确说是种苜蓿,这是一种豆科牧草,一年可以收割3~4次,不仅可以喂马,还有最关键的是——人也可以吃——至于说好吃不好吃那不重要,这年头的人类还没有挑食的资格。

种一次,可以收割6~7年,且产量不会减少,实际上,只种2~3年,就换成正常的庄稼,因为它也有根瘤菌,对于改善土质,特别是略微盐碱的土质很有好处。

夏收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活动,开镰之前的祭祀,收获之后的打谷以及计算收获之后,给宗庙、君王上贡赋,最后,开超大规模Y趴庆祝,好吧,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孔子也说过,描述这个时代的男女追逐的诗经可以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看对眼的年轻男女就在这种聚会上组成临时家庭,而里面大约有一半不到的数量会在之后转化为较为稳定的固定家庭,剩下的继续原始走婚的制度,这两种生产方式都存在,并且并行。

一直要到周朝,才逐步而缓慢的被固定的家庭替代,而完全被替代要到秦朝去了,通过编户齐民等手段进行管理,因此,一直到孔子出生,他都感叹,野人大多知其母不知其父,甚至他本人都差不多是这样出生的。

人口,特别是通过信仰和神权宗教等一些的社交活动,而产生对沫都和商归属感的人口,在这个时代是极为宝贵的资产和财富,尤其是在丰收之后,更是如此。

而子受的不算很成功的农业改革也迅速被其他姻亲贵族学去了,还没给专利费,但是,这也带来全新的问题,种地的奴隶不够消耗了,这种精耕细作对于人力的消耗太大了。

在普及金属农具的时代,一户人种植50~70亩地已经是极限了,而现在平均一户人的种植面积大约在100亩左右,如果使用精耕细作,要么累死野人和国人,要么累死奴隶,再要不就是王田精耕细作,自己的私田随便糊弄亦或者是反过来,这就加速了井田制在各种意义上的分崩离析。

这也是帝辛四年,子受唯一比较成功的改革或者说进步,其他方向嘛~煤炼焦成功了,但是炼铁不成功,没人会做坩埚,锻打的手法也没人会,锻造和铸造完全是两个工艺体系,还得更长的时间去一点点的尝试。

翻车和水车成功了,使用王庭铸造精致礼器的顶级工匠,用最好的青铜铸造的轴承,但是考虑这是农业和工业生产工具,东西是成功做出来了,事实上也代表着彻底的失败,因为根本推广不开,只能在沫都附近的王田里面用一用而已。

唯一的好处就是水车出来之后,石磨的技术难度不高也出来了,只是小麦磨粉之后,让子受彻底傻眼,这他妈要怎么把麸皮和麦粉分开啊?还有里面的石头碎屑怎么办?这他妈发酵不起来啊。

最后,整了半天的唯一成果就是祭祀祖先的时候,可以用精细筛过的粗面粉发酵煮过的面疙瘩汤替代掉可以拿去砸烂人狗头的黄米干饼。

虽然子受觉得这种撒了点盐的面疙瘩汤吃起来还不如去啃干饼,可是其他贵族倒是觉得这样的食物还挺精致的,可以用来长期祭神。

种牧草的行为,再次被贵族们归结于大王在发癫,甚至包括姜后在内的很多人都认为大王是不是真的被大乙锤蒙了脑子。

时不时的发癫,有时候贤明,有时候糊涂,还有的时候在干一大堆没人看得懂的怪事,其中一半以上都是劳民伤财没啥结果。

就在这样的奇奇怪怪的氛围当中,六月份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紧随而来的七月,就显得平平淡淡。

四境安宁,西岐那边也没再三天两头不是吧作物种过界就是和商的附庸诸侯为了抢水打架,南边的诸邦也很老实,东边的夷方和有苏也没搞事,平静而祥和。

然而在这种平静和祥和当中,贵族们发现商王好像疯癫得更严重了——每天都会去看一眼那只白狐狸,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但是,什么都没发生——“因为我真的只是一只狐狸~”不能说话的狐狸打了个哈欠,不明白这个两脚兽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我发现了!”子受眉头深深皱起,“这是一只公狐狸”

“诶?”姜后楞了一下,当然是公狐狸啊,母兽可是不能随便捕猎的,而且母狐狸的皮毛也没有公狐狸漂亮啊。

“说起来,你听说过有能变成人的狐狸吗?”

“大王说的是夏后氏祖先之一的涂山氏?”姜后作为大祭司的基本功还是很过关的,一听就知道大王在问什么。

“那么涂山氏在哪里?”

“涂山氏早已经并入夏后氏,已经不复存在了,或许还有一些遗族吧。”姜后很困惑,为什么突然问起前朝的涂山氏来。

“他们真的是狐狸变的吗?”

“啊,那怎么可能?”姜后摇摇头,“野兽要是能够变成人的话,那不乱套了吗?”这不以后田猎还怎么进行,杀野兽之前,还得寻思一下,这玩意儿会不会变成人?

“那为何说涂山氏乃白狐之后呢?”

“因为他们确是白狐之后。”

“人和狐狸能生出孩子来?”

“嗯?”姜后歪歪头,这大王是不是疯的太厉害了,大乙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点,这孩子都开始说胡话来了。

“那怎么可能呢?”

“可你不是说他们乃白狐之后吗?”

“那是因为他们的祖神是九尾白狐啊,自然是白狐之后啊。”姜后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的事情,大王也要单独问。

“也就是信仰白狐,而非真的乃狐生的吗?嗯~”子受思索了片刻,然后问道,“那么涂山氏也就是真的不能变成狐狸咯。”

“可以啊”姜后点点头,“涂山女巫,身披狐皮,腰悬铃铛,可化为九尾白狐”

“哦,布偶装……这么先进了吗?”子受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看来这个世界的怪力乱神等级要稍微下调一点点,没有野兽变成的妖怪,还是非常科学的嘛~

至于说三神剑,那也许是外星人的遗留武器或者什么更古早的超古代文明的遗物呢?

沫都以东,几只小巧的红色狐狸在草丛间奔驰,穿过林地,抬起头嗅嗅,随后被一只白皙而纤细的手掌提起来,发出尖锐的叫声。

“嗯,嗯,知道了,原来如此。”少女点点头,似乎在和这些狐狸做着交流。

她的肤色不同于此时大部分人的发暗和粗糙,而是相当的白嫩,黑发被粗糙的染红的细麻绳和米黄色的未染色细绳扎成两股,发绳末端系着一串彩色圆石。

身上的衣服和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差不多,都是粗糙的麻布,更准确说就是一整块的麻布绕着身体缠绕一圈,用腰带束在一起,为了保护大腿和小腿,用柔软一些的葛布和更粗的粗麻交缠在腿上,用黑色细绳固定,脚上是这个时代最常见的草鞋。

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身上披着一张完整的巨大的白色狐皮,狐狸头就好像是兜帽一样挂在脖子后面,毛茸茸的尾巴盘在腰间,配合领口的红绳将这张毛皮如披风一样固定在身上。

“新的商王听说有很强的神力是不是这样的啊?”少女问道,而狐狸们发出呜呜的声音回应。

“啊,是这样的嘛,大家都说他疯了啊,这可不好办啊,殷剑主最难应对便是这疯癫之人。”少女叹了口气,“好了,小家伙们,都回去吧,继续探听消息。”

“呜呜~”狐狸们跳下少女的膝盖,迅速消失在草丛里面。

“我得离开了,要是被巡逻骑手发现就完蛋了”少女伸手拉起狐狸头兜帽盖在头上,狐皮如活物般缠绕上身躯,四肢延长,长尾展开,很快一只半人高的巨大白狐就出现在原地,扭头看了看沫都的方向后,向着东边一路奔行。

子受的判断很正确,能变成人的野兽,也就是常规意义上的妖怪没有,但是,可以变成野兽的妖女这里倒是有一个,甚至于沫都事实上都有好几个,只是一般情况下没这种必要,神力和神器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也就只有某些天赋异禀,如子受这样的才能这样做,非常之力,自然需要付出非常之代价,只有极少数人因为本钱雄厚,又或者是掌握了某种特殊技巧,才能相对轻松的承担这种负载。

白狐一直往东,来到一座丘陵边上,才褪去兽型重新化为人形,脚步略微有些踉跄,但是,几分钟后就恢复了正常。

“探查得如何了?”头戴用白色鹿皮所制冠冕的男人起身来,在他身后是好几个体格健壮的武士,手里拿着骨质的武器。

“商都近日无异动,且据我所知,商王天生神力,能够掌控殷剑……至少其二”

“那,比之武乙如何?”

“……比之武乙远甚,实为罕见。”作为部落的下一任大祭司,她已经是天赋异禀了,但是,却也从未见过能将此重器,隔三差五拿出来操演一番的,武丁一年操演四次,已经是足以令四方战栗臣服。

“据社狐回报,至少三日内动剑二次。”

“没有急招巫医入宫?”男人急切的问道。

“无有,但…..其妻为姜氏或许……”

“好了,我知道了。”男人面色苦涩,这下难办了,本来以为这一任的商王或许在这方面不甚厉害,过去三年内,也几乎没有动剑,为此还给雍地送去毛皮以示亲善,可是现在看来,他并非是不能动剑,而是不屑于动剑罢了。

又或许,这里面还有别的什么蹊跷存在?男人思索着,作为夹在夷方和商之间的势力,在过去他还能借助商的力量对付夷方,借助夷方的力量避免被商吞并,可是眼下……大概是躲不过这一节了。

“嗡嗡~”“我的剑响了,这附近一定有女妖孽!”

“……”子受默默的收起宵练,显然,没有任何异动,就是单纯的剑在震动而已,至于说原因,不知道。

他查阅了藏书室里面所有的泥板、木片和龟甲,也去宗庙看了所有的青铜铭文和石碑内容,都没有找到宵练和承影的第二形态是怎么回事。

对于宵练的使用描述形态和他现在发现的形态完全不同,在描述里面,宵练会是一把发光的剑,无坚不摧,可以切开最坚固的盔甲,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壁画上也根本没有他挥舞出的巨大光刃的现象,变形也没有描述,似乎在帝乙手里,它就是一根白天装黑曜石,晚上装日光灯管,而且很锋利的剑而已。

承影的描述似乎是可以产生类似蛟龙一样的影子,直接攻击人体,这倒是和子受发现的作用接近,可是,他是直接给人透甲砍死,可宗庙内的文献却是人无疾而终,剑过既分即合。

至于说含光,连记录都没有,这让子受感觉自己是不是拿了假的三神剑,除了初始的形态外,几乎没几个字对得上。

第十二章 妖言惑众

9月,因为身孕的关系,姜后已经不再去神庙举行日常的祭礼,或者说,怀孕本身就代表着商王血脉有所延续,这一祈祷和祭祀的结果。

而也因为不日常负责王后该干的工作,导致她发现大王的癫病越发的严重了,这已经不是被大乙打傻了程度,而是干脆被大乙在脑子里面灌满了酒是吧?

“姜氏,来来来,试试看这个”没等她反应过来,手里就给塞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圆柱形,带着体温,表面有温润的凸起脉络,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个啥,等睁开眼睛一看,整个人都快要扭曲成一幅名画“呐喊”

“大王,你要做什么!?”在她手里的是商王血脉的血脉象征,国之重器,宵练的剑柄,因为被商王握的久了还带着体温。

黑色的剑刃变得略显透明,呈现出一种黑青色的感觉,剑刃也更锋利,至少比在子受手里锋利,可是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变化了。

“当啷!”姜氏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丢下剑刃,“大王!”她觉得应该马上拉着这货去宗庙跪下,让先帝给他换颗心,国唯名与器不可轻与。

“姜氏,有没有感觉头晕,哪里不舒服?”“我哪里都不舒服,都是给你气的!”面容青涩还是少女模样的姜后深吸一口气,的亏这个时候的汉语几乎没有太多的词汇,脏话这种集一门语言之大成者还没发展起来,不然铁定给这憨批爷们痛骂一顿。

“再试试,能否发动第二模式。”

“模什么?”模和式这两个字此时都有,但是,从子受嘴里说出来就和天书一样,连起来是什么意思?实际上,由于习惯的原因,子受已经成功为后世添加了很多个不同的甲骨文,已经提前发明了“词”这种汉语言的基本构成。

在商时,大部分的语言的构成单位是“字”而字以上并无多少可以组成双字或者三字的“词”。

至于说成语和俗语更是几乎不存在,于是,子受成功发明了不少的成语和词语,而每次都需要给下面的贵族解释半天,然后大家瞪着纯真的大眼睛看着他,一脸丈育的模样,只有极少数易于理解的被认可了,更多的被归结于“商王妖言”中。

嗯此时的妖字,是原意,既异于常人的意思,并且,子受成功的将一个后世的成语微妙的改变了意思——“妖言惑众”——由一个贬义词,变成了:指商王帝辛常做非常人语,以迷惑众人,多用于形容那些用奇怪的言行博取他人注意的行为的中性偏贬义的成语。

“就是让这把剑变一个样”子受竭尽全力的给姜后解释他的意思,结合枕边人发明的奇奇怪怪的“词”,姜后总算是弄明白了他的意思,可问题是,大家都知道神剑变形乃是商王的特权,而如子受这样能让神剑变化多端的人根本没听说过。

她还专门让人去吕邑问了娘家的大巫祝,老人家也是瞪着个眼睛,宛如听到了什么奇妙的东西,然后一把年纪了,楞是让子侄驾车来了一个“最古之逮虾户”,用漂移过弯,甩尾进门,头发苍白的老太婆居然可以在战车翻到的瞬间来一个完美的前滚翻落地。

看得正在王宫前晒太阳的子受一脸惊恐的鼓掌,这才是真正的巫女啊,谁看了这一幕不觉得她有神灵附体呢?(巫,女而能以舞降神者)

然后这满脸皱纹的老太婆上下左右抓着子受看了半天,然后拉过姜后仔细询问了子受一天吃几万饭,最近做了什么,在得知这家伙能吃能睡,掏出神剑劈了一只蛊雕连带数十丈长的一条沟后,看子受的眼神就变成了看死人的眼神。

而当知道这货第二天继续田猎,还精力十足的蹦跶了半个月,回到沫都之后,三天动剑两次,最严重的副作用就是头晕脑胀,让恶来去找了点蜂蜜兑水喝了,下午就精神十足的去城外巡土,老巫祝的表情就从惊恐变成了麻木。

最后看帝辛的眼神,根本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什么不太像是人的奇怪东西,甚至这几天也没回去,就在王宫内住着,没事就检查姜氏的肚子,看她的表情,似乎三分害怕七分期待她肚子里面爬出来一个不太像人的孩子。

“不行啊~?”子受看姜后换了几种姿势也没法用出其他形态,那么看样子是和遗传有关,但是也和持有者有些关系,毕竟在他手里就是一把黑色的钝剑,或许是自己潜意识里面依然当它是黑曜石做的不太结实的武器?

也可能是姜氏的血脉的客观问题,更可能是单纯的无法完成变形,介于两者之间。

那么就得去找个同族同血脉的,于是,子受就找到了箕子……

“噗!”老家伙话没听完人就喷了,“大王,你在说什么?让我来执掌宵剑?你……”你他妈疯了吧,还是你他妈被你爹用琏瑚(一种礼器,装粮食祭祀的,简称:饭桶)抡傻了?

放在后世人能理解的说法就是,汉武帝把传国玉玺给他舅舅用,先不说他舅舅敢不敢,光他老娘就得把他当场吊起来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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