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封神 第12章

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最后,非得等双方都休息好了,在开阔的平原上排列开阵势,互相誓师,宣读对方的罪状,唇枪舌战一番,双方使者回营,再擂鼓冲击。若是一方擂鼓进军,另外一方不做回应,则也不能直接攻击对面的阵型,只能吓唬一下,退回去,再擂鼓。

一轮冲锋之后,双方需要收拢队伍,重新整队,然后再冲一轮,宛如一个回合制的游戏,某种意义上来讲,最早的回合一词搞不好就是这么来的。

因此,才有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说法,真要是不讲规矩,根本不给曹刿面子,以重战车为先锋,直接碾,以当时的步兵阵,在缺乏超长枪之类的反冲击装备下,就不是再而衰,而是一鼓作气直接扬了。

开玩笑,不讲规矩的话,一边是飚到最大速的战车,一边还在原地站着没动,根本顶不住的,战车这玩意儿冲阵的威力比后来的重骑兵都恐怖,只是因为对于战场环境很挑剔,所以被更加灵活的骑兵淘汰。

【然后戚继光就把火炮搬上去了,给人表演了一个大人时代变了但是没完全变】

当然,完全不应战的话,虽然在战术上可以消耗对方的体力和锐气,但是在战略上自己也很容易被嘲笑,甚至己方的诸侯贵族也不一定那么听话。

好不容易,冗长的前()戏完成之后,子受以为可以直接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结果还不行,因为双方得派出步卒和苦力把战场上的石头给弄走,不然不公平——子受觉得,还是双方贵族害怕摔死,被俘虏的话,只是赎金问题,摔死可就事情大了。

一直到日中,双方才开始正式进入准备交战的状态,不得不说,真他妈的公平,日头正中,不会晃到任何一方的眼睛,然后就开始干架。

子受和对面的首领都没在最前面,而是在正中间,一方面他的路鼓是全军指挥信号,在前面的话,鼓声容易和对面的鼓声混在一起,难以分辨是谁家的命令。

另外一方面,不是每一个商王都叫子受,也不是每一个子受都他妈可以放不科学也不魔法的光剑,冲最前面一不留神人被俘了,那可就直接乐死了。

路鼓敲响,持缰绳的恶来挥舞马鞭,六匹骏马加速飞驰起来,劲风扑面,于王车架前则是犬中二车,为王前驱,如打猎时的猎犬一样带着手下数乘战车形成阵列锋尖。

站立于驭者身后的贵族开弓放箭,此时贵族的必修课就是射箭,一直到宋代都是君子所必学的科目,武士近卫持戈与盾,在战车交错的时候,将对手勾下车来或者是扯到自己的车上。

前者自然是寄了,后者则是被俘,而担任这个职务的武士大多武艺娴熟,可以精确的将对面的武士勾下车或者直接一戈砸开天灵盖,也可以将对面的贵族拉到车上来,而不是直接弄死,损失一大笔的赎金。

子受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风,不得不说,飙车这种活动实乃男人最爱,尤其是一大群人飙车,更是一大群人开着战车飙车,对面还有一群猛男也同样冲你飙车过来的时候,那种刺激感,实在不是任何运动可以比拟的,特别是你开的还是敞篷车,连个风挡都没有的那种。

在车阵交错之前,子受拔出宵练,直接开进二档,金色的剑光如朝阳升起,照耀四方,有苏部落的前阵驭手眼前一花,本能的勒缰减速,而后队未能减速,顿时撞在一起,而商的驭者因为背对光华,根本不在乎,直接从旁掠过。

持戈武士挥舞长戈,将对手驭者脑阔直接砸烂,伸手一抓,就将最前面的贵族拉出来,扯到自己车上,而大多数的敌人也没怎么挣扎。

“嗡!”战车错身而过,子受可没有抓俘虏的爱好,也觉得自己大概率没那本事在高速运动当中抓俘虏,所以,用了一个极其无赖的打法,剑刃斜放,在错身之前大约1秒左右,光刃外吐,咔嚓一下,对手的旗帜就断了,车轮也两截了。

这根本别想反应过来,而子受也基本不费力,因为只需要将微微倾斜向后的剑刃猛的摆直,光刃就会在战车的速度加持下,如热刀切黄油一样连旗帜带车给切了。

车轮旗帜一折,战车就瘫痪,而后面的车队驭手会避开这个倒霉蛋,在战车阵后的步卒就乐呵呵的上来捆人。

仅仅一个回合的时间,有苏部落就一败涂地,旗帜向后摇动,鸣金收兵,而此时的规矩是,对方鸣金收兵的时候,就进入追击战斗,此时的规矩就很少了。

但是,追到对方的本阵之后,就不能再继续追杀,而是得撤回开战前的位置,准备开始第二轮,不过,有苏氏本身就没想过顽抗到底,哪怕子受没找到什么合理的借口灭他的国,而这个时代,没有合理的借口,比如说不进贡包茅也确实很难直接用武力除国。

因为各种贵族君子之战的规矩在那里,若是开了这个口子,光是自己手下的诸侯方国就得互相攻伐不休了,所以,不能直接除国,不过,也和除国没什么区别。

因为赎金的负担,也因为下层的国人被大量的俘虏带走,大败的话,那么很难再对付得了四周的蛮夷,除了成为商的附庸外没有第二条路。

傍晚,有苏请降,十分干脆利落的就投了,双方于阵前交换俘虏,没得交换的就支付赎金,最后有苏出质子,进贡,请为附庸,战争结束。

至于说那些没钱赎身的战俘(主要是对方国人)就只能被押送回沫都作为人牲献祭掉,而有钱赎身的就交钱赎身,回家。

此时的战争模式和后世完全不同,因而一些后世觉得匪夷所思的困惑,在此时才是无稽之谈,比如说战争绵延时间长,为什么不吃有苏的粮食过冬,为什么大雪封路就全部死光。

因为这些可不是后世的常备军和职业军人,他们打完仗需要第一时间返回自己的封地,不然的话,就算靠吃有苏的粮食过冬,回去的时候,你家里早就给野人洗干净了。

别说商周时期,就算到了汉唐都是这样,战争里面一场作战行动最多只能两三个月,否则要么粮草不足,要么后方耽误农时,要么人人思归士气全无,根本没法打。

更别说粮食的筹集问题,小白们总以为敌人的粮食是后世一样堆在超市的,只需要伸手拿就是了,而它们会自动的,飞快的,不需要通过道路运输的就从遍布有苏部领地的各个村、邑、城汇聚起来,变成供大军取用的军粮。

所以,别说商周,就算是汉唐,都没法在大雪封路的情况下保证在外大军活下去,全军覆没就是唯一下场,根本不是什么想当然的吃敌人的粮食的事情,因为敌人的粮食没有摆在路边堆积如山,就等你拿来吃。

大雪封路不仅大军无法行动,也意味着敌我双方都没法把遍布领土的分散的粮食集中起来,而单独抢劫最近的几个村落部族存的那点粮食……大概就是你饿死的时间往后推个一两天吧,没什么意义。

要知道,子受出征之前,光是沫都周围就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来准备粮食,在此之前,各地诸侯准备的时间还要长一些,这还是出征距离不远,大部分的路程都是在自己的领地上行进,命令沿途方国提供军粮补给的基础上的。

如果真的要在有苏部落的地盘上散鸭子抢劫的话,抢的食物还不见得够路上的消耗,运粮这种事情,百里折半是古代战争的基本常识——也就是一斤粮食运输到一百里外,运输者直接就能吃一半。

所以,后世的很多所谓军事常识,在此时反而是谬误的,除非子受整出卡车运输或者搞出船舶工业,且作战区域在水域辐射范围内,使用水运。

开什么玩笑,他这会儿连独轮车都没有几台,粮食收集和运输得靠人抗马驮牛车慢慢拉的,一斤粮食正常天气下从有苏的各个部落运过来能有二两算是沿途平平安安没耽误了,大雪的话,那运个锤子,你能出营寨算你体质好。

而且运输队人还不能少,还要花费至少1/3负重携带弓箭武器,为什么呢?因为在这个时代,不是后世治安良好的时代,两三个人的运粮小队赤手空拳走在路上,你是给野人送粮,还是给猛兽加餐?

帝辛四祀秋,克苏于邢(有苏位置是现邢台市苏庄一带),有苏服,送牛马、五谷、香木,再以妲己女之——帝辛四祀方鼎铭文(注1)。

商军大营,有苏的赎金和贡品一一送来,有大量的牛马,还有精致的粮食,特别还有用于祭祀神灵的香檀木,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其他养殖的牲畜。

而为了以示亲善,有苏还送来了氏族长的儿子作为质子,如果他们敢反叛,这个儿子就寄了,而由于白天实在被打得太惨,本来觉得可以挣扎一下,投得不那么的彻底,争取一下更好的待遇。

但是自从子受掏出宵练放了一个太阳拳之后,有苏就没别的想法了,比历史上投得更加彻底,甚至那个舔法,让子受都觉得有点不太适应。

站在苏护的立场上,若是相争一番而败,那么有苏只是名义上臣服于商,虽然需要持续不断上供,承担商王征兆打仗,但是可以保留自己的宗庙,几乎和商的诸侯没什么区别。

而如果是一战而败,那么有苏就是商最彻底的附庸,除了宗庙外,几乎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利,就算是宗庙祭祀也得先祭祀商的祖先和商诸侯的先祖神灵,才能轮到自己的。

而现在……就属于是苏护最不能接受的结局,那就是商王真他妈的神力惊人啊,宛如人间神灵,那么此时如果要保留宗庙就没有意义了,而且也保不住,对方是以大车碾小孩的姿势碾过的,保命就不错了。

既然上不能保宗庙,下不能安黎民,他要坐稳这个苏国国君的位置,就只能死心塌地的彻底的投靠商,当一个傀儡,把自己变成商的一部分,还是只属于商王的一部分,这个决定很难做出来,这可不是违背了祖宗的决定,而是彻底的出卖了祖宗的决定。

当然,好处也是有的,如这样完全放弃自己的宗庙而并入的就不是附庸,而是商王直属领地,彻底的成为商的一部分,这样的话,那些夷方可就没胆子趁着有苏虚弱的时候来入侵了。

而且商王的神力如此强大,估计下一个就轮到夷方去死了!

介于这种情况下,宗庙都保不住,那还要祭祀有什么用呢?于是,有苏氏大祭司连带一并祭祀族人都送给了商,他们怎么处理这些人就和有苏没关系了。

有苏既服,就意味着商东北屏障稳固,有苏所在为现代邢台市以东,其都城在现代邢台市苏庄东部,而邢台市的名字就是商周时期的取的——商祖乙迁都邢,南庚再迁之后,就是商的东北屏障。

从这一点来看,有苏被帝辛车掉也真的属于是历史的必然性了,用赵太祖的话说就是“卧榻之地岂容他人鼾睡!”。

帝辛四祀,帝辛迁有苏于旧都邢,以为恩宠,不复叛——河北商周墓葬C坑出土邢苏氏白铜盘铭文(同上,虚构的)。

这一仗打得子受非常的难受,虽然打赢了,但是不管是开打前,打完后,还是敌人本身都让人浑身难受,就好像是打游戏刚刚有点状态,对面就15投了一样,对面的心态炸不炸不知道,但是才刚刚有点Carry全场的感觉就投了,子受的心态是蛮爆炸了。

“大王?”清脆悦耳的少女音里满满都是疑惑和不安。

“好了,就变到这个程度,不要在变了。”四肢依然是兽爪,头顶白色毛茸茸耳朵的少女歪歪头,因为变形到一半,原本的黑色长发也依然是狐毛的雪白,摸起来很是柔顺舒服,宽大成完美的笔型的尾巴困惑的扫来扫去。

“在这冷漠的世界上,也就只有白毛大狸子的肉球还有一点可怜的温度罢了。”子受将对方的手掌拿到膝盖上,捏着软绵绵的粉红色肉球,让对方发出了更加困惑的声音。【注2】

【注1】

此为魔幻历史虚构产物,这是神话和历史,再加上一点魔幻演义的产物,所以,这类的都属于是虚构产物,真正的正史上的东西,我会写在括号里面。

所以,既不要拿着真实历史来挑这个问题,也不要拿这玩意儿当正史去其他地方出警。

介于《佛本是道》洪荒流的前车之鉴,我是真的怕这种小鬼出警,弄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洪荒不是现代神话,而是古代神话一样,要是再闹出一个把这个魔幻历史产物当正史,那就更扯淡了。

【注2】

字典爆裂:

爱不释手:商克有苏于邢,商王获女妲己,常以其手足为嬉,爱而不释~形容抓着一个人的手不放,十分喜爱的样子。(真实意识是因为喜欢而舍不得放下,扭曲含义和真实含义差别不大,但是起因就……)

【注3】

问为什么大雪封路不吃有苏粮食过冬的,我真的只能赞叹一句:君真乃卧龙凤雏!

冷知识:中国最早最简陋的地图发现于战国晚期,木板地图;而连笔墨和木简都没发明的商代,没有地图科技!

所以,就算退一万步,不考虑粮食聚集,运输,各个部落存粮只够自己吃等问题,光是如何在大雪天,没有地图的情况下,找到目标就是一个问题了。

因而,能想出这个主意的,最起码是一个凤雏!

第十六章 无恶不作

带着俘虏和战利品班师回朝的速度比出征还要快一些,因为在路上不断有诸侯脱队,拿着自己分到的战利品返回自己的封地,走到沫都附近,就只剩下了直属王领的军队,而此时,子受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战斗结束的时间够短,所以,姜后还没有分娩,至于说带了一只大狐狸回去这个事情,也不需要考虑姜后的意见。

因为在这个时代,为了保证足够多的继承人,一个男人有多个女人甚至在有名分的女人之外,还有一大堆的女人是非常普遍而且常见的事情,而且以现在的家族或者说氏族生活来说,女性对此也没有太大的意见。

因为家里的男丁多,就意味着不会受外人欺负,不管是不是自己生的,都是一个家族的人,天然是一个阵营的。

这让担心可能会被老婆闹的子受大大的惊讶了一番,在现代,老婆怀孕临盆在即,然后带一个小三大摇大摆回去的,简直不能称之为渣男,只能称之为“粉末状散装优质人类”(顶级人渣)

对于妇产科一窍不通的子受在姜后寝殿磨蹭了没一天就给赶出去了,理由是身为商王,赶紧给老娘去做正事!【注1】姜后已经完全不怀疑大王的脑阔是真的被帝乙锤傻了这件事。

回到自己的宫室后。

“大王,可需要侍寝?”

“要的,你先变一下。”

“诶?”少女露出了更加困惑的神情,表情一点点的变得扭曲和惊悚起来,但是,还是按照他说的,变成半人半兽的状态,“继续变!”

“!!!?”已经不是惊悚而是惊恐了,虽然这个时代的野人和羊发生点什么的很常见,但是贵族还是要点脸且不缺女人的。

“嗯,躺好,不要动!”子受满意的拍拍大狐狸柔软的肚子,拉过尾巴搭在身上,“嗯,就这个姿势,呼~我受够这木榻和草席了,还是这样舒服。”

现在还不是妲己的少女看不出表情,毕竟狐狸的脸,一般人确实看不出表情,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她脑子现在非常的乱——大概就是那种,你以为你是来被透的侍妾,实际上你只是寝具的一种,字面意思的用来睡觉的。

靠在“狐狸沙发”上的子受舒服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在秋冬季,热乎乎的,毛茸茸的,软绵绵的,还因为是变形的关系,带着香香的少女味道的沙发比女人舒服多了!

子受半躺在大狐狸身上,开始处理这出征一段时间来积累的政务,主要是观星祭祀的星象问题,他得做出解释和回复,虽然在子受看来,这就他妈的扯淡。

其次是军事方面的事情,主要是防御东夷的,而开始处理东夷的事情的时候,子受才意识到帝辛为什么坐视周在孟津演习,而没有做出对策了。

站在后人的角度来说,在预先已经有了“灭商者周也”的先入为主的看法,才将成周视为大商心腹大患。

(商时,自称是大邑商或大商,殷为周人贬低为殷原之人而代称,你在当时喊商人是殷人,头都给你砸烂!)

但是,现在子受开始处理东夷这个烂摊子的时候,成周如果和商可以称之为深仇大恨,双方各死了一个君主,文王还被囚算耻辱的话,那么商和东夷才是真正的死敌完全可以称之为不共戴天。

从他爷爷的爷爷开始就不断对东夷进行用兵,到他爹这一代更是进入大规模用兵的巅峰,而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盐和矿石。

问题就在这里,商俘虏了东夷多少人?按照商的记载,几代人下来,陆陆续续俘虏了东夷近百万人为奴隶,其中绝大部分都消耗掉了。

对于东夷人来说,商人在他们心里就好像日本人在中国人眼里差不多,还是二战日本人,所以,别说是历史上的帝辛,就是现在的子受拿着这些记载和军务报告都会产生一种“灭商者,必东齐也!”的心态。

“妈的,帝乙那家伙就不能干点人事?”子受头都在嗡嗡作响,他爹在东夷玩种族灭绝式掠夺和屠杀,残虐东夷之地,他现在接到这个烂摊子能怎么办?指望和对面讲和吗?

然后大家就无视不到五年前,你爹还在烧杀掠虐无恶不作的事实?子受不是昭和参谋,而东夷也不是精商群体,这怎么可能呢!

那么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目击者和受害者全宰了,就没有问题了,历史上的帝辛选择了四征东夷,甚至周都在家门口演习,也要把主力调过去防御东夷攻击也不难理解了。

更头疼的是,这事儿还是他爹做的,你说他爷爷打东夷的时候就没干这些破事,怎么帝乙那憨批干得出来?

很简单啊,他爷爷那会没那么强的军事力量,打东夷只能慢慢蚕食,到他爹那会儿就可以高歌猛进了。

而且子受发现自己提前处理成周似乎也不太靠谱,因为很简单,有些人总是喜欢想当然的觉得战争就是单挑游戏,并且喜欢开上帝视角且顾头不顾腚。

他意识到如果自己如果穿越到帝辛30祀,抽邢地之兵以卫朝歌,那么周武王大不了宣布孟津观兵二次直接回家,然后商就得丢掉东北屏障直面东夷进攻,这不是单挑游戏,不是商和周开打,他东夷就在一旁看着了,只要他敢提前抽兵,那么就不是周武伐纣,而是齐武伐纣了。

而且平心而论,商周之仇间隔还是挺长的,难得来一次,但是东夷不仅持续时间长,间隔还短,尤其是连续虐了对面两代人,谁才是当时大商的心腹大患这个问题,可能现代人和帝辛有着完全不同的结论。

“大王,这样真的很痒啊~”在思考问题的子受不由自主的捏起来她的尾巴尖和肉球,这让忍了很长时间的大狐狸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还有,大王,你要真的喜欢的,可以令有苏进贡白狐皮啊。”

“瞎说!普通的狐皮哪有你这样的软绵绵的舒服!”子受几乎半个人都要陷入暖烘烘的,香香的洁白绒毛当中去了,这实在是处理政务的最佳搭档啊!

晚上睡觉应该也比那石头雕的硬邦邦的枕头舒服,那玩意儿垫了几层兽皮还是让人不舒服,至于说盖在身上的毛茸茸的大尾巴,更是比那些臭烘烘的兽皮暖和且蓬松,还不会半夜压得喘不过气来。

“可是,妾身不是寝具啊!”

“可是侍妾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不就是寝具吗?”子受反问,妲己无言以对,他说的很对,确实可以认为是寝具的一种,不愧是“言足以饰非”的男人,自己完全找不到反驳的话。

“阿邔(qi,据说为妲己真名,但无实证)啊,你觉得我应该先打谁呢?周还是东夷。”

“东夷!”苏邔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

“为什么呢?”

“成周尚且恭顺,且无血仇,可以周边诸侯牵制,而东夷,实乃大患”和子受猜的没错,这个时代的人,没人会觉得周是心腹大患。

“所以,商实亡于东夷这话后人居然没有说错~”子受皱起眉,这是周人总结的结论,认为商实在是死在东夷这个事情上,当然,然后周也差不多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因为周占据中原之后,也发现东夷这玩意儿不打不行。

因为只要一天不能彻底解决东夷,就一天不能彻底抽兵对付周或者任何一个诸侯,换句话说,商实际上是被东夷给绑住了,主动进攻以短平快作战摧毁周边方国还可以,但是要长期防御戒备完全不行。

而要长期进攻作战也不行,因为东夷随时可能趁着商军出战,直接西进,到时候就会变成纣王兵在岐山,而东夷攻入沫都,一战而灭商。

但是,打东夷或者就是不打,陈兵边境也不行,因为那就是历史上的帝辛的死法,来不及抽在邢地防御东夷的大部队回来,就给周一波打灭。

“麻蛋,什么远古阿富汗啊,属实帝国坟场了。”子受人都麻了,难怪周武封姜尚于齐国,不是因为姜尚功高盖主,而是因为只有姜尚能够摁得住这个烂摊子,而姜尚也确实摁住了这个烂摊子,但是他死了之后,烂摊子还是烂掉了。

东夷这个事情,子受决定还是稍后再说,接下来就是比较重要的问题,实际上是最重要的政务,只是他处于现代人的思路反而放在最后处理。

那就是俘虏献庙的问题,战俘里面除去有钱赎身的,有手艺能干活的工匠和农奴,剩下的就得拿去祭了,祭了分为两种,一种是俘虏的是自己人,不是砍头祭祀,而是普遍割耳朵祭祀;一种是俘虏的蛮夷,哦,那就是做成蛮头祭祀了,嗯,货真价实的蛮头,不用面粉的那种。(地狱笑话)

子受发现,帝辛此时还没开始对祭祀进行改革和限制,后人因为看见周对于商纣王限制祭祀的描述,产生了一种误解,也是后世营销号常见的误解。

那就是商纣王限制祭祀是指现代人理解的那种“限制”,也就是逐步减少和杜绝人祭,实际上,子受发现两个问题,第一,不是纣王开始限制的,他爹帝乙就开始了;第二,这个限制不是逐步减少和杜绝,而是让人祭它变得正规化,专业化和流水化了。

“妈个鸡,是这个限制啊~我还以为是那个限制来着”子受揉了揉额头。

简单说,就是限制了祭祀的对象,规定了什么样的对象能够用人祭,什么不行,而纣王则在此基础上来了一个一刀切——只有商王直系宗室可以,其他诸侯不行!

“不患寡而患不均,你这不是找死嘛~”子受摇摇头,虽然是巩固王权的行为,将自己的先祖抬成至高无上的神灵,而其他人不是,可是这就意味着和神权绑在一起不说,还导致原本的姻亲贵族一个个当了成周带路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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